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公開課教學反思

作爲一名人民教師,我們的工作之一就是教學,對學到的教學技巧,我們可以記錄在教學反思中,教學反思應該怎麼寫纔好呢?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貓》公開課教學反思,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貓》公開課教學反思

《貓》公開課教學反思1

主題架構好後,我們開始了細節的雕琢:對於初一學生而言,悲劇主題的探究很可能難度太大,深沉的悲劇主題如何能通過更直觀的影像引起學生的共鳴?多媒體與課堂如何能巧妙靈活、不着痕跡地契合?如何帶領學生由淺入深地接近主題?文本解讀的過程中最大限度地調動學生的學習能力?如何設計學生活動……

“語文價值”——是師傅掛在嘴邊的詞,她不斷提醒我,一定要注意在文本分析時培養學生的提取信息、總結概括、遷移拓展等能力,這就需要老師做“問題設計”的功課。如何把課堂的環節用一個個由淺入深的問題不着痕跡地串起來;一個問題拋出去後,學生可能的回答是什麼,能回答到哪個維度,如何追問引發學生對更深層維度意義的挖掘;學生答問後,如何以肢體語言或口頭語言來肯定學生,激發他的自信和創造力;

“多媒體的巧妙運用”——是師傅再三叮囑注意的,不要被課件牽着走,而要讓它成爲課堂的增色劑。可愛貓的圖片、模擬的小貓叫聲十分契合“美好”一詞,學生在文中找依據時便也不亦樂乎地愛上了這幾隻小貓,在引出了貓與人的雙重悲劇之後,憂傷的小提琴音爲背景,畫面上緩慢出現的無家可歸的老人、被逼賣藝的孤兒、汗流浹背衣衫襤褸的農民工,我在描述着發生在孩子們生活之畔的“社會悲劇”……我看見,孩子們眼圈紅了,師傅在教室後面抹着眼淚,此時無聲勝有聲。

“活動設計”——設計這個環節時,不禁想到段考前語文備課組的幾位老師帶我們去某學校聽課,當時對於他們的課堂小組學習模式中高效、自主的小組討論和師生約定的暗號引得我們嘖嘖稱讚,回來後,我也在班上有意訓練學生,討論結束時,老師讀一句詩,學生接下一句,字落靜音歸位。這已經成爲了孩子們的一個習慣,在他們駕輕就熟的學習活動中,收穫自然不必說。

“課堂架構”——在平時的教學中,我十分注重導入的方式和結課的方式,這次也不例外。鄭振鐸先生的名字正是他文品的一個真實寫照:“振鐸——敲響警鈴,警醒世人”,上課之初的'這一懸念在對文本的逐步挖掘的過程中逐漸明晰,最後,我以龍應臺先生對於作家的觀感結語:“壞的作家暴露自己的愚昧,好的作家使你看見愚昧,偉大的作家使你看見愚昧的同時認出自己的原型而涌出最深刻的悲憫。”爲課堂作了一個完整的呼應。

粉筆,成了人性解剖的利刀;課堂,成了心靈自省的聖地。;學習,成了自主自由的旅程。而遺憾,更是如影相隨、顯而易見。

首先,對於文本的接受美學解讀,作爲新手的我顯然沒把握好。任何一篇文學作品,都有意義空白或不確定性,從不同角度有不同的價值。《貓》一文的兩極組合就是根據讀者的介入情況賦予的。這一點,陳曦老師值得我學習,她的課上不僅從作爲人的角度對文本主題進行了挖掘,呼籲人們平等尊重第對待一切生命,更從貓的角度,闡述了作爲弱者,應該如何自立自強、贏得尊敬。這種多角度解讀是拓展學生思維廣度的重要手段,非常值得學習。

