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蘇州的散文

在蘇州有許多美麗的風景,那麼關於描寫蘇州的散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編分享給大家的描寫蘇州的散文,歡迎閱讀。

描寫蘇州的散文

描寫蘇州的散文【1】

從古到今,許多人嚮往江南水鄉,千百年來,蘇州水鄉幾乎成了江南水鄉的代名詞。

蘇州就是江南水鄉最美的地方,那的美景如煙如霧,如詩如畫。有溢翠流全的田野,寧靜安祥的水村,更有園林野臺樓閣太湖之美景。蘇州古城裏,小橋,流水,人家這般清新寧靜是從古城骨子裏傳出來的,蘇州城到處是橋,五步一登,十步一跨,誰也不清一路上經過多少座橋,所以在蘇州“我走的橋比你走的路還長”就失去了誇張色彩了,蘇州城大概有橋三百,在水陸頻繁割據的地方飛起一道道彩虹。

橋是瞭解姑蘇風土人情最好處,佇立橋頭,看傍水人家,綠樹掩映。水巷女子在河旁浣衣,一杵起落聲音遠遠傳來,慢了半個節拍,如空谷迴音,使人恍如隔世。看蘇州姑娘上橋來了,對襟小衫幾盡是絲綢,瀟瀟灑灑。琵琶扣盤得雅緻古樸,一級級石階走過來,風情萬種,還有挽滿籃沾露香花的賣花姑娘,大橋走來,空氣中飄流這一路的花香,你看,小橋上的姑蘇風情是如此的美,橋走多了,生命的步伐調便會從容自在,所以蘇州人都悠哉遊哉的,好像生來就有一種閒情逸志。姑蘇人有了好心情,便有了消受美好自然的辛福感。

蘇州城最讓人難忘的是水巷,覺得它是城裏最大方最自然的,房子一幢幢清水出芙蓉般在河邊亭亭玉立着,河水想流就直截了當的流下來,想出門就訪友了,走出家門踏上河埠在跳上船就凌波而去。每天看到河裏的是來來回回的船。甚是一番熱鬧。閒下來,安安靜靜對着窗外的水和天讀書,讀唐詩“君到姑蘇見,人家盡枕河”讀宋詞“過盡千帆皆不是”。蘇州的水巷裏的河上沒有帆,只有櫓,那就改成“過盡千櫓皆不是”吧。你想起許多發生在蘇城裏纏綿悱側的故事,對着靜靜的流逝的河水發呆,有丁丁冬冬的評彈索絃聲。隱隱傳來不知唱的又是哪一對才子佳人的命運。蘇州的水巷是萬千變化的,神奇莫澈,春秋晨昏,各有不同,蘇州水巷的寫不盡,畫不完的!水巷還有低低的河埠和高高的風火牆,還有石庫門,石井和河畔人家…。那都是一道道優美的風景。

我們開始踏進蘇州小巷,人們會感覺一種靜,一種深入骨髓的靜。是的,比起其它城市,蘇州顯然少了一份浮躁之氣,多了幾份清幽之氣。這清幽之氣就來自蘇州小巷,來自小巷裏散發清韻的青石板,來自小巷 裏簡潔的石庫門,來自小巷那“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古民宅。這讓人靜的蘇州小巷的清幽之氣由來已久,是從許多宋版線裝書飄逸而出的,或從明清青花瓷裏盤旋而至的,或從古城庭院深深的園林裏散發出來的。那伴崑曲票友們咿咿呀呀的笛聲裏迴環往復的,是窮極一樓閣廊臺之變化的蘇州園林裏修煉而來的,在茫茫的夜裏,看月光下故蘇城,千家燈火匯成古城的溫馨。

看着河裏劃過的船,感覺從“夢中搖來,向夢漂去”蘇州的橋。水巷,小巷讓我在蘇州城裏踏這靜謐與愜意。看這枕河的尋常百姓家的花也枕河,再看到村池裏的鴨就知道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古宅上空的綠樹與繁花,讓姑蘇城更加的靜謐。

柔情盪漾的故蘇水鄉讓你感受活在當世的人間天堂,是最美,最靜,最清幽的地方。

描寫蘇州的散文【2】

早春三月,微微雨,空氣中飄逸着梔子花的清香,撐起一把花折傘,走進雨巷中,走進蘇州的平江路,聽雨,看雨,數雨,一寸一寸感受雨的清澈與細微,綿綿的雨聲裏,路面把這小巷襯得玲瓏剔透,意味深長,小橋流水的蘇州,宛若含苞的白蓮,質樸而雅緻地靜靜盛開。

