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寫《石壕吏》(精選8篇)

續寫《石壕吏》1

夜幕將至,裊裊炊煙徐徐升起。一個老婦人搓着手等待飯菜煮熟。

“大娘,好了嗎?”一個年輕的面孔詢問道。

“快了,馬上。”老婦人揭開鍋蓋看了看裏面幾乎摻滿了水的粥,眉頭皺了一下,滿是歉意地笑笑,“今天的飯菜可能……”

不等老婦說完,少年擺擺手:“沒事,我不挑食。”說完,還朝老婦人和善一笑。少年稍微頓了一下:“吃飽就好。”

老婦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可能連吃飽都……老婦心疼地望着眼前半大的孩子,消瘦的身材,因常年吃不好而顯得蒼白的臉……想起了她還在征戰的兒子,是否吃得飽,穿得暖……此時此刻,老婦心裏五味雜陳,想念老頭,想念媳婦和還在襁褓之中的孫子。

少年看着失神的老婦,輕輕嘆息道:“您在想念家人嗎?”

老婦看着眼前的年輕人,不知爲何心裏涌出一股親切感,點點頭:“想,很想。孩子,你也是被迫應徵的嗎?”

少年蒼白的臉上現出一點紅暈,絲毫不掩飾眸中的驕傲:“不,我是自願的。”

老婦神色複雜地望着少年,少頃,她纔開口道:“你的家人……他們允許你應徵?”

少年的眸色逐漸暗淡下來,淡淡地說:“他們死了。”

“當叛軍佔領了我們村的時候就死了。”

“全村就剩下了我一個人。要不是當時我剛好出去了,否則估計我現在……也死了吧。”少年淡淡地笑了一下,滿臉的憂傷,“從那時起,我就決定參軍,我想結束戰爭,來換取和平。”

老婦看着少年平靜地說完了這些話,反而……更想家了,目光投向遠方,那是石壕村的方向。

那是家的方向……

夜深了,有個黑影躡手躡腳地跨出了軍帳,來到馬廄前獨自嘆息。

“您是在想家嗎?”不知何時,白日的少年已經出現在了老婦身後,笑着問。

“你這是……”老婦顯然被這少年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皺着眉頭問。

少年尷尬一笑,摸摸馬廄前那匹大黑馬:“我來看看它。”說完,大黑馬順從地蹭蹭少年的手。

“不如我載您回去吧。”少年摸了摸馬背,自言自語道,“從這到石壕村,應該不遠。”

老婦頓時驚慌失措,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太冒險了。”說完,還警惕着四周。

少年“撲哧”一笑,慢慢打開馬廄的門,牽出大黑馬,不緊不慢地說:“您請放心,現在深夜了,大夥都睡着了,只要趕在大夥睡醒之前回來就好了。”

老婦還是猶豫不決,直到少年把馬完全牽出來後,才下定決心似的:“好,你是個好孩子。”

少年緩緩一笑,不再多說,將老婦扶上馬後,自己也跨上黑馬,向着石壕村的方向奔去。

大約騎了兩個多時辰,少年眼前終於呈現了一片村落,也許是夜色深了,村落很安靜,只有隱隱約約幾束昏黃的燈還亮着。

大概是聽到了馬蹄聲,村落幾束燈全滅了,好像從來沒人住過似的。

老婦人摸着黑,一間一間地細細查看着。終於,在一間小屋前停下了。

她雙手微顫地敲了敲門。

屋子裏一片安靜,甚至可以聽見敲門的回聲。老婦不死心,依舊敲着門,還是無人應答。

老婦敲門地動作慢了下來,喃喃道:“難不成都搬走了?”

少年輕輕搖頭,很堅定地說:“這個屋子裏的燈之前是亮着,要不,您喊幾聲試試?”

老婦依言,叫喚了幾句,門前還是一片安靜。

沒過一會,門內傳來腳步聲,門稍稍打開了一條縫,一個老頭探出頭來,打量着來者:“老婆子?”

