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隨筆文章合集

我所知道的錢穆先生

心情隨筆文章合集

2005年暑假,在北京西單圖書大廈購書時,偶然看到錢穆先生的着作《靈魂與心》(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當時受周國平先生的影響,我正對西方唯心主義哲學感興趣。出於對書名的興趣和好奇,隨手翻閱了此書。沒讀幾句,就被錢穆先生那平和而中正,通透而又不失堅實,近乎完美的文字完全征服了。但書中對作者沒有任何介紹,後來才知道那時錢穆先生仙逝已整整十五年了。

再遇錢穆先生的着作是在聊城一傢俬人書店,時間是2006年秋。就是《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的那套,共十八種。出於對先生的景仰和迷戀,我毫不遲疑地全部買了下來。因此還和開書店的陳老闆成了好朋友,當時聊城新華書店裏還沒有錢先生的着作。至此,纔對先生的生平和着述有了比較詳細的瞭解。書中對這位學貫古今中西、着作等身的大師的介紹卻只有短短几十個字:錢穆(1895--1990),字賓四,著名歷史學家,江蘇無錫人。1912年始爲鄉村小學教師,後歷中學而大學,先後在燕京大學、北京大學、清華大學、西南聯合大學等數校任教。1949年隻身去香港,創辦新亞書院,1967年起定居臺灣。後來又陸續買了錢穆先生的着作《文化與教育》、《人生十論》、《晚學盲言》、《陽明學述要》、《國史大綱》以及與先生相關的作品《錢穆傳》(陳勇着) 、《錢穆與現代中國學術》(余英時着)。

讀先生的文字,那種感受就像先生在《莊老通辯》裏寫到的:“但莊周畢竟似乎太聰明瞭些,他那一卮水,幾千年來喝着,太淡了,又像太冽了,總解不了渴……盡喝着會愈愛喝,但仍解不了人的渴。究不知,這兩千年來,幾個是真解味的,喝了他那卮水,真能解渴呀!你若不信,何妨也拿他那卮子到口來一嘗,看是怎樣呢?”

錢先生學問之通透,睿思之深邃,性情之真摯,胸懷之博大,格度之高貴,我輩是無法用文字來再現的。先生就像一座雲蒸霞蔚、氣象萬千、大氣磅礴的山巒。我輩讀先生的作品就像在這大山裏遊覽,舉目四望只感覺處處風景如畫,瑰麗無比,而山巒之全貌卻渾然而不知。先生的偉大隨着時間的綿長會愈加顯現。就像先生在《談詩》中寫杜甫:“杜工部當年窮途潦倒,做一小官,東奔西跑。他或許是個土頭土腦的人,別人或會說,這位先生一天到晚作詩,如此而已。可是一千年來,越往後,越覺他偉大。看樹林,一眼看來是樹林。跑到遠處,纔看出林中那一棵高的來。這棵高的,近看看不見,遠看乃始知。我們要隔一千年才瞭解杜工部偉大,兩千年才感覺孔夫子偉大。現在我們許多人在一塊,並無偉大與不偉大。真是一個偉大的人,他要隔五百年一千年纔會特別顯出來。那麼我們也許會說一個人要等死後五百年一千年,他才得偉大,有什麼意思啊!其實真偉大的人,他不覺得他自己偉大。要是杜工部覺得自己偉大,人家請他吃飯,他不會開心到這樣子,好像吃你一頓飯是千該萬當,還覺得你招待不週到,同你做朋友,簡直委屈了,這樣哪裏會有好詩做出來。”這段文字也正好可以寫給先生自己。

先生駕鶴仙去雖已二十三年之久,然先生之“爲而不有”、“一生爲故國招魂”的精神和風力卻未見有絲毫消散,且愈發光昌。正如先生所說:“古來大偉人,其身雖死,其骨雖朽,其魂氣當已散失於天壤間,不再能搏聚凝結。然其人雖死如未死,其魂雖散如未散,故亦謂之神(靈魂與心)。”先生就是那自古迄今爲數不多的大偉人之一,後又仙化而爲神。唯有用先生的文字來寫他自己才最爲恰切。先生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大儒,猶如仲尼轉世,晦庵復生。古人云: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今當曰:天不生賓四,儒學後繼無傳人。

