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情日記走訪羣衆精選

民情日記,是根據基層的狀況書寫的日記。yuwenmi小編整理了民情日記走訪羣衆,歡迎欣賞與借鑑。

民情日記走訪羣衆【篇一】

8日我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準備開始今天晚上的大走訪。5點半左右我先去鎮上的肯德基要了份快餐當作晚飯,然後驅車直接去寨角村村委會。路上看到鎮裏的湯主席也在往農戶家裏趕,我趕得匆忙來不及與她打招呼了。預定與志國在村委會碰頭,等我剛停好車,發現志國原來已經候在那裏了,於是我們兩人一起去往寨角村一組。

來到寨角村一組,雖然比原定時間提早了十五分鐘,但早有七八個村民已等在那裏了。老遠村民就與志國打上了招呼,看情形,志國與他們很熟。碰頭地點放在村民曹雪珍家的院子裏,那裏前面是一片開闊的農田,遠處能望見正在建設中的高鐵線路。簡單寒喧之後,果然就有村民圍上來詢問,聽說又要增加一條高鐵會不會影響到這裏拆遷?我問他們,如果這裏規劃了,你們願不願意拆遷啊?有的村民贊成,有的村民不太願意,有的似乎還沒想好。我說,這個要看上面對線路的規劃,這裏會不會列入拆遷區域目前還不好說,大家先等等吧。乘着這個話題,我與村民們算是搭上了話茬。

一會兒,村民們陸續來到院子。於是戶主把家裏所有的凳子都搬出來給大家坐,這時村書記高建國也來了。大家都說好多年沒看見村書記了,更不用說公社的書記了!我看大夥兒都坐定了,就拿出走訪農戶的名單逐個打勾。一組23戶農戶,今天晚上一共來了21戶,出席率算是蠻高了。也看得出大家對幹部來訪的期盼,望眼欲穿啊!早有性急的村民還沒等我作開場白就七嘴八舌說上了,我讓大家先等等,先作了自我介紹後又把大走訪的目的跟大家說明白了,然後讓大家挨個表達意見

頭一個是村民曹秀和,她離我最近,所以就第一個搶着發言了,主要講了三個問題:第一問題是反映現在小隊沒有公共廁所;第二問題是反映周邊缺乏體育健身設施;第三個問題是梅古線主路轉入小隊的道路上沒有路燈。對於第一、第二問題,我向高書記了解具體情況後,向她答覆:因爲考慮到將要實施的新高鐵線路規劃問題,暫時擱置相關的建設。待高鐵線路規劃確定了,拆遷區域劃定好以後,村裏會第一時間建設公共廁所和體育健身設施。第三個問題是考慮到目前寨角村正在集中財力搞好村級道路建設,在此基礎上村委會只能根據村級財力統籌考慮,待道路建設基本完成後會加快路燈設施的安裝。大夥對這樣的答覆表示理解。

又有村民李保生代表大家反映周邊缺乏鎮村公交站點,導致現在村民往鎮上出行的話很不方便。對此,我答應回去後向分管瞿鎮轉達這一訴求,由鎮裏出面與市交通局、公交公司協調儘快解決公交線路設點問題。也有精明的村民說能不能把她家的化糞池蓋板修整好了?我問明原委回答她,你這個不屬於公共事務,我不能幫你解決。打個比方說你家的抽水馬桶壞了,不能讓村裏出錢給你換,要不然在座各位都不答應!在場的村民鬨笑起來,把這個人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地大家都打開了話匣子,我抓緊記錄下百姓們的呼聲。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暗下來。老曹把樓下的燈都打開了,好讓我記錄。正奮筆疾書間,身後忽然飄來一句冰冷的話“我們寨角村不是衛生村麼,爲何臭得我們不得安寧!”語帶三分嘲諷,話帶七分刺。我一聽來者不善,不由心生警惕。側身一看,原來是兩位夫妻模樣的村民正在質問我和高書記。話雖不好聽,但還是得耐着性子把話聽完。終於大致瞭解了情況,原來是這對村民曹雲興家旁邊有鄰居是養豬的,常年來受此荼毒不堪,故出此怨言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向高書記諮詢得知,近期263環境整治村裏已關停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養豬場。唯獨他們鄰居曹衛民家不肯,雖然村裏前前後後做了不少工作,效果還是不佳。我向曹雲興夫婦表態,今天我們看看能不能一起來解決這個事情,現在有兩條解決方案:優先方案是由鎮村出面安置好曹衛民工作,既可以讓他關停養豬場,也可以讓他家這個低邊戶解決收入問題。如果這個方案走不通,我們採取第二個相對保守的方案,就是由村對養豬場周邊增加環境清污措施,減少排污和影響。此時,看得出曹雲興夫妻倆的面色已經和緩下來,語氣也比開始客氣了不少。正好曹衛民家的老孃也在現場,她也不支持兒子不幹活就在家養豬。我讓她去把兒子叫過來談談,看能不能按第一個方案來解決。