老婦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老頭就是一頓痛哭,什麼都沒說,就是哭。

少年的眼前漸漸溼潤了。

老婦聊了近兩個時辰,出來時,對少年說:“都交待好了,我們回去吧。”

少年稍稍動了動站酸的腳:“走吧。”少年將老婦扶上馬,兩人騎着馬向軍營走去。

今天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少年想。

續寫《石壕吏》2

天一亮,三人便動身了帶足了乾糧。走了兩天終於到了前線的營地,三人在一旁的山裏找了個山洞。老頭子與兒媳商量了營救計劃。天一黑,老頭子去救人兒媳留在山洞了看兒子等待老頭子救完老婦人與他會合。

老頭子在山裏向營地跑去。到了營下發現有兩個哨兵,他用事先準備好的弓,將兩個哨兵射死了。他便穿上他們的衣服潛入營中。他四處尋找老婦人的下落。可是沒有找到。這時來了個當兵的人。老頭子問他兄弟前些天爲你們做飯的老太太哪去了?當兵的說死了。兩個字死了使老頭子嚇了一身冷汗。心想回去吧。剛一回頭,老婦人正端着將士剩的飯往做飯的.地方走呢。

老婦人也回了頭。兩人都十分激動。原來士兵說的不是她。

老頭子帶着老婦人往外跑。可是被當兵的發現了,老頭子中了一箭。但他們也成功逃跑了。

與兒媳會合後,他們不想在這個充滿戰爭的地方待了。他們乘船逃跑了,船漂了幾天他們登上了一個小島,從此以捕魚爲生,他們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續寫《石壕吏》3

時間:大唐安史之亂年間的一天傍晚至夜間

地點:石壕村一老翁、老嫗家中

人物杜甫、老嫗、老翁、及吏甲、吏乙

(夜晚)

杜甫:(面容悲壯)唉,如今可真是’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杜甫走到一個人家門前,叩門】(叩門聲)

老婦:(邊說邊緩緩走向門口)來了來了(打開門)不知客官到此地......

杜甫:(不等老婦說完)別怕,我不是官吏,我剛剛經過石壕村,見天色已晚,沒有停留之地,我可否能借宿一晚呢?(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老婦:(咳嗽)好吧,反正房子正空着呢!(杜甫便跟着老婦入屋了)

(追趕聲)

官吏甲乙(一個佩戴大刀,一個手拿約一米長的木棍):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老婦:(小聲的,緊張)老頭兒,快……快逃!來抓人了!

(老翁便一瘸一瘸地爬牆走,老婦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出門口去了)

【門口】(啪啪啪,幾聲重重的敲門聲傳來)

老婦:來了來了……(還沒說完,兇橫的官吏已經踢門而入)

官吏甲:老太婆,怎麼就你一個人,家裏的男丁的?都統統帶出來!(大聲)

老婦:長官別急,且聽我說,家中本有三個男丁,只因前幾日戰事太緊他們兄弟三人都去守鄴城去了。前兩日,老三捎信來說,老大和老二都在戰爭中死去了,(抹淚)活着的苟且活着,也不知還能不能相見。死了的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憐了我那三個孩子啊!

官吏乙:(更加兇惡,大聲喊道)哭什麼!戰爭哪有不死人的!快點把你家男丁交出來!

(嬰兒哭聲)官吏乙:好哇,你個老婆子還敢騙人!屋子裏明明還有人!

官吏甲:(隨聲附和)對呀,你還敢騙人!

老婦:長官吶,屋裏真的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可憐他還未斷奶,就沒有了父親。只因孩子無人照看,他的母親才未曾改嫁。怎奈家中貧困,兒媳連件合身的衣服也沒有,不敢出來見人啊。願兩位長官看在孩子的父親爲國捐軀的份上,放過他們母子吧!(老嫗大哭,泣不成聲)

官吏甲:你有完沒完!走開走開,上面有命令,今晚非抓人不可,你滾開,我們搜屋了……(準備衝入老屋)

老婦:長官饒過他們母子二人吧!老婦我雖然力量不大,但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準備軍人們的早飯。

(小吏們互使了一個眼色,嘴角微微翹起)

官吏甲:屋中真的沒有人?好吧,這次就算了。

官吏乙:你,老太婆,快點走!我們可困了!(便拉着老婦走了)