每每研讀先生的着述或憶及先生生平事蹟,總是令人感佩不已。近日下載《錢穆紀念文集》之內容,每讀一篇,往往淚流滿面,嗟嘆良久。先生之爲人爲學之精神,猶然在目前。

尋找我的愛

我總想寫些什麼,來表達我的感慨,可是我拙劣的文筆讓我表達不出內心深處的感悟。我總以爲我是冷血的,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和我一樣,後知後覺,近奔三的年齡,找不到心動的男孩,有人說我冷血,有人說我孤傲,也有人說時機未到,可是我真不知道心動是什麼感覺,就像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工作喜歡什麼生活一樣愛情如此的迷茫。

看了太多或悽美或幸福的愛情故事,我內心深處始終相信,這些愛情都是真的,相信我也會有一天遇到能讓我心動的感覺,我多想要一份我自己的戀愛,無關別人,只屬於自己的一份愛。

我總想我的另一半要是我愛的人,我身邊最終的位置是我愛並愛我的男人,當我們老了,沒有了昔日的容顏,還是相看兩心歡,期待那份愛,即使成爲了人人口中的剩女也不甘就此隨意的將就自己的人生。

草有香

烈日下,走在夾竹桃的樹蔭中,我聞見了草香。草香引着我的思緒走向久遠的過去。

夏天的清晨,四五點鐘,天剛露出魚肚白,一切都未混進動物的氣息,一切都純淨的讓人心曠神怡,彷彿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水墨畫裏,瀰漫着好聞的青草的香。我趕着一頭水牛走在田埂上,在它低頭吃草的時候,我踏着它的兩個角,順着它的脖子爬上它的背。水牛低頭吃草,我坐在它的後背吃滿是斑點的蘋果,心滿意足。水牛走動的時候,背上的骨頭一動一動,硌得我難受,我只有向前趴着,求個舒坦,卻不料水牛正在過一條水溝,它低頭擡頭的瞬間便把我從背上輕鬆地滾了下來,我一身的泥巴。所有的.心滿意足,在剎那間消失,滿嘴的泥土味。就像多年以後的生活,就當我自覺幸福志得意滿的時候,我卻重重摔了一跤。摔跤的時候,我是聞不見草香的。

孟秋時節,是收割稻子的時節。早上,拿着割刀去田野收割稻子,彎腰割稻的時候,鼻子裏盡是好聞的草香,香得近似於甜。有一種草(也許叫菟絲子),草上長滿了彎彎的豆莢,可以吃。它們纏繞在稻子上,連着稻子一起被收割下來。它們無足輕重,不被農人注意。

稻子收割完,剩下的稻草有些會被燒掉,用來做下一茬的肥料。燒掉的稻草很香,很好聞。我們也把那些曬乾了的草拿來放在門前空地上燒,我們聞着它們燃燒後散發的香氣,同時享受着沒有蚊子的愜意。這樣的記憶是非常誘人的。

星空下,搭一塊門板在兩張長凳上,我與兄弟姐妹躺在門板上,聞着燃燒後的乾草香,仰望深邃的星空,父親在一旁說着驚嚇的鬼故事。

但是,雷雨過後的草香往往濃烈得讓人覺得暈乎乎,近乎於熱氣蒸騰。曾經有人在文中把它稱之爲草的“體香”。我是頂頂討厭這個帶着輕慢的詞的,但是,詞窮的我卻也找不到更貼切的詞來形容。只是,我的確不愛聞這個時候的草香,太過於釋放,太過於霸氣。

相比之下,春天的小雞草的香氣就悠遠淡雅得多了,小雞草在春雨過後掛着亮晶晶的雨露,散發着淡雅的草香,很撩撥人的神經。我會挎着籃子採很多雨後的小雞草來,剁碎了喂小雞,喂時常拌些菜籽油。

