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詩》改寫15篇

《木蘭詩》改寫1

花木蘭回到家,直奔書,打開電腦,面向着大門,噠噠噠地打印了一千份徵婚啓事,正要出去到處,忽然看到父親的電子郵箱有一封十萬火急的信,打開一看,原來是朝廷發給父親花弧的聖旨:奉天承運,詔曰:北方邊境的,發動了一場電腦遊戲戰爭,派出虛擬騎兵百萬,在沙皇的帶領下,直奔我國的燕然山而來,要三日內我北朝。徵召全國電腦遊戲高手,每家每戶必須派出一人蔘戰。如果戰敗,北朝將無臉面存在於世界之林,從此被沙俄吞併。欽此!

花木蘭大驚失色,急忙把這封郵件打印出來,拿到後給花弧看。花弧跪在地上,畢恭畢敬地接過郵件,說:“草民領旨!”說完一瘸一拐地走進書,對着視頻頭,顫抖着一雙松樹皮似的老手,握着鼠標,按着鍵盤,輸入帳,然後通過了視頻驗證,進入了遊戲場景。

花弧強作歡笑,對女兒說:“你不用擔心,我以前是286時代的電腦高手。雖然幾十年沒摸過電腦,但區區騎兵,不在話下!”

花木蘭看到年邁的父親鼠標都拿不穩還要參戰,必死無疑,於是心想:我要代替他去打仗!她偷偷地在旁邊記下了花弧的帳和。

夜裏,全軍休息,花弧回去睡覺了。花木蘭偷偷告別父親,跑到馬廄,騎上馬,飛奔出去,渡河到達黃邊的黑山網吧,用父親的帳進入黑山戰場。

花木蘭來到黑山戰區的殺虎山前線一看,這裏佈滿兵營,連綿數十里。她先到兵營報到。軍營的最高是,也是一員身經百戰的老將,以前玩286電腦很有一手的。天亮了,將軍所有將士,發表講話:“本將馬上要帶領常備軍出發,前往燕然山的天絕關,堵截敵軍。留在兵營的義務兵由我兒子李翔帶領,努力練兵,練好後迅速到天絕關支援,不容有失。好,常備軍聽令,出發!”原來,天絕關是北朝的必經之,在現在蒙古國境內。

帶領常備軍絕塵而去,到天絕關。花木蘭屬於義務兵,留下來了。

李翔上尉站到義務兵面前。花木蘭一看,只見李翔身高八尺,威風凜凜,眼如明星,臉如滿月,他舌綻春雷,開口說道:“義務兵訓練,現在開始!”

於是依言訓練,花木蘭努力地練着,如此過了一日。

《木蘭詩》改寫2

 木蘭詩改寫成一個故事如下:

夜,格外寧靜,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一切都那麼美好、靜謐。星星還同往常那樣在天空上閃爍,晚風緩緩地吹着,但是,這段時間,花木蘭老是坐在織布機旁不停地嘆息,織布聲稀疏了下來。

花木蘭倚靠在織布機旁發呆,心事重重。昨天深夜一紙軍隊的文告打破了家中的寧靜:軍書連下十二道,每一道都在催促父親重新披掛出征。花木蘭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父親老了,木蘭又無哥哥,弟弟處幼尚未成人,保家衛國責無旁貸。她下定決心自己替父從軍。

第二清早,花木蘭就出門到街頭上,買駿馬、買馬鞍、馬籠頭、馬鞭,忙乎了好一陣子,備齊了戰裝,然後辭別父母,女扮男裝頭也不回地走了。早晨辭別了父母,晚上花木蘭宿在了黃河邊,她聽不到爹孃呼喚女兒的聲音,聽到的只是黃河流水的“嘩嘩”聲。

第二天早上,她辭別了黃河,晚上又宿在黑山頭。

經過了十幾天的長途跋涉後,花木蘭最終來到了燕山腳下,她聽到胡人兵馬的嘶鳴聲。花木蘭發誓:爲了父母,爲了國家,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戰勝敵人!

“殺啊———”戰場上炮火連天,馬的嘶鳴聲、戰士們的呼喊聲、如雷鳴般的馬蹄聲以及刀、劍撞擊的“口當口當”聲響徹整個大地,黃沙滿天,血流成河,戰場上敵人的屍體橫七豎八地擺了一地,許多戰士們都受了傷。已提升爲將軍的花木蘭率領大兵衝向前去。寒風陣陣傳來刁斗聲,明亮的月兒映照在鐵甲衣上,許多將士身經百戰,爲祖國而死。經過十餘載的戰鬥,壯士們終於凱旋而歸了。

十幾年的拼殺,十幾年的搏鬥,木蘭領着勝利的軍隊歸來了,皇上爲她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宴席上,皇上爲戰功卓著的花木蘭敬酒:“你功勞不小,賜你做個尚書,行嗎?”“不!”花木蘭笑着搖搖頭:“爲祖國付出,這是應該的。我不需要做尚書,謝謝皇上的好意。但是否能給我一匹千里馬,送我回家?”皇上用讚賞的目光看着花木蘭:“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賜你一匹千里馬。你要回家,我也不強求你了。”說着,叫手下從皇宮裏牽出一匹自己最喜歡的千里馬賞賜給花木蘭,花木蘭雙手握拳拜謝皇上,然後騎上馬走了。

“嗒———嗒———嗒”,花木蘭快馬加鞭往家中趕,身邊的泥土都揚了起來。此時,歸心似箭的木蘭心裏好不興奮,恨不得馬上飛到家。

父母們得知花木蘭回家的消息,欣喜若狂,他們相互攙扶着蹣跚地走到屋外,目不轉睛地盯着城門,眼巴巴地望着、望着……

“爹、娘———”花木蘭的父母循聲望去,花木蘭騎在馬上,飛奔而來,正在向他們招手。花木蘭的父母頓時激動得兩手發抖,先是一驚,又蹣跚的走過去。花木蘭將馬一拉,迫不及待地跳下馬,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住爹和娘。娘摸摸花木蘭的臉說:“蘭兒,瘦了,瘦好多了,但越來越漂亮了?”“走吧,天色已經晚了,蘭兒回家就好!”父親邊說邊牽着馬,拍拍木蘭母親的肩說道。花木蘭一家以及陪同她回家的戰友們,一路說說笑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花木蘭感到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和美好。

“姐回來了,姐回來了!”弟弟歡呼着,緊接着年少的弟弟操起刀,回到廚房裏殺豬宰羊,忙着爲姐姐煮點好吃的。

回到家的花木蘭推開東閣門,坐在西閣牀上,脫下戰袍,穿上了舊時的衣裙,看着房間的舊物,她感到親切而溫馨。坐下來,她對着鏡子在額上貼上了花黃,梳理着兩鬢那烏黑的頭髮。

“吱—”門推開了,花木蘭笑吟吟地走出來:“讓大家久等了。”邊說邊坐了下來。

“啊?”戰士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瞪口呆:“十幾年的戰場生活,卻不知你原是女兒身!”“哈哈哈……”從花木蘭家中傳來了一陣陣笑聲……

附【原文】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爲市鞍馬,從此替爺徵。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孃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借明駝千里足,送兒還故鄉”。

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牀。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出門看夥伴,夥伴皆驚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蘭詩》改寫3

月下獨孤

“花將軍,恭喜恭喜,又是個千金!”黃阿婆(產婆)抱着還沒睜開眼的孩子,欣喜地告訴花老爹,花老爹瞅了一眼孩子,才四十歲的人眉頭已有了鎖痕,長嘆一聲:“亂世之中,生女何用?莫非讓我花家就此絕後?!”

