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多煩憂在路上散文

好久好久了,一直在自怨自艾,是自己覺得老了,還是每次故作瀟灑的笑,令自己莫名地憎恨自己。

幾多煩憂在路上散文

我也數不清,有多久了,一直在默默地注視着你那些與我看似毫不着邊際的喜怒哀樂。

我更加記不清楚,什麼時候喜歡把責任與義務看待那樣的艱難。

有人曾說我就是一個傻傻的笨蛋,什麼事情都擱在心裏,表露出來的東西總是歡笑,把一些哀傷停留在文字上游蕩。

也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才把自己暴露無遺,才把自己透露得如此乾淨徹底。

也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才自言自語地說着自己想說的一切,心裏吶喊着自己的心聲。

可一切是如此地遙遠,在最近的遠方,自己都不知道,這距離是怎樣去測量,怎麼去感受,怎麼來慰藉,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在眼前溜過,似水非水,似雲非雲,似霧非霧,淡淡的,輕輕的飄蕩飄蕩。

幾何時,我總在白天拼命地勞碌,不給自己丁點的時間來想這些路上的煩憂。

幾何時,我總是把自己沒動聲色地特殊方法,掩藏,掩藏得近乎完美,完美得自己都在佩服自己。

幾何時,我總用語無倫次的筆墨,打亂我所有的思維,想用那些虛無縹緲的文字夢來填補內心的一些空虛,明知道得到一些東西,就會失去一些,可還是不能自已。

幾何時,拼命地把麥克吶喊,聲音如此嘶啞,到山窮水盡,到口乾舌燥,到精疲力竭,只爲那些宣泄的情緒,丁點的聲音飄蕩到你的耳際。

幾何時,我總擡頭望着月亮,皎潔的如此心痛,在心裏總是那樣的刺眼,心裏充滿對這些美好環境下,卻總是孤獨地留戀。

我總在一個人的時候,翻看手機,翻看那些頭像,翻看那些你留下的點滴文字,是那樣久久難以忘懷。

我總在一個人的路上,喜歡看黃昏,看他如何散發夕陽戮力的最後一點血,而絢麗整個天空,把一些自己難以忘記的東西,能否帶入黑暗的地獄之門,然後我到底離暮光之城還有多遙遠?

也是在一個人的時候,喜歡聽着這些輕柔的音樂,想象鳥語花香的季節,桃花是怎樣告訴蜜蜂,粉色是在愛戀中練成的。

總在一個又一個雨季,喜歡把自己的.情感去洗滌,刷洗那些想忘也忘不了的痕跡。讓雨絲慢慢,慢慢地沾溼我的髮際,然後到耳垂,睫毛,然後與淚水一起滲透到我的心裏,永遠難以抹去。

一首又一首詩歌,在低沉之間徘徊,把我的心焚燒,就如那楓葉飄蕩,能否伴隨輕輕的音樂,以流水的形式,輕輕地,細細地進入你的心。

我真的希望,讓我一切的幻象,填補你的傷痕,把自己刮成累累瘡疤,然後在醉睡的時候,悄然而逝。

路有多遙遠,從來沒有一個先知能告訴我,路上多少憂傷,從來沒有一位像樣的俠客能絞殺,死神每天帶着醉人的微笑,就在我的耳畔蠱惑着,蠱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