有人說,頂頂不會騙人的是氣味,它們追隨你的終身,身體會留下對它們的印記,由不得你。

草香追隨着我,一直到現在,與之一起的,是永遠的美好過往。

致失去的青春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不停地找尋屬於自己的東西,結果後來是不是發現,最後是不是連我們自己都變了呢?到底是這個世界改變了我們,還是我們改變了這個世界?最後連我們都不知道,到底追尋的是愛情,還是其他的。

我拿真心餵過一條狗,也拿真心交過真心,也許世界就是這樣,都不需要我們多說,真真假假中,迷失了自己,失去了了再去找尋的理由,我們不需要虛情假意的狗,也許到現在才明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也許纔是最對的,不用再理會其他的不重要的,我們的心太小了,沒有辦法去在意不重要的人或者事,對不起以前的自己,是人是狗沒看清,不過正是這樣,纔是真的成長了吧。

在我身邊,有太多的過客,小學的同學,到現在也沒幾個能聯繫上的,甚至連名字都記不住了,哦,我忘了,自己的記性很不好,連小學發生過什麼我都記不清了,連我小學有過好感的男生的臉都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後來好像去了深圳,現在我很想說你過得好麼?也許初中的我們纔開始走進正式交往的圈子,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充其量那也許只是單純的好感,仍然記得曾經玩的不錯的女生爲了那份喜歡去威脅我,是不是那時候的我們都太不成熟了。任然還是沒有記得一些同學的名字,是因爲他們都太沉默寡言了呢麼?我很懷念那時候的我們,因爲那個時候也許真的是最天真的時候,根本不用管這個世界怎麼樣,後來有些同學去了衛校,有些同學去了不同的高中,就算是一個學校,也不在一個班了吧。失去了所有的消息,你們好麼?還有我初中喜歡的那個男生,不聯繫了,你還好麼?我承認高中的我和現在的我性格大變,高中的我可以一心一意的只喜歡一個男生,甚至爲了他我貌似可以付出一切,可以爲了他去乘坐26路車只是想看到他,這三年,我一年換一個班,認識了太多的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喜歡他,也許這是我堅持做的最久的吧。都說每個人心裏都會有不可觸碰的祕密,那片痛,已經藏在了心底,其實,已經沒有提起的必要。我也只能祝你永遠幸福。

大學好像就是的大熔爐,失去了最純真的我們,最後的我也變了,我想成爲一個壞人,可是終究我做不到,聽過太多的流言蜚語,對不起這樣的自己,再也不會一心一意的去喜歡一個人,也再也沒有辦法交到知心的朋友,每次懷念的都是少年時的我們。不想使那麼多的心機,真的好累。遇到太多的人,我能看到他們只是單單回過頭來看我一眼而已,然後無情的繼續走遠,越來越明白,人生其實也就那樣。

能不能保持一點童真就好啊,能不能不讓我隱藏自己情緒,能不能不拿我的真心玩弄,能不能溫柔待我?也許世界真的就是這樣,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後面的路已經被封死了,也再也沒有辦法回到最初的自己。和自己說一聲對不起。

那份情

這是我和保保的晚飯,比格的比薩

今天又跟保保膩了一天,中午保保做了我點的醋溜白菜,飽餐後繼續補覺!冬天的被窩真是舒服,特別是在保保的陪伴下,很溫暖……鬧鐘響了,懶懶的起牀。今天下午領導回京,讓我把車給放在機場,保保陪同,然後做地鐵回家,這也是在我的要求下,找一下和愛人一起擠地鐵公交的感覺!在路上,保保說第一次來機場是和我,第一次看電影也是和我,他說好多的第一次都給了我,我狂暈……在倒公交的時候路過比格,買了套餐,在車上就把它們解決掉了,感覺好好……

昨晚和上上任男友(他是直男,我原來的戰友,四川人,曾經擁有過很美的一段經歷)通電話,問他是不是忘了些什麼事(前兩天我陽曆生日),結果沒忽悠住,他說我生日還沒到呢,因爲他只過陰曆,說早就記錄在他的手機備忘錄提醒裏了,心裏一陣感動,分開這麼多年了,他仍然記得我農曆的生日,仍然記得當時的諾言(每月至少聯繫一次),即使到現在他都不承認我們當時的同志關係。但這已讓我很滿足,至少不曾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