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等待戈多》的讀後感

13日出生在愛爾蘭都柏林的一個新教家庭裏,1923年進入都柏林的三一學院學習法文和意大利文,1927年畢業。第二年貝克特被選派到巴黎高等師範學校擔任爲期兩年地英語助教,結識了已經是意識流小說大師的同鄉喬伊斯,並且與人合作把他的一些作品譯成了法文。

任教期滿,貝克特回到三一學院任拉丁語講師,1932年辭職後專事創作,同時先後在法國、愛爾蘭、英國和德國漫遊,在1937年看到納粹主義的威脅後返回巴黎定居。他在二戰期間參加了抵抗運動,替一個爲英國收集情報的支部翻譯資料和打字。結果支部被人出賣,他躲過了蓋世太保的追捕,逃到普羅旺斯的一個村莊裏當僱工。和平剛剛恢復,他又志願到諾曼底的一個紅十字會醫院去當了幾個月的翻譯。

等待戈多寫的是發生在兩個黃昏的事情,但沒有什麼情節可言。主人公是兩個流浪漢,背景是一片荒野,路旁只有一棵枯樹,兩個流浪漢就在樹下等待一個名叫戈多的人。他們一面做着聞臭靴子之類的無聊動作,一面在語無倫次的夢囈。最後有一個男孩來說戈多今晚不來了,第一幕就算結束。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複,只是當知道戈多又不來的時侯,他們就想上吊,結果褲帶一拉就斷,於是只能毫無希望的等待下去。

等待戈多顯然是一出荒誕劇,這種情景可以發生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因爲戈多是誰,誰也不知道,它表現的只是人類等待的希望只能化爲泡影的悲慘現實。這裏的等待,在法語裏是現在進行時,所以它不是本義上的期待,而是一種生存狀態,意味着人類永遠再等待,卻又不知道到底再等待什麼,而且永遠不可能等來什麼。正因爲這個劇本用荒誕的手段極其深刻地揭示了生活的荒誕和無意義,它才流傳至今吧,並且成爲法蘭西喜劇院的保留劇目,並且被譯成20多種語言。

等待戈多這部劇本反映了時代的悲劇,表現了大戰在西方人心靈下留下的創傷,以及他們在冷戰中對社會現實的絕望。

這種用完全荒誕的手法來表現世界和人生的荒誕,在形式和內容上達到了完美的'統一,因而能引起我們內心的震撼,像希臘悲劇那樣起到了淨化心靈的作用。

沒有什麼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

懷着一顆好奇的心,我讀完了這本愛爾蘭作家貝克特的這本曾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等待戈多》,閉上眼,腦中一片混亂。整個劇情用上面那句話來概括再恰當不過,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複和無聊之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

貝克特通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己親身經歷着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將它荒誕化了,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讓我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弗拉基米爾和埃斯特拉岡,在一棵不知名的大樹下,兩個老人呆呆的坐着,偶爾傳來毫無意義的對白,卻仍是等待着,沒有思緒的等待,知道天黑離去,口中還念念不忘,明天,戈多會來的。

戈多是誰呢?有人說戈多指的是上帝,有人說戈多代表着希望,也有人說戈多是你夢想卻得不到的東西。不論戈多是什麼,戈多真的會來麼?兩個老流浪漢只要一直等就可以了麼?

戲劇結尾的時候

埃斯特拉岡說:“嗯,咱們走不走?”

弗拉基米爾說:“好,咱們走吧。”

他們坐着不動。

我清楚的記得,戲劇中,他們有好幾次說他們要走了,但他們仍然坐着不動。等待戈多,永遠只有等待,等來的是一個奴隸主和他的奴隸,等來的是戈多說明天再來的通知。其實他們都知道也許明天戈多也不會來,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是在等待戈多,而是在等待中消磨他們所剩無多的生命。就好像我們重複着日復一日的工作,單調着日復一日的生活,如同《等待戈多》中的兩個流浪漢一樣披着等待的外衣逃避着什麼。

戈多也許就是我們的理想,人們期盼着自己的理想,卻在生活中被打磨掉了棱角,只是等待着理想能夠來到我們面前。我想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的生活一定是充滿激情,我會付出我的努力和汗水,全身心的投入到生活中去,去擁抱幸福的明天。

與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