這話後來由黃阿婆傳到了小木蘭的耳裏,長大以後的木蘭,每次回憶這句話時,都安慰自己:“爹並不是不愛我,只是二十歲生得一女後便常年征戰,不惑之年以爲老天開恩,卻沒料到又是女孩。”所以,當後來弟弟出生時,木蘭卻有說不出的興奮。

和說不出的難過。

更難過的是,大夫說,花老爹老年得子,實乃天賜,但男孩身子骨太差,若不好生養着,恐遭夭折。

那一天,十歲的木蘭躲在門旁,聽得這一席話,不知哪來的膽子,立馬推開房門,對花老爹說道:“爹,從今天起,木蘭就是您兒子。”說完後,拿起一把長刀,就跑了出去。

從那天起,木蘭每天都要跑到後山練刀,原本一個娟秀柔弱的女孩,眉宇之間漸漸有了英氣、銳氣,直到殺氣。以前要在窗前化妝打扮的女孩,如今裸露着肌膚,交給朔風與荒漠,交給冷月與悽陽。

一日,木蘭練得累了,就靠在石頭上看着父親珍藏的兵書,當看到韓信背水一戰時突然站了起來,大叫:“韓信真乃神人也!果然是大將之才。”卻聽見有人在說:“韓信算什麼神人,堂堂男子漢居然從別人胯下鑽出,哈哈哈!”木蘭一聽,四處循聲,結果發現旁邊的大樹上有一個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手裏拿着一隻長鞭,沒等她說話,只聽長鞭啪的一聲,少年突然不見了,小木蘭晃了下眼,突然發現雙手被長鞭綁起,再一回頭,長鞭的那頭在少年手中。

“一個女孩子家不好好呆在家裏,耍槍弄刀作什麼!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原來也就是三腳貓功夫!哈哈!”男孩嘲諷道。

“放開我,我不是女孩,我是花家未來的將軍!我爹可是將軍!”小木蘭說道。

“呦呦,拿你爹出來唬人啊,不就是個一身病的糟老頭嘛,幾十年前的小將軍,早告老還鄉了,能有多大能耐?”男孩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

“你到底是誰?”木蘭心裏想,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而他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行不改名,做不改姓,獨孤月!”少年說着,只消晃動了幾下長鞭,木蘭便鬆了綁,她有點害怕又故作不屈地站在獨孤月旁邊。他看着她,眼神突然少了不羈和傲慢,多了一絲柔軟,但只一瞬間,就將長鞭重重摔在地上,捲起一層煙沙,然後消失在木蘭的眼前。

“獨孤?”村莊幾百裏外都沒有這個姓氏,他到底是誰?木蘭思忖道。

“獨孤月?他是個孤兒,是黃阿婆一天晚上在野地裏撿來的,阿婆說大冷天孩子只穿了一件薄衣,衣衫上繡着‘獨孤’二字,又因爲孩子躺在月光裏,所以取名叫獨孤月。”晚上回到家,老爹解釋給木蘭道。

“爲什麼我卻一直不知道阿婆撿了個孩子呢?”木蘭不解。

“阿婆做了一輩子產婆,自己卻膝下無子,我們這有個說法——產婆老無子,撿子等於死。所以這個孩子她放在一個山洞裏養着,一般人不知道。”

“那爹,你是怎麼知道的?”木蘭追問。

“因爲這孩子喜歡研究兵法和武功,而我這有許多他喜歡的書,所以阿婆經常過來問我借。”

木蘭半信半疑地回到閨閣,正要睡覺,聽見姐姐那屋的唧唧的織布聲,便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本想嚇姐姐一跳,卻發現桌旁的布匹上繡着“獨孤月”三個字,木蘭好奇地拿起繡布,一下子驚動了聚精會神的姐姐,她見狀立馬搶過繡布,慌張地說:“你幹嘛一聲不吭地到我屋裏?”木蘭只說了兩句話:“你認識他?還是……你喜歡他?”姐姐頓時面頰緋紅,不由分說地要把木蘭攆出去了,木蘭半推半讓,還是從姐姐嘴巴里套出些話,方得知姐姐有一次奉父名把兵書給獨孤月送到山洞裏,結果便一見鍾情,心心念念,直至如今。

半面初妝

第二天木蘭去後山練刀居然腰板挺得直直的,她想若獨孤月再敢羞辱她,她就把一切都抖出來,從他的身世到他的“情史”,可是偏偏一個月他都沒出現,木蘭像有一口氣憋在肚子裏,卻一直找不到機會發泄。

直到有一天她練得久了,練到夜深人靜,練到月黑風高,練到耳邊飄來一陣狼嚎,木蘭心想活了十四年都沒有見到過狼,這一定是幻覺,她強迫自己鎮定卻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哪知不遠處有快速奔跑的颼颼聲,她嚇得不知所措,就在這時一記響亮而熟悉的皮鞭聲從上空甩下,木蘭以爲是獨孤月在搗鬼,豈知一聲淒厲的狼嚎從耳際劃過,小木蘭嚇得魂飛魄散,正抱住頭,只聽咚的一聲,一匹半死哀嚎的狼躺在身旁,垂死掙扎。小木蘭嚇得連退三步,又碰到了什麼,以爲還有一匹狼,轉過身卻被誰抱在了懷裏。

“這麼晚怎麼不回去?”獨孤月憐惜地質問。

“你怎麼在這?”驚魂未定的木蘭反問道。

“我……我一直都在。”

木蘭猛地擡起頭,她好像讀懂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懂,只得把頭埋得深些,更深些。

那些說好要羞辱他的話,卻羞了她,紅紅的心事,一下子蔓延到耳際。

從那以後,木蘭到集市上也會買些胭脂或額黃紙,她很想將紙剪成月牙形貼在額頭,好像獨孤月看到她額頭的那輪“孤月”,就再也不會孤獨了。可是每次到鏡子面前,她伸出去的手,還是收了回來。

“我是個男孩,是花家的支柱,是未來的將軍。”木蘭一直這樣告誡自己,篤定而脆弱。

“況且,我還不知姐姐和他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直到有一天,日暮黃昏,獨孤月和木蘭像往常一樣準備收刀回家,這時獨孤月忽然對木蘭說:“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十八年前的今天,阿婆在野地裏撿到我。木蘭,你今天能……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什麼?”木蘭一邊想着他可憐的身世,一邊想着他莫不是要親我。

“可以……可以爲我畫一次妝嗎?”說着獨孤月便從包袱裏拿出胭脂、眉筆、鵝黃粉和一面鏡子。

木蘭愣了片刻,看着坐在自己右邊的獨孤月一臉哀求的樣子,心生哀憐,便拿起鏡子,仔細打扮。獨孤月看着月下描妝的木蘭,簡靜淑婉的側臉,眉宇間似有涓涓細流,與世無爭地流向遠方。

他愛極了這幅畫面,他在靜靜地等着,等着木蘭畫好妝的那一刻,把她再次擁入懷中,告訴她,這輩子再不會讓她在風沙裏成長,在刀劍中呼吸,在驚惶中生活,他要許她一世安穩,他要命她炊裙纏繞,梭布一生。

他要她,幸福。

可是等了好久,木蘭已畫完,卻一直以半面示人,不曾讓他看見自己左邊臉的樣子。他急了,野蠻地捧過她的整張臉,卻發現了左臉完全化成了半個男人,濃郁英聳的劍眉,像是要挑起一切的正義,擺平所有的是非,鼻翼下的鬍鬚,像是要刺殺所有與她爲敵的人,嘴角微微一動,仿有一股邪氣,吞吐之間,能奪人性命。

獨孤月嚇得站了起來,一半爲女,一半似男,一半婉靜,一半肅殺,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木蘭,他像看到了鬼魅現身,抱頭嘶喊。而木蘭,靜靜地站起身,撣掉一身塵土,向遠方的燭火走去。

那裏,纔是她的家。

替父從軍

回到家門口就聽見激烈的爭執聲,木蘭心想爹孃感情一直甚好,於是便貼耳細聽,斷斷續續中知道柔然又要侵略自己國家,北魏爲了保家衛國便四處徵兵,連一身老病的父親也在徵兵之列。木蘭聽到這突然推開房門,像十歲那年,堅定地對父親說道:“爹,木蘭就是您兒子,小弟年幼體弱,您年事已高,姐姐只會女紅,讓我去吧!”她本以爲老爹會感動得涕泗橫流,沒想到老人家突然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木蘭,你以前舞刀弄槍,我只當你是喜歡,也不多管。可你現在越發放肆了,代父從軍?那是死罪!!!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你爹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折騰,你還是學學你姐,要有女孩子該有的樣子!聽到沒?!”

