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死亡雜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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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死亡雜文隨筆

登上了那個常去的天台,晚風帶動着風輪呼呼的轉。下面是這個城市的霓燈絢爛,汽車駛過架橋在劃出了暖黃色的道子,稍遠一些的位置是自個兒的家還隱約能看見有些陳舊了的樓頂,忽的不禁打了個寒戰。滑輪打火機一下子點碎了夜間的沉默,靜的能聽見菸葉燃燒的滋啦聲,隨手把菸頭彈到一旁然後揹着身站到了天台的外沿,向後輕輕一躺就能感覺到心臟一瞬間的超負荷,喧囂在耳側的風吹的眼睛乾澀生疼。

渾身好像散了架子,想擡一擡手卻不聽使喚,殷紅的液體逐漸擴散最後蔓延到了瞧不見的地方,而後它腥甜的氣味充斥填滿了鼻腔。實現模糊之前的最後一眼,是扭曲了的夜空。

割腕

擰開了水管,金屬的龍頭還不比自己的指尖冰涼,也就索性調到了熱水那邊。解開了襯衫的袖口再一絲不苟的捲到手肘,這才露出了小臂上的傷痕,有的剛剛凝固有的已然沁出血珠,卻都是算不上深的傷口。

金屬外殼的裁紙刀推出來在手掌下五公分的地方處留下了一行道子,在被染的鮮紅的水中隱約能看見。水溫在升高亦或是皮膚變得冰冷,是那種被凍僵的感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想看清眼前的事物確是愈發的背道而馳。

銳利的痛感快要將神經挑斷了,卻沒有眼淚,沒有呼叫,只有如雷的心跳聲在耳邊喧囂,溫水的作用下傷口不會結痂止血。

悽慘的白紙上是一行崩潰的字“我想放棄了。”

車禍

終於從那個名爲人羣的可怕之地逃離出來,推測八成是才下過雨,堅硬的柏油馬路潮溼着反射出昏黃的路燈。回家的車上卻還是人不少,窗戶開着讓冷風不斷的灌進車廂裏,在一要窒息之前趕出了車子。是個車流量不小的十字路口,要是不遵守交通秩序的話就很可能會撞上從斜後方駛來的車子。向前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對面對紅燈,看着自己的.斜後方把步子壓得很慢。橡膠輪胎摩擦地面的尖銳聲音刺進耳膜,隨後一聲悶響在頭腔迴盪,身上的疼痛讓自己喊不出聲,不適的呼吸伴隨着的是什麼腥甜的液體,耳邊嗡嗡作響,只剩下愈發困難的喘息聲,人羣把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彷彿剛剛上演完一場好戲。

“可是沒有一個人來救我。”

溺水

時已入秋,範範地睜開眼還不忘看了一眼手機,日期後面顯示着二十四節氣的霜降,些許涼意能透過被子繞到身上,只得對自己早已紊亂的生物鐘無奈了一下。桌子地板滿是昨晚被自己否決的策劃案,香味有些過分的助眠香薰蠟燭填滿了空氣,套上外套就關上了門,竟也是在自己的家裏呆不下去。天色還暗着,想着快要入冬枝杈上也不剩幾片枯葉。磕了磕步子,停在了家附近的公園,不比午間的熱鬧亦或是現在這個點兒壓根就沒有得空來這裏散步的人。草地上掛着的霜氣打溼了裸露着的腳踝,指尖鬼使神差的掠過低圍欄圈着的人工湖,偏低的溫度不由使自己打了個寒戰。外套隨手丟在一旁然後跨過了圍欄,笑笑小心落水的警示牌。什麼東西打破了寧靜激起了不小的漣漪,寒氣跟無助感爭先恐後的包圍了自己,最平常不過的呼吸都寫滿了疼痛,想要呼救卻灌了滿肺腔的水。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掙扎就任由自己沉入水底。

“聽說水下是個不一樣的世界。”

失蹤人口迴歸,

最近喪久了之後的產物,

希望你們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