其次,口頭禪和教態細節,粗線條的我往往忽視細節,而細節對於一位站在臺上,一言一行都對學生起着重要影響的老師來說,是異常重要的,更何況,是本該發揮語言的神奇魅力,引領學生思緒的語文老師。在以後的教學中,精益求精,像雕琢藝術品一樣雕琢每一堂課、每一個瞬間。

讀書之樂何處有,數聲鐸振天地心。

《貓》公開課教學反思2

如果把這堂公開課比喻成一個孩子的話,他誕生的那一刻帶給我的感覺自然是喜不自勝的,但比起這短短的四十分鐘,在長長的幾個月的孕育過程中我體會到的震撼與幸福,實在無法用簡單話語言說。

就我自己而言,對文本進行社會學解讀是我的強項,這種以作者爲中心,以挖掘作者原意爲目標的解讀方式很對我人文理想的胃口。去年的公開課選定《風箏》爲題,與其說是初生牛犢挑戰難度,不如說,我對自己個性與文本契合度的把握。於是,我開始長時間的“開掘工程”,從《貓》文的社會內容和思想意義入手,圍繞《貓》與鄭振鐸、1925社會大背景的關係,思考其社會性、思想性、時代性。在與師傅崔曉麗老師討論過程中,師傅則從文化學解讀的角度極大開拓了我的視野,她以一種歷史透視的、全息的眼光,緊扣對文字語言的分析,提醒我從文本縱向的超時代的深層思想底蘊角度。注意作者所創辦的文學研究會“文學爲人生”的理念,要側重於文本橫向的現實意義,特別是時隔八十年後,在今天,作品仍然具有的“關注弱勢羣體”這一社會意義,不僅對文本進行“過去式”的解讀,更要引導學生進行“現在進行時”的解讀。

在課堂架構的雕琢過程中,如何在看似簡單的“三隻貓的亡失”中找到共性,挖掘主題,是我思考得最多的問題。某天突然想到魯迅先生對於悲劇的解讀:“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前兩隻貓有着毋庸置疑的美好,也有着共同亡失的命運,不正是一出接着一出的悲劇麼?可是第三隻貓,它長得難看,性情懶惰,形跡可疑,基本沒有任何美好可言,那麼它的命運算是悲劇嗎?如果算,那與魯迅先生的話有矛盾;如果不算,作者又爲何悲從中來,永生悔恨?“悲劇”是必然的,也許,被毀滅的“美好”並不在第三隻貓的身上……我就這樣沉浸在“悲劇”的思考中,伴隨我的是一整個週末的陽光,和書香……當我帶着思考成果“第三隻貓的悲劇中被毀滅的是人的美好”去見師傅時,還爲自己的“新發現”竊喜不已。

師傅只輕問了一句:“第三隻貓,真的不美好嗎?”,各種疑問不斷擁堵在我的頭腦,第三隻貓真的不美好嗎?如果不美好,那人對它的毀滅又怎麼能說是人性的自我毀滅呢?同樣是貓,我是根據什麼來斷定它比起前兩隻沒有一點美好呢?果真不美好……那作者行文的意義何在?僅僅只是要表達歉意?抑或我能牽強地說他在表達着反省、表達着……

“生命”——師傅又是輕言一語,如同一個久失武功的人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切疑問在“生命”二字面前土崩瓦解:第三隻小貓的美好與否,是人類根據自己的好惡來斷定的,致使它在家中處於“可有可無”的地位,這是對生命本身的不尊重,即便是作爲解讀者的我,也被帶入了這樣的錯誤,它的冤屈,是人類根據自己平時對小貓的印象,粗暴武斷地誤解,他的死亡,更是因爲人類冷漠的棒殺……第三隻小貓,它的生命本身就是美好的,人類對於這種美好的毀滅,不正是一出真真正正的悲劇麼?而人類的每一次粗暴、武斷、冷漠的行爲,不正是人類在生生地撕毀作爲萬物靈長在面對生命時本該有的平等、尊重與保護這些人性的美好嗎?是了,如果沒有正視生命本身的美好,一切分析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