木蘭什麼都沒說,嘴角噙着淚回到屋,昏暗的燭光下,她卸掉了半面妝,乍一看渾像個鐵定要廝殺的男人,眼神凌厲,嘴角歪邪,風一吹,都是血腥的味道。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木蘭不禁問自己。

第二天一起來木蘭就決定悄然奔赴軍營,沒想到房門已被上鎖,她聰明地不動聲色,安靜地穿梭織布,聲聲嘆息,好像被父親昨晚的一記耳光給打醒了,可心裏卻一直設法逃脫,正巧中午姐姐給她送飯,她鬥生一計,便對姐姐說:“阿姊,我求你放我出去吧。一則,我知道你喜歡獨孤月,可是他昨晚一派醉意,卻說要娶我,但我並不喜歡他,我想離開此地;二則,爹爹實在不能參軍,希望你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放我出去吧!阿姊!”

姐姐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她的第一個理由上,她不是不知木蘭經常在後山和獨孤月一起練刀,卻不曉二人漸生情愫,想着想着神智突然恍惚起來,再看木蘭從軍心意已決,又是孝心可鑑,於是鬼使神差地放了木蘭。

來不及仔細打點,木蘭帶上了一塊家傳的寶玉,到當鋪換了些盤纏,買了匹好馬和一些男人的衣物,換上軍裝,千里奔赴。

一路上,木蘭像一匹脫繮的野馬,馬不停蹄地,只爲心中一股難以名狀的理由,是爲父,爲姐,還是爲自己?馬蹄起落間,她仿若聽見父親說:“木蘭,誰說女子不如男,你是我花家千軍萬馬難換的將才啊!”

那一刻,木蘭止控不住,嚎啕大哭,揚淚策馬,絕塵而去。

原來,這未知命數的奔赴,只因十幾年的心結,待一次揚鞭決絕。

夜深了,黑暗似有一種魔力,能暗無聲息地蠶食一人在白天所有的膽量與氣力,木蘭就這樣,被絆住了腳步,絆住了勇氣,絆住了呼吸。她一身膽寒,牽着馬到河邊飲水,圓月當空,清輝滿地,卻照不清木蘭在河中的倒影。恍惚間,她看見了一雙孤獨的眼,鑲嵌在一張疲憊的臉上,低垂的眉際,耷拉的眼角,像是無聲的敗訴。

明月夜,清光滿,天地作伴,我這樣辛苦,到底是爲哪般?她忽然間害怕起來,抱膝坐地,耳畔似傳來兒時爹孃喚她小名的聲音,蘭兒,蘭兒……她不禁自問,若一直像姐姐那樣,做個接受命運的女兒,擇一人到老,若遇真愛,權當福祉,若無真愛,汲水度日,到底免受這顛簸流離之苦,難道不是一種幸福嗎?而你偏要這般決絕,到底是太勇敢,還是太膽怯呢?

沒有人回答,只聽流水濺濺,馬鳴啾啾,在這無邊曠野裏,點綴她的孤寂,鞭撻她的妄爲。

血染沙場

到達軍營的那一天,木蘭在報名後就到軍帳裏收整行李,忽聽見熟悉的聲音,循聲望去,居然是獨孤月。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卻一副你難逃我掌心的表情,這帷幄的姿態嚇得木蘭立馬收住了眼神。可是轉過身去,她卻不明白自己爲什麼開心地笑了。再轉過身,發現獨孤月把被子鋪在自己的牀榻旁,她立馬上前想要阻止,他卻一把把她拉到牆角,小聲地說:“木蘭,你不願化妝我不強求你,可軍營是個危險的地方,性命攸關,不要固執。我,是來保護你的。”眼裏滿是不可抗拒的溫柔。

每天訓練得很苦,士兵們卻往往食不果腹,有一次吃飯時,一個老兵看木蘭平日不語,又是個新兵,便搶過她手裏僅存的一個小饅頭,坐在一旁的獨孤月見狀,立馬騰起一腳,老兵連人帶凳跌倒在地,怒不可遏,意欲爬起再戰。獨孤月見狀,從袖裏抽出長鞭,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兵衣服鞭碎,一個臃腫的滿是傷痕的肉體就這麼赤*裸地橫亙木蘭眼前,她嚇得捂住了眼,卻立馬放下雙手,強迫自己鎮定地看着這不堪的一幕。

後來,獨孤月說這是自己給木蘭上的軍營第一課。更不堪的,是在戰場上。

“那你能不能把這個長鞭的用法教我,這樣在戰場上我又多了一技。”

獨孤月教得很細緻,什麼”鞭影貫虹”招、“甕中捉鱉”招、”骨肉相連”招、“杜鵑啼血”招、“青絲難斷”招,真是招招斃命。木蘭拜服,心想小小的一個長鞭居然可以耍出那麼多狠招,真是不可小覷。

“獨孤月,若你真心想在戰場上立功的話,一定是位一呼百應的大將!”木蘭道。

“我是來保護你的,對做官沒興趣。況且,一將功成萬骨枯,將軍一定是血債最多的人。”

木蘭第一次上戰場時,單是這兩軍對壘的架勢就讓人膽顫,木蘭漸漸發覺自己並非真正向往戰場,眷念廝殺,崇尚功名,她只是不願被人看做無用的女子,棄置一生。可是此刻,她總是不由得靠近獨孤月,似乎他在身旁,連氣息都是庇護。可是真正一聲令下,她立馬換做一人,持刀揚馬,奮力衝上前,竭力嘶吼卻不敢廝殺。這時柔然一個小兵見狀,意欲從背後偷襲,木蘭聽刀風划向耳際,一個俯身躲過一劫,卻不料刀落*亡,木蘭從馬背上翻滾下來,看見愛馬在眼前頃刻斃命,木蘭來不及心傷只是倒吸一口涼氣。

或許在戰場上,命若微塵,連悲傷都是一種奢侈。正想着,背後被狠狠地刺了一刀,那種從未有過的刺痛感讓木蘭清醒過來,她突然仰天大笑,這硝煙滾滾中,她靜靜地凝睇着每張臉,似猙獰的猛獸在沙漠裏獵食,殺戮是名正言順的正義,死亡是刀起頭落的快*,而那勝利的笑容,盡是血肉模糊的疲憊,是什麼要讓柔然不惜妻離子散舉兵侵略?是什麼讓北魏大肆徵兵拼死抵禦?是無上的護國榮光還是勝利後的苟且輝煌?木蘭想到這,不由得流下眼淚,是人的貪慾,是唾手可得的利益,是爲了更好地生存,或者僅僅是爲了活着本身。

原來活着,就是對他者的侵略,就像我不願殺人,卻依然會被刺死。戰場不是正義的地盤,它是生活本身。這樣想着,木蘭突然笑了,這笑穿越萬水千山,沒有仇恨與猙獰,沒有前方和希望,只剩無垠的悲壯瀰漫在荒山曠野中。

“人如蜉蝣寄身,何須向老天質問……”木蘭說着,暈倒在血泊中。昏迷中,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自己又回到老家,在姐姐身邊一同織布刺繡,小弟武藝高超,父母安康和睦,突然她發現自己和姐姐都在繡“獨孤月”的名字,屋外甚是熱鬧,原來是黃阿婆帶着媒婆下聘禮來了,娶的人竟是阿姊,姐姐羞得躲到裏屋,喜不自言。木蘭瘋了似的跑到後山,對着那棵樹大喊:“獨孤月!你出來!獨孤月!”

