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的那條小河經典散文

(一)家鄉的那條小河

家鄉的那條小河經典散文

昨天老久辦回門酒,桌上都是村上人,大家都叫得出我的名字,有兩個說和我還是同學,他們說:難怪你不記不記得我們,那時你比我們小。我問是在老學校還是新學校同的學?而我只認得同一個組上的人。平常我就是回到鄉下也是來去匆匆。

坐在我旁邊的人說:你父親退休後住在鄉下時經常到我們那裏來打撲克,不打錢,只帶草帽。父親是很留戀那塊土地的,我也喜歡那裏的安靜。從楓林移民後首先安排住在大隊部,後來父親選址我家的房子坐北朝南,前面一條小河,房子三面靠山,就像坐在是一把椅子中間,父親是不信迷信的,但是他說我家的房子選址好。

父親移民時考慮到肖家村既不怕水災也不怕旱災。我家門前有水塘、稻田,再有一條大道,路邊的一條河從村子中央流過。河對面有耕地也有一座山,真正的山環水抱。我是那種很老實又很靜得下來的女孩,鄰居梅阿婆總誇我:你真的很會習閨女,又很勤快。你家地坪裏的草總是鏟得乾乾淨淨。我的閨房也很陽光,不但有陽光照射進來,晚上還有月亮照射進來,讓我的心很空靈。

河對岸的村民這些年發現我們這邊朝陽,有好多戶都遷居過來了。油菜花開時狗就在河對岸的花叢中奔跑。以前河裏有草魚,還有水魚,父親就到河裏抓過,母親割草回家從河對面的田埂上也撿到過一隻。河對面也有很多戶人家,傍晚時看炊煙裊裊。大年初一,我們本家就從易屋場開始到楊家灣到我們黃家山再一起沿着河走到大伯家去拜年,人是愈邀愈多,腳下有冰雪融化的泥濘也不畏懼。小時母親要我割魚草到對面的山坡下的大水塘,那時是生產隊上的,大人幫我稱草。讀初中時,我就沿着那條小河去上學,黃昏時就在河邊散步,那時我就愛唱歌了,過路的人聽到歌聲都會卸下擔子停下土車來聽歌,但他們以爲是收音機裏放的歌聲。我和母親都在肖家學校教書,沿着小河走一小段時間就到校了。到了土地神生日那天,外婆會煮一碗雞蛋給我吃,說:“看哪,那些人挎着籃子的都是去東市敬土地老爺的”。

村子裏人似乎很保守,沒有辦廠礦企業,也不同意公路從村子裏經過佔了農田,反過來說又保護了村莊的至純至真的農村味道。村子到農大、到塘泉、到淳口都有5里路,所以我總是搭車先要步行幾里路纔有班車搭上。我家買油鹽也要沿着小河步行幾里路到謝市供銷社去。那個時候我帶着住在我家的表弟手裏提着狗骨頭、牙膏袋、雞毛到謝市供銷社去賣。

他們告訴我,家鄉的那條河在修了,從肖家灣修到易家屋場,這讓我爲之一振,這是我很關心的問題,我一直認爲家鄉的河早該修寬了,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晚上回到家又擔憂,害怕修得和別的地方樣的千篇一律,沒有了原始風味。於是我就告訴了同村的文友易大華,她說她好久也沒回村裏去了。

對於這個我讀過書又教過書的村莊我是很有感情,也很有想法的,我不想那個學校荒廢了,我想村子裏的田土像柏加山一樣都種上樹,我想家鄉的河流奔騰不息,河裏的水清得可以洗菜,河邊上種有楊柳、竹叢、桂花樹、皁角樹。可是工作太忙都無法實施。我會抽時間回鄉下去把那條河拍下來留存,祝願修建後的河流更美麗。

我告訴村民說:“等我將來退休後,我會回鄉下來住的,到時就有時間來拜訪你們了”。

(二)家鄉的那條小河

我的家鄉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這裏春有春的料峭,夏有夏的韻味,秋有秋的境界,冬有冬的特色,總之,我的家鄉四季各具特色,美不勝收。

閃耀在我童年的記憶裏的是那條四季清澈如初的東扎河。早晨太陽出來的時候,太陽光照射到水面上,金燦燦的,宛若一條金色的游龍,美麗極了。迎着晨風,在河邊散步,清澈的水面上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恰似一幅美麗的`山水畫,不禁讓人陶醉其中。

在夢裏,曾經無數次的呼喚過你的名字,你那美麗的身影宛若豆蔻之年的少女,羞澀而矜持。我溯河而上,想尋找你的源頭,想看看生育你的地方,然而云海蒼茫之間,崇山峻嶺之中,何處纔是你的家?苦於跋涉之累,我不得不止步放棄追尋你出生的傳說。時光如流,歲月不居,你汩汩的聲音是那麼悅耳、那麼動聽,順河而下,想要追尋你的歸宿,看到你在農民伯伯的疏導下歡快的走進了農田,用你那甘甜的乳汁灌溉着土壤;也看到你被農民伯伯用扁擔挑進了自家的水缸,挑進了菜園,你用自己的身軀孕育着這世間的一切精靈,但是更多的你則流進了大海,用你弱小的身軀彙集成了大海的浩瀚,或許,這就是你的歸宿,默默地守護着這個地球,在歲月的流逝中實現了自己的價值。

我喜歡傍着你嬉戲,而你每次也用歡快的節奏歡迎着我,因爲你的魅力,河邊長滿了鮮花,微風吹來,便爭相在風中起舞,彷彿一個個漂亮的小公主似的。那河畔的金柳,在徐志摩的眼中是夕陽中的新娘,然而在我的眼裏卻是春的使者,在風中發出沙沙的響聲,似乎在傾訴着無盡的衷腸。你的身體是透明的,心腸極其柔軟,養育着一羣羣的游魚,她們在你的身體裏盡情地暢玩,扔一塊石頭下去,她們便驚慌的四處逃竄。

我愛你——家鄉的小河,你雖然沒有黃河波濤洶涌的氣勢,也沒有長江一瀉千里的雄姿,但是你卻承載了我童年所有的記憶,你晝夜不停的流去,看似帶走了我的歡愉,卻始終以另一種方式存活在我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