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別處的作文

篇一:生活在別處

科技的發展帶來了一個虛擬的世界——網絡。

生活在別處的作文

我覺得這是一個陰暗的世界,看不到陽光,摸不到邊際。好象漫無邊際的星空,讓人琢磨不透而感到茫然。

但我喜歡這樣的世界,彼此都是陌生的。彷彿隔了一條寬大的河。但有是無羈的。所以人在這個世界裏會表現出靈魂的深處那溫暖的泉水或是那枯萎的花朵。

比如我跟同學聊天的時候不喜歡說出自己的名字。讓彼此的心靈靠在一起。這樣就能感覺到她的心。或是熱情或是冷漠。而現實中,我想我們都是很好的演員。是一貫的沉默或是靈活,不管怎樣,我想在不同人面前肯定有不同的自己。

在同學面前,沉默;在朋友面前,無羈;在親人面前,循規蹈矩……

好象一條僞裝的變色龍,在不同的環境裏有着不同的膚色。

在網絡世界中,我想人們都是真實的,好象脫掉硬殼的赤裸的蝸牛。

可能虛僞的人仍會虛僞,曖昧的人仍會曖昧,狂妄的人仍會狂妄,寂寞的人仍會寂寞。

我想我應該是寂寞的。

一個人在沒有陽光的房間裏穿行,好象一條孤獨的魚,迷惘。當我感到寂寞時,我就會上網。我不打遊戲。不是因爲遊戲不好玩,只是受不了現在的遊戲商不惜一切誘惑無知的人來騙取利潤。而在那些網吧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在打遊戲,好象一羣被束縛着的兇猛的狗。

我會選折聊天。

說話時會發出真人的聲音,而聊天時會發出敲擊鍵盤寂寞的聲音。我更喜歡後者。不帶語氣,卻帶精神。

打出的文字是略帶憂傷的。然後與好友談天說地。時間會被遺忘,而不僅僅是時間,還有吃飯,做作業等。

下網的時間是很難打發的,想打開門出去,但由於長期在陰暗處而不適應外面刺眼的陽光。所以我會拿出稿紙寫下支離破碎的文字。然後再到一個不起眼的地下網站去發表。

回覆總是很多。記得有個人說,頹廢是要殺人的。

我的心一顫,如痙攣般痛。眼淚是發泄物,但我不會使用它。所以我只能用心承受。

我會聽音樂

因爲他和我的文字一樣。他是一種能直刺人心的武器。好象一位絕世的殺手,無形的使你停止呼吸,流出那刺眼的鮮血。有的震耳欲聾,有的悠長深情。但不管什麼形式,他都是一種有隱的毒品,越陷越深。

好象與上網相似。

我會離開現實。

生活在別處。

篇二:生活在別處

生活在別處。蘭波的這句詩被昆德拉引用世人皆知,大多數人用來標榜自己的不同。可我還是寫下了這個標題,這種感覺溫情而有些悲哀,難以言說。

漫長的時光像是一條黑暗潮溼的.悶熱洞穴。青春如同懸在頭頂的點滴瓶,一滴一滴地流逝乾淨。是的,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上上個月的今天,祖母故世,我還清楚地記得燃燒冥幣的場景,是滅了?還是化作了灰燼?

死亡總是稍縱即逝的事情,容不得人思考或是回憶。因爲短暫激烈,所以殘忍。我常自責,責備自己返校離家時沒有多凝視祖母一眼,就匆匆告別。那是種極真實的感覺,原本飽滿的生命忽然硬生生多出大片空白,心底荒涼無限衍生卻無能爲力。如同無法掙脫蛛網的昆蟲。宿命如此,難以更張。

一些關於哀傷和陰鬱的往事,漸漸地模糊了。以往毫無意義的一些生活元素歸復平常。有時候忽然在想,我似曾愛過的那個走路晃晃斜斜的女孩她究竟是叫什麼名字。我們認識過?素未蒙面還是隻是熟悉的陌生人?記憶如此虛浮,毫無牢靠。就像出現於生命的一些傷口,結痂,然後癒合,最後找不到一點痕跡。我們習慣了站在現時忽視以往。安妮寶貝曾說,“以爲有過那一剎那,感受到的深情與寵愛,就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送你離開。”我確信,她是往事,亦如煙花。

只有走過峽谷才聽得到風的聲音,只有路過三月纔看得到櫻花華美。並無心去探究什麼,可一些劃痕卻難以抹擦,如同小時候被火星燙傷的腳背。這麼多年過去,歲月的刁難依舊無力。

考試,複習,應對監考老師凌厲目光,生活就這樣被繼續,那日送朋友出去,她忽然說一句,“你終會淡漠在我的記憶裏,畢業,然後很少聯繫,再見時已是各自領着兒女。”這是個現實的問題,只是一些傷感襲涌上來,而我什麼也沒說。