正喊着,木蘭緩緩地睜開眼,迷糊之中看到孤獨月坐在睡塌旁,在給自己擦洗傷口,見自己醒了,忙湊過頭來:“木蘭,我在這!你醒了?”木蘭見狀,竟不顧背後的刺傷,突然坐起來抱着獨孤月,隱忍地抽泣,好像再不抱緊,獨孤月只能懸掛於蒼穹之中,從此任他陰晴圓缺,任他福薄祿厚,都與她無關。

“木蘭,輕點,太用力傷口會再次撕裂的,小心。”獨孤月提醒道。木蘭不管,還是緊緊地抱着他。

“啊?木蘭,你看你腿上也受傷了,褲子上都是血!快讓我看看有沒有感染!”

木蘭突然鬆開了手,掐指算了下日子,連忙轉過頭去,恨自己疏忽大意。調整了一會表情後轉身對獨孤月說:“呃……這個……它不是戰傷,我得了一種怪病,阿爹請個名醫給我開了個藥方,身體漸漸好了,但是每個月都要流血,好將身上的毒素一一排掉,過幾天就沒事了。”

“哦,那這病要不要緊啊?會不會是庸醫啊?木蘭要不我們重新找個大夫看一下吧!”獨孤月關切地問道。

“不用不用!這種病要是讓別人曉得,會把我逐出軍營的,到時還得拉我爹爹來打仗。所以,你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你發誓!”

獨孤月見狀,認真地舉起手發誓,大有“我若違背誓言,情願天誅地滅”之意。木蘭第一次見他這般癡傻,強忍住笑,低眉之際,卻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溫暖。

這亂世之中,縱朝生夕死,若我的鮮血可以流經你的雙眸,直到你的心房中與你血液交融,生死共憐,那裏,是不是也叫做家?

難逃此生

“獨孤月,那日我一人就是乘着這月光而來,現在我好想踏月回家。”木蘭睡在草地上,觸手可及的星空像一面無邊的巨鏡,照見木蘭空寂的雙眼。

“爲什麼?是因爲明日的兩軍最後一戰嗎?”獨孤月躺在木蘭旁邊,仰望星空。

“上一次打仗時差一點喪命,到如今我依然記得背後被刀刺穿的感覺,我一直下不了手殺人,可是當你發現戰場上的仁慈就是自殺時,你會慢慢越殺越勇,你會錯把殺戮當成功勳,你會錯把罪惡當成正義,你會慢慢迷失了自己。我確實害怕戰爭,卻並非怕死,只是怕找不到自己。”

“可是木蘭,如果我們真做了逃兵回家去,那麼我就要和你姐姐成親了。”獨孤月轉過頭盯着木蘭。

“爲什麼?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你還記得那晚我過生日嗎?我好想你爲我化一次妝,舒雅而明麗,沒有持刀練武時的殺氣。妝定之後我會告訴你一切,告訴你我不會按照家人的意思和你姐姐成親,我要娶的是你,一個賢靜淡泊的妻子。可是……當你姐姐告訴我你代父從軍時,我便知道,我娶不得你,卻又不得不出發。”

“那爲什麼大家都沒告訴我你要和我姐姐結婚?”木蘭突然坐了起來,眼若含沙。

“因爲他們知道我愛的是你。”獨孤月也坐了起來,目似射影。

“那他們爲什麼不成全我們?”木蘭激動地站了起來。

“因爲你那半面妝,讓我都不敢確定,你到底是我救過的小木蘭,還是我讀不懂的花木蘭?你是要名?要利?要那叱吒風雲的男兒心?還是要和我,潦草一生?……”獨孤月也站起來,捧着木蘭的臉,瘋狂地質問,滿目的瘡痍。

“所以,即便我們回去,你和姐姐的婚事……無論到哪,我們之間都有城牆。”木蘭沒有正面回答,低下頭,轉過身,淚似斷珠,悔不當初。

所以,木蘭,我們就算逃出此地,逃過此劫,卻逃不脫此生。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戰場上的殺戮固然血腥,難道生活中的無奈就不讓人斷腸嗎?

草木飄腥

日出,微涼,王於興師,舉國征伐。

木蘭看看這一路的同袍戰士,不禁悲從中來,這些昔日戰友,此見或是最後一面。慶幸的是,她還能知道戰友的生死;可憐的是,那燕山河邊的累累白骨,或許還是春閨夢裏人。

木蘭硬生生地把眼淚逼了回去,罵道自己:”沒出息的東西,你當初不是很有能耐偏要一意孤行嗎?怎麼現在這般多愁善感啊?戰爭無處不在,若你當初去意已決,現在就不許哭啼,木蘭你要勇敢,若能躲過此劫,回去後便爲他淡妝濃抹,煮香燒爐,炊煙裊裊,兩情依依,可好?”

“不好啦,前方敵軍壓境!”探子來報,木蘭如夢初醒。

訓練有素的魏軍很快擺好佈陣,此刻,戰鼓未擂,卻已聽漫野嘶嘯;兵刃未接,卻已見流血漂櫓;馬蹄未踏,卻已聞草木飄腥。

木蘭站定,不哭,不驚,不悲,不思。獨孤月站在她身旁,她竟未曾發覺。

這一刻,縱有千思萬緒,容不得半晌貪歡。木蘭的雙眸透出從未有過的冷銳。

只聽一聲戰鼓擂,蓄勢待發的兩軍持刀策馬,奮力廝殺。這次木蘭像個劊子手一般,手起,心決,頭落,馬亡。既然無法置身事外,那就盡力演好此生。刺殺如飲血,砍打似茹肉,一時間,無數生靈在頃刻間化做亡魂,漫步在戰場上空。他們看見木蘭殺得累了,乏了,就這樣從馬背上掉了下來,頭盔滾遠,木蘭散發一地,這時敵軍將領見魏軍徵用女子,大笑道:

“無能的魏國人啊,居然讓女人上戰場,看來氣數已盡,兄弟們,衝啊!”木蘭恍惚間聽到此話,拼力站起來,想要抵死做最後一擊,這血濺戰場的決心並沒有感動柔然將領,他見木蘭沒有感激他的不殺之恩,反而不知量力負隅頑抗,於是拿起長刀從馬背上飛下來,一個猛扎意欲直刺木蘭心口,木蘭見對方功力了得,躲閃不得,又無力抵禦,便慢慢閉上眼睛,做戰場上新的亡魂。就在這時,嗖得一聲長鞭作響,木蘭已中了孤獨月的“骨肉相連”招,被捆縛至他身邊,像十四歲那年他逗她玩,纏得她不得動彈,相似的場景,卻已星河鬥轉,隔着回不去的萬水千山。又是嗖得一聲,獨孤月鬆開長鞭,將木蘭放倒在地。夢醒難辨、生死遊離間木蘭好像又聽見那一晚的狼嚎,聽見他抱住她時窒息的心跳。

聽見另一聲悽絕的哀嚎:“啊——”

微微張開眼,只見獨孤月跪向自己,身後已被那個柔然將領紮了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可是木蘭看到獨孤月沒流一滴淚,只有心滿意足的微笑。這個奔赴至軍營說要保護她的男人,至死,都在捍衛承諾。

