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於質疑議論文

現如今,大家都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論文吧,論文是學術界進行成果交流的工具。一篇什麼樣的論文才能稱爲優秀論文呢?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敢於質疑議論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敢於質疑議論文

敢於質疑議論文1

在我們這個世界上,除了少數的殘疾人不會思考外,我想,絕大多數人都會思考的,不論什麼事,如果不思考,那是一定成功不了的。

就拿我們學生爲例吧,爲什麼考試後發現,同在一個班的學生的成績會有如此大的差異?學生從事的是腦力活動,所以思考是少不了的了,可是有的人勤于思考,有的人則反之。同一道難題,拿到這兩種人的面前,第一種人會不厭其煩的思考,反反覆覆的計算,大有不做出此題誓不罷休之意,可是第二種人呢?他們會瞟上兩眼,然後對自己說:這麼難的題目,反正老師是要講的,我又何必在這兒耗腦細胞呢?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第一種人欣喜若狂的做了出來,而第二種人雖然聽懂了,可是畢竟沒有第一個人透徹,在考場也只有抓耳撈腮的份了。“天才出於勤奮”也正是說的這個道理!

徐特立說過:“世界上的一切都需要創造,要前進就不能坐着等待,就要去創造。”而創造的前提也是思考,因爲靈感是不會自己跑進你的腦子的。你必須抓住很細微的,哪怕是一瞬間的想法,然後慢慢的推敲,逐漸使之充實。而其中推敲的過程就叫做思考。

羅蘭布歇內爾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在1979年的一天邊看電視邊想:光看太沒有意思了,把電視接收器作爲試驗對象,看看它會產生什麼反應。經過他努力的探索與思考,他終於發明了交互式的乒乓球電子遊戲,從此開始了電子遊戲機的革命,布歇內爾正是因爲認真的思考,堅持到底才成功的,試想:如果在半途布歇內爾放棄了,不願意思考了,遊戲機的誕生起碼會晚好多年吧!

綜上所述,思考是邁向成功殿堂的因素,希望朋友們都能勤于思考,最終獲得成功!

敢於質疑議論文2

我們說有成就的人有“學問”。既然是“學問”,那麼就要既要“學”且“問”。而“問”又從何來呢?自然是從疑而來,只有多疑,善疑,質疑,才能獲得淵博學識。

人們常常把知識比做海洋,海洋是無邊際的,知識也是永無止境的。一個人,無論他有多大的學問,總會有無知的地方。正是基於這一點,世界纔會有許多志士不恥下問,善於質疑,才能使社會越來越先進。如果沒有對“特創論”的質疑,就不會有達爾文的“自然選擇學說”的創立;如果沒有對“地心說”的懷疑,便不會有哥白尼的“日心說”的創立。所以,只有質疑才能使我們的智慧之樹開出豔麗的花,結出豐碩的果。

但是,我們必須明白,“疑”是建立在豐富的知識和認真思考上的,絕對不是無端的猜疑或隨便的懷疑。達爾文對“特創立”的懷疑,並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在於他隨“貝格號”帆船航行了五年,觀察和採集了大量的動植物標本,考研和查閱了無數地質資料,才向根深地固的“特創論”發出強有力地挑戰。可風任何有效的懷疑都依賴於對事實的仔細分析和理論的深入研究。

可我們有許多青年,他們不善於懷疑。他們迷信書本,崇拜前人,不敢有任何的懷疑,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創見。半個多世紀前,魯迅先生就曾通過《狂人日記》倡導這一精神。對於學習,我們就應該要敢於質疑,不能一眛地迷信書本,教材。敢於質疑,善於質疑,這樣才能學好。

丁肇中就曾經告誡過我們“應有格物致知”精神。“要增長知識,尋求真理,就必須多疑善疑,這纔是打開知識大門的金鑰匙。”

敢於質疑議論文3

四百多年前,伽利略在比薩斜塔上做了一個實驗。他用兩個質量不同的鐵球同時從上丟下去,兩個鐵球同時落地。這可以亞里士多德的“物體下落速度和重量成正比例”的學說不符啊!

想到當時在場的人一臉驚愕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上課不要開小差,尤其這次沒考起來的同學。”我低了低頭,老師不是正在講我嗎?不過伽利略真的很棒,他只是一個學生,卻敢質疑。

“同學們看這道題目,電動車在勻速行駛時,電能是不會轉化爲動能的……”咦!這道題目我就想不明白了,如果電能不轉化爲動能的話,那電動車不是就一直不會耗電了嗎?那不就永遠都不用充電了嗎?這怎麼可能呢?

