寫生活在別處的作文

【篇一:生活在別處】

寫生活在別處的作文

生活在別處,這真是句好話。郭敬明如是說,我很贊同。

1968年前,蘭波將這句話從嘴裏或者筆尖創造了出來;1968年,這句話被刷在巴黎大學的圍牆上;1968年之後,米蘭。昆德拉將它弄得世人皆知。

這一句話就一天一遍地在我腦中鐫了下來,如同濃硝酸腐蝕過的銅版。痕跡斑斑。歷歷在目。不可磨滅。

恩雅說過,每個人都是一條根,它就在腳下,沒離開故土一步異常疼痛。

但我不會。

我的根似乎紮在上海,就像人的迷走神經一樣,一迷就那麼遠。這多少有點不了思議。我想我是中毒了,受了郭敬明的“花言巧語”,我想和他一樣在那個霓虹燈紛亂的剪影裏開懷大笑或者失聲痛哭。

繁華而蒼涼。張愛玲如實說。那個生活在舊上海的溫潤女子如此評說上海。是誰說過:整個上海燃亮的燈火,就是一艘華麗的郵輪。

舊上海在我心中是一部來的膠片電影,畫面上佈滿白色斑點,沒有一句臺詞,華麗的夫人、優雅的紳士幸福地微笑。夜總會的燈光像梵高的色彩漫過整個城市。沒有背景音樂。或者有也是淡得不着痕跡,時不時地付出畫面,如輕煙般一閃即逝,令畫面無可名狀地微微搖晃。

我每天都在學英語解方程想上海,這些的這些讓我想得心痛。我一直固執地認爲我將來一定會生活在上海——那個讓我心動又心悸的城市。它一直在腦海裏旋轉,旋轉,再慢慢下沉,沿着神經的每一個末梢終於七扭八回地到了心臟,股股熱血終於淹沒了它它和血融爲了一體,在我的身體裏肆意流竄,從上到下,從左到右。

我想我是病了,病得不輕。我總是夢見我坐在火車上,窗外是我的朋友,那些曾同枕而眠、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問:“你去哪裏啊?”我說:“去上海。”她說:“去上海乾嘛?這車不是通往上海的!”然後,車開了。我記得她穿着紅色的連衣裙,而我一身黑裝。我記得她說這不是上海的路,但當我準備下車時,火車開動了。我記得當時的太陽正媚,陽光正暖。我記得我的周圍一片黑暗。然後我醒了。我起身赤腳去喝水,水劃過喉嚨,順着食道一點一滴地墜入黑暗,慢慢地迂迴肚子裏,接着一片清涼。和着黑暗,我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我最終到了哪裏,那一直是個迷。我不會放棄的,我的血,我的心;我的肌膚早已被上海兩字給烙上了印,那已經長不平了。

我不會整天說上海上海我愛你。那很膚淺。七十當你真正愛一樣東西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語言多麼的脆弱和物理。文字和感覺永遠有隔閡。

生活在別處。生活在上海。生活在生活中。

【篇二:生活在別處】

行走在這個紛繁複雜,五彩斑斕的世界裏,便有了些“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鬱悶,生活像被蒙在厚被子裏的鼓聲,只是悶悶的響着,一下一下敲在心裏,不清晰,卻很疼。

如果甘心將自己裹在一片混沌中,那麼生活就是囫圇吞下去的一顆棗子,不僅毫無味道而且會哽得人流眼淚。

輕輕撥開四周的雲霧,呈現在眼前的便是一派雲蒸霞蔚的絢爛景象,站在生活的別處,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用心感受,就能發現這樣複雜的生活的另一面,畢竟,再雜亂的線團拉直後也只是一根線而已。

用眼睛看生活,會看到冉冉斜陽,看到雨霧濛濛,看到海闊山遙,看到悲傷背後的喜悅,看到挫折背後的勇氣,看到失敗背後的成功。

用眼睛看生活,你會看到每天自己是在清晨六點的微光中醒來,你會看到每天自己是踏着朝陽走向教室,你會看到老師上課時散發着柔光的微笑和透露着智慧的雙眼,你會看到下課時同學咧到耳根的嘴角和輕盈的如同小兔子的身影。

