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失之,幸也情感散文

凝眸遙望,我們在各自的煙火裏,把心都漸漸擱淺在彼岸。強裝的微笑,讓心情乏憊在風,花,雪,雨,夜;變幻在四季天氣裏。得失羈絆,過往雲煙,蒼白的容顏無力挽留流光的飛逝,便留住最初的純淨,卻發現指尖冰冷的柔弱,終是那麼力不從心。於是選擇了在熱鬧的季節將心隱身,在塵囂中沉淪任自頹廢。予心於世俗之外,把情感寄託於文字,染一紙虔情,訴一汪淚泉。季節的變換輪迴中,用慵懶雕塑着時光,將心情訴與淡淡的風,任悠悠浮雲舒捲零散的文字,任許多的紛呈在一個人的心靈世界裏漸漸化爲虛無。淡笑紅塵,淡了思念,淡了癡纏,淡了,紅顏。獨守一份情懷,優雅看淡過往雲煙,衍生獨處的安然與美麗。

得之,失之,幸也情感散文

浮生塵世,聚也匆匆,散也匆匆。或許明天,明天吧,留一點時間,餘一份空間。

而我們這些所謂的現代人,是沒有多少經得起等待的歲月的。進而又在想着一些所謂大人們想的事情,靜默的一去想,好像又很遙遠,既然遙遠,又何須徒增煩惱,就把它丟給明天再說,不管明天是否願意接受,也不管明天願不願意等待。

現代人是何等的灑脫。“執手相看淚眼”已成爲夕陽黃昏下一首遠去的古典的輓歌,匆匆別離之間,總是戲言,他日君若飛黃騰達時定好好爲你擺七天七夜的慶功宴。

現代人是何等的驕傲。盡孝應在衣錦還鄉時,搖曳着叮嚀和牽掛上路,暮靄沉沉裏,俯首之間,已是一去千里。此去經年,遠方已是霜雲滿天。一紙隻言片語的話語要等多少天,一句淺淺的問候要激動多少天。就這樣一份難得的笑顏也是一份遙遙無期的奢侈,因爲明天吧,明天我們就會成功,就會回家。

我們總是在忙,忙着追逐,忙着奔波。忙的時候,總是忽略。給朋友的祝福,擱後再說,家人的問候,回家再說,愛人的關切,日子長着呢。但卻很少有人想過:明天,是哪個明天?

空城裏走過無數旅者,掉落的是沒有方向末路人。煙雨江南凌然不見蹤跡,只是一個桂花飄香的季節,卻乎沒了那種自然的美感。記住一個微笑,泛出許久的回憶。空毓期待着某些人或事的出現,感覺着世界在變。而久再從回憶中浮現出那些畫面。悄的,靜的,徒然成了過客,慢慢的去做些似乎子虛烏有不存在的。

塵緣飛花,人去樓空,夢裏花落爲誰痛?顧眸流盼,幾許癡纏,把自己揉入了輪迴裏。憶起,在曾相逢的夢裏;別離,在淚眼迷朦的花落間;心碎,在指尖的蒼白中;淡落,在亙古的殘夢中。在夜鶯淒涼的嘆惜裏,讓片片細膩的柔情,哽咽失語在黯夜的詩句裏。

如夢的回憶不知誰飄落了誰的等待。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你永遠不會提及,但又不會忘記的人。有些人說不出哪裏好,但就誰也代替不了。塵世多夢,人心多虛,在世間行走,太多飄浮。

而這些永恆的思緒,也只是在我們這些現代人的腦海裏剛剛放入而已,但卻有着不可估量的明天。就是所說的明天再說吧。

流年滄桑了誰的容顏,鬢白了誰的發眸。你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誰在爲誰而杯,何需知道那麼多。舞曲、旋律、激情…那些象徵現代文化的破落者。風把誰的思念飄浮在天涯之上,留下了滿地的荒涼。聽一聽那無聲的嘆惜,看一看那驀然面容。沒有一曲激調,你會因此而折服。“路”這個字,很少有人真正的理解,他們只是一個塵埃不付存在。泛黃的記憶淹沒在了塵土裏,幾許再也找不到。而我們就在這條路上,沒有方向,但卻怡然自得。

生命的路,悠長。只聽,清谷兩岸猿聲淺啼的清夢,在這如春的四季裏,盈握了誰的素手。只以,那一句淡淡的問候,對坐成茶香知意的後來的而今。我們明白與懂得的,只爲鴻毛細羽罷了。

現在的我們對人生的際遇與態度或許都是那麼的淡漠,其實可以像一片文章裏說的:

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幸福.

