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詩 改寫

木蘭詩改寫——木蘭替父征戰

木蘭詩 改寫

北魏孝文帝時期。夜黑沉沉地壓下,鬼魅得讓人害怕,但在郊外城門的執勤隊卻依然精神抖擻地巡查着。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亮光劃過每一個執勤隊員的眼睛,他們隨着亮光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大吃一驚——一個飛鉤!於是,警報響起,可還沒等到他們的軍隊前來,城門下就已經聚滿了柔然的部隊。“他們的先鋒部隊已經爬上來了!”一位執勤隊員大聲呼喊,就在這緊急關頭,北魏的大批軍隊趕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夜,格外寧靜,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一切都那麼美好、靜謐。星星還同往常那樣在天空上閃爍,晚風緩緩地吹着,但是,木蘭老是坐在織布機旁不停地嘆息,織布聲稀疏了下來。

木蘭倚靠在織布機旁發呆,心事重重。昨天深夜一紙軍隊的文告打破了家中的寧靜:皇上因柔然的軍隊突然襲擊而龍顏大怒,決定徵兵討伐柔然,令花胡花將軍掛帥出征。軍書連下十二道,每一道都在催促父親重新披掛出征。木蘭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父親老了,木蘭又無哥哥,弟弟處幼尚未成人,但保家衛國義不容辭。她下定決心自己替父從軍。

於是,在第十三道軍書下發的當天夜晚,木蘭小心翼翼地潛入他父親的房間想把她父親曾經穿戴過的盔甲偷出,藉着皎潔的月光,木蘭找到了盔甲,就在她正想退出房外時,她父親拿着蠟燭站了起來。

“蘭兒,你這是爲何?”花胡雖老但那骨子裏的將軍威嚴卻還未消退。“我„„我„„”望着疑惑的父親木蘭支支吾吾說不上話,“我„我想替爹爹去戰鬥!”“不行!你一個女孩子家幹什麼打仗?打仗是男人的事,用不着女兵!”花胡聽了他女兒的話不禁火冒三丈,說話聲音也高了幾分。“我„„”“我什麼我,放下盔甲,給我回房!”木蘭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他父親的話頂了回去。

雖被父親責怪,但木蘭替父征戰的念頭越來越強,於是她一大早就到市集上買了駿馬以及各種必需品。當她下午回到家時發現母親的眼眶紅腫,哭過了一場,她急切地問她母親:“娘,怎麼了?”“蘭兒啊,你爹再不出徵我們家就要被抄了!你那個還未成年的弟弟怎麼辦呀!”

“啊?!”木蘭失聲大叫一聲,立刻跑進她父親的房間找出盔甲穿戴整齊,她不顧母親的阻攔,騎上馬便走了,拋下了身後母親的叫喚。木蘭一口氣跑到黃河邊,兩行熱淚流了下來——木蘭畢竟是個女兒家啊!可她卻擦掉眼淚,暗自發誓:我現在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兒家,而是一名勇敢的戰士,爲了父母,爲了國家,我一定要全力以赴,戰勝敵人!

來到軍營,木蘭謊稱自己的父親年老便委託她前來參戰。就在一些將士推舉木蘭掛帥時,木蘭卻要從小兵當起。

“殺啊———”戰場上炮火連天,馬的嘶鳴聲、戰士們的呼喊聲、如雷鳴般的馬蹄聲以及刀、劍撞擊的聲響徹整個大地,黃沙滿天,血流成河,戰場上敵人的屍體橫七豎八地擺了一地,許多戰士們都受了傷。已提升爲將軍的木蘭率領大兵衝向前去。寒風陣陣傳來刁斗聲,明亮的月兒映照在鐵甲衣上,許多將士身經百戰,爲祖國而死。經過十餘載的戰鬥,戰士們終於凱旋而歸了。

在富麗堂皇的宮殿中,一位面色黑如炭的將軍正站在皇上面前聽封“朕念你戰功可嘉,統帥有方特賜你爲兵部尚書,如何?”“不,皇上,微臣爲國而戰已是榮幸之至,但願皇上賜微臣一匹千里馬,送臣回故鄉!”從這聲音中不難聽出一分女兒家的聲音,她就是花木蘭!“好!好!好!來人哪,把我的那匹汗血寶馬賜給這位花將軍!”皇上不住的點頭稱讚。“謝

皇上!”“愛卿平身,你既然不要做官,那朕就賞你黃金萬兩以及這些宮廷美酒!你可要在這多住幾天,講講你們的征戰故事!”“皇上的命令微臣自當聽從!”

