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苦惱多多散文

再來小鎮.

神仙苦惱多多散文

這次情緒不是那麼寧靜,在一些聽不懂的人面前說話,在一些不願聽懂的人面前說話,在一些立場不同不可能聽懂的人面前說話.

而後情緒安靜下來,希望後半輩子再也不要在這些人面前說話,他們怎麼能聽我說這樣的與他們利益和情感相悖的話,我怎麼會在這樣的言說中得到真正的安寧?

文友說我過着神仙一樣的日子,唉,神仙其實也是苦惱多多。

她說,你本來可以像神仙一樣逍遙的,只是你的性情,永不滿足.

借來散語

厚實,不求厚重;

有詩性,不是詩意;

精準,不是精煉;

跳出思維,不被事件左右。

女人的眼神

車禍。向前衝。

又車禍。懷揣人民幣,奔西京。

女人恐慌的眼神,轉嫁的私憤,是非惡毒的話語。

那個胖子,兩面臉上兩彎深長的刀痕,翻裂的鮮血和脂肪。打架了,三人當場死了倆。起搏器就像彈棉花機,在胖子棉花一樣白軟安靜的肚皮上嘭,嘭,嘭,嘭。30分鐘過去,面無表情的實習醫生和護士摘下電源讓起搏器離開,斜眼遠遠不時地看看胖子,一動不動,牀前無陪人。很久很久,一張藍色的牀單紙從臉到腳將他蒙了。

走廊深處的病房,她的他輸着液體說着話。幾袋水果和一箱鮮奶再次慰問。女人的眼神,像她高速公路遭遇的車輪,掉頭碾過你的眼睛和靈魂。身旁兩個你給與重大幫助的她的女兒和男朋友。

沒有用,好心的`人總是欠惡毒者太多。

如果你不能確定你的素質是否夠高,就先不要學會抱怨和寄靠別人。

北島談

寫詩本來就不應該是一個職業,否則詩人很容易被‘職業’毀了。這就像野獸和家畜的區別。野獸怎麼活法兒,詩人就該怎麼活法兒。”

詩人判斷的標準是非常個人化的,甚至帶有強烈的排他性。

詩人優秀與否首先取決於原創性,也就是看他是否會爲世界的精神財富增添一點東西,而不是成爲這個喧囂的時代的回聲或噪音。

托馬斯在世界文學的地位是公認的,多個獎少個獎並不能改變什麼。這一點人們最好不要本末倒置。

黑暗怎樣焊住靈魂的銀河。

其實在某種意義上,詩人(或者說每個人)都是病人,寫作就是一種心理治療。

一個人寫一首好詩就是詩人,一個人寫一千首爛詩還是算不上詩人。

他不說教,而是從具體事物的細節入手,通過豐富的意象展示一個更深層的世界。

爲什麼當代美國很難出現偉大詩人,那就是被大學“圈養”的結果。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寫詩這件事是人人平等的,有錢沒錢的平等,有知識沒知識的平等。

現代教育這個系統肯定是出毛病了。而且基本規律是,往往學歷越高問題越大。到了大學這一層,頭腦中的開關已基本轉換了——缺乏想象力和創造性,更別說讀研拿博士,那基本上就算完了,跟短路差不多。

她是一個聰明伶俐的人,熱情開朗的人,自信健談的人,我一直都這麼認爲。

有一天在院子裏相遇,她衝着我身邊一位看起來長了她有10歲的鄰居嫂子喊了一聲“小李!”

隨着我內心的震驚,李嫂衝她笑嘻嘻地回了過去“我年齡大你這麼多,你叫我小李合適嗎?”我跟着搭腔:“就是,我幫你扁她。”大家哈哈笑着,又聊一會兒天,再見,再見。

第二天,院子裏再次相遇她對我說:李這人怪得很,我脫口叫她一聲小李她就直接表示出不滿,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再說了,我老公都是師級幹部,我憑什麼要在這個院子裏稱別人嫂子呢?

我說,這就是你不對了,李嫂直接對你說了不滿,說明她心裏沒有事,大家當面一笑了之,再說了,她大你十歲吧,尊稱一聲也無妨啊。她不悅。

從那以後,一向熱情的她懶得搭理我,甚至變得話不投機針鋒相對,雖然僅是打招呼而已。

我現在也變得很懶散,沒有耐心不喜歡尋思人際關係的奧祕,所以昨晚,當我左扯一言她右對一語進到電梯門外時,我無法承受,不想多語,說聲我走樓梯,就拐進了一個人的孤獨而安靜的境地。

是什麼在麻痹着我的神經

一直以爲是a,後來以爲是b,再後來以爲是c,d,e,f,全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

