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微笑抒情作文

大部分人的父親都是不苟言笑的,父親的愛,都是比較深沉的。下面小編給大家整理了父親的微笑抒情作文,歡迎閱讀!

父親的微笑抒情作文

【篇一:父親的微笑】

在我的印象中,你記憶最深的就是我父親的微笑。在所有人的眼中,父親的愛,一直就是那麼的深沉,不善於表達。像大山一樣的深沉,尤其是父女之間的愛,更是如此,中間總是有着那平淡的愛意。

所以每一次我看見父親對我的笑,我都會感覺得很親切。

記得有一次,我發燒到了38度,要住院一天。這段時間爸爸都陪着我。而媽媽就來不了,因爲媽媽要出差了。爸爸有時候還在家裏煲了一些湯,用一個飯盒裝湯拿到醫院來給我喝,爸爸有時候會用手機叫外賣。有一次,因爲爸爸營養不足而發燒了。醫生叫爸爸打完退燒針後,最好就是住院一兩天。爸爸說:“不用了,我還要照顧我的女兒呢。”醫生聽了,只好答應。

第二天,媽媽回來了,跟爸爸說照顧我,叫他回家休息去。爸爸說:“你剛出差回來也是很累的了,這裏有我就行。”爸爸露出了親切的微笑,媽媽答應了,放下了手下的水果盤走了。

我還記得有一次,爸爸扭傷了腳,我和姐姐到醫院看爸爸,我們來到了爸爸住院的那個房間後。姐姐對我說:“你看好爸爸,我等一下回來。”過了一會兒,爸爸醒了,驚訝地看了看周圍。又對我親切地笑了笑。

這一刻,我突然發現,我的父親他原來是那麼的可愛,爲我傳播着那般溫暖的愛意。我愛我的父親!愛他的微笑!

【篇二:父親的微笑】

氣溫驟然下降。我想:“今天太冷了,爸爸應該不會來吧!”教室裏同學們都在自習,忽然同座位碰了我一下:“看,你爸來了。”我一轉頭,看見爸爸站在門口,手裏拎着一個塑料袋,正衝着我微笑,黝黑的皮膚,佈滿深深的皺紋的臉顯得有點憔悴,穿了一件舊外套,透過衣領我看見裏面穿着那件粉色的T—恤衫,那是我幫他選的,當時爸爸連忙推辭說:“顏色太豔不適合,自己已經老了。”我說:‘爸爸還很年輕,很適合穿。”爸爸笑了,眼角的皺紋也綻開來了,最後買下了這件T-恤衫。

我高興的跑到爸爸面前,接過他手中的水果,這時我發現爸爸的衣服上粘了許多塵土,於是用手替他拍了拍。他歉意的笑笑:“太忙了,髒衣服沒來得及換。”“沒關係”我笑着說。他握住我的手說:“冷嗎?”我感覺到爸爸的手真涼,皮膚好粗糙,我感覺到爸爸的手心裏的老繭。我察覺到爸爸的指甲縫裏還有殘留的機油。

握着爸爸的手,我想起小時侯爸爸也經常攙着我的手領我玩,那時他的手是那麼的柔和啊。我那時最依戀的就是能攙着爸爸的手玩耍。這時鈴聲響了,爸爸向班級裏看了看說:“上課了,進去吧。我走了。”我望着爸爸遠去的背影,心理一陣酸澀。我知道爸爸近些日子做了許多活。爸爸是十分要強的人。雖然有兩個孩子,但給我們的生活條件和別家的獨生子女的條件一樣。因爲爸爸付出了更多的艱辛。他走了幾步,回頭看見我還站在教室門口,並微笑着說:“進去吧,好好學習。”我感覺我的心好溫暖,好溫暖。

現在,每當我有煩惱,或遇到困難時,只要想起爸爸的微笑,心裏就充滿了力量。

爸爸的微笑是一張永遠定格在我心底的照片。

【篇三:父親的微笑】

童年時,父親很少對我們笑,印象中總是一臉威嚴的樣子,所以我們姐弟幾個對父親又敬又怕。

父親是衆人眼中的能人,頭腦靈活,能說會道,抓住機會成了最早富起來的那一批人。八十年代初,當社會還在歌頌萬元戶的時候,我們家已經有兩輛汽車了,一輛是軍用吉普車,父親託人從部隊花了八萬元買的,還有一輛解放牌大卡車,父親是全縣第一個擁有私家車的人,也是最富有的人,逢年過節家裏客似雲來。