不一會兒,人未到聲先到,衝過來氣勢洶洶的一個人,看來應是曹衛民無疑了。果然他上來就把高書記勸說他的話給擋了回去。我跟他心平氣和地談,問他願不願意放棄養豬,我們鎮裏願意幫他介紹到環衛所做工人。結果引來他一頓訓斥,口味橫飛之下,我與小高只能唾面自乾了。聽出來他的大意是養豬乃平生愛好,豈容他人置喙?好不容易等他說完,我反問了他一句,“既然你這麼愛養豬,我可以介紹你去大的養豬場,養一千頭豬,你願不願意?”結果,他把桌子重重拍了三下,罵罵咧咧,拂袖而去!在場的村民都搖頭嘆息。我向曹雲興夫婦微微一笑說,看來這個方案走不通,那就只能走第二方案了。我請高書記加快推進實施工程,趁現在天氣還不熱抓緊做好排污、清潔措施。高書記答應爭取月底前完成。這些,曹雲興夫妻倆都看在眼裏,表示這事鎮裏村裏已經盡力了,只有等豬價下跌他自己放棄養殖一途了。此後,陸陸續續又有不少村民趕來,也都發表了各自的意見、建議,我和高書記都一一作了答覆、記錄。

到了尾聲,我問大家還有沒有問題了,大家都說沒有了。我看時間是晚上八點多了,我站起身來跟大家道別說“過幾個星期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我還會再來的,一個是看看到時大家還有沒有新問題需要我解決,另一個是跟大家彙報一下今天帶回去的問題有沒有都解決了。”村民們都笑着說好。大家散場的時候,我隱約聽見有村民在說,已經幾十年沒有這樣了,這個大走訪真好!

民情日記走訪羣衆【篇二】

爲了響應縣五民辦“萬名幹部進農戶,五民工作心連心”集中活動的號召,6月5日,我懷着忐忑的心情跟隨同事們一起去鄱陽鎮朱家橋村走訪。由於自己是外地人,再加上沒有羣衆工作基礎和經驗,心情格外緊張,很怕完成不了任務。

上午9點左右,我們來到了朱家橋村委會,向村支書表明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希望得到幫助。村幹部非常熱情,立即爲我們聯繫嚮導。

同事老汪走訪的是朱家橋村委會花咀村,由花咀村曹隊長隨行,他們重點走訪的是佔金南家。佔婆婆今年78歲,目前主要靠爲人家編制做蝦籠的鐵絲框謀生,鐵絲框1分錢一個。佔婆婆家有兒子、媳婦和兩個讀書的孫子。她的兒子曹初國和兒媳佔香豔都患有腦膜炎後遺症。兒子腳殘,在溫州做裁縫;媳婦腦殘,在溫州幫人洗碗。佔婆婆反應的訴求是:兒子、兒媳雙雙殘疾,民政局發了殘廢證,但沒有五保、沒有社保,也沒有低保,曾託人幫忙,但事一直沒辦好。老汪聽了佔婆婆反映的情況後,自掏腰包拿了200元慰問佔婆婆。