用眼睛看生活,生活不再是囫圇一團,而是清晰的,美好的,燦爛到耀眼的,美麗得醉人的,你會看到生活這個大線團的最源頭,你會清楚的知道這樣一條讓生活變得簡單的規律:用一雙發現美的眼睛看生活,生活會比你想象中的更美好。

用耳朵聽生活,會聽到風吹動樹葉的聲音,會聽到雨打擊花瓣的聲音,會聽到謊言背後的無奈,會聽到批評背後的關心。

用耳朵聽生活,你會聽到春天小草破土而出的聲音,春花瓣舒展身姿的聲音;你會聽到夏天雨滴打在窗棱上叮咚的樂曲聲,池塘邊蟬鳴蛙詠的歌聲;你會聽到秋天果實沉甸甸掛在樹梢上晃動時的聲音,農民伯伯收割麥子時爽朗的笑聲;你會聽到冬天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的聲音,孩子在銀裝素裹的大地上堆雪人時無邪的咿呀聲。

用耳朵聽生活,生活不再是嗡嗡作響,而是婉轉的,清脆的,動聽到極致,美妙到撼動人心的,你會聽到沉澱在生活海洋最底部的真誠的聲音,你會聽到那麼多打擊你,批評你的人其實在對你說:“加油!”用耳朵分辨是非,用耳朵傾聽世界,用耳朵聽聽自己內心海浪翻涌的聲音,用耳朵聽聽自己的理想,聽聽自己生活的意義。

最重要的,是以一顆赤誠的心去感受生活。

用心感受生活,感受頭頂這片天空的雲捲雲舒,感受身處這個世界的絢爛多姿,感受腳踩這片土地的無邊遼闊,感受母親瑣碎的嘮叨,感受父親厚重的關愛,感受身負爲社會爲祖國奉獻的榮譽,感受爲人類爲地球節約每一滴水的自豪。

而對於現在的我們,最璀璨的感受,是用心,去感受即使曾經被打敗過,但如今仍然握在手心的那把餘溫尚存的灰燼,而這把灰燼的名字叫做理想。

用心去靠近它,用心去感受它,它是溫熱的,是縱然被傾盆大雨當頭淋下也依然不會冷卻的,是時刻流淌在我們的血液中頑強不屈的,是等待我們用十年寒窗苦讀去實現的,是值得我們爲之不顧一切的。

用心生活,用心銘記理想。

從廬山中走出來,才能真正目睹它的雄偉與壯麗,從生活中跳出來,才能真正感受它的波瀾與壯闊,才能真正明白它的深刻與價值。

這樣,纔算生活在別處,纔是真正生活在生活的別處。

【篇三:生活在別處作文

生活在別處。蘭波的這句詩被昆德拉引用世人皆知,大多數人用來標榜自己的不同。可我還是寫下了這個標題,這種感覺溫情而有些悲哀,難以言說。

漫長的時光像是一條黑暗潮溼的悶熱洞穴。青春如同懸在頭頂的點滴瓶,一滴一滴地流逝乾淨。是的,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上上個月的今天,祖母故世,我還清楚地記得燃燒冥幣的場景,是滅了?還是化作了灰燼?

死亡總是稍縱即逝的事情,容不得人思考或是回憶。因爲短暫激烈,所以殘忍。我常自責,責備自己返校離家時沒有多凝視祖母一眼,就匆匆告別。那是種極真實的感覺,原本飽滿的生命忽然硬生生多出大片空白,心底荒涼無限衍生卻無能爲力。如同無法掙脫蛛網的昆蟲。宿命如此,難以更張。

一些關於哀傷和陰鬱的往事,漸漸地模糊了。以往毫無意義的一些生活元素歸復平常。有時候忽然在想,我似曾愛過的那個走路晃晃斜斜的女孩她究竟是叫什麼名字。我們認識過?素未蒙面還是隻是熟悉的陌生人?記憶如此虛浮,毫無牢靠。就像出現於生命的一些傷口,結痂,然後癒合,最後找不到一點痕跡。我們習慣了站在現時忽視以往。安妮寶貝曾說,“以爲有過那一剎那,感受到的深情與寵愛,就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送你離開。”我確信,她是往事,亦如煙花。