嘆一聲,刀光劍影不消躲,兩情相悅難堪說。

木蘭卻再也抑制不住,若起死回生般地站了起來,拿過孤獨月手中緊拽不放的長鞭,想起了他曾教她的“青絲難斷”一招。他說,這一招,必當是對方勢在必得,我方九死一生時才能用。他說,這一招若用得好,可以扭轉戰機,用不好,頃刻魚死網破。

他說,能不用,就千萬別用。

她血脣噙淚,不由分說地舉起長鞭,一端捆在頭髮上,另一端垂至腳跟,木蘭憤怒地仰天長嘯,這時捆在頭髮後面的長鞭化做三千長線,宛若青絲。柔然將領見狀揮刀殺來,木蘭只待他靠近,立馬騰空一腳飛起倒立,用連着髮髻的線狀長鞭將地上的塵土揚起,混亂之中鞭若萬千遊蛇,將柔然將領死死勒住,木蘭趁此立刻騎上馬,青絲拖着敵人,在沙塵泥土裏翻滾,摔打,任他垂死掙扎,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再次聽到獨孤月的心跳。

她就這樣一直策馬奔騰,卻根本不管路在何方。沒有了月,只剩下孤獨,這世間,所有的呼吸都是殘喘,她只敢奔赴,害怕勒馬轉身時已看不見他。

萬萬沒想到的是,前方居然有斷崖。木蘭本想就此粉身碎骨,於斷崖谷底陪他魂牽魄繞,卻還是理智地勒住馬,任柔然將領從背後拋向前方,然後拔刀斷絲,眼睜睜地看着他拋向懸崖深處。

原來,你說青絲難斷,是要我關鍵時刻斷了情思。

木蘭下了馬,跪倒在懸崖邊,一直跪到月已半,難成輪。仰望,鴻雁長飛,飛不過光;俯瞰,魚龍躍水,水難成紋。剩她月下獨孤,隻影向誰訴?

閉上眼,只聽寒風冷吹,連草木都是腥味。

月下雙孤

或許連木蘭自己都沒想到,那日斷崖而死的竟是柔然大將鬱久閭社侖,立此大功,拓跋燾可汗大喜。當可汗得知木蘭代父從軍後,不但沒有治罪,反而大加褒獎:“我北魏有此等女子,乃國之造化。特賞賜黃金萬兩,封尚書郎。”

慶功大典上,木蘭卻跪地謝恩:“木蘭斗膽,有三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其一,木蘭雖殺敵心切,卻並非爲這賞賜,懇請可汗將此金賜予那些戰死將士的家人;第二,木蘭當初從軍確實想讓父親另眼相看,可是現在父母年老,而我既無從政之才,亦無爲官之心,只想回到家鄉爲父母盡孝。第三,我本想做一個赫赫有名的巾幗英雄,到如今才知太自不量力,還害得一戰友爲我而死,懇請可汗讓我親手安葬*孤月。”

“好一個花木蘭!你提的要求,我都答應。”拓跋燾激動地站了起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皇帝大有一代明君之範。

在回鄉之前,木蘭騎着戰馬,馬上揹着滿身血痕的孤獨月。她來到了一處空曠之地,將方圓幾百米的樹木砍盡,用樹幹做成一張木牀,然後把獨孤月放在上面,再在他的身上放些枝條,最後點起火,眼睜睜地看着他變爲灰燼。

“你曾說,更不堪的,是在戰場上,那此刻我親手焚你,又怎麼入目?”

木蘭拼盡全力地睜開雙眼,任憑這煙燻瞎了她的眼,也薰不出一滴淚。

木蘭謝絕了可汗的千人陪護軍,她說,當初我能一個人來,現在就能一個人回。

隻身獨歸嗎?燕山腳下,木蘭停下馬,摸摸衣袋裏的一抔灰土,安靜地問道:“爲什麼從黃河到燕山,我都沒有聽見你的呼喊?若那時我的耳朵裏聽得見你的聲音,若那時的我眼睛不是隻有自己,是不是你現在還在老家,看書,練劍,消遣,即便和姐姐在一起,到底還是活着……月,你後悔嗎?”

依舊沒有人回答,只聽流水濺濺,馬鳴啾啾,在這無邊曠野裏,鞭撻她的孤寂,報復她的妄爲。

不遠處就是家鄉的城郭了,木蘭抖抖一路風塵,黃昏把斜陽搖醉,晚風將細柳裁傷。多少個日日夜夜,她魂歸故里,卻夢醒他鄉,如今近鄉情怯,反而不敢前進一步。遠處還依稀可見後山頭的那棵大樹,但獨孤月卻再也不能踏鞭而來。

昔我往矣,今我來思,前塵往事,心意已遲。

罷了,你看那前方不是阿爹阿孃嗎?他們出城迎我,這不孝的女兒。旁邊站着姐姐,紅裝素裹,嫵媚而嬌羞。或許,她是在等他千里未歸的夫君吧,我該如何告知她真相?回到家,看見小弟帶着村人殺豬宰牛,莫非是在今晚要痛飲三百杯吧?所有的人都是笑的,圍着篝火,趁着月光,談天說地,一醉方休。我陪着衆人,端着薄酒,暖着氣氛,心事卻冷若寒霜。然後一個人回到屋裏,換上舊衣——獨孤月過十八歲生日時穿的那件——黛青交織綾彈墨並蒂蓮上衣,鵝黃妝花緞暗紋銀蝶下裳,配蓮狀玉飾,戴同心銀鐲,綠雲輕挽,斜插玉簪。再打開香奩,拿出胭脂水粉,對鏡貼花黃。只見她娥眉微蹙,執筆描妝,不一會遠山如黛,紅暈泛霞,兩脣似染硃砂,眉間孤月獨明。杏眼淺笑,眉間似有清風拂月而來;朱脣輕抿,嘴角疑有暗香浮動而出。這時獨孤月從鏡裏走出,捧起她的臉,沒有瘋狂的質問,再無滿目的瘡痍,只淡淡一句:“真美!”

知是錯覺,木蘭並沒有亂了心智,此刻她心如明鏡,塵埃不染,能照見萬千世界,看碎人世喜悲。生與死,只是殊途同歸。

於是她把香奩裏的妝飾物都拿了出來,將衣袋裏的骨灰倒入奩中,合上蓋,靜悄悄地走向月光中。

月,你當初從月光裏走來,現在就該回到月光裏去。

木蘭找到了兒時的那棵樹,月影婆娑,隱約間已見出參天的輪廓,像他至死方休的庇護,與月增長。木蘭將奩匣放在樹下,當做香枕,靜靜地睡去。額上的那彎孤月,照着天上的那輪殘月,月影成雙。

月光輕輕地撲打在她的臉上,像是最後的定妝。而她,或許一直睡下去,或許明早就醒來。

《木蘭詩》改寫4

古時候,有一個女子名字叫做花木蘭,名字十分文雅,但生性好動像個男孩.

有一天她的父親看見木蘭愁眉苦臉的,於是就前去詢問.木蘭說,可汗要去打仗,要召集士兵,每戶人家要去一個身強體壯的男子,自己家只有父親和弟弟是男人,父親老了,弟弟又太小,於是木蘭想自己去試試.