我和同事方方、琪琪跟隨朱家橋村朱隊長走訪的是朱家橋老村,我們拿着走訪名單挨家挨戶的走訪,一上午走了30多戶,有一大半都不在家,有的羣衆出外做事,家門緊鎖;有的家裏僅剩老人小孩,無法深入的瞭解情況。還好朱隊長對這一帶的村民非常瞭解,沿路正好碰到很多需要走訪的羣衆,有正在賣西瓜的朱細榮,有騎着黃包車的張志喜,有在菜地種菜的朱永發等等。這一路,我們仨可謂眼尖腳快,只要朱隊長一指哪個羣衆是我們名單上需要走訪的,我們便立馬跑過去,詢問他們的個人信息、家庭情況、疑難困惑、建議意見等等,深怕錯過任何一個走訪戶。

夏天的熱浪將一切生物都衝到有隱蔽的地方去了,我看了看手錶,這才意識到,已到中午了。匆匆謝別朱隊長後,我們仨便與老汪會合。老汪在公安局工作三十多年,曾經因爲寫材料的關係來過朱家橋,因爲對藝術的熱愛,在這邊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才子,有挖機詩人許天俠,測字奇才王鬆年,還有京劇正生朱建平。許天俠一聽老汪來這邊走訪羣衆,便在家盛情款待我們,我們一起在許家感受了朱家橋村民的熱情好客,也領略了許詩人獨特的藝術魅力。

吃着美味的農家小菜,品着淡雅的農家小釀,許詩人詩意大發,即興作詩兩首,琪琪用她溫雅磁性、張弛有度的聲音將許天俠的詩朗誦得沁人心脾,老汪也隨即爲許詩人賦上一副嵌名聯。就餐中,我們慢慢地瞭解彼此,大感原來高手都在民間,王鬆年先生竟是賦學專家,對古文頗有研究,他測字的水平令人咂舌,作爲古代文學專業出身的我實在是自慚形穢。更有意思的是今天在坐吃飯的朱建平同志竟是我的聯繫戶,抓住這個機會,我馬上詢問他目前的基本情況,原來他還是位京劇正生。在我們的鼓舞下,朱建平現場爲我們來了一段京劇表演,唱完後他激動地說:“沒想到你們羣衆工作做得這麼細緻、這麼認真,今天也是有緣,你們在朱家橋還有什麼需要走訪的用戶,我下午帶你們去,以後在朱家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隨時幫忙。”此情此景甚是感動,沒想到當初以爲會很難的走訪竟是如此溫馨。

一場藝術的盛宴後,我們繼續深入走訪。這次是由朱建平同志帶路。我們一路談笑風生,跟隨他走訪各家各戶,沒有敷衍塞責,更多的是以嘮家常的方式瞭解羣衆的情況,聆聽羣衆的心聲。朱建平說:“朱家橋村的村民大致情況都還可以,雖說不上富裕,但也算得上安穩,只是真正貧困的羣衆一般政府很難幫助到他們身上。”

說着說着,我們便來到了朱家橋老村佔金妹家。佔阿姨今年64歲,老伴已經去世,家中原有3個女兒,大女兒二女兒都已嫁出去了,小女兒小女婿前段時間剛剛去世,留下兩個小孩,一個18歲,一個13歲,因爲小女婿家中沒有了親人,現在兩個外孫都由她獨自撫養。 “佔阿姨,你現在的生活來源主要是什麼呀,這麼大年紀獨自撫養兩個外孫肯定很辛苦吧!”我問道。“哪有工作呀,我一個老人家能做什麼呀,女兒女婿走了,留下兩個細伢子,我累些沒關係,就是苦了小孩。”阿姨接着激動地說,“目前連低保都沒有,前段時間還讓政府幫忙,到現在都沒有影。我小女兒小女婿在洪邁大道旁邊的房子前段時間剛被徵,我是不同意的呀,政府硬是拆了我的房子,什麼時候可以給個準信,好好解決這個問題呀?你們公安局的管不管?”“阿姨,您放心,您的情況我已經記錄下來了,我會及時向領導反映的。”我微微顫抖地說。