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場心傷.

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段荒唐.

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嘆息.

生命中不斷有人離開或進入.於是,看見的,看不見了;記住的,遺忘了.生命中不斷有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在這世間,有一些無法抵達的地方。無法靠近的人。無法完成的事情。無法佔有的感情。無法修復的缺陷。在什麼都不確定的時候,我們總是愛得太遲,放棄得太快,輕易付出承諾,又不想等待結果。

而在這個錯綜複雜的社會,有些事,只能一個人做;有些關,只能一個人過;有些路啊,只能一個人走。每個時代都有思考和不思考的人,一個社會特立獨行的人越多,天分、才氣、道德、勇氣就越多。

那推推擠擠的羣體感情,那無憂無慮無猜忌的同伴深情,在人的一生中也只有少年時期有。離開這個純潔而明亮的階段,路其實可能越走越孤獨。你將被家庭羈絆,被責任捆綁,被自己的野心套牢,被人生的`複雜和矛盾壓抑……你往叢林深處走去,愈走愈深,不再有陽光似的夥伴。我們現在就是在這其間一直徘徊不定。

今生,只願做個微笑向暖的少年,笑得像你一般的好看。嘴角輕揚,微眯的眼成一彎弦月,一朵微笑在脣邊綻放。微笑,微微的笑,向着陽光,展顏一笑,美好而恬靜,無聲亦脈脈。漫卷珠簾,北風吹乾了眷戀,筆尖蘸上了無邊的夜色,窗外雨落傾城,折收好半張箋紙,微微一笑,心中暖暖。青春是一場煙花冷,煙消而花落,是冷定的結局。回憶透過藍色玻璃,股指如冰水般澄淨。如斯歲月裏,微笑着對自己說:笑着面對明天,期待着一場永恆的花開的盛宴。

時間會驗證這一切的,時光是最可怕的雕塑師,原來在熟悉的東西,經過時間的過濾,也會變得陌生。心裏的那根弦,有時會不自覺的鬆下來,是抱着僥倖的心理呢?還是對自己抱着一種放任的態度呢?雙手相扣在一起,矗立在窗臺,遠望着這個城市,車水馬龍,眼神肆意流連……

我認爲我應該成熟了,曾執手相看的身影,而今可曾回望一下現實在故事輪迴中誰的話語裏徘徊?世人萬千,容我,慰我,謗我,嘲我者有之,虛情假意的勸解背後是否也會瘋長着某種不屑?揹負萬般的寵辱與辛酸,笑我癡情這凡俗的世事終難解與你的關懷。天地間,佛祖以拈花的姿態爲世人普度自在之法尚有迦葉尊者以微笑做一次神會的迴應;無人能懂的沉默無人能懂的我,我的世界被故事淹沒,而故事早已湮滅在我的筆下…煙雨江南,百樹臘梅,傍水曲斜,競相綻放;那風姿帶悽的瓊枝,那暗香扶風的芳瓣,何須筆墨的雅綴,已然是詩意醇酣。回首佇息,斂眉幽嘆;走在匆匆流淌的時光裏,尋覓的足跡散落在曲徑通幽處曾經走失的過往風景裏。

華麗無實,華而虛幻,情隱華字,愁繡錦章,隱隱約約,似夢似幻,也許這是一種方法,逃避的方法,不想面對不想顯露心跡的方法。又或許是爲自己的行爲造個藉口,那何必去述說呢,何必在意呢,如是便淡定的連自己都覺得似乎已是外世之人。

在多說與無意者也是無益,我得芳年不自知,揮霍僅有的時間,浪費美好的芳華,我失芳年淚落無聲勝有聲,一朝失足,滿盤皆輸,獨自掩臉朝泣露晚布雨。我僅以獨言爾。

人生是沒有如果的,只有後果和結果。

其實,每個人都是幸福的。只是,你的幸福,常常在別人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