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時光經典散文

篇一:季末時光

長秋開始慢慢逝去,冰澈雪飛的初冬慢慢悄然涉足……

季末時光經典散文

十月的尾聲,仍然到處是自由的清風,迎着風,跟隨着季節的腳步,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慢慢地旋轉起來,細細地呼吸歲月醇厚的味道。雲水間回眸一望,我看見,落花飄零水上的安靜。秋雨的滴答滴答聲,縈繞了寂靜的夜。

秋天,是唱不完的生命之歌,開不完的春花秋實。看雲聽雨,追雲逐月。聽着雨打溼歲月的嘀嗒聲,溢滿成闕。不緊不慢,如撫素琴;時高時低,似奏古箏;若斷若續,如敲玉磐。恬淡與寧靜便和着這雨霧瀰漫開來,灑下一片純淨與空靈。而秋,在微醉中,一切還是安靜的模樣。

深夜,萬籟俱寂,只有沙沙的雨聲充斥着黑夜最深處的漫寞。大地萬物都好像陷入了沉睡之中,街道上的街燈照亮了細密的的雨絲,驟然而下。

輕輕沉斂這無念無擾的片刻時光,渡成水墨似的流年,讓細水長流的平淡,化成內心澎湃不滅的執念。秋雨綿綿,晚風悠悠,一滴滴的雨簾,把那片片孤零飛舞的落葉帶入了幽藍的夜空,乘着風的翅膀,絮語連連。看過無數場雨,而這季節最後的幾場雨卻讓人格外的留戀。或是對季節的依戀,亦或是它美的醉人。

雨停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輕啓柔幔,窗前一縷柔和的陽光透過雲層,清音悠遠,呼吸如飛羽輕盈。一夜有雨,疏聲暗影,柔美而又清和。水墨洇染的思緒,遙迢一枕山河,竟渾然不覺遠近。雨,在夜裏傾然落下,擾了清夢。深秋的夜裏聽雨,雨聲是那麼清晰,倚闌聆聽花飛雨,傍水靜觀蝶舞翩。晨風陣陣,清澈高遠的天空,曦光穿越碧藍心海。落木清風拂身,長霞秋水凝眼。與季節安靜對坐,拈一指端然,於無聲處,聆聽生命的壯闊豐盈。

秋風入林,瑟瑟低音。遍野的蒼綠與金黃,豐盈的色彩像油畫一樣斑斕。果實已開始豐滿,醞釀出濃郁的瓊醪。停了亦悲亦喜的追尋,就這樣慢慢地行走在又一季光陰裏,那一地的落英繽紛,寫成悲秋是自然,如果繪成錦繡也是心靈的另一番風景

展開一頁白紙,欲寫下這般靈動的景象,卻不知從何執筆。靜靜的思慮,細細的深琢,光陰已在眼前浮光掠影,悄然流逝。恍然間,已至黃昏,天邊的晚霞如油畫般明豔動人。金橙色的陽光灑落在蒼翠的松林間,輝染着晶瑩的松脂溫潤的光澤。

秋盡,冬近。濃豔秋色,金葉凋零,即將迎來那一場寒裝素裹的冬天。秋與冬交替的時節,追尋着絲絲縷縷的痕跡,期待着每個季節的新的旅程。

篇二:季末無聲時光暗轉

努力數着手指,總是走不出10月。才一眨眼,11月靳露新角,而我卻遺忘了,莫不道是諷刺,念念不忘的在剎那間遺失了。

今天的陽光溫暖詳和,光線充足卻又不失溫柔,伴着秋風送爽,不涼不燙溫溫和和,我依舊牛仔短褲加背心裝扮,一切似乎很好,那遙遠的盛夏旋早已被拋離軌道,常常使人想不起曾灸心燙膚的熾熱。遲鈍的人,誰曾說過她是幸福的?後知後覺誰又道她是有福氣的?只是驚覺時倍不堪,誰又能明瞭?一場場的繁華始是我看不透,以爲那是最好的幸福。

今晚路過販賣機,看到捲尺糖,翻找錢袋發現沒帶硬幣,空有錢幣卻無用武之地,眼睛就這樣眨巴眨巴望着那包糖,好想好想用力拍打這部冷漠無情的機子,恍神間,那包捲尺糖發出妖治的藍光,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彷彿在脣齒間晃盪着,這麼近那麼遠,觸手卻不可及。回來時,再次經過那部販賣機,掏出硬幣,鈴鈴啷啷的做響,用力按下D2,那一指寬半指高藍色包裝的捲尺糖慢慢的轉動,轉動,眼瞅着它快掉落下那一刻,卡在半空中,用力拍,還是紋絲不動,引起路人側目,頓感失去光明正大因由。不服氣,掏出硬幣,再次按D2,咔咔的兩聲,兩包的捲尺糖同時落下,一陣盲然,不由啞笑,這機子可愛非常哪,終究與人不同。

回到家,赤腳一觸地,一地灰塵,詛咒一句,午間才吸完的塵,不過數小時的事情,又打回原形。終歸忍受不了滿腳的難受,趿起拖鞋,發現,腳跟之處十分乾燥。陽光遮住了耳目,掩藏觸感,季節悄然暗轉,細無聲息,牛仔短褲與背心不是錚錚的'事實,看似綿長的秋季,已到季末,夜色浸透的天空,有了冬的寒意。

上帝是公平的,每一個人身上總有一些恩賜,總有一些特質,而我,至少缺失了經營的恩典,行走於網路,有如半世浮生夢,過眼雲煙。曾經以爲擁有的,剎那,芳華凋零。當一件事發生時,你或許可以說問題在別人身上,但相同的事情一再發生時,我不得不承認,問題在我,我必須承認我是Loser,汲汲營營這些年,我始終是不善經營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所謂的摯友不過是云云者。

我始終是承受不起種種的傷口,讓我躲開,不跪求因着不想希冀,不想懷抱一個美麗的夢飛向鵝黃的燈火,破滅之處總會燙傷。直接承認失敗,於是會有所防備,那麼在距離之外,微笑,總是如春暖花開的人間,暖意盎然。不牽手,只是爲了放手時不會失落。最近,才察覺到自已有體內有自我導航系統,不管來人是誰,不管對方要幫什麼樣的忙,第一時間豎立起此路不通的牌坊,在第一時間裏拒絕掉總好過後來總總的不和協引致更多俱有破壞性癌細胞,美其名曰防範未然。

這一切終究是無足輕重,放在我嘴裏貧貧道道,不免小家子氣,倒是忘記老早之前掛在簽名檔裏的蟑螂哲學,相形之下,僞學了一番。從最初的起點開始,原本就是一無所有,後來,曾有過的一段都可說是恩賜,而我惦念的不過是擁有的一響貪歡,而今不過回到原點。有否損失麼?有麼?有麼?都是身外之物太過炫爛而我太過貪心,以爲得到便會直至永遠,不習慣求人,以爲一旦開口請求只會是成全。成全不了的那刻是我惱羞成怒,把自已來來回回的折磨一番。

晚上將腳好好的浸泡一番再搽抹潤膚霜,清了衣櫃裏的夏衣,換了秋裝,安放妥當,第二天,在籃球場上來回的跑動跳躍,知了天氣,一切都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