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懷》觀後感600字(通用5篇)

細細品味一部作品以後,這次觀看讓你心中有什麼感想呢?需要寫一篇觀後感好好地作記錄了。那要怎麼寫好觀後感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郭永懷》觀後感600字(通用5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郭永懷》觀後感600字(通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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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永懷先生是23位“兩彈一星”元勳中唯一的烈士,在回京彙報工作途中的空難奪走了他正在華年的生命,而在空難發生的那一剎那,他與他的警衛員用生命護衛了國家的機密,留下了永世流芳的時代印記!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是愛不能到達的。

多媒體音樂劇《愛在天際》充分詮釋了郭永懷對祖國的深愛、對科學的熱愛、對親人的。摯愛,正如劇中人郭永懷所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是愛不能到達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是科學不能到達的。”

在接受導師郭永懷耳提面命的教導的六年間,我瞭解到,他深沉寡言,不苟言笑,但是他把熾熱的愛埋在心裏,表現在日理萬機的工作中。他默默地率領衆人科研攻關,總是戰鬥在第一線。我見過第一次原子彈爆炸時他在現場監測時待過的掩體,見過他試驗克服熱障的龐大風洞,也知道作爲力學所的副所長他爲科研人員設計過圖書館的座椅、燈光。

他說過:“我作爲一箇中國人,特別是作爲革命隊伍中的一員,衷心希望象我們這樣一個大國早日實現四個現代化,早日建成繁榮富強的社會主義國家,耒鼓舞全世界革命人民。”他用行動實踐了他的熱愛和希望。

我忘不了53年前在一個陽光明媚的秋日裏,第一次見到導師時的情景。那時,郭先生對我和我的師兄李家春說:“我們這一代,你們及以後的二三代要成爲祖國的`力學事業的鋪路石子。”作爲我國近代力學的奠基人之一,他爲此貢獻了畢生精力,在中科院力學所,在中國科大,在九院,在29基地,到處可以看到他的“鋪路石子”精神結出的碩果,而他的教導也成了我一輩子的座右銘。

我也見證了郭先生與師母李佩先生之間堅貞不渝的愛情。在他倆20年的共同生活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篤愛情深,大愛無疆,在郭先生辭世的47年中,李先生依然對他一往情深!如今李佩先生已經九七高齡,仍有一種“你不回來,我不老”的情懷。這一點,在音樂劇中有生動刻畫,即使只是短短八分鐘的片斷,也感人至深。

總而言之,科學家是有大愛的人。這些共和國的脊樑用大愛爲我們構築了永不坍塌的鐵的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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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永懷出生於滕家鎮西灘郭家村,是我國著名的力學家、應用數學家、空氣動力學家,近代力學事業的奠基人之一,是唯一一位在中國原子彈、導彈和人造地球衛星領域均作出巨大貢獻的科學家。1968年因飛機失事不幸犧牲,終年59歲。1999年,郭永懷被黨中央、國務院和中央軍委授予“兩彈一星功勳獎章”。多年來,榮成一直十分重視郭永懷的事蹟宣傳。爲更好地讓市民瞭解他的事蹟,2010年,榮成在博物館廣場東側豎立了郭永懷雕像。近年來,又與中科院力學所等單位密切聯繫,爲建立郭永懷事蹟陳列館打下了基礎。

今年結合中央提出的“兩學一做”要求,市委、市政府重新將展館建設提上議事日程,組織專業力量,高水平策劃、高標準建設,先後到北京、四川綿陽、梓潼與青海海北州等郭永懷戰鬥和生活過的地方,蒐集了大量的文獻資料和歷史文物。郭永懷事蹟陳列館位於榮成博物館一層,展覽面積2000平方米,有400多張圖片、200多件珍貴文物資料、6個視頻。根據郭永懷院士的生活工作經歷,陳列館擬劃分爲八大板塊,分別是“榮成之子潛心求學”“馳名海外毅然歸國”“兩彈一星功勳卓著”“儒家情懷大師風範”“獻身科學壯烈殉國”“懷瑾佩瑜愛在天際”“高山仰止永遠懷念”以及多媒體教育廳。內容涵蓋了郭永懷的出生、外出求學、歸國、從事力學和國防科學研究,直至犧牲的完整人生軌跡。通過對其一生的展示和部分科研場景的復原,讓人們可以充分了解郭永懷的儒家風範和大師情懷,全面展示了郭永懷院士的卓越功勳。