於是木蘭到處找上前線用的東西,收拾好後,就告別了父親和母親,在前線上木蘭打退了許多敵人,最終他們勝利了,而可汗十分器重木蘭,賞賜了木蘭許多銀子,又想叫木蘭留下來做官,可木蘭一心想回家,10年了,木蘭急切的想回到家鄉.於是要了一匹千里馬和幾個戰時的好友一起回到了家鄉.大家聽說木蘭回來了,都出來迎接她,木蘭的父親和母親更你到了城外來迎接她,木蘭的姐姐聽說木蘭回來了,在家裏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的弟弟聽說姐姐要回來了,磨了刀去殺豬和羊,來迎接姐姐的到來.木蘭回到了家,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做在了自己的牀上,脫下了戰時的盔甲換上了自己以前的衣服,盤起了頭髮,搽了胭脂,貼了花黃.走了出來,他的戰時好友看見了,十分驚惶,和木蘭打了10年的仗竟然不知道她是一個女兒身.

木蘭說:“把兔子的耳朵提起來,雄兔的腳會往後蹬,雌兔的眼睛會不時的眨着,如果2只兔子都在地下跑,怎麼會辯的出哪隻是雄哪知是雌的呢?”

《木蘭詩》改寫5

一日,木蘭對着門口織布,他的布老是織錯,織錯了拆開再織。如此反反覆覆,被他的爸爸看見了,便問木蘭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木蘭答:“哦,沒什麼,我沒什麼心事,只是昨天見到可汗徵兵的名冊上,每卷都有父親的名字,如果您去參戰的話,家裏的重擔不都要落在母親身上了嗎?所以我想代替您去戰場上打仗。”父親驚異,忙說:“怎麼可以,你一個小女子怎能去打仗呢?更何況那些官員們又怎會同意呢?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唉——”木蘭激動地說:“我何不女扮男裝代父從軍呢?”“可是這樣遲早會被人發現的呀!”父親焦慮的說,“父親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女兒自有辦法。”“可……可……可是……”“父親你就別可是不可是啦,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去準備了。”“那……好吧。”

於是木蘭女扮男裝買了馬匹、馬具,不遠萬里來到了戰場。

數年後,木蘭立下了戰功多次,可汗賞賜了許多金銀財寶,問木蘭還有什麼請求,木蘭只希望能騎上千裏馬,回到故鄉,可汗答應了她的請求,並給了他最好的千里馬。

當木蘭家人知道木蘭回來了個個激動不已。爹孃互相攙扶着出城迎接她;木蘭的姐姐也畫上最好的妝,戴上最好的首飾準備迎接木蘭;木蘭的弟弟已經開始飛快地磨起刀來,準備殺豬宰羊,做一餐豐盛的飯菜爲姐姐接風洗塵。木蘭進了自己的房間,穿上以前的衣裙,貼上裝飾,出門迎接戰友們,戰友們一見木蘭是女的,都慌了神說道:“與你一起作戰了這麼多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女的!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蘭詩》改寫6

一切像往常一樣,出去覓食的鳥兒,滿載着喜悅回了家;被摧毀的平地上,又蓋起了新房;被雲朵遮住了的太陽,又露出了光芒。可是唯一不同的是,一向勤勞能幹的木蘭家中,原有的熱鬧的織布機聲,卻逐漸變小了,而,更多的是一陣陣嘆息。

木蘭看着門外枯黃的小草,垂落的樹枝,不知她在想什麼,不知他在掛念着什麼,不知不覺間她放下了手頭的工作……

昨天夜晚,皇上發下的文告,木蘭看到了——這是軍中的告示,軍書有好幾卷。木蘭一看,第一卷中竟有自己父親的名字。木蘭不信,連忙擦了擦眼睛,仔細一看,書卷上端端正正,的確寫了自己父親的大名花木蘭。緊接着,木蘭又看了全部的文告——事實是,全部都有。

在回家的路上,寒風吹起了木蘭頭巾上的絲巾,絲巾不住地拍打着木蘭細嫩的臉龐,但木蘭絲毫並沒有用手去拿開。木蘭心想:父親沒有大兒子,只有一個乳嗅未乾、還不會走路的弟弟,這該怎麼辦呀!忽然,木蘭一想她是可以代父從軍的呀!

於是便去買好出徵的用具,從此以後代父出征。

《木蘭詩》改寫7

房內不斷地傳來織布機“唧唧”的聲音,木蘭在房內織布。只聽見木蘭在嘆息。原來昨夜看到一封軍帖,可汗正在招兵買馬,多次來傳爹爹上戰場。爹沒有大兒子,我也沒有長兄,我願到市集上買一匹駿馬,從此代父出征。

早晨她告辭了爹與娘,去應徵,晚上宿在黃河邊,聽不到爹孃喚她的聲音,只聽到黃河流水在咆哮。第二天清晨又離開黃河,晚上睡在黑山頭,更聽不見爹孃喚她的聲音,只聽見敵人的馬蹄聲和戰鼓聲。

爹孃聽聞木蘭即將歸來,穿上最好的衣服;她的姐妹知道了,趕緊梳妝打扮好;小弟聞姐來,"霍霍"地磨着刀準備殺豬宰羊。木蘭回到家,打開房門,坐上牀,脫戰袍,換舊裝,梳起女兒家的頭髮,對鏡抹粉妝。出門看夥伴,夥伴看後十分驚奇:同行十多年,不知木蘭竟是女兒身。

一隻雄兔腳亂動,一隻雌兔一隻眼睜一隻眼閉,兩隻兔子在一起,怎能辨雌雄?

《木蘭詩》改寫8

早晨,我準備好了一切,辭別了爹孃。到了傍晚,我住宿在寒冷的黃河邊,只聽見黃河嘩啦啦的流水聲,從遠處偶爾傳來野獸的聲音;北風呼呼地吹着,聽不見爹孃的呼喚聲。這裏兩邊都是山,河水很急,一不小心,就會被河水沖走。

終於,太陽從東邊爬了出來,我辭別了黃河,一直走呀走呀,不知不覺到了晌午。這時,我帶的糧食,也不多了,只能摘幾個山果子吃。隨便吃了幾個山果,我又開始出發了,到了傍晚,我住在黑山頭,四處黑乎乎的,我只能默默地等待等着光明到來。突然,幾聲胡馬叫聲,嚇了我一跳,我心想:還是家溫暖啊!在家時,爹孃一定正在呼喚我的名字呢。

過了十多天,我終於到了軍營,做了一名戰士,此時此刻,我有了光榮的任務:保家衛國木蘭詩。

又過了二十多天,戰爭暴發了,我和許多戰友都走上了無情地戰場,每一次戰鬥,血流成河,不知死了多少將軍和戰士。這戰爭一打,就是十多年,這十多年裏,每天都過着心驚膽戰的日子。

戰爭最終結束了,我還沒有戰死沙場,可汗賞了我很多的錢,並封我,這一切,我都不要;我只要了一匹千里馬,送我回故鄉。

到了村口,爹孃早就坐在村前的大樹下等我,還有許多的鄉親們也都來了。我走到了爹孃面前,跪下來說:“爹孃,我這十二年沒有盡孝心照顧你們,如今我來照顧你們來啦!”我攙着二老,往回走,小弟正在殺豬宰羊,妹妹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等我。不一會兒,一桌好菜都準備好了,我們一家子歡悅地坐下吃團圓飯。現在,我早已穿上舊時的女兒妝,和大家一起吃起來,感受家的溫暖,真好。

《木蘭詩》改寫9

“唧唧”一聲接一聲,木蘭我對着織布機,聽不到織布機機梭子的響聲,只能聽到我木蘭的嘆息聲,問我在想什麼,掛念什麼。木蘭我沒掛念什麼,昨天夜裏我看到軍中告示,可汗現在在大規模的徵兵,徵兵名冊有很多卷,每一卷名冊裏都有我父親的名字。父親沒有兒子,木蘭我更沒有哥哥,爸爸一把年紀了,女兒我怎能讓爸爸去征戰呢?我願爲此事去買馬與馬具,從此替爸爸去征戰。