【老翁爬牆回來,淚流滿面,默默嘆息】

老翁:老太婆真是的,唉,回不來了……那些官吏是人麼?唉~怎不顧及一下老百姓啊!好懷念以前呀(哭了整整一晚)

(早晨)

杜甫:老伯,我走了,謝謝您讓我借宿一晚。(又行了一個禮)

(老翁點了點長滿白髮的頭,臉似乎變得更憔悴了)

【杜甫不時地回頭遠望】(越來越小的嬰兒的哭聲)

續寫《石壕吏》4

秋天,石壕村,枯藤老樹昏鴉。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經過一天的跋涉,一座村莊展現在我面前,只不過這裏沒有詩中的楊柳鮮花、鳥啼蝶舞,而是一番殘破淒涼的情景。

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被閒置着,雖然可以依稀看出開墾過的痕跡,如今卻雜草叢生。一塊大石頭旁,靠着一塊木板,上面凹刻着“石壕”兩個大字,字上曾經刷着朱漆,但如今只剩下斑斑駁駁的紅字,在昏黃的陽光下顯得古老和破敗。

我敲響了村口一座房屋的大門。許久,才聽見緩慢的腳步聲。門開了一條縫,一張蒼老而警覺的臉露了出來。

“我從洛陽回華州探親,”我說道:“今日天色已晚,可否讓我借宿一宿?”

門完全打開了,一位老翁站在門前,一位老婦站在他身後。“原來是回鄉的孝子,如果不嫌棄寒舍簡陋,借宿一宿當然可以。”老翁臉上的警覺已換成了善意的微笑。

天黑了。我躺在牀上,構思着詩句……

夜深了,只留下月光安詳地照着大地。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喊叫聲響起,詩人被驚醒,正待出門問老翁和老婦出了什麼事,從窗戶望去,卻發現老翁和老婦異常慌亂。老翁翻牆而走,老婦急急忙忙前去開門。

“我等乃徵兵的差役,汝家有何男丁,迅速跟我等前去河陽!”

原來抓丁的差役來了!

只聽見老婦哀求道:“我的三個兒子已經去鄴城服兵役了。最近收到小兒子的家書,另外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了,求求官爺們放過我們家吧!”

差役依舊不依不饒:“你們家就沒有人了嗎?”

“我的家中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因爲有這個孫子在,他的母親纔沒有離開我們。”

“不行!你們必須要有一個去服兵役!”差役粗暴地打斷老婦的回答,蠻橫無理地說道。

此時,一片寂靜……

停頓了一夥兒,老婦又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我已年老力衰,無法打仗,但我還能洗衣做飯,請讓我跟各位官爺前去服河陽的兵役,如果現在就動身的話,還來得及爲將士們準備早飯。”

詩人在屋內,猶豫着。他想去阻止這些差役,可他希望唐王朝取得戰爭的勝利,而打勝仗就需要足夠的士兵……

屋外,傳來小聲的談話聲。

終於,談話聲停止了,而雜亂的腳步聲又一次響起。

聲音慢慢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了。

四周又恢復了寂靜,卻彷彿夾雜着低聲的哭泣。

天亮了,卻並沒有多少光彩。生離死別的痛苦氣息依稀飄散在空中,久久未曾散去。我與老翁告別,繼續趕路。

前方,是一片陰霾。

南昌二中初一:蔡祉瑄

續寫《石壕吏》5

炮火聲起、刀光閃閃、鮮血四濺、屍橫遍野。敵人漸漸的散去、一個左臂中箭的男子漸漸的醒來。緩緩站起、踏過自己戰友的屍體。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營地。點起蠟燭、翻出一張皺巴巴的泛黃了的紙片。小心的理平、提起筆、一筆一劃的用心的寫着什麼。寫完後將小紙片捲起。一隻鴿子飛來、他將紙片拴在它的爪子上、看着它飛遠。突然、一支箭吵他急速飛來。正中他的心臟、他向後倒去、房間中唯有燭光在搖晃。

一間破爛的小屋裏、一個老婦正拿着一張泛黃的信哭泣。一個婦女正在給自己的孩子餵奶。老頭子在一旁剝豆子。一位看起來十分瘦弱的書生坐在炕牀上。身旁站着他的書童。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老頭子慌忙的丟下手中的豆子從後院翻牆而去。書生被老婦藏在了一個櫃子裏、門外的敲門聲越發的急促、還隱隱約約傳來了咒罵的聲音。婦女抱起孩子往裏屋不緊不慢的走去。老婦忙去開門、卻在還未到門口的時候被推到在地。兩個官差破門而入、一個握着大刀十分兇悍、一個滿臉橫肉雙手背在身後。

“快!把你家的男人叫出來!”

