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孤兒觀後感

“夜讀程嬰存趙事,一回惆悵一沾巾。” 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曾爲“程嬰救孤”淚灑衣襟,這位有着鋼鐵般意志,有着“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氣魄的千古英雄,竟被程嬰,一個草根醫生所感動。而且這個感人故事傳唱千古,甚至感動了整個中華民族,感動全世界並一直感動下去。

趙氏孤兒觀後感

 《趙氏孤兒》觀後感

《趙氏孤兒》的故事最早見於《左傳》,情節較略;到司馬遷《史記趙世家》,劉向《新序》《說苑》纔有更爲詳細的記載。《左傳》的敘述中導致趙家滅族悲劇的是君臣鬥爭,人物僅有晉靈公、趙氏家族和韓厥,且趙氏孤兒主要是由其母莊姬和韓厥的保護而免遭殺害;到了《史記》就演變成了屠岸賈和趙盾之間的矛盾和仇殺,且孤兒是因爲有了趙家門客程嬰和公孫杵臼的拼死營救才倖免於難。司馬遷的《史記》因其塑造了一個個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仁人志士,具有強烈的感染力和歷史穿透力。此後,趙氏孤兒的故事被改成戲劇廣爲傳播。南戲有《趙氏孤兒冤報冤》,元雜劇有《趙氏孤兒》,明傳奇有《八義記》,我國京劇及地方劇種多有此劇目,其中以元代紀君祥的雜劇《趙氏孤兒》影響最爲深遠。主要原因之一大概在於啓蒙時代法國的伏爾泰於1753~1755年把《趙氏孤兒》改編成舞臺劇本,定名爲《中國孤兒》,在巴黎各家劇院上演,盛況空前。原因之二,有賴於王國維在《宋元戲劇考》中,把《趙氏孤兒》與《竇娥冤》並列,稱之爲:“即列之於世界大悲劇中,亦無愧色也”。還有許多學者把它同莎士比亞的悲劇《哈姆萊特》作悲劇美學的比較研究。這則故事也曾因爲先後被林兆華、田沁鑫和王曉鷹等導演搬上舞臺而引發過熱議,如今又由著名導演陳凱歌自編自導搬上銀幕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令大家對這個春秋時期的歷史故事產生了不同程度不同角度的關注和興趣。

觀電影《趙氏孤兒》,編導的敘事角度和立場樹起了新的座標。其對歷史的敘述,既有着對史實的借鑑,對傳統戲曲《趙氏孤兒》結構的沿用,也有着完全個人的想象,尤其在對程嬰、屠岸賈這兩個人物的理解上,以及對於悲劇意義的開掘上濡染了新歷史主義的基本立場和思維方式。

首先,劇本非常周密地就戲曲中相對簡單的“獻子救孤”的行爲進行了擴容與想象。戲曲中“獻子”,是程嬰與公孫杵臼商議後聯袂演出的“苦肉計”,由程嬰先將自己的孩子帶到公孫處,然後向屠岸賈舉報公孫,遭圍捕的公孫杵臼遂大義凜然地痛斥程嬰,爲的是以其真實的表演取信屠岸賈。大部分戲曲文本都是這樣演繹的,公孫痛罵程嬰歷來是《趙氏孤兒》中的一段好戲。電影的敘事中程嬰和公孫杵臼素不相識,程嬰奉公主臨死之命前去尋找公孫杵臼託付孤兒,未想屠岸賈搜查質押全城嬰兒,妻子爲保全自己的孩子,向屠岸賈交出了趙氏孤兒。如此一來其親生兒子反而成了最可疑的對象。得知嬰兒下落的公孫杵臼來程宅接孤,爲同時保全兩個孩子,程嬰一邊讓妻兒跟隨公孫杵臼出城,一邊去認領真正的趙氏孤兒。半路上程妻向公孫說出了事實真相,公孫料定屠岸賈必定前來追拿,遂將母子藏入牆壁夾縫。而程嬰誤以爲公孫妻子一行已經逃生,便向屠岸賈舉報了趙氏孤兒的去向。屠岸賈夜襲公孫府,公孫杵臼爲取信屠岸賈捨身救子,軍士在夾牆中搜出了母子二人,屠岸賈當衆摔死他認定的“趙氏孤兒”,刺死了程妻。戲曲中韓厥效大義放孤自刎,電影改編爲受屠岸賈一劍之傷並與程嬰密謀十五年。編劇的構想豐富了救孤的情節和動作性。