那天下午木蘭就東奔西跑的買出戰用品。第二天早晨告別了爹孃,就騎上駿馬飛奔而去。傍晚,木蘭來到黃河邊,看到荒涼的場景,不禁懷念起家人。聽不到爹孃呼喚木蘭的聲音,只聽見黃河流水滾滾流過的聲音。早上離開黃河,快馬加鞭的奔赴戰場,傍晚來到黑山頭,沒有聽見爹孃呼喚木蘭的聲音,卻聽見燕山下匈奴戰馬嘶鳴的聲音。木蘭奔馳萬里趕赴戰場,飛躍一個個關口,一座座山峯。

終於,木蘭來到了戰場。

隨着擂鼓聲的嘭嘭響起,馬嘶聲、馬蹄聲、金屬的碰撞聲相繼而來,風沙席捲着天空,暴雨洗刷着大地,惡戰開始了。俯空下看,兩個部隊如同兩條鋼鐵巨龍攪在一起。“一場戰爭下來有多少人無家可歸,有多少人亡命天涯,命喪九泉?”花木蘭喃喃道,眼角不禁溼潤了,“如果沒有戰爭該多好!”嘴中嘀咕着,眼前的戰爭早已千變萬化,花木蘭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花木蘭知道,統帥之間作戰,一步錯滿盤皆輸,每一步都是劍走偏鋒。爲了減少傷亡,讓更多的人“完整的”回到家裏與妻兒父母團聚,她必須提起精神。慘叫聲,哭喊聲,與哀怨聲不絕於耳。地上,胡人的騎兵肆意地奔馳着,天上,漢人的弓箭飄逸的飛舞着,馬刀過,人頭落,拉弓引弦人驚亡。就在這個瘋狂的時刻,木蘭紅了眼睛,爆發了心中的小宇宙,爲保住全軍人的性命她帶着一大對戰士殺出重圍,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面對着這麼多的敵人,木蘭心中的憤怒已使她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了。在木蘭的帶領下,敵人的人數已經傷亡一大半,敵人們見了這武功高強的戰士,嚇得紛紛掉頭跑走了。士兵們打了勝仗,熱烈的歡呼着,高興的回城去了。

回來便拜見天子,天子坐在大殿上,因立功大,天子問木蘭想當什麼,想要什麼,木蘭說我不當尚書郎,只要一匹千里馬送我還故鄉。木蘭衣錦還鄉的消息傳到了她所在村莊,整個村子就沸騰了,村民們臉上都流露出從未有過的喜慶,木蘭的家人更是喜上眉梢。

木蘭回到了家鄉,她開心的哭了,因爲現在一切都恢復正常了,她再也不用看到那中萬籟死寂,殘陽如血,戰場上一片狼籍,屍橫遍野的場面了。

《木蘭詩》改寫10

一個女子勤勞勇敢、堅韌質樸、不貪功名,替父征戰、離家保國的巾幗英雄。大家知道這個女子是誰嗎?這個女子就是鼎鼎大名的花——花木蘭。

織布機的聲音唧唧又唧唧地響着,我對着門在織布,忽然間聽不到了織布機的聲音了。只聽到自己的聲聲嘆息,我在想什麼,我在思念什麼,我什麼都沒有想,也沒有思念什麼。昨天晚上我看到了軍中的文告,原來是皇上大規模的徵兵,徵兵的名冊上有很多卷,可是卷卷都有父親的名字,我對這件事感到很爲難,父親又沒有兒子,我又沒有長胸(所以認不出是女的)。想了很久,還是願意爲此去買馬鞍,從這一刻起我替父親征戰。

於是我就來到東邊的集市,去挑選比較買一匹駿馬來,又到西邊的集市買馬鞍和墊子,又到南邊的集市買馬嚼子和繮繩,又到北邊的集市去買長鞭。早晨我告別了父母,離開了家鄉,晚上就到達了黃河邊,宿營下來了。聽不到父母呼喚我的聲音,只有黃河流水的聲響。早晨我告別黃河,離開了。晚上到達黑山邊,聽不到父母呼喚我的聲音,只有聽見燕山的胡馬嘶叫聲。

經過我的努力,不到萬里,奔赴戰場,像飛一樣地跨過一道道的關,越過一座座的山。北方的寒氣,傳送着打更的聲音。清冷的月光照着我的鎧甲。經歷了許多年,許多戰爭,我們的和有的壯士都戰死沙場了,換來我們的勝利。我們歸來拜見皇上,只見皇上坐在高高的明堂上。皇上給我記了很大的功勞,賞賜很多的財物,皇上還問我想要什麼,我不願意做尚書郎,希望騎上千裏馬,送我快點回到故鄉。

年事已高的父母聽到我要回來,都互相攙扶着到城外迎接我;姐姐聽到我要回來,就對着門梳洗打扮;弟弟聽到我要回來,磨刀霍霍殺豬宰羊。推開我東屋的閨門,坐在我西屋的牀上,脫掉我作戰時的戰袍,穿上我原來的衣裳,對着鏡子細心地梳妝打扮起來,還貼着裝飾物,梳理完畢。我就去看我那同伍的士兵,同伍的士兵對我感很驚訝:“我們同行作戰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你是個姑娘”。

木蘭代父征戰的故事,便傳爲佳話。從此,花木蘭也成爲了人們心中的'英雄楷模。

《木蘭詩》改寫11

我和戰友們經十年的戰鬥生活,如今終於可以回來了。

想起了十二年前,父親已經老了,還臥病在牀。可是,可汗學要我父親去徵兵。我沒有哥哥,弟弟還小,我只有離開親人,女扮男妝,替父從軍。

我不辭萬里,來到了戰場,各戰友們浴血奮戰,出生入死,立了許多戰功;我們盼望了多少年,才能到今日還張鄉啊!

剛到村門口,我那已年邁的爹孃拄着柺杖,互相攙扶着,早早地站在村口等着我

旁邊有許多的鄉親,我一下子撲了過去,與爹孃痛哭着。娘擦乾了淚,說:“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大家不要顧着,進爲坐吧。”

這時,我望了望周圍,連忙說:“妹妹和弟弟呢?”媽媽笑着回答說“他們呀,知道你要回來了,高興得好幾天都睡不着覺。你妹妹又是梳妝又是打扮的,現在正在給你清理房間。你弟弟,正在磨刀豬宰羊呢!”

我點了點頭,望了望戰友,幹緊爲到了十二年前住的閨房,脫下征戰時穿的軍裝,穿上我女兒家的衣裙,對着窗梳理像烏雲一樣的頭髮,對着鏡子貼上了花黃。

這時,我的戰友在叫我,我趕緊叫了一聲:“來啦——”等我穿着一身女兒裝站在戰友的面前,戰友們都大吃一驚,不由自主地問:“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便把替父從軍的原因一一跟戰友們說了,戰友們都恍然大悟,連連豎起拇指,感嘆說:“想不到跟我們並肩作戰我麼多年,立了許功的戰友,居然是一個美麗的女子,佩服,佩服!你不愧是女中豪傑啊!”

《木蘭詩》改寫12

一個貧窮的家裏,織布機的聲音還在延續,一個女孩對着門織布,她,就是花木蘭。沒過多久,織布機的聲音就消失了,只聽到木蘭的嘆息聲。

父母問木蘭在想什麼,在思念誰?木蘭說:“我什麼也沒想,誰也沒思念。”其實,昨天晚上,木蘭看見了可汗的徵兵名冊,名冊有很多卷,並且每一卷都有父親的名字。可父親沒有大兒子,木蘭也沒有哥哥,木蘭正因如此才心不在焉。木蘭做出了決定,願意爲此去買鞍馬,代替父親去當兵!