但是好景不長,幾年後父親的工程虧了,具體情況當年我們還年幼不是很清楚,全家被迫從桂林搬回了鄉下,父親越來越忙很少回家,偶爾回來一次我們高興的跟過年似的。

1987年的時候,父親在家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間接中我們知道父親在桂林的生意黃了,再也沒有返回城裏的可能,我們失落倒是不大,覺得父親能在家就很快樂 ,父親卻一下蒼老了許多,白髮慢慢爬上了頭,笑容更少了,經常和朋友湊在一起喝悶酒,還愛莫名其妙的發火。

1992年的時候父親病倒了,中風腦溢血,在醫院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搶救過來,回到家裏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父親能慢慢下地行走了,但卻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左邊的臉部麻木失去了知覺,左手筋脈萎縮伸張不開,左腳也是如此,只能拄着柺杖一步一步往前移。對父親來說真是雪上加霜,一時家中門可羅雀,一些經常往來的親戚也疏遠了,害怕我們找他借錢。

那個時候家裏確實沒有錢了,連我和姐姐一百多元的學費都交不起,無奈之下,父親決定親自去學校找領導申請免費,因爲1983年學校建教學大樓的時候,父親曾經捐款六千元,這在當時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當父親巍巍顫顫的身影出現在操場上的時,我臉紅得跟火燒似的,交不起學費已經很難爲情了,再將自己殘疾的父親暴露在同學眼皮底下,別人會怎麼看我?我低着頭不敢去看其他同學的臉,好像有上千雙眼在盯着我,令我渾身不自在。此時,父親走過來對我笑了,左嘴角耷拉着,一笑嘴角歪着,口水順勢流了下來,我鼻子一酸,淚在眼眶打轉,我知道父親是在安慰我。那個曾經在我眼中威嚴如山不拘言笑的父親,如今卻對我笑了,只是這笑容令我心酸,直到如今每每想來仍心潮難平。

我趕緊挽起父親的左手,卻無意中看到父親拖着步子,艱難前移的動作,先用柺杖找到一個安全的支點,然後再巍巍的邁出右腳,等右腳站穩了,再將左腳拖過去,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看父親走過路,更沒有想到在我們看來輕盈的一步,父親需要三步才能艱辛的完成。

眼淚不爭氣,嘩嘩的就流了下來,我的淚水伴着父親的步伐一直到校長室門口,校長很尊敬的接待了我的父親,當然這一學期的學費是免下來了,但第二年我們還是不得不輟了學。

第二年,我十五歲,姐十七歲,爲了謀生我們紛紛外出打工……

2000年的5月,因爲身體不好我辭職回了一趟老家,那個時候父親已經不能說一句完整的話了,看到我只是一個勁的癡笑,渾濁的眼中有一絲淚花,我在家呆了一週,每天喂父親吃飯,爲父親洗澡,看得出來父親很開心,沒想到這是我陪伴在父親身邊的最後一段時光,也成了我一生的遺憾。

再回到深圳時,因爲工作不順利,我的手機正欠費停機,父親卻在這時去世了,家裏着急萬分卻怎麼也聯繫不上我,當我得知這噩耗已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我躲在出租屋裏淚如雨下,朝着老家的方向跪倒在地,我不知道父親會不會責怪我在家陪他的時間太少,會不會原諒我沒有送他出殯,但是我無法原諒自己。

這些年我時常會想起父親,對於父親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似乎有些淡忘了,唯獨父親的笑,讓我刻骨銘心。

曾經做過幾次夢,夢中的父親咧着嘴笑了,笑容如孩子一般燦爛!

