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的散文

借酒消愁,愁更愁。

借酒消愁的散文

我們在上大學的時候,很必要的,會認識一個社交規則,或者說是社交時候必須經歷的事情,那就是喝酒。

在喝酒的過程中,我們已經被酒精完全的催眠了大腦,情緒更是猶如奔騰的黃河般,洶涌而出。自敘自己的事、闡述別人的事等等……

這就猶如是一個宣泄的瓶口。

“三哥,我覺得吧,我和她……應該走不到我生命的最盡頭,除非我明天出門就直接被車撞了,不然,我想,我和她會提前結束。最近我閒暇下來的時候,總想着,其實我並非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愛她。我們之所以在一起,就是一件很迷糊的事情,你說,一個連我愛你甚至連我喜歡你的話都沒有和她說,她就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很錯誤?很迷茫?”我一直這麼的看着擺在桌子上的那杯早就已經空了的酒杯,有些情緒起伏的說道。

被我叫做是三哥的這個人,叫做施錦華,是現在大學時代的同學。他聽完我的自敘後,只說了句。“兩個人在一起的,其實只是需要默契。”

在隨後的對談裏,我們彼此往死裏的逼着自己說出一大堆觀點來證明或者來逃避我們即將面臨或者已經發生了的事情的責任。

三哥說了一個觀點——爲什麼失去後才覺得珍惜。

在一般情況下,戀愛和結婚都是值得懷疑的。

我們懷疑的是,我們爲什麼要戀愛;我們爲什麼要結婚;我們的戀愛和結婚又到底有什麼區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值得深究,值得懷疑的問題。

我們爲什麼要戀愛;我們戀愛,純粹是在遇見對方的第一次,對方給予了彼此一個很值得回想的形象,也就是說,我們彼此在面對着這原來素不相識的人,我們的心,竟然會有着一絲的悸動,而就是這份悸動,讓我們不斷的想念對方,幻想着他(她)將是伴隨着我們走過一生的那個人。也就是現在畢業大學生們一直很注意的第一印象,公司籤你與否,大多數都是靠着這個第一印象。所以說,我們爲什麼要戀愛,這個值得懷疑的問題的答案其實是,我們並不是想戀愛,我們其實是想將對方佔爲己有,就像踏青的時候,看見一朵很美麗的花朵,不惜餘力的也要將它摘下來,帶回家栽種起來一樣的道理。

我們爲什麼要結婚;結婚,是用一個足以在心底烙下印記的大印章,在結婚證書的裏面,照片之間,蓋下一個怎麼也擦不掉的痕跡,並且在婚禮現場發下一個這輩子發下最爲真實,最爲狠毒的誓言,然後,再像親朋好友宣佈,他(她)是我的`丈夫(妻子),請各位逢年過節好好的替着各自的爸媽監督着,發現哪個有不正常的跡象,就以最爲省力的方式告知家中二老,也就是,在自家門外,和街坊鄰居說,那哪家的誰誰誰,在外面養小三,那誰,準備向誰提出離婚了。所以,我們爲什麼要結婚,我們結婚,其實就是想,像這紙上談兵裏的那般,用這一紙證書裏的兵馬,互相對壘着,牽制着對方,一直到終老。

那麼,戀愛和結婚是什麼區別呢?區別已經很明顯了。簡單概括便是,戀愛是單方面的戰爭,而結婚,卻已經發覺,在戀愛期間,長時間的壓迫對方,使其在結婚後,突然揭竿起義,大有翻身做主人之勢。

然而,要進入到一方被壓迫的地步,那也要對方有被壓迫的價值。就像美國和伊拉克那樣,伊拉克值得美國去壓迫,人家有本錢;而當我們沒有足夠的本錢,讓從小到大,一直在我們身後操控着我們的領導人,也就是爸媽滿意的話,這壓迫與否根本就是一件不成立的公式,這公式的成立必須是兩人的資源必須旗鼓相當,或者壓倒性的牽制住一方,不然,很少有可能會吸引人家強兵入駐。婚姻,從包辦到自由戀愛;至始至終都未曾改變,婚姻是一個牽扯到彼此家庭的一個利弊關係。它已經不是一個兩情相悅的事情,而是必須成雙成對的相悅才行。你和她相悅;你父母和她父母相悅;這樣才符合條件。

三哥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他說,你說得很對,並且說的都是一般現在戀愛期的人都不願觸碰和了解的話題。他還和我說,他現在只想要個不要金山銀山,能鼓勵能支持他的人,並且一開始就會向她說明,如果她的父母不同意,她可以不和他在一起。這樣的魄力,讓我感覺很堅強。

現實總是飲淚。這是他對這個話題的結束語。可我並不認爲,他是接下來話題的結束語,反而像是個預告。

他說,他希望我們這羣大學時期的哥們,在他有難的時候不要嫌棄他。

他很天真的認爲,被叫做是朋友的都會幫着彼此被叫爲朋友的人。

或許,有些人,就像老狼的那首叫做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的歌一樣。

你曾經問我的那些問題;

如今再沒人問起;

如今再沒人問起;

如今再沒人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