確立一種基本的敘事角度和基本立場,是導演思想的關鍵,按照陳凱歌導演本人的闡述,電影不是表現一個英雄人物伺機復仇的故事,是爲體現“因其渺小,才見其偉大”的思考。爲了符合新的歷史語境中的羣體審美心理,導演把程嬰這位義薄雲天,感天動地的藝術形象從“崇高”的悲劇座基上搬下來,取下其頭上的光環,賦予其“平凡”的外衣,以增加和現代觀衆的親和力,以求獲得更廣泛程度的認同感。把程嬰定位成一介草民,也許是一種面對商業社會和娛樂時代無法嚴肅的尷尬和妥協,但我們更願意相信對人物的定位源自導演對新的歷史態度和闡述立場自覺的認同與探索。

此外,電影在某些場面和細節的處理和運用上還是頗現功力的,比如“趙朔之死”“莊姬護子”“程嬰封門”“開牆搜孤”“空的搖籃”“魚的運用”等場面令人記憶猶深,電影的結尾“身死魂遊”的處理雖然在《角鬥士》等電影中有着類似的方法,但此處出現抒情性結尾也是較爲妥帖和理想的。

“程嬰救孤”的故事,之所以能夠感動一代又一代人,穿越時空令世人動容,它呈現出的是中國士子和知識分子的相對穩定的結構心態和心理形式──“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求仁”,這便是志子人格歸趨的“道”,即社會理想人格,它主宰着主體行爲的方式和深層心理,這是我們這個時代所應當弘揚的。與此同時,疏離在主流意識形態之外的追問,參與經典的解構,參與對歷史的闡述,其本身就是參與歷史的方式,從這個意義上講,多元化的解讀和闡釋方式既體現了我們這個時代的開放性和包容性,也推動了個體對於歷史的融入、審視、思辨和體驗。

《趙氏孤兒》觀後感

“趙氏孤兒”的故事講述的是春秋時期,晉國朝中趙盾與屠岸賈爲爭奪大權明爭暗鬥,趙盾之子趙朔之妻莊姬夫人爲晉國國君的姐姐,權力爭鬥中,大將屠岸賈設計陷害趙盾,並下狠心除掉異己,解除後患,於是將眼中釘趙家老小全部斬盡。不料莊姬夫人當時有孕在身,其誕下嬰兒得以由趙家門客程嬰保全。程嬰捨棄自己兒子性命替換趙氏孤兒幫其逃過滅門之災,並由程嬰撫養長大成人,最後趙氏孤兒殺死仇人屠岸賈得以報仇雪恨。

電影《趙氏孤兒》以“趙氏孤兒”故事爲藍本,爲我們講述了這樣一個驚心動魄、悲痛傷憫、含辛茹苦、報仇雪恨的`故事。情節設計上把程嬰由趙家門客改爲民間醫生,其子替死的過程也由意膽忠心改爲命運的安排使之不得已而爲之,最後又讓趙氏孤兒認仇人屠岸賈做了義父,以期達到屠岸賈與趙氏孤兒先建立起父子親情後,再揭露真相,讓屠岸賈在悔恨、激怒、愛恨交織的複雜的情仇中痛不欲生,直至被趙氏孤兒親手殺死。

可以說電影的前半部分張力十足,扣人心魄,這裏既把故事的因果交代清楚,情節處理上也極盡合理,讓人自然而然接受了程嬰以子換子的壯舉。在預謀陷害段落,設計得精巧又緊湊,值得觀賞。直到電影演到程嬰陰差陽錯不得已用自己孩子的性命保全住趙氏孤兒後,風格突然一轉,開始上演趙氏孤兒漫漫的復仇之路。其實這一切乃程嬰的復仇之路。如果按照電影情節的安排,當真相揭曉,這必將是一出及其悲憫的故事,仇人與仇人的後代建立了親情,但這種親情不得已需要被徹骨的仇恨所覆蓋,這真是悲劇中的悲劇。但是電影最不給力的地方在於悲情在最後終沒有給人以完全釋放的出口,反而兩個人物這時的性格塑造模糊,既不大惡,也不大義,這是電影最失敗的地方。如果電影不能在悲劇中讓故事得以昇華,或許他能嘗試着釋懷仇恨,電影如果能在莊姬夫人臨死前囑託的話,“不要告訴孩子的身世,不要告訴仇人是誰,就讓他過老百姓的生活”和屠岸賈有一次和義子說的話,“你不把敵人當做敵人了,就沒有敵人了”多做做文章,或許會給人不同的感受。電影的結局其實是成就了程嬰一個人,他本身出發點並不是原先的爲主子報仇雪恨,而是把自己的仇恨強加於趙氏孤兒身上,最終看似是趙氏孤兒報了家仇,實際上這一切都是程嬰的復仇,而趙氏孤兒卻成爲了感情的受害者,他不僅要面對一個曾經的義父,還要接受突如其來的家仇,他也許會恨程嬰爲什麼不早告訴他一切,爲什麼還要認賊爲父,他本可以過一個平常老百姓的日子的,或者做一個單純的復仇者,那樣也許會更好。程嬰這種幾近自虐的復仇方式最後把自己也逼進了死衚衕,他只有死去,他的仇恨才能消失,這是他對屠岸賈單方面的仇恨,和趙氏孤兒無關。