忽然想到小時候的一件事:爸爸騎着電動車叫我回家。他開的很慢。我很不耐煩地問“你怎麼開的那麼慢呀,電動車沒電了嗎?”爸爸回答我說“是啊,開的慢一點電,消耗的慢一電點嘛!”

咦?他們那麼多年的生活經驗也應該不會有錯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忽然想像伽利略那樣舉手問老師,但是不是太丟臉了?

保險起見,我先問問我的同桌:“誒,這道題目的電腦爲什麼不變啊!”同桌低着頭小聲的和我說:“我不清楚啊!但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學生,直覺告訴我電能就是不變”唔,其實不止我一個不懂啊!

這時我的心裏似乎有個小人鼓勵我:“快啊!舉手問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趕忙拿着試卷問老師,老師笑了笑:“這個問的好。電動車在行駛過程中,電能是轉化爲摩擦的熱能,但這裏說不計摩擦阻力,所以不會消耗……”

老師走時還不忘拍拍我的肩膀說:“下次要多問啊!”

哈哈,這感覺真好。

敢於質疑議論文4

年輕的亞里士多德靜立於已經被尊爲“哲人”的老師柏拉圖身旁,面對衆人質疑的目光,平淡卻堅定地說:“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

其實隨着時代的發展,“師”已經作爲一種社會概念被人們更廣泛地理解,其含義更像是“權威”,而我們作爲民衆,則類似是“弟子”的存在。由此看,亞里士多德無疑具有超前的眼光,他心中所執念所追求的並不僅僅侷限於“師”的教義,而是不爲人的意識爲轉移的真理,這也就是當下人們所說的“科學精神”。

“弟子”敢於去質疑“師”的言論,這無疑是讓人欣喜的。權威不可能永遠保持自身的正確性,而權威犯下的錯誤經過大衆的追捧則可能導致更爲嚴重的後果,這時便凸顯出對權威表達質疑的價值所在。就像當年面對柏拉圖都據理力爭的亞里士多德在老年同樣犯下了錯誤,也會有後起之秀站在比薩斜塔上,用明明白白的實驗結果告訴所有人:兩個鐵球是同時落地的。

時代在發展,當下越來越多的民衆與媒體敢於向權威表達質疑,而想要成爲一名權威無疑也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夠讓人信服。相互監督,相互促進,處在這樣良性競爭下的社會個體無疑能夠提高個人素質,從而促進社會的發展。

由此可見,質疑確實是萬分可貴的。莫言曾對向他提出質疑的媒體表示“向一名作家提出意見也是對作者本人的幫助”,的確如此。忠言逆耳,人們大都好大喜功,而權威的耳中聽到“打開一切科學的鑰匙都毫無疑問是問號,而生活的智慧,大概就在於逢事都問個爲什麼。”

事實的確如此:達爾文如果沒有在人類起源問題上對《聖經》中的“神創論”提出質疑,就不會有“人猿同祖論”的誕生;如果哥白尼不懷疑“地心說”,也不會有“日心說”的創立……

可是我們的許多青年人並不善於質疑,更不善於發現。他們相信書本上的內容是對的,凡是書本上的東西也是對的,凡是前人說的的,就是正確的。他們過於依賴於書,崇拜前人,不敢越雷尺一步。事實上,這些人不可能有創新。像這樣的人多了,人類的文明就會停滯不前。

即使我們的質疑是錯誤的,不對的,那也並不是壞事。敢於質疑,就會充分表現出自己的缺點,從而改正。而那些敢疑不敢言的人也只有將疑問永藏心底。在這競爭激烈的社會中要增長知識,就必須質疑,只有這樣,我們的學習纔有進步,才能打開科學的大門。

敢於質疑議論文5

當面對某大師的侃侃而談,抑或是某知名學者教授的高談闊論,你是會無條件的接受,還是會有所質疑?青蛙面對哲學教授十分絕對的言詞依然大膽的站出來,說出自己的疑惑,讓教授啞口無言。世界上沒有誰是絕對的對我們要敢於質疑,善於思考,這樣方能觸到真理之光。

敢於質疑,是一種拒絕盲從拒絕迷信的睿智。總是有這樣一些人,他們喜歡隨大流,抱大腿。沒有自己的主見盲目聽從些高調的言論。但其實這種人是最可悲的。因爲他從來沒有發現過,也沒有實踐過。可是又有誰是在親手做過實驗之後推翻了亞里士多德的言論,是伽利略,她沒有跟從當事人的腳步去聽信亞里士多德這位哲人的話,這不正體現了他不盲從,不迷信的品格嗎?凡事無絕對,不要輕易的迷信權威,因爲權威有時也會犯錯,要敢於質疑,只要有疑惑就大膽的說出來,何必在意說出這個話的人是誰呢?