印象蘇州,風是古風,水是遺韻,遠眺虎丘塔,古意綿深,近賞拙政園,別緻清幽。遙想當年,東晉文化之清雅,南朝歌舞之昇平,隋唐運河之繁華,五代之南唐吳越,宋詞元曲,明清才子,民國威武亦鏗鏘,所有的.前塵往事,全都被籠罩在這浩浩茫茫的姑蘇煙雨之中,朦朧中,雨滴滑落葉尖,沁入我的衣領,讓我和它一同感受這初春的綠意盎然,寫下心底最純淨的文字。

下半日,雨漸漸停歇,光線透着些許暗淡,雨中洗滌過的蘇州,宛若水莊典雅的繡娘,用纖細的針線縫製時光。江南生煙,浮生如夢,純美姑蘇,古典情懷。這樣的氛圍,尋一幽雅之處,賞崑曲評彈,品碧螺春茶,追隨着美麗悽迷的唱腔,繁複似夢的評彈,眼前呈現的,是民風累累,是繞樑三日,是天上人間!

夜晚悄悄地來臨,月色中的山塘街,夜色中的金雞湖,古老江南的符號隨處可見,懷舊與創新共存,現代與遺韻輝映,傳統而奔放,文明亦開放,正如蘇州人內斂,散淡,平和的性格一樣,這纔是蘇州的城市魅力所在,看似山水韻靈,實則天人合一。

在蘇州,這樣的風景,這樣的抒情,早已融入到我的性格里。在我眼中,蘇州無疑是座特別的城市,近處是運河,遠處是太湖,山的沉穩,水的靈動,橋上行人,橋下流水,安靜或者喧囂,悲傷或者喜悅,一切都是那麼溫柔,從容而華麗。蘇州,是當今中國理想化城市的一個縮影,一面保留着質樸,淳古,雅韻,幽致的文化底蘊,一面在經濟上新穎時尚,氣象萬千,文化的生命力在於穿透歷史,活到現在,而這正是蘇州人文精神的最特別之處,蘇州,這條被人們世世代代所閱讀的河流,也必將在未來流進更多人的心底,滌盪那些蒙塵的心靈,讓人們展現出最清澈最明亮的自己!

選一處風景,依山傍水,草長鶯飛,靜心修性,居陋室而吾心不陋。

擇一城終老,宜人氣靈,雲淡風輕,坐談杯盞,享年華而吾心不華。

描寫蘇州的散文【3】

左邊是園,右邊是園。

是塔是橋,是寺是河,是詩是畫,是石徑是帆船是假山。

左邊的園修復了,右邊的園開放了。有客自海上來,有客自異鄉來。塔更挺拔,橋更洗練,寺更幽凝,河更鬧熱,石徑好吟詩,帆船應入畫。而重重疊疊的假山,傳至今天還要繼續傳下去的是你的匠心真情。是你的參差坎坷的魅力。

這是蘇州。人間天上無雙不二的蘇州。中國的蘇州。

蘇州已經建城二千五百年。它已經老態龍鍾。無怪乎七年前初次造訪的時候它是那樣疲勞,那樣憂傷,那樣強顏歡笑。失修的名勝與失修的城市,以及市民的失修的心靈似乎都在懷疑蘇州自身的存在。蘇州,還是蘇州嗎?

蘇州終於起步,蘇州終於騰飛。爲外鄉小兒也熟知的江蘇四大名旦香雪海冰箱,春花吸塵器,孔雀電視機,長城電風扇全都來自蘇州。人們曾經擔心工業的浪潮會把蘇州的歷史文化與生活情趣淹沒。看來,這個問題已經受到了蘇州人的關注。還不知道有哪個城市近幾年修復了復原了這麼多古建築古園林。在慶祝蘇州建城二千五百年的生日的時候,1986年,蘇州迎來了再生的青春。一千五百年前的盤門修復了,是全國唯一的精美完整的水陸城門。環秀山莊後面蓋起的“革文化之命”的樓房拆除了,秀美的山莊復原,應令她的建造者的在天之靈欣慰,更令今天的遊客流連忘返,讚歎不已。戲曲博物館,民俗博物館,刺繡博物館……紛紛建成。寒山寺的鐘聲悠揚,虎丘塔的雄姿牢固,唐伯虎的新墳落成,蘇州又回來了!蘇州更加蘇州!

當我看到觀前街、太監巷前熙熙攘攘的人羣,輝煌的彩燈裝飾的得月樓、松鶴樓的姿影,看到那些辦喜事的新人和他們的親友,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聞到聞名海內外的蘇州佳餚的清香的時候,不禁爲她的太平盛景而萬分感動。當然還有許許多多的麻煩、衝撞、緊迫、危機與危機的意識,然而今天的蘇州,得來是容易的嗎?會有人甘心再失去嗎?