當天捐贈的模型爲我國第一顆原子彈和第一顆氫彈的模型。呂劭偉在捐贈活動中表示,郭永懷是爲“兩彈”事業作出傑出貢獻的偉大科學家,是優秀共產黨員的代表、榮成人民的驕傲。“兩彈”模型是郭永懷事蹟陳列館的重要展品,濃縮了“熱愛祖國、無私奉獻、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大力協同、勇於攀登”的“兩彈”精神,是對郭永懷卓越貢獻的重要展示。對面向黨員幹部、青少年、社會公衆全面深化黨性教育、科普教育和愛國主義教育,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具有重大意義。今後,榮成將不斷組織社會各界向郭永懷同志學習,切實發揮郭永懷事蹟陳列館的作用,傳遞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正能量。

據介紹,郭永懷事蹟陳列館是山東省首個院士紀念館,國內展示新中國科學家風采的重要展館,也將成爲對社會各界進行國防教育、紅色教育、科普教育的重要場所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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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6日,在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52週年紀念日之際,郭永懷事蹟陳列館開館儀式在郭永懷家鄉榮成舉行。當天,中國科學院力學研究所、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中國空氣動力研究與發展中心、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等有關人員、郭永懷部分同事、學生、親屬等參加活動。

儀式上,中科院力學所和中科大在此設立了“黨員教育基地”併爲之揭牌,青海原子城紀念館、中國兩彈城、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科技館,分別與郭永懷陳列館結成友好合作館,通過長期友好合作,進一步弘揚郭永懷精神,助力紅色教育建設。儀式現場,還舉辦了由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出版社編輯出版的郭永懷同志夫人李佩先生的畫傳首發儀式。

郭永懷出生於榮成市滕家鎮西灘郭家村,是我國著名的力學家、應用數學家、空氣動力學家,近代力學事業的奠基人之一,是唯一一位在中國原子彈、導彈和人造地球衛星領域均作出巨大貢獻的`科學家。1968年因飛機失事不幸犧牲,終年59歲。1999年,郭永懷被黨中央、國務院和中央軍委授予“兩彈一星功勳獎章”。

多年來,榮成市不斷組織社會各界向郭永懷同志學習,2010年,榮成在博物館廣場東側豎立了郭永懷雕像,今年5月動工建設郭永懷事蹟陳列館,對面向黨員幹部、青少年、社會公衆全面深化黨性教育、科普教育和愛國主義教育,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具有重大意義。據瞭解,郭永懷事蹟陳列館展覽面積2000平方米,展藏資料600多件,是一所現代化綜合性教育展館。根據郭永懷院士的生活工作經歷,陳列館採用照片、實物、場景復原、多媒體展示等方式,從少年求學、海外成名、報效國家、甘爲人梯、爲國犧牲、愛在天際等六個角度,記錄了展示了郭永懷的人生歷程和光輝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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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還發現他說話態度的嚴厲程度與對話者跟他的年齡差值成反比。他的一位老學生P與他談話時就有點膽怯,郭先生批評他時有點嚴厲。最近,我的一位老學長告訴我,P先生目前已有九十多歲了,他學問不錯,不愧是郭先生耳提面命帶出來的學生。

在上面提到的第一次談話中,郭先生沒向我們講一句大道理,只是讓我們把所有時間充分利用起來,在實踐中學知識、學方法,特別向我們推薦了兩本關於科學史和科研方法的英文著作,使我們體會到“方法比知識更重要”的道理。

