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天淨沙秋思改寫

天淨沙秋思是元曲作家馬致遠創作的小令,是一首著名的散曲作品。下面小編收集了天淨沙秋思改寫範文,供大家參考。

有關天淨沙秋思改寫

篇一:天淨沙秋思改寫

水無聲,風無語,人也不言。

斜陽早已跌進了對面的山坳。一棵蒼老古槐被一根根枯萎的樹藤纏繞着,沒有多餘的枝椏。黃昏時的烏鴉,收起薄薄的羽翼,趕回了溫暖的巢,烏鴉淒涼的鳴叫刺破天空,濺落了滿天的寒意,引起了作者無限的感傷。

一道窄小而破舊的小橋,不知承載過多少遊子的腳步,橋下那潺潺的流水緩緩流去,像時間一般,轉眼間,多少年又過去了。河流邊,有幾戶人家已經在準備晚飯了,那飄渺的白煙,透過煙囪,很薄很薄,冉冉地往山上飄去,久違的淚水劃過臉頰,滋潤了我那龜裂的臉。

空中,幾個孤零零的星星眨着疲憊的眼。偏僻的山村,一條小徑隱藏在濛濛夜色中,,從一扇柴門前繞過,又在一個拐彎處消失。

古老的小道上,那冷酷無情的風肆無忌憚地颳着,沒有其他的行人,只有一片片枯黃的葉子,輕輕地落進了作者的視線,那飄舞的身姿,如殘蝶,在秋風中無可奈何地逝去捲起、飛落。

羈旅已久的遊子在秋風中露出一雙迷茫的'眼眸,歲月的風霜寫滿了蒼老的雙頰,瘦小的身子,裹在單薄的衣衫裏。那匹與我朝夕相伴的馬兒,也瘦了許多,他們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落日的餘暉漸漸地被天邊的那抹烏黑給吞噬了。詩人沿着最後一束殘光行走。慢慢地,半月開始爬出來,睜着惺忪的目光,把一個孤單的身影投射在路上,形影孤憐。望着眼前的夜色,心中的思戀家鄉懷親之情油然而起。

誰,是誰暗淡了天空,暗淡了季節,暗淡了每一顆疲憊的心靈?

篇二:天淨沙秋思改寫

一陣令人疲倦的思戀家鄉情在悠遠悠遠的古道上。在哪兒,在哪兒,久久盪漾天幕上的玉白色的雲,請寄去秋風顏色的思念……

塵土飛揚,在屬於秋的陳舊,在用筆渲染不出的,象徵淒涼與豐收矛盾中,一切悄悄啓動了生命生老病死之輪,如懷舊,品嚐已久的一種醇美的'酒,在特殊的景途中,擁有別樣滋味……

枯老的古藤色盤繞在佈滿滄桑痕跡的古木上,遠遠望去,已分不了,古老年代,已激思緒。乾燥的葉似要勾起浪子不能自己的憂愁鄉情,似蝶般旋打風中,似花般燦爛的年華在根處完結……

黃昏將至。如多色絢爛的雞尾酒,天上沉澱開層層顏料無法調配出的自然之光景。幾道暗黑身影從天空深層流星似劃過,使人百般羨慕的飛身入巢,而那羨慕不僅僅爲了那瀟灑……

遠處,還有那濃霧環繞。“吱呀,吱呀……”水車遠遠傳來他的節拍。挑弄着清澈的水,好不活潑熱鬧。流水自青山頂順流潺潺而下,通過那古色古香的木板拱橋,彷彿流水正向拱橋訴說他闊別已久的青山,迴盪,迴盪……

透過那層層疊疊的銀紗,嗅到桂花幽香,似從遠古,似從家鄉傳來,久久不能回神。神定,眼簾透出青瓦白磚紅琉璃,古道上,這一座座人家,更讓人在秋的蕭瑟中體會到彷彿身處家鄉的溫馨,更加讓人眼角溼潤,憶起那點點滴滴……

盪漾,盪漾風雨中的遠長古道,騎着瘦弱馬匹上的流落天涯的斷腸人,更是在思愁之心上加上了一層雪霜。秋思的心,映刻在秋思的遊子身上,秋思的古道,還有那彷彿在爲主人思愁之心哀傷的馬。西風,請將屬於秋天的獨特秋思,飄至心中所想所念,又是那麼遙不可及,可望不可即的獨佔我心上的家鄉……