【篇四:父親的微笑】

在我的記憶深處,父親的微笑,是熱情的鼓勵,是嚴格的要求,一直呵護我成長。

記得三年級暑假,老師給我定下目標,要在開學前的全國樂器等級考試中通過四級。父親知道我要考級的事情後,微笑着對我說:“不要忙目樂觀,一定要認真、嚴肅地對待。”

在最初階段,學習單簧管音階非常順利。但到了學習演奏樂曲的時候遇到了困難,高音xi吹不出聲音。無論我用多麼大的力氣使勁地吹,就是不出音。這可怎麼辦?我的自信心受到了打擊。我要放棄考試得念頭出現在腦海中。又到上課的時間,我找藉口推脫不去,爸爸問我原因,我也不說,問多了,我只是一個勁地哭。

爸爸好像看出我的心事,微笑着說:“沒關係,不去就不去,我家有位害怕失敗的膽小鬼”。爸爸的話像刺一樣扎痛了我,是呀!我平日裏最藐視膽小鬼。難道我只會誇海口嗎?想到這我立刻停止了哭泣。父親一邊愛撫地摸了摸我的頭,一邊微笑說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你不要太急於求成,靜下心來,找到原因,你一定能克服,戰勝它”。看到父親鼓舞的微笑,我又找回了自信,背起了單簧管,到學校上課去。在課上老師把我的不足指出來,原來我手指按鍵的力度不足,嘴含住單簧管的笛頭部位1/3處,嘴的形狀應該成扁平狀,而我嘴形成o形,所以吹不出音。老師一邊做正確動作示範,一邊讓我學着做。經過老師的指點,我終於吹出了優美的音符,我高興得一蹦三尺高。我把手放開,再拿着吹了幾次,連吹連出,我終於掌握了吹奏方法。接下來就是每天埋頭苦練。

我順利地通過了考試,當我手中捧着單簧管四級證書的時候,又看到了父親的微笑,這微笑了包含了對我的鞭策與鼓勵。

是父親的微笑激發我鼓足勇氣戰勝困難。父親的微笑是我前進的動力。

【篇五:父親的微笑】

他是一名普通的小學老師,他有堅強的韌勁,他有慈祥的笑臉,他就是我的父親。

父親沒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也沒受過什麼獎勵,但在我和姐姐的眼裏,他是最偉大的。父親兄弟八個,他排行第四。父親小時候家裏很窮,常常是吃上頓沒下頓。爺爺在生產隊餵馬。幸運的是這兄弟八人學習成績都很好,父親念初中二年級時,由於伯父們都在上學,叔叔們都很小,家裏經濟緊張,爸爸不忍心看着爺爺奶奶受累,於是輟學回家幹農活扶持家庭……一年後,伯父他們都有了一定,勸父親回學校唸書,父親同意了,終於,他考上了重點高中,高中三年級時,爺爺病逝,父親高考落榜,回到家鄉的一所小學當老師。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父親奔波的大半輩子。如今姐姐成了家,條件還不錯.剩下了我,是一個讓父親犯愁的"怪物"。記得每次月末回家,父親都要東奔西跑去借錢,我非常不理解,而且經常抱怨,爲什麼總要去借?自從上了高中,我的成績一直在下滑,而每月的開銷都要上漲,父親沒有向我抱怨過什麼,只是爲我安排好一切。此時的我感到無比愧疚,我的抱怨會給父親施加多大的壓力?每次看到父親對我慈祥的笑,我的心都跳得很快。父親的前半生就是這樣艱難地度過的。我看不到他的內心世界,但從他的經歷和對我慈祥的笑容當中我看到了他的忍勁和樂觀。

您到底在期待什麼?您慈祥的笑容是送給兒子的禮物嗎?您是在鼓勵我嗎?無論您是在期待什麼,做爲您的兒子,不能再讓父親流淚,雖然您給我的只是最慈祥的笑,但您的兒子已經長大。願您的心中同臉上一樣,掛滿燦爛的笑容。

【篇六:父親的微笑】

我大概從小便是一個不求上進的人,我只知道,自己上小學那會兒,從不用功,作業能盜版便盜版,不能盜版便自行創造答案。頭腦裏更不知什麼是上進,所以那會兒,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學生,雖然如此,父親卻總以他的微笑去鼓勵我。

就這樣,我在小學渾渾噩噩了五年,終於,我上六年級了,我盼望着趕快畢業,以逃出這個長久封鎖我的籠子,然而,一切都未遂我的心願,就在那一年,我似坐了滑梯一般,一下子淪爲差生。但我依舊那樣,每日夢遊一般去了學校,然後,又似吃了一般,一口氣跑回家中。果然,在期中考試中,我失敗了。