騎上寶馬,就想快快到家,木蘭急切地想到。郊外的小村上聽說木蘭辭官回家,都開心得不得了,尤其是花氏夫婦,他們倆互相攙扶地走出村口迎接他們的乖女兒。老遠就聽到了木蘭的喊聲:“爹、娘,蘭兒回來了——”不一會,木蘭就來到村口,下馬跪在地上:“爹、娘,恕孩兒不孝,十二年未寫一封家書回家!你們看,這是皇上賞賜給我的,爲我們光宗耀祖了!”“蘭兒,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這些算什麼,你才爲我們光宗耀祖了!”

“姐姐回來了,姐姐回來了!”木蘭的弟弟高興地磨刀去宰豬羊慶祝,整個村子都浸在歡樂中。木蘭走進房間,脫下身上沉重地盔甲,換上了以前她穿的衣服走了出去,伴隨她回家的夥伴看到木蘭竟是個女人,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木蘭笑呵呵地說:“誰說女子不如男呢?”

木蘭詩改寫

夜,靜靜的,柔和的月光照在木蘭的哀傷的臉上,只聽見織布機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木蘭的嘆息也隨之傳出。

木蘭實在不能忘記白天在城牆上看到的文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爹爹的名字。“蘭兒,你在想些什麼呢?”木蘭聽見了母親的聲音,回過神來,說:“娘,真的不能讓我替父親上戰場嗎?”“蘭兒,你就打消那個念頭吧,難道你忘了你父親說的話嗎?‘你如果敢上戰場,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你可千萬別這麼做啊!”母親着急地說,看到母親這樣,木蘭很是傷心,父親體弱多病,弟弟尚未成年,自己又是女兒身,哎!左右爲難!

“大膽刁民,到了期限怎麼還不去集合?”只見爹孃與姊弟從門裏走出,見門外,一個身着開鎧甲的將士拿着長槍看着他們,四人害怕的連忙跪下。這一跪,木蘭可受不起,連忙扶起爹孃,說:“爹,娘,是我呀,你們認不出我了嗎?”爹孃看着眼前的將士竟是自己的女兒,都不敢相信。過了許久,木蘭想起自己的目的,便說:“爹,娘,你們是我最親的人,經過喬裝打扮,你們也認不出我,何況那些與我素未謀面的人呢?你們就讓我上戰場吧!”爹孃知道木蘭的性子,就說了一句:“走吧,路上小心,一定要回來!”

木蘭就這樣,萬里奔赴戰場,跨過一座座山,度過一道道關,穿着一件單薄的衣服,在雪地裏作戰,日子一天天過去,戰爭仍未結束,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木蘭的身軀似乎更小了。

雖然建功無數,可對於木蘭來說,家是最重要的,她放棄尚書郎的職位,回到了家鄉。

“回來拉,回來啦!”不知是誰看到了告示,在人羣中喊了起來,爹孃兩人相互扶持,來到城外,用含着眼淚的眼睛向遠處望去。

“爹,娘!”看見父母,木蘭的臉上像綻放出美麗的花朵。三個人有說有笑的招待其他戰士回家休息。“妹妹!”見到妹妹回來,一直在門口等候的姐姐高興地喊着。“姐姐,弟弟呢?”木蘭欣喜地說。姐姐指了指後院,只聽見一陣陣的霍霍聲。

木蘭的房間沒有改變,一樣的`擺放,一塵不染。當着窗戶,對着鏡子,木蘭理了理雲鬢,貼上花黃,脫下戰袍,牀上以前的衣裳。但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大家眼前時,夥伴們都驚呆了,一起作戰十二年,從未發現木蘭是女郎!