所以,這樣擰巴的電影讓人看完了思想混亂,理不清頭緒,這也許就是導演的致命傷,他想表達的沒有表達出來,卻生出許多旁的枝節,讓人感覺如鯁在喉。

《趙氏孤兒》觀後感

看了《趙氏孤兒》這部電影后,我的心中涌起無限的悲憤和感動。我悲憤與屠岸賈的殘忍和兇暴,感動於程嬰的善良和高尚。

這部電影主要講述了大將軍趙朔被害後,他的妻子莊姬夫人生下兒子後,用短刀自殺而死。屠岸賈要求所有官兵滅趙氏全族300多人。給莊姬夫人接生的程纓大夫爲了保住趙氏孤兒,犧牲了自己的妻兒。程纓讓那孩子叫程勃,然後給屠岸賈做了乾兒子。“程勃”長大後,程纓當着屠岸賈的面把 “程勃”的身世告訴了他,並讓程勃親手殺了他。程勃太小了,招架不住,在屠岸賈刺穿程纓腹部的一瞬間,程勃看準機會,刺中了屠岸賈的胸部。

看完這部電影后,我的眼眶裏涌出了同情的淚水。多少無辜的趙氏百姓在官兵那無情的刀下白白的送了命;趙朔、莊姬夫人、程纓、皇上、程纓的妻兒,還有保護趙氏孤兒的公孫大人,都是被屠岸賈和官兵們害死。

如果屠岸賈多一點善良,那300多口趙氏百姓就不會被害死,那些人也不會送命;如果屠岸賈少一點兇殘,那麼趙氏剩下的那個孩子就不會成爲趙氏孤兒,他將與父母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程纓少一點善良,少一點愛心,那麼還會死更多的人,包括趙氏家族的最後一個孩子。

可是,屠岸賈沒有善良,沒有同情心;而程纓偏偏又有那麼多的愛心,那麼高尚。

如果世界上多一些像程纓那樣的人,少一些像屠岸賈那樣的人,那麼這個世界將多麼美好!

這讓我聯想到了一首歌:“如果人人都奉獻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春天。”是啊,如果沒有程纓,公孫大人的保護和愛,趙氏孤兒就不會再活下去。

愛,能讓世界變得美好,愛,能拯救人的生命!

《趙氏孤兒》觀後感

“程嬰救孤”的故事輪廓最初源自《史記?趙世家》的記載,直至元代,紀君祥的雜劇《趙氏孤兒》進一步發展了故事情節,增加程嬰獻子的情節,彰顯了以程嬰爲代表的人間大愛。這個感人的故事在各個朝代都被改編,京劇,潮劇,秦腔、豫劇、越劇等多劇種中都能找到它的身影,已然成爲中國曆代舞臺上的寵兒。清代時,這個鐫刻着忠義與良心的故事,還曾漂洋過海遠赴歐洲甚至傳至全球。

12月4日,由陳凱歌執導,葛優、王學圻、范冰冰、黃曉明等衆多實力明星加盟的電影《趙氏孤兒》,歷時三年,終於面世。

影片講述了春秋晉國時期,大將軍屠岸賈(王學圻飾演)與忠臣趙盾(鮑國安飾演)因權力鬥爭並嫉妒趙盾之子趙朔(趙文卓飾演)貴爲駙馬,竟設計將趙氏家族誅族,僅剩懷孕待產的莊姬公主(范冰冰飾演),莊姬爲留下趙家最後一個血脈,自盡前託民間醫生程嬰(葛優飾演)將遺孤趙武救出。屠岸賈下令將全國一月至半歲的嬰兒全部殺盡。爲了保全趙武和晉國所有無辜的嬰兒,程嬰被迫獻出自己親生兒子代替趙武,屠岸賈將程嬰的親身兒子當作趙武摔死。此後,程嬰含辛茹苦撫養趙武,他還讓趙武拜仇人屠岸賈爲乾爹,將趙武培養得文武雙全,待他成年後,程嬰繪圖告之國仇家恨,武殺屠岸賈,終報前仇。

