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阿長與山海經》

魯迅《阿長與山海經》1

讀了魯迅先生的《阿長與山海經》。《阿長與<山海經>》就選自魯迅的散文集《朝花夕拾》。在這篇散文裏,魯迅先生回憶了他兒時的保姆阿長,一個普通、平凡的封建社會的農村婦女。一件件兒時的往事在筆下流淌時,一個普通、善良、質樸又有些迷信的封建社會的農村婦女形象就浮現在讀者面前。30多年的歲月流失了,卻不能抹去魯迅先生對茫茫人海中的一個平凡生命的記憶。

魯迅《阿長與山海經》

這篇文章講的是魯迅對兒時保姆阿長”的回憶。她不識文斷字,又有些迷信愚昧,連真實的姓名都不爲人知。在魯迅先生的筆下,“阿長”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卻變得不普通、不平凡了,甚至“擁有偉大的神力”了!

讀了這篇文章,我對阿長和魯迅先生有了新的認識。長媽媽一生坎坷,又渴望生活平安的勞動婦女。雖然粗俗、沒有文化又好惹事端,但她心地善良,熱心幫助孩子,奇蹟般的給小魯迅買回了他夢寐以求的《山海經》。她喜歡“切切察察”、喜歡“告狀”、睡覺愛擺“大”字等;她懂得的許多“我聽不耐煩”的規矩。比如元旦、除夕吃福橘、人死了要說“老掉了”等;最後寫了長媽媽“我”買《山海經》的事,而且敘述得很詳細。

文章着重寫了我幼年時與長媽媽的一段經歷。長媽媽是一位保姆,而我對她的印象能如此深刻,可見我對她的感情至深。文章也進一步介紹了她的名字、體形等。文章主體在於圍繞《山海經》,寫我對長媽媽的感情變化。由最初的我看不起她,最後我對她又有新的敬意。

長媽媽是一位經歷蒼桑的人,這裏不僅寫她迷信,有麻煩的禮節,而且突出了她的偉大,別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她卻成功了。文中魯迅對繪圖的《山海經》的渴慕至極,以至於一坐下就想起,長媽媽來問了,“我”也只是隨便對她說說,阿長她不是學者啊。可是沒想到的是,不識字的長媽媽竟然在一年中僅有的幾天告假時間裏給小魯迅買來了繪圖的《山海經》!於是“我”“似乎遇着了一個霹靂,全體都震悚起來”,那四本小小的書本,“我”渴慕已久的書,裏面畫着“我”渴慕已久的人面的獸,九頭的蛇,三腳的鳥,生着翅膀的人……

一些平平淡淡的事,一份真真切切的情,長媽媽故去了這麼久,她卻依然讓魯迅又愛又恨,又敬又畏。在這裏我又想起我自己,媽媽整天這樣的愛護我、疼着我難道我不應該報答嗎?

魯迅先生在平淡的語氣下隱含着的深情,深深地打動了我,也使我重新反思自己的存在。現實的物質社會是如此的豐富,燕窩魚翅、汽車飛機、高樓大廈,應有盡有;現代的科技是如此的發達,想得到的,幾乎都可以得到。可是現代的人們卻迷失在自己創造的輝煌中,逐漸地失去了對普通生命的關愛。可以鄰居數載卻一無所知,可以圍觀以強凌弱卻無動於衷,可以見死不救作壁上觀甚至落井下石。人的善良幾被貪慾栽伐殆盡,難道這就是我們“現代化”的全部?

歷史人物之所以偉大,正在於我們可以因他而深刻地意識到自身的存在。魯迅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沒有把黃金世界輕易地預約給人類,卻以嫩燒的'生命,成爲了千千萬萬敬慕者的精神的火炬。因此,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獲得更爲輝煌的戰績。他所憑仗的僅僅是一支“金不換”,便在看不見的但卻是無比險惡的戰場裏,建樹廠超人的殊勳。

魯迅先生對普通生命的關愛打動了我,也激勵了我。

魯迅《阿長與山海經》2

《朝花夕拾》在一九二六年二月至十一月間,寫下了十篇“從記憶中抄出來”的散文。這些散文曾在《莽原》半月刊上陸續發表,總題曰《舊事重提》,待到一九二七年五月編訂成書的時候,才改題爲《朝花夕拾》。在這組文章裏,魯迅用夾敘夾議的方式,以青少年時代生活經歷爲線索,真實而動人地抒寫了從農村到城鎮、從家庭到社會、從國內到國外的一組生活。《朝花夕拾》中所寫的事和人,往往飽和着作家強烈的愛憎,閃爍着社會批判的鋒芒,在平淡的敘述中寓有褒貶,在簡潔的描寫中分清是非,使回憶與感想,抒情與諷刺和諧地結合起來。

作品以親切動人的筆墨,各各記錄了社會生活的一面,幾乎每篇都是一幅濃淡相間、色彩鮮明的風俗畫或世態畫。正如他的小說一樣,魯迅在這些散文裏也創造了許多富有個性的人物形象:

1、《阿長與〈山海經〉》作品表達的思想感情:

魯迅抒發了對長媽媽的愛戴之情、哀憐之情、感激之情,匯成了一種極其珍貴、深厚的懷念之情。

2、長媽媽形象:

長媽媽是一個普通勞動婦女形象。

“背地裏說人長短”,用手指“點着對方或自己的鼻尖”,喜歡“告訴我的母親”,“說我頑皮”、尤其是睡覺擺成一個“大”字。有一些粗俗,有一些缺陷,但極親切、情趣,非常可愛。她的性格、氣質、教養活靈活現。

她懂得許多繁文縟節,以此寄託自己美好理想。“恭喜恭喜”。最要的善良美好的心靈和助人爲樂的品質。(買《山海經》)

3、“語感”。文章一開始就大談如何“憎惡”長媽媽。從一聯串充滿貶義的詞語(“實在不大佩服”、“最討厭”、“不耐煩”、“磨難”、“繁瑣之至”、“非常麻煩”等等)中讀出一絲溫馨,一種愛戀,以及掩飾不住的幽默感。

長媽媽一聲高喊把文章引入一個新的境界。從“哥兒”的稱呼,“三哼經”的誤讀,快人快語的說話語氣中,對長媽媽有什麼新的感受,新的發現。

寫到哥兒的反應,作者着意用了一聯串的“大詞”:又是“霹靂”、“震悚”,又是“敬意”,“偉大的神力”。

而最後作者的仰天長嘯:“仁厚黑暗的地母呵,願在你的懷裏永安她的魂靈”,這在魯迅作品中幾乎是絕無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