敢於質疑,是一種懂得思考,善於發現的清醒。有位名人這樣說:“人是一根會思想的葦草。”每個人都應該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和明辨是非的本事。如果只是跟在別人後面,而沒有自己的思想,不會質疑,更不敢於質疑。由於隨風飄動的蒲公英,有什麼兩樣呢?在那個信奉地心說的時代,是誰開動自己大腦,通過自己的觀察,提出了日心說。當個白領,因此而受的懲罰時,他也未曾動搖,她大膽的質疑當時的真理,方纔觸到真正的事實。當面對一些事情,心存疑惑,胸白不解時,要敢於說出自己的疑惑,大膽的表達自己的想法,讓一切胡言亂語,都隨風而去。

敢於質疑,是一種勇於挑戰追求真理的執着。要面對大家明事的言論,胸中若沒有一份向權威挑戰的勇氣,向真理邁進的熱情,如何敢發出自己的聲音,提出自己的觀點呢?

當拉馬克向神創論產生質疑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開始了他的挑戰,他提出用進廢退的理論首次否定了,當時的權威。他難道不值得我們敬佩嗎?他胸中若無對真理的渴求,又如何?能提出這一偉大發現。不要總是輕易相信那些一成不變的東西,有時理論也是絕對就越是空洞,有漏洞。所以勇敢的挑戰吧,大膽的說出來。

敢於質疑,敢於發出不同的聲音,即便自己平凡普通,但仍擁有這份勇氣,這份堅定。所以別再畏首畏尾了,大膽的去挑戰吧,你會發現真理之光如此迷人。

敢於質疑議論文6

那些著名的科學家所說的話都被人們視爲真理,但我們卻從未去懷疑這些真理;老師們所傳授的知識都被孩子們視爲無可爭議的知識,但他們也卻從未去懷疑這些真正的知識。

古希臘大學者亞里士多德認爲重物體比輕物體下落的速度要快。世世代代的學者都接受這個論斷,堅信不疑。但年輕的伽裏略通過一系列實驗,發現亞里士多德的說法是錯誤的,是荒唐的。如果沒有空氣的摩擦阻力,重物體和輕物體下落的速度相同。伽裏略就是在比薩斜塔上做實驗,證明這個理論的。他在斜塔上同時丟下兩個同樣大小的.球,一個是木頭的,一個是鐵的。站在塔下的千百觀衆親眼看到兩個球在同一時刻落地,都驚訝不已。

經過近兩千年的時間,亞里士多德的錯誤論斷才被推翻,難道這期間就沒有其他科學家站出來勇敢地質疑嗎?是的,從那以後人們都只在學習亞里士多德的理論,他的所有思想都被尊爲不可懷疑的真理。不敢於懷疑“真理”的人都是在死學,這樣的學習是沒有效果的。

當今社會,似乎各種知識都已經完全下了定論,而我們只要去記去背就行了,那是不正確的,我們需要去質疑權威,提出自己的觀點,有這種難能可貴的品質,我們才能學得更好。

在一本古代數學書中,出現‘圓一週三的定論’。也就是直徑爲一的圓周長爲三這個‘權威’定理一直被使用了七百多年,也沒有人質疑,似乎這便是完美的答案。但是數學家祖沖之卻質疑了這個觀點,因爲生活中有太多實例與此不同了。但人們總說,也許是出了一點誤差也說不定,這可是書上權威的答案。祖沖之通過‘割圓法’經過了一個個日日夜夜,他終於得出了π等於3。1415926———3.1415927之間,打破了權威,起初不相信他的那些‘專家’們也都服氣了,祖沖之因質疑而打破了權威。

只有學會了質疑權威,這個世界纔會飛速進步,如果牛頓沒有質疑畢達哥拉斯定理,物理學又怎會上一個臺階;如果哥白尼沒有質疑‘地心說’又怎麼會有後來天文學的突飛猛進;如果沒有人質疑神佛妖魔,也許現在人們仍愚昧無知。

所以說質疑可以打開包裹着真理的層層迷霧,帶人們走向真理。不要認爲教材是‘權威定論’,老師講的都是‘金口玉言’,我們不但要學會聽講,更要學會用大腦去分析和思考,我們需要擁有敢於質疑權威的這種可貴的精神,不要認爲這是件很可怕的事,馮驥才先生還不是因爲馬蜂蜇人後不會死這件事向一位中學生感謝嗎?

