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死而復甦故事

《金剛經》的最偉大之處,是超越了一切宗教性,但又包含了一切宗教性。經文句句乃寶中之寶,妙意盡藏。下面是金剛經死而復甦故事,和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金剛經死而復甦故事

人死不能復活這是古今中外一致的公論,也是有生必有死的定律,任何人不能否認或推翻的。基督、天主兩教的聖經上雖說信上帝的有死而復活的可能,但從耶穌降生以來,除耶穌外(據該教如此說),曾否有死而復活的事例,恕筆者見聞淺薄,不能奉告。

筆者不是因爲奉佛,而捧佛教的場,替佛教吹噓,信佛教的的確有很多死而復活的實證。這裏因爲是談信佛而讀金剛經的感應,不便旁引,在此言此,我們就來談談讀經的感應罷!

湖北的公安(在沉陵縣南)有一位學佛很有心得的小姐,談起這位小姐,真是了不起,她姓王名叫從貴,她信佛的基本因素,固然是由於過去的培植,但也有她得天獨厚的條件,這個條件,就是她有一個傳統的佛教家庭。所以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就受著佛化的沐染,眼所見,耳所聞,無非是經聲佛像。在這種家庭裏使她本來就純潔的心靈上更增加了一份沉靜和光明。

在唐朝時代,佛教的禪宗特盛,而禪宗所據以明心見性的經典是金剛經。例如六祖在採樵時聽人誦金剛經上‘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忽有所感而舍俗出家。後來五祖爲他講經(金剛經)傳法再至‘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時,忽然大悟。所以在唐代無論在家出家,或男或女,莫不以讀金剛經爲恆課。王小姐生在這個時代,和這個家庭裏,當然也不會例外。

她自幼跟父母學會了金剛經後,就每天持誦,從不間斷。她在讀誦之外,還研究金剛經上所講的空理,併發誓永不嫁人,願意跟慈愛的父母在家清修一輩子。父母有這樣一個有志一同的好女兒,真是樂上心眼,從此更加疼愛。

俗語說:‘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誰知這個可愛的女兒,忽然暴斃,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她的父母心痛欲絕。當然王從貴的父母都是深通佛理,明因識果的,對於王從貴的突然暴死,知道必有前因,不過父母疼愛兒女,是人之常情罷了。

王從貴死後,父母在慘痛的心情下,把她埋葬了。在湖北的風俗,不論長幼男女,在安葬三日後,親屬必須‘省墓’,況且王從貴是父母疼愛的女兒,怎麼不親去‘省墓’呢?

大概因爲淺葬的.關係吧,父母正在墓前愴然憑弔之際,突然聽到一種像病人呻吟的聲音,‘奇怪!這聲音從那裏來的?’王從貴父母不約而同的自問著。

這聲音不但是王從貴的父母聽到,跟隨來的家人也都聽到,一個一個的臉上都有一種詫愕的表情。

王從貴的父母聚精會神的細察聲音的來源,在詳密的搜尋下,他發覺聲音是從墓裏發出的。‘怎麼!難道我的女兒復活了嗎?’王從貴的父親帶著驚疑的神情轉過去對站在旁邊的太太說。‘那也有可能的。’他不加猶豫的答。

悽清的呻吟似乎越來越緊,使王從貴的父母感到非常地緊張,毫不考慮地立即派人取鏟掘墓,墓蓋揭開後,證明呻吟聲的確是來自他(她)們的愛女所睡的墓廓裏。這時王從貴雖已死三日,但面貌如生,鼻間尚有些微氣息。這一發現,使她的父母和家人無不喜形於色,於是由她的父母命人把她擡回家去。在父母細心地調護下,她不久就完全復原了。

據王從貴親自告訴她的父母說:“她被幾個像役吏似的差人帶到冥官那裏,冥官很客氣的對她說:‘你的壽數本來已到,因爲你持經虔敬,功德殊勝,壽限增延,你還是回到你慈愛的父母那裏去罷!’於是我就回來了。”

拓展閱讀:帝王推崇《金剛經》

《金剛經》也爲歷代統治者所推崇。羅什首次攜此經進入內地,在很大程度上得力於前後秦皇帝的發兵邀請。第一個漢文本的誕生也是在後秦皇帝姚興的“甚見優寵”,甚至直接參與下譯出的。

南朝梁時,昭明太子對《金剛經》進行研究,科判爲三十二分,從而出現了至今仍然十分盛行的三十二分本。當時江南有大居士名傅翕,自號“善慧大士”,人稱“傅大士”,信佛極爲虔誠,精通三教典籍。因其孤傲清高,羣臣很是不滿,但虔信佛教的梁武帝卻力排衆議,遣使迎入宮內,請其講《金剛經》。但大士剛一升座,便揮案一拍,隨即下座,梁武帝愕然。寶誌和尚告其大士講經已畢,後來再請講,大士索板升座,歌四十九頌便去。梁武帝遂題大士此頌於荊州寺四層閣上。《金剛經頌》歷史上名氣極大,惜後世多有假託附會之處,傅大士原旨頗有湮沒。

太宗對《金剛經》也十分欣賞。據《慈恩傳》記載,唐太宗曾專門就《金剛經》譯文的完備與否詢問過玄奘。玄奘回答說,鳩摩羅什譯本就標題看缺少“能斷”二字;就內容來看缺少“云何住、云何修行、云何攝服其心”三個問題的第二個問題;在兩個頌中缺少後一頌;在說明一切有爲法性空假有的九喻中缺少三喻。針對這種情況,太宗讓玄奘根據帶回的梵本重新翻譯。玄奘譯成後,直接呈奉太宗,太宗立即將新譯本發佈全國。

唐玄宗爲推行三教並重政策,在各教中選出一部最具代表性的經典親自注釋後頌布全國,其於儒教選的是《孝經》,於道教選的是《老子》,於佛教選的就是《金剛經》。他在注序中對《金剛經》的般若義理大加稱揚,贊其“皆衆妙門,可不美歟!”認爲註釋此經即可起到“弘獎風教”之作用。該注完成後,立即受到廣大僧衆的熱烈歡迎,連連提出“表請”、“表賀”,文武百官在都城舉行隆重的接經儀式,佛寺裏也“設齋慶贊”。與此同時,又頒賜天下各館,精寫入藏,以圖永恆。現已在北京房山石經中發現了昔日的玄宗釋文。這是距京師千里之外的幽州百姓於注經後的七八年內刻就的,由此足見玄宗註釋在當時影響之大和流傳之廣。那時長安青龍寺有一高僧名道氳,深通內外經論,玄宗朝應進士科,一舉擢第。出家後奉玄宗敕撰《御注金剛經宣演》3卷,根據玄宗注義而敷宣其意,繹演其文。因假帝威,此作格外盛行,人稱“青龍疏”,前往寺內聽講者常有數千人之多,一時間風靡神州。

明太祖洪武十年(1377),下詔令禪宗太師宗泐、如玘爲《金剛經》及《楞伽》、《心經》三經作注,頒行天下。

明成祖朱棣的《金剛經集註》更爲有名,古今盛傳不衰。在書中他高度評價《金剛經》說:“是經也,發三乘之奧旨,啓萬法之玄微,論不空之空,見無相之相,指明虛妄,即夢幻泡影而可知;推極根源,與我人衆壽而可見。誠諸佛傳心之祕,大乘闡道之宗;而羣生明心見性之機括也。”如來所說此經,“大開方便,俾解粘而釋縛,鹹滌垢以離塵,出生死途,登菩提岸,轉癡迷爲智慧,去昏暗即光明”  。所以,“是經之功德廣矣,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