木蘭詩改寫(600字)

嘆息聲一聲連着一聲,木蘭姑娘當門在織布。織機停下來機杼不再作響,只聽見姑娘在嘆息。問問姑娘你這樣嘆息是在思念什麼呢?(木蘭回答道)姑娘我並沒有思念什麼。昨夜我看見徵兵文書,知道君王在大量徵募兵士,那麼多卷徵兵文書,每一卷上都有父親的名字。父親沒有長大成人的兒子,我木蘭沒有兄長,我願意去買來馬鞍和馬匹,從現在起替代父親去應徵。

在東市上買來駿馬,西市上買來馬鞍和鞍下的墊子,南市上買來馬嚼子和繮繩,北市上買來長馬鞭。早上辭別父母上路,晚上宿營在黃河邊,聽不見父母呼喚女兒的聲音,只能聽到黃河洶涌奔流的嘩嘩聲。早上辭別黃河上路,晚上到達黑山頭,聽不見父母呼喚女兒的聲音,只能聽到燕山胡兵戰馬啾啾的鳴叫聲。

行軍萬里奔赴戰場作戰,翻越關隘和山嶺就象飛過去那樣迅速。北方的寒風中傳來刁斗聲,清冷的月光映照着戰士們的鐵甲戰袍。將士們經過無數次出生入死的戰鬥,十年之後才得勝而歸。

勝利歸來朝見天子,天子坐上殿堂(論功行賞)。記功授爵木蘭是最高一等,得到的賞賜千百金以上。天子問木蘭有什麼要求,木蘭不願做尚書郎這樣的官,希望騎上一匹好駱駝,藉助它的腳力送我回故鄉。

父母聽說女兒回來了,互相攙扶着到城外迎接她;姐姐聽說妹妹回來了,對着門戶梳妝打扮起來;弟弟聽說姐姐回來了,忙着霍霍地磨刀殺豬宰羊。打開我閨房東面的門,坐在我閨房西面的牀上,脫去我打仗時穿的戰袍,穿上我以前女孩子的衣裳,當着窗子整理象烏雲一樣柔美的鬢髮,對着鏡子在額上貼好花黃。出門去見同去出征的夥伴,夥伴們都很吃驚都說我們同行十二年之久,竟然不知道木蘭是女孩子。

雄兔的腳喜歡亂搔亂撲騰,雌兔的兩眼老是眯縫着,當它們挨着一起在地上跑的時候,又怎能分辨得出誰雄誰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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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木蘭對着門口織布,他的布老是織錯,織錯了拆開再織。如此反反覆覆,被他的爸爸看見了,便問木蘭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木蘭答:“哦,沒什麼,我沒什麼心事,只是昨天見到可汗徵兵的名冊上,每卷都有父親的名字,如果您去參戰的話,家裏的重擔不都要落在母親身上了嗎?所以我想代替您去戰場上打仗。”父親驚異,忙說:“怎麼可以,你一個小女子怎能去打仗呢?更何況那些官員們又怎會同意呢?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唉——”木蘭激動地說:“我何不女扮男裝代父從軍呢?”“可是這樣遲早會被人發現的呀!”父親焦慮的說,“父親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女兒自有辦法。”“可……可……可是……”“父親你就別可是不可是啦,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去準備了。”“那……好吧。”

於是木蘭女扮男裝買了馬匹、馬具,不遠萬里來到了戰場。

數年後,木蘭立下了戰功多次,可汗賞賜了許多金銀財寶,問木蘭還有什麼請求,木蘭只希望能騎上千裏馬,回到故鄉,可汗答應了她的請求,並給了他最好的千里馬。

當木蘭家人知道木蘭回來了個個激動不已。爹孃互相攙扶着出城迎接她;木蘭的姐姐也畫上最好的妝,戴上最好的首飾準備迎接木蘭;木蘭的弟弟已經開始飛快地磨起刀來,準備殺豬宰羊,做一餐豐盛的飯菜爲姐姐接風洗塵。木蘭進了自己的房間,穿上以前的衣裙,貼上裝飾,出門迎接戰友們,戰友們一見木蘭是女的,都慌了神說道:“與你一起作戰了這麼多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女的!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