那次家長會是我父親替我開的,晚飯時,我雖看他依舊帶着笑容,但話卻少了許多。所以,飯後,我便乖乖地去寫作業,其實我是裝模作樣,亂畫了一會兒,我便無心再寫了,擡頭望了望自己桌上的那盞燈,便對着它唉聲嘆氣,我用筆慢慢地敲打着自己的腦袋,雖然我對成績無所謂,但心中卻很不愉快。我正惆悵時,也不知是誰抽了我手中的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父親,他走過來,不輕不重地將筆放在桌上,順手拿起我的作業,我心想:這下死定了,我在書上老亂畫。“看來我們家以後有畫家了。”我擡起頭,見他依舊帶着微笑,我卻被怔住了,只是不作回答。“你也不想想,爲什麼考這麼差,平時也就算了,都快畢業了,你還這樣。”我不敢看他,只是低着頭掃了他一眼,見他不笑了,更不敢說話了。“回家就知道看電視,給你買了字帖,漢字卻越寫越像草書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他停了一會兒,見我低頭不說話,又笑着說:“不過你也別灰心,你不努力,考好了纔怪呢!爸相信你,給我和你自己都爭一口氣,如何?”說完,他就出去了。

那晚的月,很美,皎潔的月光瀉進我的屋中,微風拂過我的臉龐,卻帶不走我的惆悵。的確,我該長大些了,回想從前,因爲沒有朋友,回家後,我只有看電視解悶,結果成績也差了,眼睛更是近視了。古人常說:賠了夫人又折兵。我卻是“賠了學習又折睛”。想想自己曾經虛度的時光,再想想父親的微笑,我的惆悵似乎被風帶走了,我也在內心之中回答父親:爸,我會給你爭氣,也會給我自己爭氣。

如今的我已上了高中,自從那次被父親教育過之後,我痛改前非,開始了好好學習的歷程,成績也大有進步。我想我會永遠記住父親的微笑,也會帶上自己的微笑上路,因爲那是我永生的財富。

【篇七:父親的微笑】

父親微笑那一幕,我難以忘懷。從小到大見過形形色色的微笑。但未有父親你燦爛,孩子氣的笑臉能深刻我心。

不知什麼時候起,我開始畏懼開發成績的那一天。因爲這一天老師會通過校訊通將成績告知家長。如果考好了,自然是皆大歡喜。但如果考差了……卻意味着學生要頂着壓力與畏懼回家。而這個團體中不知不覺又了我的身影。但與他們不同的是:我不是怕家長的責罵。因爲我的父母親一向很民主,他們深知學生考砸了,自己比誰都難過。在這時,他們要做的不是罵打而是鼓勵。但我知道天沒有那一對父母是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

多少次,我通過門縫看見父母親深沉的對話與難過的表情。儘管他們說的很輕很小聲。但我還是隱約感受到他們話語中的擔心。他們總是很小心很輕地與我對話,爲的是避免勾起我考砸的陰影。他們明明也很難過,可他們爲了安慰我,還特地裝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特別是父親爲了逗我樂還會衝我微笑。那笑是燦爛的,是孩子氣的。是屬於父親鼓勵我的微笑。這樣一幕,我總難以忘懷。

花開花落,歲月匆匆流過,只有從父母指尖淡淡的煙味才體會到父愛蘊藏深遠悠長,只有從父母的表情裏才體會到親情的堅忍。

【篇八:父親的微笑】

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可是父親幾乎從來就沒有笑過,他是一位十分嚴肅的人,幾乎每天都是板着一張陰沉的臉。我以前想我的父親到底會不會笑啊!無論是搞笑的電視劇,還是引人發笑的生活細節,還是滑稽的我……都不會讓嚴肅的父親發笑。因爲父親的嚴肅,就導致了我和父親之間形成了“隔膜”,並逐漸加深。