只有走過峽谷才聽得到風的聲音,只有路過三月纔看得到櫻花華美。並無心去探究什麼,可一些劃痕卻難以抹擦,如同小時候被火星燙傷的腳背。這麼多年過去,歲月的刁難依舊無力。

考試,複習,應對監考老師凌厲目光,生活就這樣被繼續,那日送朋友出去,她忽然說一句,“你終會淡漠在我的記憶裏,畢業,然後很少聯繫,再見時已是各自領着兒女。”這是個現實的問題,只是一些傷感襲涌上來,而我什麼也沒說。

可能這就是最後的樣子,不只我們這羣人。別的什麼可能最後也是這個樣子。

今日是情人節。那晚深夜壓馬路的時候,有封信從天上掉下來,你飄夠了就早點着地吧。物價上漲,淚水太金貴,什麼東西都比不了從前的廉價。

你要找個願意用生命守護的女人,和她結婚。

我在困苦中,無從寬廣。

【篇四:生活在別處】

米蘭·昆德拉曾道:“真正的生活永遠在別處。”的確,我們常常厭倦眼前的平淡,嚮往遠方,嚮往一次風雨兼程的心靈旅行,可當我們踏上這旅途,當我們被新世界的玫瑰刺傷手時,我們也許會對這一直憧憬的生活有了怨言,甚至懷念起被自己摒棄的從前。但生活卻在這循環往復的憧憬,追尋與平淡中完整而充實。它或許是大多數人嚮往的“仰首是春,俯首是秋,月圓是畫,月缺是詩”般溫暖平靜,或許是”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的轟轟烈烈,或許如弗羅斯特所說的“一片森林裏分出兩條路,而我卻選擇了人跡更少的一條”般孤寂,但這些生活都修築着通向靈魂的道路,平衡的生活沒有偉大與渺小之分。

平衡的生活有時需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或“幾瓢”飲,其他的淺嘗輒止就可,我們不可能把每一件事都做到完美。甚至有時候,人生的平衡點就在某一件事裏被我們找到了——比如桑德斯上校對炸雞的執着。但這不代表平衡的生活不能是五彩斑斕的。我依舊崇敬那些在波瀾中找到生活平衡的人和那些勇於開始每一次冒險的人。

而另一種平衡的生活,用網絡流行語來說便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一般簡單而溫馨。簡單到一杯下午茶,一次大汗淋漓的奔跑,一本尋找已久的書,一抹陽光——這些東西都能用幸福的魔法讓我們擺脫疲憊與煩躁,重新回到生活的平衡處來。“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我們都是百代之過客,在這匆匆溜走的時間裏,我們何必去在意一個目標是否渺小呢?“就想開家小小咖啡館”“就想搭車去柏林”,這些不都是人們在尋找自我平衡時實現的平凡而偉大的夢嗎?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精美。生活就是在這樣的平衡中才不顯單調,每天早晨太陽升起時,我們離開了叫“昨天”的那一站,在“今天”暫時停靠了。我們每天都可以“生活在別處”,張開雙臂,擁抱這世界的酸甜苦辣。

【篇五:生活在別處】

夜未央。

黑暗濃得化不開,倏然冒出一聲鐘鳴,滲透着穿透空氣,縈繞在我耳旁,濃厚且莊重的感覺。彷彿靈魂撞擊腦殼,正渴求一種超脫而純粹的自由,不覺又令我毛骨悚然。

靜下心來,不難想象,這是怎樣一個高大又古樸的桃木大擺鍾。表層的黑漆在時間的流駛下已經布上絲絲斑跡,卻也恰倒好處,讓人依稀可以遙想其當初的風采,如此莊嚴,如此神聖。而那種黑,又純正得不加修飾,散發着一種不張揚的震撼力。讓人不自主得用“深邃的經典”去定義它。

抑或她是一隻可愛玲瓏的粉色小鐘,給予人允許想象的虛幻的溫柔,然而又爆發在某一特定的時刻,歇斯底里的。可怕的矇蔽!