佔阿姨用期待的眼神送走我們,眼角還泛着淚花,我的心抽搐了一下,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多做些事情幫助她。“小吳,沒做過羣衆工作吧,這在農村,都是很正常的情況。”朱建平安慰道。接着他帶我們來到了一家很破的低矮樓房,樓房裏住的是朱文龍。“朱文龍74歲了,好像一直是一個人住,我們進去看看。”朱建平說。我們走近一看,呈現眼前的是幾塊現澆木板裝釘成的緊閉的破舊大門,“難道朱爺爺不在家?”我暗自疑問。“朱爺爺,朱爺爺在家嗎?”琪琪緊盯大門着急地問道。“誰呀?”聽到陌生的喊聲,一位蹣跚的老人帶着疑惑打開一側門,走出來答道。老人佝僂着身體,身後的房屋黑漆漆的。在告知朱爺爺我們此次的來意後,朱爺爺很激動,似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通過與朱爺爺的交談得知:朱爺爺今年74歲,老伴去世後一直是自己一個人生活,生了三個兒子,其中一個兒子也在幾年前去世,還有一個兒子因爲與他人發生矛盾糾紛被關押在縣看守所,而大兒子家生養的子女多、家庭條件困難,均無法照看到朱爺爺的生活,無奈的他只好選擇在這簡陋的房子裏獨自生活。村裏雖然給他辦理了低保,但每月僅100多元的補助依然是無法滿足他基本的生活需求。

“朱文龍確實可憐,爲了節省電費,晚上很少點燈的。”朱建平邊跟我們說便走出朱爺爺家,接着,他便帶我們去他家小坐了一下。他說:“沒想到現在的警察這麼辛苦,確實令人佩服。”“喝點茶,鄉下地方沒什麼喝的。”朱建平的媽媽踉踉蹌蹌地走到我們身邊說道,“你們還有多少戶沒走,我跟我兒子一起帶你們去。”“朱媽媽,在建平的帶領下,我們就差一個重點戶了,一般戶估計是走不完了。”老汪笑着說。“最後一個重點戶就在我家不遠處,我趕緊帶你們過去,不然他們家人晚上該出去散步了。”朱建平說。

喝完茶後,我們繼續跟着朱建平去走訪,這次我們走訪的是朱福星家。走進朱福星家,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派熱鬧的景象,有幾個工人正在狹小的院子內砌紅磚做新房。我心裏嘀咕:“這是重點困難戶嗎?”但這時一個腳跛的很厲害、身穿破舊迷彩服的瘦小大爺向我們走來。“這就是這家主人,朱福星。”朱建平說。只見方方走到他身邊跟他聊天,朱大爺很忙,一邊在招呼工人,一邊還在回答方方的問題。離開他家的時候,方方告訴我們:“朱大爺今年63歲了,家裏還有一個患有癲癇病的老伴。有兩個女兒,大女兒,24歲,眼睛看不見,曾經出嫁過2次,均被婆家送回來了;小女兒今年20歲,無業在家。家中目前沒有生活來源,雖然有低保,但每個月100元微薄的補助,並沒有給這個貧困的家庭帶來多少幫助,朱大爺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小女兒能有出息。”

“他家真的是很困難,這個房子建建停停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頭了,周圍比他家晚建的房子都一幢幢地豎起來了。”朱建平走出朱大爺家後,感慨道,“這纔是政府需要幫助的人呀!”“是哦,希望領導看到我們收集的情況能有些補助。”方方說。

太陽快要落山了,我們不得不離開這個讓我們感觸頗深的村莊。此次走訪非常感謝朱家橋村委會以及曹隊長、朱隊長的幫助,也應感謝我的聯繫戶朱建平,若沒有他們的幫助,我們很難深入的瞭解羣衆的所思、所想、所盼、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