可能這就是最後的樣子,不只我們這羣人。別的什麼可能最後也是這個樣子。

今日是情人節。那晚深夜壓馬路的時候,有封信從天上掉下來,你飄夠了就早點着地吧。物價上漲,淚水太金貴,什麼東西都比不了從前的廉價。

你要找個願意用生命守護的女人,和她結婚。

我在困苦中,無從寬廣。

篇三:生活在別處作文

生活在別處,這真是句好話。郭敬明如是說,我很贊同。

1968年前,蘭波將這句話從嘴裏或者筆尖創造了出來;1968年,這句話被刷在巴黎大學的圍牆上;1968年之後,米蘭。昆德拉將它弄得世人皆知。

這一句話就一天一遍地在我腦中鐫了下來,如同濃硝酸腐蝕過的銅版。痕跡斑斑。歷歷在目。不可磨滅。

恩雅說過,每個人都是一條根,它就在腳下,沒離開故土一步異常疼痛。

但我不會。

我的根似乎紮在上海,就像人的迷走神經一樣,一迷就那麼遠。這多少有點不了思議。我想我是中毒了,受了郭敬明的“花言巧語”,我想和他一樣在那個霓虹燈紛亂的剪影裏開懷大笑或者失聲痛哭。

繁華而蒼涼。張愛玲如實說。那個生活在舊上海的溫潤女子如此評說上海。是誰說過:整個上海燃亮的燈火,就是一艘華麗的郵輪。

舊上海在我心中是一部來的膠片電影,畫面上佈滿白色斑點,沒有一句臺詞,華麗的夫人、優雅的紳士幸福地微笑。夜總會的燈光像梵高的色彩漫過整個城市。沒有背景音樂。或者有也是淡得不着痕跡,時不時地付出畫面,如輕煙般一閃即逝,令畫面無可名狀地微微搖晃。

我每天都在學英語解方程想上海,這些的這些讓我想得心痛。我一直固執地認爲我將來一定會生活在上海——那個讓我心動又心悸的城市。它一直在腦海裏旋轉,旋轉,再慢慢下沉,沿着神經的每一個末梢終於七扭八回地到了心臟,股股熱血終於淹沒了它它和血融爲了一體,在我的身體裏肆意流竄,從上到下,從左到右。

我想我是病了,病得不輕。我總是夢見我坐在火車上,窗外是我的朋友,那些曾同枕而眠、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問:“你去哪裏啊?”我說:“去上海。”她說:“去上海乾嘛?這車不是通往上海的!”然後,車開了。我記得她穿着紅色的連衣裙,而我一身黑裝。我記得她說這不是上海的路,但當我準備下車時,火車開動了。我記得當時的太陽正媚,陽光正暖。我記得我的周圍一片黑暗。然後我醒了。我起身赤腳去喝水,水劃過喉嚨,順着食道一點一滴地墜入黑暗,慢慢地迂迴肚子裏,接着一片清涼。和着黑暗,我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我最終到了哪裏,那一直是個迷。我不會放棄的,我的血,我的心;我的肌膚早已被上海兩字給烙上了印,那已經長不平了。

我不會整天說上海上海我愛你。那很膚淺。七十當你真正愛一樣東西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語言多麼的脆弱和物理。文字和感覺永遠有隔閡。

生活在別處。生活在上海。生活在生活中。

篇四:生活在別處

夜未央。

黑暗濃得化不開,倏然冒出一聲鐘鳴,滲透着穿透空氣,縈繞在我耳旁,濃厚且莊重的感覺。彷彿靈魂撞擊腦殼,正渴求一種超脫而純粹的自由,不覺又令我毛骨悚然。

靜下心來,不難想象,這是怎樣一個高大又古樸的桃木大擺鍾。表層的黑漆在時間的流駛下已經布上絲絲斑跡,卻也恰倒好處,讓人依稀可以遙想其當初的風采,如此莊嚴,如此神聖。而那種黑,又純正得不加修飾,散發着一種不張揚的震撼力。讓人不自主得用“深邃的經典”去定義它。

抑或她是一隻可愛玲瓏的粉色小鐘,給予人允許想象的虛幻的溫柔,然而又爆發在某一特定的時刻,歇斯底里的。可怕的矇蔽!

其實不然,攤在我眼前的是殘忍的現實,因爲它並沒有它們其中任何一個的容顏,它不大,但也說不上小,它的容顏沒有附帶任何色彩,它是那樣透明,也是那樣普通。

但是我依舊固執的陶醉在自我的世界,想象着它會成爲它們二者的任一,然後我的嘴角會上揚到多少角度,最後化做一道醉人的優美弧線。長時間的思戀扼殺着我那可憐的腦細胞,是的,我很累。