老婦坐在地上、搖起頭。

“沒有、家裏沒有男人了……”

官差看着她、大刀在地上一敲。老婦打了個驚顫。

“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纔來信說兄弟都死了、他也沒得安全。只是暫時的苟且活着”

老婦又開始哭泣、官差不耐煩的又用大刀敲了一下地面。老婦回過神來。

“家裏還有個沒斷奶的孫子、你們要帶他去打仗嗎?除了他、就只有他的母親了、但是她的母親出出入入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啊……”

老婦又哽咽了一下、繼續說。

“我雖然老了……可是還是有點力氣的。我可以跟你們走、到和陽去服役。來得及的話還可以給你們做頓早餐呢。”

官差帶走了老婦、書生悄然從櫃子裏出來。站在窗前、感嘆着這戰爭給這戶人家帶來的不幸。

天微亮、他向老頭子告別時握住了他的手。良久後、書生帶着他的書童繼續上路。

破舊的小院裏、老頭子緩緩坐下。又開始剝起昨日沒有剝完的豆子、淚一滴滴打在了裝豆的盆裏。

續寫《石壕吏》6

安史之亂仍在持續。

夕陽漸漸落了下去,我騎着馬去找休息地。正當我一籌莫展之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名爲石壕村。一對老夫婦迎接了我,把我安頓在了他們的家裏。他們家很小,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騰出一間小屋讓給我。

夜深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接着就是劇烈的敲門聲。我打開窗戶就看到幾個官吏。“快開門,皇上徵兵啦,趕緊交出你家裏的壯丁。”門外的一名官吏喊到。老翁翻牆逃走,婦人則是出門看看。“別廢話,趕緊把你家的壯丁交出來。”幾個官吏的頭兒說。“可是家裏實在是沒人了,我家的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葉城之戰,其中一個兒子託人捎了信回來,其中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的人,永遠都逝去了呀。”剛說完屋裏便傳出了嬰兒的哭聲。老婦人心想,這下完了。隨即就聽官吏說,“還說沒人,你居然騙我們。”忽然間政變衝過去拉住他們,說:“求你們不要進去,那是我還在吃奶的小孫子,還沒有滿月,他的母親不會離開的。”“我可不管,反正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要跟我們走。”官吏說到。婦人低下頭,隨即說,“那要不你們讓我去服役吧。”於是他們便把婦人帶走。

我很難過,很憂愁,唐軍全線崩潰的消息令我深感悲傷,難道大唐真的就要這麼滅亡了嗎?我擡頭望着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

我緊握住手,咬緊了牙關。官吏一直都是那麼的殘忍,他們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戰爭給百姓人民帶來了太多的痛苦,我卻無能爲力。

那一晚我失眠了。輾轉反側,夜不成眠。戰爭的殘酷形式使得人們不得不失去自己的親人,而我卻在這裏,無能爲力。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天終於亮了,我也起身準備繼續趕路。……而與我道別的只剩下老翁。我無奈的看着他,臉上是悲也是恨。

昨夜那一幕幕在我腦中回顧着,婦人那悽慘的哭聲依然迴盪在耳邊,儘管隔壁屋子裏的人早已離去……

不知是早上的霧水飄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

續寫《石壕吏》7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

史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

聽婦前致詞:三男鄴城戍。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

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別。

——《石壕吏》原文

續寫:

時如箭出弦,日似雁南飛。往復三五載,老婦日思歸。

大唐得天佑,安史亂終平。九死得一生,滿腹歸鄉情。飢寒兩不顧,思憶促歸心。歸路數千裏,好似一朝盡。

趨步至城門,雙木撐病體。窗內燈火暗,檐上鴉聲悽。推門門未閉,兒媳獨抽泣。失聲喚爺孃,淚水落滿膝。老婦輕聲應,孫兒驚夢起。六眼皆濺淚,三人共相依。

老婦力本衰,又經旅途苦。久病未相醫,於事已無補。好景將逝去,噩夢終到來。但求安入土,共與老翁眠。兒媳如何哭,幼孫如何啼。老婦已長眠,陰陽兩相間。

戰爭是何物?只叫人分離!