所以,請發揮出你的能力,勇敢質疑吧,這不光是種能力,更是一種精神。

可是,爲什麼很多人根本想不到可以質疑的地方呢?那隻能說明不善於思考,或是勇氣不夠。

華羅庚講過這樣一個故事來教育他的學生:一個袋子裏放着一些東西,如果我們伸手去摸,第一次,從中摸出一個乒乓球,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還是摸出了乒乓球,於是我們會認爲這個袋子裏裝的全是乒乓球。當我們再繼續摸到第六次時,摸出了一個大小相同的玻璃球,那麼我們判斷,這個袋子裏裝的是一些一樣大小的球吧。當我們繼續摸,第七次,摸出了一個小木球,我們就會想,這裏面裝的是一些球吧。

可是,如果我們再繼續摸下去呢?沒人知道還會摸出些什麼。

敢於質疑議論文7

“難道打井也從底層做起嗎?”青蛙的一問使教授啞口無言。哲學教授以偏概全、思考片面,最終招來青蛙的質疑。青蛙敢於質疑權威的精神得到了動物們的肯定。

現實生活中,像哲學家這樣的“權威”大有人在。有很多所謂的“大家”,他們行爲高蹈,言辭高妙,彷彿天下老子第一,眼睛裏全然沒有別人;寫點東西,僱人寫評論,大加吹捧,風月無邊;聽到點批評的聲音,大發雷霆,動輒打官司。這些大家其實是擺着“臭架子”,傲視他人,自以爲是,可恨、可惡、可憎。在我看來他們連一隻井底之蛙也不如。

面對如此繁多的假權威,我們怎麼才能揭開他們的面具呢?

唯有質疑纔可以撕開他們的僞善。美國國父華盛頓曾說:“懷疑論者是社會前進的力量”。沒有了質疑,社會就會如同無本之木,無源之水,像死水一般毫無生機。因此我們的社會需要質疑之聲,需要一個聲音打破這潭死水。

但我們往往缺乏青蛙般質疑權威的勇氣,雖有自己的想法,卻被強大的外部輿論所裹挾,發不出自己的聲音。古希臘有句俗語:“我們總是習慣性地生活在別人設置的牢房裏,牢門是開着的,我們卻沒有能夠走出去。”只有不畏艱險,不得過且過,不唯上,不唯書,只唯真,我們才能尋得真理路上的小小珍珠。孟子“民爲貴,社稷次之,君爲輕”的觀點吹響了質疑君權神授的號角;伽利略敢於質疑,“比薩斜塔實驗”推翻了綿延千年的亞里斯多德理論;陳景潤勇於對華羅庚《堆壘素數論》中的“塔內問題”提出質疑,將數學奧祕推向了另一個嶄新的高度……孟子等人是“大家”,但在成爲“大家”之前,他們無疑具有青蛙般的執着與大膽。

並不是哲學家們的話都是錯的,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們的“失”往往表現在理論不能和實際相結合,搞出一些似是而非,有時甚至是很“雷人”的隻言片語。想想趙括,自幼熟讀兵法,但他帶兵與秦國交戰時,因缺乏實際經驗遭到慘敗,40萬趙國軍隊被活埋;中國共產黨一開始學習蘇聯,堅持馬克思的城市中心武裝起義,結果導致秋收起義等一系列的失敗;醫生看病時一味遵循教條,不從實際出發,結果自然是耽誤了病情。

所以,唯有從實際出發,雖然不必像青蛙一樣坐到井裏,但“接地氣”必不可少,才能真正擁有質疑的“底氣”,否則,質疑就會滑向狂妄與無知。“小人物”都是處在“接地氣”的層面,只是別忘了“地氣”就是你的“底氣”!

就讓我們以無畏於權威的勇氣和實踐中得到的真知灼見爲指引,大膽的質疑吧,相信我們定能跳出制約思想的深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