見面以後的三個月,郭先生給我佈置了一項任務,以阿爾文(1970年度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的《宇宙電動力學》爲主要參考書,學習磁流體力學和等離子體物理學,同時把此書翻譯出來。經過一年多努力,我完成了譯作,戰戰兢兢地交了稿。事隔兩個月,郭先生把修改稿退給了我,告訴我,按照他的部分修改爲標準,好好修改譯稿。我一瞧傻了眼,只見稿紙上佈滿了紅字修改。恰好,我那時聽完了師母李佩先生的英文課,並學完了所裏開設的“英漢翻譯理論和技巧”課程,按照導師的修改意見,逐字逐句進行重譯,於是,二審得以通過。導師又幫我聯繫了上海的一家出版社。可惜譯著出版因“文革”開始而被耽誤,後來在科學出版社正式印行。可惜的是,郭先生未能看到此書的問世。

那時,力學所的研究生集中在一個大辦公室學習,大家你追我趕,每週一般讀書七天,從早上七點讀到晚上十點。週日早晨也不敢太晚起牀,因爲週日上午郭先生經常踱着方步到我們的學習室來。有一個週日,他來了,走到我們仨跟前,滿臉笑容,遞給我們三張糕點票。現在的年輕人可能不清楚,那個時候吃飯定量,普通糕點也是定量供應,每人每月半斤。郭先生是學部委員,有些許特供,因此,就把糕點票送給了我們。這大概是師母的主意。小小糕點票,裏面包含着濃濃的情意。

進所第二年,郭先生在他的研究室裏組織磁流體力學討論班,集體學習留比莫夫的專著,並討論手頭正在進行的研究工作。從中,我看到了先生的一絲不苟的嚴謹學風和寬嚴相濟的組織能力。年紀越長的越有壓力,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倒是迎來了學術上的陽光雨露。

幾十年過去了,郭先生頎長的身影似乎還在眼前。他內向、低調,極少有疾言厲色。他喜歡戴着一頂鴨舌帽。走路老低着頭,靠着建築物的圍牆走,只要他在中關村,上班的時間總是定數。有時,我們哥兒幾個有意在那個時刻,躲在一旁悄悄欣賞這道風景線。可惜,上蒼早早地剝奪了我們這樣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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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我國近代力學事業和國防尖端研究的先驅者之一,他念念不忘的就是當好“鋪路石子”。

在爲在中科院力學所,他是實際上的常務副所長。從制訂規劃、確定研究方向、進行學科建設、組織學術討論、推動科學研究,到設計興建大樓、改善職工伙食,他事無鉅細,一一過問。當我坐在所圖書館的燈光明亮的書桌上的時候,有朋友告訴我,圖書館的總體佈局乃至燈光設計,他都親力親爲,處處滲透着他的心血。

在九院,他和他的同伴不斷攀登研製兩彈一星的高峯。在實驗室裏制訂方案,在戈壁灘上身體力行。

那時,我們研究生作爲“小不拉子”,對於他具體在忙些什麼不大清楚,許多事情是後來逐漸瞭解到的,但在日常接觸中卻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他對年青一代的殷切期望和細緻關懷。

剛進力學所大門時就聽說,郭先生很嚴厲,對學生有點“兇”,令我們幾個有點忐忑不安,而實際接觸下來,滿不是那回事兒。

他的確不苟言笑,我至今唯一記得的一次幽默是他開講“邊界層理論”課程時,先介紹他的助教呼和敖德,在黑板上寫下“呼和”二字,說“這是‘零級近似’,你們可以叫她呼和老師”,接着寫了“敖德”,說“那是‘一級近似’,至於‘二級近似’,我也搞不清楚”,這番話引來鬨堂大笑。後來在私底下我請教過呼和她的姓名的“二級近似”,她告訴我一長串音節的姓氏,我至今也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