續寫《石壕吏》8

晚上的時候‘我’投宿到石壕村,聽到有人在捉人,出門去看隱約聽到,婦人對老翁說‘‘老頭子,快起來官役來捉人啦,你快走,咱家就有你一個男丁了,我望風,你快走!’’,老翁從老婦的叫聲中驚醒急忙道‘‘老婆子,那我先走,你看着辦吧!,說完‘我’就看見老翁和老婦只穿裏衣就急急走到牆頭。

老翁對老婦說''老婆子我先走了,你小心!’’,老婦對老翁說‘‘老頭子小心點,先去‘老王家’躲躲吧!等官役走了我讓人捎個信。''說完老翁翻牆走了。

這時只見老婦向‘我’走來親切的對我說‘‘小夥子,你快走吧’’,我一聽連忙問‘‘婆婆爲什麼要走?’’,老婦看了看我抹了抹眼角抽泣的說‘‘小夥子,你不知道,這年頭老打仗,一打仗苦的就是咱老闆姓,你看我家冷冷清清,沒有男丁,就是因爲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捉充冰去了,快走吧,小夥子快走吧,他們也快來了!’’。

這時有人敲門,‘我’聽到門外有人說:

‘這年頭打仗,爲什麼讓咱們哥三來捉人’

‘誰讓咱命苦是官役那?你看那縣太爺,天天大吃大喝也不管事,多好!’

‘你別想了,有一次我路過縣太爺門口聽到,你猜我聽到什麼了?'

'你快說吧!’

‘好嘞!我聽到呀縣太爺對京城裏的大官說,三千兩黃金給劉大人了嗎?........’

‘你可被瞎說,可是要掉腦袋的。’

‘好了好了,別說了,忘了是來幹什麼來了嗎?'

砰砰砰砰

老婦對’我‘說’’這下走不了了,小夥子快進屋吧!‘‘,’我‘衝老婦點點頭轉身回屋了。’我‘從窗戶隱約看到老婦開了門說:‘‘官爺,快進快進’’。只見一個肥頭大耳的官役對老婦說’’不用客氣了快把你家男丁叫出來,和我們走。‘‘,老婦抹了抹淚珠’’官爺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三個兒子,都充軍去了,兩天前大兒子給我捎信說,二兒子和小兒子都戰死了,只有大兒子活着。’’

聽到這‘我’心裏發酸,只聽見一個瘦的和麻桿的官役不屑道‘‘快把你家男丁叫出來和我們走。’’老婦又道‘‘加了就有一個3歲的娃娃在吃奶和我的兒媳拉,請不要將我的兒媳帶走,因爲她還要餵我的孫兒。’’肥頭大耳的官役說‘‘那可怎麼辦,交不了差,咱們可有苦吃了’’。老婦又道‘‘我隨你們去吧!不要爲難我的孫兒和兒媳。’’

瘦的官役說‘‘不行,我們要搜一搜。’’胖的官役默了默沒說什麼,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官役道‘‘哥們,算啦吧!我看這老婆婆也委實可憐,不是婆婆和我們走嗎?算了’’瘦的官役想了想沒說什麼,肥頭大耳的官役摸了摸下巴道‘‘算了’’。老婦一聽連忙道謝‘‘讓我和兒媳說幾句話吧!’’。‘‘快點說完好趕快走。’’老婦連連道謝轉身進了屋。‘我’大概可以想到老婦對兒媳說了什麼,應該是關於老翁的吧!

夜深啦,靜悄悄的,老婦可能已經走了吧,我聽到老婦的兒媳低低的哭泣,久久未眠,天亮的時候‘我’走到村口,看到老翁,和他打了個招呼,就匆匆走了,‘我’怕看到老翁,‘我’會忍不住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