不,我不能再在蘇州停留。她的小巷使我神往,這樣的小巷不應該出現在我的腳下而只能出現在陸文夫的小說裏,夢裏,彈詞開篇的歌聲裏。彈詞、蘇崑、蘇劇、吳語吳歌的珠圓玉潤使我迷失,這真怕聽這些聽久了便不能再聽懂別的方言與別的旋律。也許會因此不再喜歡不再會講已經法定了推廣了許多年的普通話——國語。那迷人的庭園,每一棵樹與它身後的牆都使我傾倒,使我懷疑蘇州人究竟是生活在亞洲、中國、硬邦邦的地球上還是生活在自己營造編織的神話裏。這神話的世界比真的世界要小也要美得多。她太小巧,太嬌嫩,太優雅,她會使見過嚴酷的世界,手掌和心上都長着老繭的人不忍得去摸她碰她親近她。

一雙飽經憂患的眼睛見到蘇州的園林還能保持自己的威嚴與老練嗎?他會不會覺得應該給自己的眼睛換上純潔的水晶?他會不會因秀美與巨大這兩個審美範疇的撕扯而折裂自己的靈魂?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已經或者正在或者將要可能成爲蘇州的留園、愚園、拙政園的對立面呢?他會不會產生消滅自己或者消滅蘇州這樣一種瘋狂的奇想呢?

更不要說蘇繡乃至蘇州的佳餚美點了。看到那一個個刺繡女工的驚人的技藝和耐心,優雅和美麗,我還能寫作和滔滔不絕地發言嗎?能不感到不好意思嗎?還有勇氣或者有涵養去傾聽那些一知半解的牛皮清談、草率無涯的胡說八道嗎?在蘇州呆久了,還能承受那些乏味、枯燥與粗野的事情嗎?

蘇州的刺繡,沉靜的創造。蘇州的菜餚,明亮的喜悅。蘇州的歌曲,不設防的溫柔。蘇州的園林,恬美的詩情。蘇州的街道,寧靜的幻夢。而蘇州的企業和企業家,溫雅的外表下包含着洋溢的聰明生氣。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怎麼留存的?她怎麼樣經歷了那大起大落大轟大嗡多災多難的時代!

蘇州是一種誘惑,是一種挑戰,是一種補充。在我們的生活裏,蘇州式的古老、沉靜、溫柔已經變得越來越陌生。而大言欺世、大鬧盜名、大轟趨時的“反蘇州”卻又太多了。蘇州更是一種文化歷史現實未來的混合體。蘇州是一種珍惜,是一種保護,對於一切美善,對於一切建設創造和生活本身的珍惜與保護。也是一種反抗,是對一切惡的破壞的無聲的反抗。雖然,惡也是一種時髦,而破壞又常常披上革命的或忽而又披上現代意識的虎皮。我真高興,七年以後,我有緣再訪蘇州。我們終於能夠平靜下來,保護蘇州,復原蘇州,欣賞蘇州,愛戀蘇州了。我們終於能珍重蘇州的美,開始懂得不應該去做那些褻瀆美毀滅美的事情。在歷史的驚濤駭浪和洶涌大潮當中,在一個又一個神聖的豪情與偏狂的爭鬧之中,在不斷時髦轉眼更替的巨輪與浪頭之中,蘇州保留下來了,蘇州復原了,蘇州在發展。蘇州是永遠的。比許多雷霆萬鈞的炮聲更永遠。

描寫蘇州的散文【4】

在人們印象裏,蘇州西郊的橫塘,不是旅遊景點。蘇州周邊遠遠近近的古鎮,借旅遊的東風,一個一個在興盛起來,唯獨沒有橫塘。能勾起遊興一去橫塘的,就是運河邊上睡着的古老的驛亭。

橫塘,可是詩人騷客常吟唱的呀,讀了點詩詞又誰人不識君。

范成大以橫塘爲題,有專門吟唱橫塘的。“南浦春來一綠川,石橋朱塔兩依然。年年送客橫塘路,細雨垂楊系畫船。”一幅江南煙雨送客圖。“陣陣輕寒細馬橋,竹林茅店小簾招。東風已綠南溪水,更染溪南萬柳條”,一派田園風光。

清代詩人吳寬也以《過橫塘》爲題,“夏半橫塘風日多,畫船載酒壓晴波”,把過橫塘作爲“登山第一歌”;唐寅在《江南四季歌》中,說“吳山穿繞橫塘過,虎丘靈巖復元墓”,把橫塘與虎丘、靈巖吳中諸山連了起來;厲顎在《自石湖至橫塘二首》中,“爲愛橫塘名字好,夢腸他日繞吳門”,化用《吳書》孫堅“母懷妊堅,夢腸出繞吳昌門”的典故,把愛橫塘推到了極致。

橫塘更出了名的,還在賀鑄的《青玉案》,“試問閒愁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把江南黃梅時的煙雨、滿城飛絮,比作一腔閒愁,“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兩種不同的愁,異曲同工,到了絕處。也因“梅子黃時雨”,賀鑄得了賀梅子的雅稱。詞的開頭,“凌波不過橫塘路”,橫塘也出了名。