於是,我砸開我的小豬,用它換得那粉色的誘惑。

原本我以爲我會很快樂,因爲擁有會讓我不在期盼中痛苦。但很快我又厭倦了,我發現它是那樣虛僞,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有種上當的感覺。就像米蘭。昆德拉說過,生活在別處。這是不錯的,我以一顆幼稚的心一直窺探着窗外看似美好的別處,並且不停地追尋,最後終於到達。意外得發現“別處”又很快的變爲“此處”,同樣的枯燥乏味,又繼續尋找新鮮的別處。“人總是不停地跑,不停地停,跑跑停停,就走過今天,走過明天,就這樣走完了一生。”在此思維的同時,我瞄了一眼步滿灰塵的粉色小鐘,此刻的它應該已淚流滿面吧。

我並不去理會,因爲我發現那個透明鍾竟然如此溫熱親近,而太多濃重的色彩讓我眼花。

“此時無聲勝有聲。”

此時的我正靜靜地佇立在窗前,思考着那一聲鐘鳴和這不再行走了的鐘是否有着前世的情緣?思量許久,或許香山居士白居易老先生的這句名句最能詮釋了。其實無聲有聲都並不重要,而那一聲鐘鳴也只是潛意識的。也許我手中這不能一鳴的鐘和顧拜旦先生故居的那尊大鐘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他們的時間都停留在10點半,但行走在他之外的是永恆的時間。並且,它們也在不停地影響着我們:它們在一天中有兩次是準時的,更何況人呢?世界上沒有天生的蠢材,只有後天的庸才,只要生命的烈火不熄滅,我們就能擁有溫度!

今夜的星空很美,我抱着那透明外殼的鐘睡着了覺,此刻的生活應該在夢鄉里……

篇五:生活在別處

在我還是18歲的時候,高三就匆匆走進我的生活,儘管我早已做好了一切準備,可高三依舊讓我不知所措。

在高三,揮霍我18歲的最後一尾青春,在高三,高一。高二時的幼稚和輕鬆竟成了我最大的一種奢望。

6月9日那天,高考後的第一天,我們的教室從二樓搬到了四樓,我知道,這意味着我們是這個學校最大的學生,是高三的學生了,儘管還沒有正式進入高三,卻過着高三的日子。

搬桌子的時候,心裏突然地難受,自己和桌子一步一步走上臺階,走了好久,走不到盡頭,於是想到,原來的高三學生就這樣苦苦掙扎了一年,而如今我要過這樣的日子,我別無選擇。

我不敢說中國的教育制度怎樣,我不像韓寒那樣敢公開抨擊中國應試教育,可我就是討厭,但我依舊生活在這教育制度下,我是愛文字的,從進入創網那一刻起愛上文字,像愛創網那無數讓人心疼的孩子一樣愛文字。文字詮釋了我的生活,我的難過和快樂。而如今,因爲高三,我放棄屬於我的文字了,我知道,所有高三的學生都放棄了很多,因爲我們都輸不起。我們太多的愛好被束縛。我們卻還得每天用笑臉迎接那鋪天蓋地的試卷,染後低下頭去做,用心去做,也許,努力了,就無悔了。

高三,我坐在四樓靠窗戶的位置,視野變的廣闊了很多,我卻看不到外婆的未來。

高三,我們完全不用面對選擇這兩個字,我們只有低下頭來面無表情地做題,做題,再做題。我們的心不能有一絲波瀾,不能有一絲漣漪,只能越來越麻木,我們必須跟水學習,像水一樣平靜,一樣沉默,這是高三爲我們選擇好的路,我們無法叛逆,無法脫離這條軌道,我們只有義無返顧地走下去,走到高三的盡頭。

樓梯的臺階被我數了一遍又一遍,每次數出的數目都相同,只是用的時間越來越短。

生活在哪?

高三,感覺自己像命運輪上舞蹈的人偶,甚至像個小丑,每天做着言不由衷的事,低頭,擡頭,如機械被按上一個發動機一樣不停地運轉,而我,無可奈何,我總是爲了高考後綻開在家人那被歲月劃傷的臉上的血蓮,我知道蒼白的背景下綻放的血蓮一定很美麗,我不要生活,我只要血蓮。

其實,我知道,現在的生活完全可以說成生存,而明年的6月9日纔是我們生活真正開始的時候。明年的生活需要我們現在打拼,現在苦一點,明年的生活便好一點,一切都皆在我們怎樣把握。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高三的日子才能體現這句話的準確性。

在高三,我們必須像那些在田裏的農夫一樣,用汗水,澆灌未來。

高三,是一場戰爭,一場沒有硝煙,無聲無息的戰爭,每個人都單槍匹馬地戰場上揮汗如雨,像無數個士兵一起過獨木橋一樣,總會有走到彼岸的勝利者,但往往失敗者叫多,因爲稍微一不留神就會掉下去,成爲這場戰爭的犧牲品,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人會停下來爲你難過。他們還得向彼岸走去。

高三,用自己的汗,用自己的血爲自己鋪一條成功的路。要努力,有盡力,更要義無返顧,不能回頭,要一直,一直,走下去。

高三,並不可怕,勇敢一點,堅強一點,當一切過去後,會發現,高三那邊,是一片豔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