其實不然,攤在我眼前的是殘忍的現實,因爲它並沒有它們其中任何一個的容顏,它不大,但也說不上小,它的容顏沒有附帶任何色彩,它是那樣透明,也是那樣普通。

但是我依舊固執的陶醉在自我的世界,想象着它會成爲它們二者的任一,然後我的嘴角會上揚到多少角度,最後化做一道醉人的優美弧線。長時間的思戀扼殺着我那可憐的腦細胞,是的,我很累。

於是,我砸開我的小豬,用它換得那粉色的誘惑。

原本我以爲我會很快樂,因爲擁有會讓我不在期盼中痛苦。但很快我又厭倦了,我發現它是那樣虛僞,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有種上當的感覺。就像米蘭。昆德拉說過,生活在別處。這是不錯的,我以一顆幼稚的心一直窺探着窗外看似美好的別處,並且不停地追尋,最後終於到達。意外得發現“別處”又很快的變爲“此處”,同樣的枯燥乏味,又繼續尋找新鮮的別處。“人總是不停地跑,不停地停,跑跑停停,就走過今天,走過明天,就這樣走完了一生。”在此思維的同時,我瞄了一眼步滿灰塵的'粉色小鐘,此刻的它應該已淚流滿面吧。

我並不去理會,因爲我發現那個透明鍾竟然如此溫熱親近,而太多濃重的色彩讓我眼花。

“此時無聲勝有聲。”

此時的我正靜靜地佇立在窗前,思考着那一聲鐘鳴和這不再行走了的鐘是否有着前世的情緣?思量許久,或許香山居士白居易老先生的這句名句最能詮釋了。其實無聲有聲都並不重要,而那一聲鐘鳴也只是潛意識的。也許我手中這不能一鳴的鐘和顧拜旦先生故居的那尊大鐘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他們的時間都停留在10點半,但行走在他之外的是永恆的時間。並且,它們也在不停地影響着我們:它們在一天中有兩次是準時的,更何況人呢?世界上沒有天生的蠢材,只有後天的庸才,只要生命的烈火不熄滅,我們就能擁有溫度!

今夜的星空很美,我抱着那透明外殼的鐘睡着了覺,此刻的生活應該在夢鄉里……

【篇六:生活在別處】

“沒有人可以一張白紙活到老,但有的人在淤泥中打滾的同時可以給自己留一紙空白,在另外一個地方”……

我告訴自己,選擇生活在別處。――題記

每個人都在走,走屬於自己的路,過屬於自己的生活,是選擇也好,是註定也罷,每個人都一樣。陽光,只有一種顏色。我喜歡秋天,喜歡秋天那高高藍藍的蒼穹,喜歡秋天乾乾爽爽的氣息,喜歡秋天大片大片的落葉,還喜歡秋天那溫暖不傷人的陽光。

我喜歡把自己晾在花園的草地上,讓陽光把身上那些陰暗潮溼的東西一點一點熔化。我知道,有陽光的日子裏,我很幸福。曾經,我認爲我很幸福……用了一年的時間讀懂“人不能活在過去”,在高一那年。我原以爲我已經走出了過去,然而,終究,只是原地徘徊,走不出自己的世界,也許,註定的……曾對一個朋友說:“沒有註定,只有決定。”,然而今天,我卻將一切推到了“註定”的份上。我想,我已經喜歡上註定了。也許,只要這樣,我就有逃避的理由,我纔不會爲自己愧對愛我的人而自責;也也許只有這樣,我才能只看到陽光,生活在別處。“生活始終在那個地方上演,在現實沉澱。如果有誰,在什麼地方某個時候,發現自己面目全非,那麼,這個時候,就在另外一個地方。有誰正傷心的低泣。喑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齒間卻塞滿遲疑。”……

望着蔚藍的天際,我出神地發呆。我喜歡孤獨的感覺,一個人躺在屬於自己的角落裏悲春傷秋,可以什麼都想,也可以什麼都不想。可是,我又害怕孤獨,因爲當你在人羣中找不到可以聊以慰藉的依靠時,心裏會被大片片的惶恐佔據,讓你失去存活的勇氣,有的只是想逃想逃的渴望。我想選擇生活在別處。“微笑,開心時是最好的裝飾;不開心時,是最好的掩飾。不要讓別人看到你不笑的那一刻!”