這樣的父親讓我實在無法忍受。這些日子來,我每天都在想如何讓父親笑一笑,這真是一個讓人聽了頭痛的問題。這個問題比我做不出奧數題還要難,還要艱辛。

父親真是個固執的人,無論我說再好聽的話,做再搞笑的動作他也不會笑一笑。

今天,家裏要迎來兩位客人,我心想:這一定是一個好機會。今天,我一定要讓父親笑,看,機會來了。母親在廚房裏切着煮好的肝子,於是,我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點子。我走進廚房,拿了一片肝子走了出來,走到父親面前時,將肝子伸到他的嘴邊,父親想用手拿着自己吃,可是我卻想喂他吃。當他伸出手準備拿時我,卻調皮地將手挪開了,我要親自喂父親吃肝子。看着他將手縮回去,我又將肝子喂到父親的嘴邊,這一次,他並沒有拒絕,我輕易地將肝子喂到了父親的嘴巴里。當父親將肝子吃到嘴裏時,父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笑了,父親笑了,我也笑了。這是感受到幸福時的微笑,這是感受到愛時的微笑。

我發現父親很容易滿足,這一個小小的動作,竟使父親笑了。此時此刻,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與歡樂!這可能就是兒女對父親的愛吧!它是多麼的神奇與偉大。

那晚,我難以入睡,一直在想這件事。其實父親笑起來很陽光,也很帥。可是,他就是不常常笑!我多麼想對他說:爸,您要是多笑笑該有多好啊!

【篇九:父親的微笑】

依舊還是藍藍的天,依舊還是白白的雲,依舊還是偉大的父愛。——題記

突然,心裏油然而生一種無名的寂寞,其中卻又夾雜一種心酸的罪惡感,自己很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但是卻不敢放下面子,害怕被人看出自己的弱點。這種感覺就像是正在發酵的葡萄酒,剛摘下時是青澀的味道,慢慢的在發酵過程中會悄悄變質,那是一個漫長的世紀,只有酸的感覺陪伴。

偶然翻開塵封已久的相冊,忽然發現,父親真的老了!相片中的父親一直微笑地看着我,眼睛似乎溼潤了,擡起頭,父親正在幹活,彷彿父親知道我在看他,他朝我這邊看來,我趕緊低下頭,不知過了多久,再擡起頭,就在這時我的眼光和父親的眼光接觸了,父親點了點頭,微笑着。霎時間,心中的心酸沖垮了眼淚的關卡。

相片中的父親,是15年前的父親,正值如日中天的壯年,有着黝黑的皮膚,強健的體魄,但是生活的艱辛,在他的臉上早早留下歲月的皺紋。現在,父親早早已滿頭白髮,歲月的痕跡早已侵略佔領,看着父親的背影,不知不覺中想起朱先生的《背影》一文,文中的父親爲了兒子艱難地爬過站臺去買橘子,其實天下的父親何嘗不是這樣?我們坐着,父親們在奔波着;我們在狂歡,父親們在某個角落抽着旱菸。

天還是朦朧時候,當其他人還在睡夢中時候,靜靜的,月亮還掛在天邊,灰濛濛的街上一個身影在晃動着,哦!原來他已經早早起來工作了,爲的卻只是能都掙幾塊錢。漸漸,霧散去,人影開始擁擠,聲音開始吵鬧,慢慢的.,那熟悉的身影被淹沒。

曾經聽人講過一個現象:孩子們都喜歡母親多點,因爲母親比較愛他們,一般孩子和母親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而父親卻是每天早早去工作,晚晚回來,沒時間陪他們,而且通常他們會很嚴肅,對他們的要求也很高,所以他們會覺得母親的愛是溫柔的,但是父親的愛卻是嚴肅的。不過說真的,其實父親和母親一樣愛着我們,只是他們不懂得去表達,這就是愛之深,責之切。

記得看過幾篇文章,內容是我們的懺悔錄,無論我們的父母是什麼身份,是農民,是工人,是富翁、、、、、、他們都在爲我們的美好生活努力地創造條件,但是無知的我們卻覺得他們骯髒,低賤。真的很讓人心痛!或許在我們爲人父母時才能體會我們父母的心情,體會他們的內心。

我想“父親”這個詞語的意思應該解釋爲:辛苦的,爲了家庭操勞的,對孩子的愛是嚴肅的,深切的,但卻總是被孩子遺忘的卻又偉大的父愛的持有者,既是被孩子深愛的,讚頌爲偉大的事實上確實是偉大的母愛的持有者的配偶。