木蘭在各個市場去買馬和作戰用的工具。在一天早上,木蘭辭別了父母踏上了征途,晚上在黃河邊住宿。她沒有聽見父母呼喚女兒的聲音,只聽見黃河的流水聲。第二天早上辭別了浩蕩的黃河,晚上在黑山住宿。沒有聽見父母呼喚女兒的聲音,只聽見遠方胡人的戰馬的嘶叫聲。

木蘭萬里迢迢奔赴戰場,像飛一樣躍過一座座山,跨過一座座關。終於,她來到了戰場上,與敵人戰鬥起來她雖然是個姑娘,卻智勇雙全、勇氣可加。在短短几年中,就立下戰功無數,從普普通通的士兵變成了英勇神威的將軍。經過十幾年的戰爭,胡兵終於戰敗服輸。將士們死傷無數,木蘭和倖存者凱旋歸來。將士們死傷無數,木蘭和倖存者凱旋歸來。

木蘭歸來後去見天子,天子坐在龍椅上,給木蘭記了最高的功勞,賞賜了許多金銀財寶。天子問木蘭:“你想要什麼,鄙人都給你。你爲國家立了這麼多功勞,也該好好賞賜你!”可木蘭卻回答說:“我不願意做尚書郎。現在,我只想騎上一匹千里馬,回鄉看我爹孃。”天子哈哈大笑:“恩!是個孝子,鄙人就賞賜你一批千里馬,你回鄉看爹孃去吧!”

木蘭經過一夜奔騰,終於回到了她日思夜想的故鄉。

《木蘭詩》改寫13

出門上集市,去東邊的集市買了駿馬,西邊的集市買了馬鞍和鞍下的墊子,去南邊買來了馬嚼子和繮繩,北邊的集市買來長長的馬鞭。

早晨悄悄地辭別父母,一路騎馬飛走,晚上宿營在黃河邊,聽不見父母急切的呼喚我的聲音,但可以清楚地聽見黃河嘩嘩的急湍流水聲。夜色中,黃河河水變成了凝重的黑色,流的飛快,就像我的決定一般,一去不復返,絕不會後悔。早晨離開黃河邊,晚上到了黑山頭,聽不見父母滿懷希望呼喚、尋找我的聲音,只聽見燕山胡人的戰馬啾啾的嘶啼聲,好似在向我們宣戰着。

我遠行萬里,投身在大小戰事之中,像飛一樣的,越過一道道關塞山嶺。北方的寒風中傳來打更聲,清冷的月光照着戰士們的鎧甲。我們經過無數次出生入死的戰鬥,許多士兵們犧牲了,有些臨死前還對我嘮叨着家鄉的父母、兒女、兄弟姊妹。我又何嘗作文不思念家鄉呢?但是在戰場,一隻腳其實已經邁進了鬼門關,如若我再分神,就必死無疑。我們終於打贏了這場戰爭。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朝廷爲我,木蘭記了很大的功勳,賞賜了很多錢財。天子問我還要些什麼,我心中暗想:“在那生死場上,我們不求富貴名利,只爲報國、報父。現在回來了,我也不要這些財務,我只想快快回鄉,探望父母。於是我對皇上說:“木蘭不願做尚書郎,只希望騎上一匹千里馬,送我回歸故鄉。”

母親聽見我回來了,顫顫巍巍地出城門來迎接我;姐姐聽見我回來了,對門梳妝打扮起來;年幼的弟弟長大了,磨刀霍霍準備殺豬宰羊,爲我接風。我打開閨房的門,裏面的佈置和多年前一樣,卻沒落一絲灰塵。換上衣裙,打扮好自己。出門去看看昔日的戰友,他們十分驚訝,同行數十年,卻不知我是女人。

《木蘭詩》改寫14

夜晚,靜悄悄的,隱隱約約有蟲子的叫聲,月光照在木蘭憂鬱的臉上。聽見織布機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木蘭也一直在嘆息着。

木蘭不能夠忘記白天在城牆上的軍帖,上面清清楚楚寫着爸爸的名字,母親走過來,關心的問道:“木蘭,怎麼了?”木蘭回過神來:“母親,難道不能爲父親征戰嗎?”母親着急的說:“木蘭,別有這個想法,戰場上不允許有女士兵的,別幹傻事了,別胡思亂想了!”該怎麼辦呢?父親體弱多病,弟弟還沒成熟,我該怎麼辦?

木蘭靈機一動,穿上父親的鎧甲、頭盔,帶上父親的長槍,騎上寶貝馬兒,割下已到腰身的頭髮,來到大門口,喊道:“大膽刁民,到了期限怎麼還不去集合?”只見爹孃與姊弟從門裏走出,見門外,一個身着開鎧甲的將士拿着長槍看着他們,四人害怕的連忙跪下。這一跪,木蘭可受不起,連忙扶起爹孃,說:“爹,娘,是我呀,你們認不出我了嗎?”爹孃看着眼前的將士竟是自己的女兒,都不敢相信。過了許久,木蘭想起自己的目的,便說:“爹,娘,你們是我最親的人,經過喬裝打扮,你們也認不出我,何況那些與我素未謀面的人呢?你們就讓我上戰場吧!”爹孃知道木蘭的性子,就說了一句:“走吧,路上小心,一定要回來!”,已到期限,木蘭忐忑不安的替父親交上戰書,走上征戰的路途,木蘭就這樣,萬里奔赴戰場,跨過一座座山,度過一道道關,穿着一件單薄的衣服,在雪地裏作戰,日子一天天過去,戰爭仍未結束,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木蘭的身軀似乎更小了。

雖然建功無數,但木蘭覺得家纔是最重要的,辭了尚書郎的職業,回到了家。

“爹,娘!”看見父母,木蘭的臉上像綻放出美麗的花朵。三個人有說有笑的招待其他戰士回家休息。“妹妹!”見到妹妹回來,一直在門口等候的姐姐高興地喊着。“姐姐,弟弟呢?”木蘭欣喜地說。姐姐指了指後院,只聽見一陣陣的霍霍聲。

木蘭的房間沒有改變,一樣的擺放,一塵不染。當着窗戶,對着鏡子,木蘭理了理雲鬢,貼上花黃,脫下戰袍,牀上以前的衣裳。但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大家眼前時,夥伴們都驚呆了,一起作戰十二年,從未發現木蘭是女郎!

《木蘭詩》改寫15

千里迢迢地趕赴戰場,箭似的飛過一道道邊關。

“咚——”軍隊中央的大鼓發出悲鳴般的吼叫,接着就是我們震天的喊聲。我們如同飢餓的獅子看見了前方美味的獵物一般,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

衝在最前的,是我們的騎兵營。我們作爲軍中的“敢死隊”,如螻蟻一般。我們無法抉擇自己的命運。我看着戰友們一個個地倒下,心中涌起一股無名的憤怒。看着後面的步兵一個個衝了上來,我全身燃燒起來了。我彷彿一頭憤怒的獅子,瘋狂的撕咬着眼前的獵物。無數的屍體跌在了我的鐵騎之下……

“咚——”又是一聲悲涼的吼叫。這次,我坐在了軍營前。已經沒有了白天時的狂熱與廝殺,取而代之的,是無言的明月與靜謐。在邊疆,在沙場,在營前,我獨自一人對着明月發呆。唉。何時能歸家?家中的親人可好?我在心裏一遍遍默問着,換來的,卻是明月的沉默和北風“嗚嗚”的嘲笑。在這沒有廝殺與狂熱的靜夜裏,定然也有人,像我一樣思念着遠方的故土吧!只是,我們都身不由己。可那個坐在龍椅上的男人,又怎會知道,我們這些戰士,連做夢都是自己的家鄉呢?

許多年許多年,無數的戰友死在了沙場,而我,終於回到了久違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