張中行老先生二十年前來蘇州,在《姑蘇半月》中就因賀鑄的《青玉案》而專寫了一節過橫塘的思緒:坐汽車西行三次,往返過那個地方六次,每次過,看江水,看路旁的房屋,心裏都泛起“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的思情。這是由賀鑄的一首《青玉案》詞引起的,詞的開頭是“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我讀,同人閒談,常常接觸這首詞,以爲與“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之類所謂豪放的相比,這寫得纔是詞境,值得用心靈去吟味……

橫塘還在,可是,這麼煙雨,這麼盡綠,讓人尋芳,引起詩人騷客萬般憐愛的橫塘,已經遠去,只能像張中行先生一樣,車過橫塘,想想罷了。橫塘,你是怎麼遠去,怎麼消失的?

或許橫塘沒有許多名勝古蹟留下來,沒有像沈萬三那樣的沈廳、明清時的民居留下來,沒有同裏、角直那樣的河橋留下來,或許後來再沒有像范成大、賀鑄那樣的詩人住在橫塘附近了,這或許都是原因;但橫塘的消失,可能已有一二百年了,我猜想,橫塘的功能變了,橫塘已不是蘇州水陸交通的津口和要衝了。或許就是,公路的開通,路失橫塘。

“凌波不過橫塘路”,女士去石湖、太湖,去靈巖、洞庭,到了橫塘就要改乘水路,男士也是如此。沈復在《浮生六記》中浪遊記快,說:“吾父稼夫公喚女伶演劇,宴客吾家。餘患其擾,先一日約鴻幹赴寒山登高,藉訪他日結廬之地。芸爲整理小酒榼。越日天將曉,鴻幹已登門相邀,遂攜榼出胥門,入面肆,各飽食。渡胥江,步至橫塘棗市橋,僱一葉扁舟,到山日猶未午……”橫塘是遊石湖、太湖、靈巖的第一站。橫塘,通胥口,通越溪,連太湖,連京杭大運河,蘇州水路交通的要衝,西行、北進的渡口,水路造就了橫塘。“年年送客橫塘路,細雨垂楊系畫船”,儘管今天橫塘仍是蘇州西部水路交通的必經之地,但作爲石湖、太湖諸多名勝的起始,作爲折柳送客的站頭,陸路的興盛,公路的暢通,這樣的作用減少了,降低了,乃至可有可無了。橫塘因水路而名,也因水路而失。這或許也是交通發展的一種結果,用不到讀古人詩而傷今人的神。

很久沒有去橫塘了,橫塘成不了旅遊景點,也得去問問。興致一來,再熱的天,也擋不了。或許橫塘的小街比不得周莊、同裏的老街,或許橫塘不想走古鎮新區的路,原來一條臨河而建的街,已是蕩然無存,展現在面前的是江南千鎮一面的新鎮,一條水泥路的兩邊,林立着四五層高的樓房,底層開着商鋪。穿過一條小路,來到大運河岸邊。亭子橋臥龍似的橫亙在運河上,與彩雲橋、古驛亭,組成一個直角,運輸船川流而過,多少給人一點今古奇觀。而瞅瞅運河兩岸,一邊在裝卸紅磚,一邊在下載金屬廢件,一邊碎磚滿地,一邊滿地油污,遊興瞭然無痕。彩雲橋臥在胥江與運河的交接處,與驛亭相連。不知爲何,刻有“彩雲橋”的花崗石欄,被棄在一旁。還能使人喚起橫塘古鎮思緒的,古驛亭靜靜地蹲在河邊。在遙遠的過去,這兒燈懸待月、客到烹茶、遠映胥江,冷清之中還是相當有熱氣的。而今,無論白天夜晚都沒有客到烹茶了,唯有月照胥江。古驛亭,還能吸引些慕名而來的遊客,河東邊雜亂的民居,家家門前屋後的鐵柵欄,一條墨黑似的小河,發着陣陣臭味,遊興絕對不會再有了。

應該包蘊在橫塘裏,鎮東一里許就是吳中才子唐寅的墓。經過多次修葺,加上邊上新築的秋香園,無論旅遊,無論拜謁這位使蘇州名聲遠播的才子,橫塘還是有吸引力的。儘管天大熱,遊客不多,唐寅紀念室裏還是見到七八個來自外地的年輕學子。傳媒介紹,蘇州將花大力開發石湖,蘇州發展又在西進,石湖離不開橫塘,橫塘又是西進的門戶,西進的起點,北邊蘇州高新區又在合圍過來,橫塘應該興盛起來。唐寅紀念室有副楹聯,半聯雲:“繼宋玉招魂之後,此番蒼墓重修,更裝點橫塘美景,替湖山花月增妍”,唐墓已經裝點,橫塘美景何時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