我在日記本上堅定地留下它,我在現實中努力做着它。我在想,陽光與三棱鏡,什麼樣的故事什麼樣的心情……“這裏有太多的人,所以離開,直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安靜的留下來,離開之後,留下之前,要堅強地走,一直走,一個人默默地一直走。”……我發現我開始喜歡陌生的世界了。一種完全陌生的世界,沒有我知道的,也沒有我喜歡的,懂得的,更沒有我害怕的。我可以對每個人笑,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笑;也可以一直走,走得那麼無牽掛,且義無返顧。生活在別處,我想找個適合自己的角度拍張照,不爲別的,只想留張笑臉給明天。我想,明天的我,會記得這笑嗎?我也想,到那時,我是否還惦記着這些陽光碎片……我想,我是不會的,確信,不會,不會,不會……有人告訴我:“如果有一個理由讓你不開心,就有十個理由讓你開心。”於是,陽光選擇了三棱鏡,我選擇了留下。

沒有理由,只是選擇……生活在別處——我的心靈棲息地。

【篇七:生活在別處】

科技的發展帶來了一個虛擬的世界——網絡。

我覺得這是一個陰暗的世界,看不到陽光,摸不到邊際。好象漫無邊際的星空,讓人琢磨不透而感到茫然。

但我喜歡這樣的世界,彼此都是陌生的。彷彿隔了一條寬大的河。但有是無羈的。所以人在這個世界裏會表現出靈魂的深處那溫暖的泉水或是那枯萎的花朵。

比如我跟同學聊天的時候不喜歡說出自己的名字。讓彼此的心靈靠在一起。這樣就能感覺到她的心。或是熱情或是冷漠。而現實中,我想我們都是很好的演員。是一貫的沉默或是靈活,不管怎樣,我想在不同人面前肯定有不同的自己。

在同學面前,沉默;在朋友面前,無羈;在親人面前,循規蹈矩……

好象一條僞裝的變色龍,在不同的環境裏有着不同的膚色。

在網絡世界中,我想人們都是真實的,好象脫掉硬殼的赤裸的蝸牛。

可能虛僞的人仍會虛僞,曖昧的人仍會曖昧,狂妄的人仍會狂妄,寂寞的人仍會寂寞。

我想我應該是寂寞的。

一個人在沒有陽光的房間裏穿行,好象一條孤獨的魚,迷惘。當我感到寂寞時,我就會上網。我不打遊戲。不是因爲遊戲不好玩,只是受不了現在的遊戲商不惜一切誘惑無知的人來騙取利潤。而在那些網吧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在打遊戲,好象一羣被束縛着的兇猛的狗。

我會選折聊天。

說話時會發出真人的聲音,而聊天時會發出敲擊鍵盤寂寞的聲音。我更喜歡後者。不帶語氣,卻帶精神。

打出的文字是略帶憂傷的。然後與好友談天說地。時間會被遺忘,而不僅僅是時間,還有吃飯,做作業等。

下網的時間是很難打發的,想打開門出去,但由於長期在陰暗處而不適應外面刺眼的陽光。所以我會拿出稿紙寫下支離破碎的文字。然後再到一個不起眼的地下網站去發表。

回覆總是很多。記得有個人說,頹廢是要殺人的。

我的心一顫,如痙攣般痛。眼淚是發泄物,但我不會使用它。所以我只能用心承受。

我會聽音樂。

因爲他和我的文字一樣。他是一種能直刺人心的武器。好象一位絕世的殺手,無形的使你停止呼吸,流出那刺眼的鮮血。有的震耳欲聾,有的悠長深情。但不管什麼形式,他都是一種有隱的毒品,越陷越深。

好象與上網相似。

我會離開現實。

生活在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