影片有史詩般令人震撼的打鬥場面,暴力美學的華麗再現,窒息般的緊迫感扣人心絃。影片還有引人深思的經典臺詞關於仁義、仇恨和犧牲。

“仁義是什麼?” 新繼位的國君,詢問手握兵權的大將軍屠岸賈。

“仁是最高的一種品格,就是做一個好人!”,屠岸賈平靜而恭敬地回答。像一位仁慈的老師在教誨自己憐愛的學生。而就是他,屠殺了趙氏家族三百多口,就是他,斬草還要除根,親手摔死了襁褓中程嬰的兒子,雖然他以爲是趙氏孤兒。嬰兒被摔死時刺耳的啼叫刺痛每一位觀衆的心,也映現了屠岸賈的猙獰面目,他所謂的“仁”,其實是利益,爲了他的利益,可以肆意屠殺他人,哪怕是一個嬰兒,正如他的姓:屠。

與之相反,劇中很多人都在體現“仁”。

首先是莊姬夫人爲了自己剛剛產下的嬰兒,選擇了自殺,血染紅了一襲長衣,象聖潔的花閃耀着母愛的光輝;公孫杵(張豐毅飾演)爲了能讓屠岸賈相信他保護的就是趙氏孤兒,選擇犧牲自己的生命上演了一出苦肉計,爲了不辜負趙家的託付;忠貞的趙家護主勇士,身中數箭,誓死保護主人的場面讓人難忘,當趙盾乘坐馬車的車輪斷裂時,他用自己的雙肩扛起四輪馬車,用血肉之軀扛起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責任,他大義凜然,視死如歸,讓人爲之動容;民間草根醫生程嬰,在親眼目睹了莊姬夫人和公孫杵的犧牲後,在自己的妻兒面臨鋒利的刺刀時,毅然選擇犧牲自己的妻兒保全了忠良的孤兒,平凡的他作出了不平凡的選擇,並且忍辱負重,含辛茹苦地把趙武養育成人,最後還用自己羸弱的身軀擋住了屠岸賈的利劍,促使趙武趁機刺死屠岸賈以報國仇家恨。程嬰用妻兒以及自己的生命詮釋着仁義,這是最高境界的“仁”。

關於仇恨,劇中趙武問他的乾爹屠岸賈是否有敵人時,屠說:“不把任何人當成敵人,你就沒有敵人。”。如果你沒有敵人,心中就永遠沒有仇恨。這是一個人內心世界中的最高境界。一個人,心中忘記了敵人,沒有了仇恨就可以天下無敵。可這是很難做到的。如果說愛別人,自己是幸福的,而仇恨卻只會讓人更加痛苦,放下心中的仇恨,得到的將會是整個世界。

劇中幾乎每個人都沒有做到忘記仇恨,仇恨貫穿在每段劇情中,屠岸賈因爲仇恨屠殺了趙氏家族,趙武因爲仇恨殺了屠岸賈。縱觀整個人類社會發展史,一直有着仇恨,人與人之間,利益集團之間、民族之間、國家之間,仇恨伴隨着血腥的殺戮和戰爭,仇恨象疾病一樣難以消除,化干戈爲玉帛只是一種理想境界。沒有仇恨,社會才能和諧;沒有仇恨,世界纔會和平。

劇中的反面人物屠岸賈倒是有忘記仇恨的痕跡。他是趙武的乾爹,當然此前他只是“誤會”,誤將趙武當作程嬰的親生兒子,他似乎有懺悔,他對這個孩子恩愛有加,提供條件讓他習文弄武,一直到孩子成年後,趙武披掛盔甲,橫刀立馬的時候,屠岸賈忽然發現了趙朔的影子,而且他確信這個喊他乾爹的孩子就是趙朔的親兒子。老謀深算的屠岸賈想借戰爭之名除掉趙武,但是有一種力量在呼喚他放棄這種念頭,那就是父愛。他看着這個孩子長大,他對這個孩子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特別是他受了箭傷,趙武一勺一勺的喂他湯藥的時候,他已經決定忘記仇恨。趙武知道真相後,又燃起了仇恨,他要殺死這個“乾爹”,屠岸賈和趙武刀劍相向時處處劍下留情,而這時候程嬰“成全”了他,當趙武的劍刺穿他身體的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他含笑而死。他罪惡的靈魂在懺悔中安寧了。

關於犧牲。劇中很多人爲趙氏孤兒犧牲了自己的生命,程嬰的犧牲無疑是最大的。一個人可以爲親生的孩子甚至爲國家奉獻自己的生命,這是偉大的。但是讓自己的孩子爲另外一個無辜的孩子獻出生命,這是罕見,更是偉大的!程嬰做到了,他是一個偉大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