無論結果是什麼,父親的愛,母親的愛,都會陪伴着你,在你需要人安慰時像甘露一樣及時;在你寂寞時,填充你空虛的心;在你傷心時,用無盡的愛修補傷口……

突然發現,父親是那麼可愛,微笑着,心中因爲他的愛而無限溫暖。輕輕撫摸着父親的頭髮,希望可以摸掉歲月的痕跡。靠在父親的背上,聽着那厚實的聲音,閉上眼睛,安靜的在父親懷裏睡着。在我的手背上有一顆閃閃發亮的水珠,我知道,那是父親的眼淚,感覺那是他會心的微笑。

【篇十:父親的微笑】

父親那淡淡的微笑,卻在我的心中有着鉛塊一般沉重的意義。眼角深深淺淺的溝壑承載着他滄桑的歷史,但每一筆都是一個微笑,盪漾着幸福的甜蜜。

盛夏的一天,我和父親一起到姑姑家吃喜酒——剛剛二十出頭的表姐出嫁了。鑼鼓喧天,伴着知了頂嘴的鳴叫,肆意地闖進人的耳朵。霎時間,只覺得耳畔一片轟鳴。

我匆匆地吃過午飯,催促父親送我返校。可他正興致勃勃地和別人划拳,喝酒盡興。我叫他,不答,喚他,不應。一種莫名的委屈涌上心頭,我厭惡這喧嚷的場面,不顧一切地衝出了門口。

我往後望了一次又一次,沒有。沒有。還是沒有。父親的身影從來沒有在我的視線中出現,剎那間,心都碎了。

走到岔路口,一股堅定的力量將我攥向了另一條小徑,我的心顫動了一下。轉過頭,迎上了父親那微微泛紅的臉和鼻頭,以及那依舊深邃的雙眸。我愕然,父親把頭一偏:“瞧,咱走這條,近路。”他笑了,笑得那樣真切,那樣樸素,然而在我的眼裏卻多了一份討好的意味,於是我無視他依舊盪漾在雙頰的笑容,反瞪了他一眼,父親在收往跟角的最後一抹笑容時,拍了拍我的頭叫了聲“倔丫頭!”父親拉着我的手,匆匆地往前走着,我跟着父親的身後踩着他那堅實的步子,有了一種心安的感覺。

穿過竹林,我傻眼了,面前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使我呆愣原地,河水一定是清洌的,但我卻從不敢涉足,這是我自出生以來就有的忌諱,父親是知道的,我忍不住埋怨起父親:“你是故意的,你明知道……”

父親緩緩地蹲下身子,捲起褲腿,脫下鞋子扔給我,笑了笑:“丫頭,上馬。”我慌忙地拎起地上的鞋子,輕輕地爬到了父親的背上。

河水並不深,剛剛浸過父親的腳裸,然而一塊塊小石頭上都佈滿了青苔。父親收住了笑容,小心翼翼地探着每一塊石頭,把每一個步子都嵌進石頭的縫隙中。

父親的臉更加紅了,額上滲出了細膩的汗珠,還輕輕地喘着粗氣,有的凝聚到他那如剛修剪過的草坪似的鬍渣上,有的則伴着清涼的空氣被我嗅到了,似乎還有酒的醇香。兩滴如水晶般明澈的液體不經意間鑽入了父親的背脊,父親適時地偏過頭來,打算看我一眼,一不小心,打了個趔趄,情急之下,父親將托起我的手插進水裏,以支持平衡。我的一隻腳晃過水麪,然後又馬上被父親托起來,父親焦急地問道:“沒事吧!酒吃多了,當真耽誤事兒。”我趕忙應道:“沒,沒。”我看到父親的嘴角輕輕動了一下,他總是愛笑,然而這一次卻笑得如待字閨中的女子一般含蓄。似乎連扎人的鬍渣也變得柔軟,這淡淡的笑意很短暫,幾乎是轉瞬即逝的。到了河岸,父親輕輕地把我放下來,我眼見着那笑忽然墜下來,藏匿了。

我依舊跟在父親的身後,踩在小徑上父親一步一步踏出來的凹坑裏,與我懂事以來第一次流淚的地方遠去。

父親的臉上依舊保持着那不落的微笑,在前方爲我劈荊斬棘,而我,終有一天,也會含着微笑,奔跑在父親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