或許此刻的秋天是讓人神迷神往,而相對即使在夢中也對故鄉百轉千回的斷腸人,那家鄉,何嘗不是心頭難忘的虹……

篇三:天淨沙秋思改寫

夕陽西下,殘日有氣無力地掛在枝頭,逐漸壓彎了樹枝,驚得棲於枝頭的野鴉撲棱棱地啼叫着飛起。徒留枯藤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出更濃重的秋意、更傷神的寂寞??遠處,一條彎小橋橫越過一條小溪,溪水潺潺地流向那到不了的遠方——幾處冒着炊煙的人家。那米飯的甜香順着小溪,順着瑟瑟的西風覆蓋過來,恍如隔世。記憶中的那片田舍也在這香味的氤氳下蒸騰出一個模糊的.影子,那般恬靜,那般閒適。那回不去的地方便是家鄉!家鄉,一個多麼溫馨的詞?

瘦馬早已磨損的馬掌敲擊着悠悠古道,發出極爲刺耳的嗒嗒聲,無情地踐踏着我的夢,那個因日久漂泊卻愈漸濃烈的家鄉夢,那片田舍,那畝農田??而如今,吳孤身漂泊,前無目標,後無歸期。天下之大,何爲吾之家?

西方,殘日宛若咬破了朱脣,濺下殷殷血跡一寸一寸地印漲着那方宣紙,一如現實慘淡的夕陽殘忍地洞穿我的夢鄉。我依舊無奈地挪動着腳步,“走”已成爲潛意識裏一個默認符號式命令。但,除了繼續前行,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一陣陣蹄聲,一聲聲輕嘆。我走過陽春三月,草長鶯飛;三伏酷暑,蔭濃綠盛;雁去涼秋,蕭索肅殺;三九嚴寒,皚皚蒼涼??走過歲月的年輪,走過世事的浮沉,踏着那不變的鄉愁,嘆着那依舊的秋思,泯滅在歷史的深處??

篇四:天淨沙秋思改寫

西邊,一輪殘陽從荒山上斜射過來,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血色之中。

瑟瑟的秋風無情地向我襲來,也同時侵蝕着我的靈魂。

我孤獨地行走在異鄉,陪伴我的只有那匹朝夕相處、瘦骨如柴的老馬。經過多天的.流浪,它早已跟我一樣,疲憊不堪。我拉着它踉踉蹌蹌地往前走,希望能在別人家裏借宿一宵,但在這荒涼的古道前方,似乎望不到盡頭。正如我現在的心境,過了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獨自把老馬牽到一棵垂垂老已的大樹下,看着僅剩的幾根脆弱的枯枝,不禁想起它在花樣年華之季,是何等生機勃勃。但現在,眼前的老樹已失去了光輝,變得黯淡無光,在它身上完全看不到生命的影子。纏繞在它身上的藤,已經枯萎了,看上去,是多麼弱不禁風。想當年,它的生命力多旺盛啊!因爲靠着樹,它成長得多麼迅速,攀援得多麼高。當它漸漸地老了,再也受不住風雨的摧殘,只能無聲無息地死去。黃昏回家的烏鴉的叫聲打破了靜寂的天空,雖顯出幾分生機,但是單調而刺耳。

我拉着老馬繼續向前走。看見一條細水潺潺、清澈見底的小溪。溪上架着一條只有一尺寬的小木橋,木板凹凸不平,異常簡陋。溪水嘩嘩地流着,是那樣自由,那樣歡暢,那樣的無憂無慮。聽着流水,惆悵的心情竟有了淡淡的釋然。

昏黃的天空中飄着幾縷從那戶人家冒出的嫋嫋輕煙,帶着飯香的氣味迎面撲來。我回頭望了望,淡黃的窗紙上映着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影。回頭看看我自己,孤苦伶仃,孤身隻影,即使有老馬陪伴,也透不出一絲溫馨。我的家人,卻在遙遠的故鄉。

斷腸人在天涯,流浪、流浪,流浪到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