千山暮雪

窗外的高樓很耀眼,你說真的白,都說真的白。

如果這白可以熬過整月的時間。我記得這白最長久也不過是二十天。

一集一集的電視連續劇,莫紹謙的英俊,童雪純潔善良的心。

愛一個人愛到可以爲他犧牲自己的一切,纔是真的愛,才能獲得真的愛,纔會感受到快樂寧靜和幸福。

感同身受之舶來博語

人們經常漠視親近的好人,輕視身邊的能人,小看熟悉的巨人,因此錯過了生命中的貴人。

和爲貴是個萬古不變的常識,凡挑撥離間,製造矛盾,煽動惡鬥的不是別有用心,就是心理陰暗。

神仙小鬼同臺坐,對小鬼來說是榮幸,對神仙來說是恥辱。

很多人貪得像老鼠,卻不知道他在給貓攢家當。

自由分子

曾經想過每一天以健身的方式和鹿娟老師在院子操場走走貓步,並且把這個想法給鹿老師也說了,播放的隨身小放音機三天前悄悄已買回家。

前些天鹿老師給我常常打電話:小白,你來一趟我家裏;小白,你到我家來一趟吧。叫得多了,我就感到失去了自己的自由生活的困惑。

她安排我打印一份訓練模特的公告在院內幾個樓口張貼,偏偏我的打印機最近連接不上網,因此我拖了兩天到今中午纔在街道十字口複印社印了拿回院子張貼完成。

因爲我是鹿老師的“得意門生”,大家就將此活動的權責都望向我,我發現自己並不能勝任,我只喜歡走在隊伍前頭自顧自地臭美,若要我成爲組織者或者領導者,我就有想逃的感覺。音樂不知道給我帶來的是快樂還是空虛,我有些日子大腦一片空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思想失去了冷靜。說實話,如果不是擔心窩出一個水桶腰來,我寧願居家整天不出門。

爲了不致於讓自己逃,我就裝聾作啞,但內心真的很尊敬和感謝安娜這些熱心於爲大家服務不厭其煩的芳鄰。

千里相寄

給貓兒快寄一些秋裏剛下樹的蘋果。

挑揀較大的25顆,郵資90元錢。

母親說市面上蘋果只不過兩三元錢一斤。

千里寄鵝毛。貓兒聽到果然特別開心。

張愛玲的情商比三毛低

愛真的如你所說,沙子扔進了豆腐裏,挑也挑不分離?

愛是不是一種不常記起不夠在意還能永不分離的東西?

愛情到底是不是一個可以共享的東西?

愛情理想與現實到底有多大的距離?

她終於學會了醃韭菜卻沒能學會醃製寂寞。

張愛玲還是沒能將她的愛情進行下去。

我們吃飯是爲了活着

那些爲自己活着的人們何其幸,事業,理想,愛好,被親人尊敬和呵護。

這也許是我一瞬間的羨慕。

在這瞬間之前,我還是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有母親在身邊,有孩子牽掛。

忙完孩子忙母親。

我自私地說:我的年齡還是在社會上做事的時候,別讓我每一天坐在家裏研究包子怎麼蒸泡菜怎麼醃,我做飯很麻利,一是因爲個性,二是因爲心不肯在廚房裏,只讓我做,不要讓我研究。

什麼叫做女人頭髮長見識短,鑽進廚房對着鍋碗能見識到哪裏?

其實對於做飯我很有樂趣,特別是做給自己的親人。

可是我喜歡手裏做着飯,心自由地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手在廚房裏忙碌的時候是我思想最活躍的時候,一頓飯下來,好像回了一次老家或者見了一次故友或者去了曾去過的地方旅遊了一週。

所以我做飯喜歡一個人,喜歡將音樂放到響徹半個院落,飯桌上喜歡說的話與做飯總是無關。

偶爾地,就像這一瞬間,會將做飯和吃飯當成一件令人抓狂的事情。我們吃飯是爲了活着,但活着是爲了做飯吃飯嗎?

那麼就將做飯和吃飯當成是一次次心的旅行吧,因爲愛並且爲愛奉獻纔是人生命最最重要的意義。

揮之不去

數十年的不計其數的這個夢,小城郵電局的三樓頂頭窗前有着公用自來水的那間四窗一門的小室依然是我歸去的屋。有些時候夢似乎清醒,我徑直地走去,徑直掏出鑰匙開啓,窗簾和牀,房間裏的一切佈置都已換了主人。有些時候夢裏,我依然徑直地去,徑直地掏出鑰匙卻無法開啓,回望,曾經芳鄰遠遠地看我,無不微笑的眼角絲絲詫異,再擡頭,隔着玻璃陌生的窗簾告訴我,我早已離去,這裏早已換了主人。

小屋到底給我留下了什麼,爲什麼我的夢裏它永遠揮之不去,爲什麼昨夜夢裏小城觀秧歌遇到15年未謀面的女友和她的母親時,我是從小屋走出來的手裏還緊緊撰着我小屋門上的鑰匙?

霧  一頭迷人的獸

撲面而來

蒙了車前燈的眼

路的樹  村落  小橋  黃線

僧侶  靈狗  柴門  木柵

蒼勁的核桃和傲然的紅柿

黃瓜辣椒西紅柿架的隊列

霧似詩人

在水雲之間

在流俗與高處不勝寒之間

最是輕盈自由飄逸高貴孤單

祥峪山夜

山夜寂靜得熨帖

思念鋤去瀰漫的烏雲

於是看星星點點

山門內外

拾級而上的無語

一回眸  舒展喘一口氣

未等及與那白衣的女鬼

面對一面或者聽她訴冤啜泣

哎   未等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