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遠山淡影》讀後感(精選5篇)

讀完一本書以後,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爲此需要認真地寫一寫讀後感了。爲了讓您不再爲寫讀後感頭疼,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有關《遠山淡影》讀後感(精選5篇),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有關《遠山淡影》讀後感(精選5篇)

《遠山淡影》讀後感1

記憶是一場救贖,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

——題記

《遠山淡影》是在讀被歷史資料折磨後經朋友推薦想要調劑下有些寡淡乏膩的神經。

945年8月9日,廣島遭受到核攻擊後,日本政府仍然拒絕同意波茨坦公告,美國在長崎對日本的第二次核打擊,小說便是以戰後長崎作爲背景。說是戰後背景卻沒有起伏的情節和激烈的衝突,哪怕有自殺這樣悲痛的事件發生,有的只是流溢在字裏行間淡淡的感傷和在敘述者悅子的視角和縹緲回憶中的那種日本人所富有的“剋制”。書中模糊的景物和人物描寫並不像維克多雨果的《巴黎聖母院》那樣細膩,一切都恍若是遠山霧靄間的夢境。

書讀了兩遍,第一遍是沒讀懂的,總有一種撥不開雲霧,守不得青天的無奈感,印象深刻的也僅停留在泥濘中破敗的小屋和佐知子多變的性格,萬里子孤僻的舉動和語言。第二遍讀到最後,悅子的話“長崎港口的風景,我想起有一次我們到那裏去,一次郊遊,港口周圍的那些山很漂亮……那天景子很高興,我們坐了纜車”,我才明白悅子就是他所敘述的對象佐知子,而景子就是萬里子。我詫異於作者的巧妙,卻也理解了悅子自己說的那句“回憶模糊不清,就給我自我欺騙提供了機會”。也許悅子的經歷太過痛苦讓她無法啓口,也許悅子太過愧疚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減輕罪惡感,我試圖猜測出一個母親真正的想法。她拋棄丈夫,攜女兒景子從歐亞大陸的最東邊的日本長崎橫跨到西邊的英國,反覆強調的話語是想僞裝起自己的自私,掩藏起自己對西方世界的嚮往,“她可以成爲女商人,甚至是女演員。這就是美國,什麼事都有可能,在那裏這些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她的回憶卻將一切都揭露,清淡的記憶悠遠綿長,所能回憶起以往的生活寥寥無幾卻清晰的記着第一次看見那輛破舊的白色美國大車的時候,記得那時天已快黑,小屋後的幾縷陽光劃過金屬的車身。也許,她確是將女兒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認爲離開凋敝的日本可以給自己的女兒一個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她的一切都是出於一個母親對於女兒的愛,可是當“愛”強加於女兒景子身上時,卻令她的女兒陷入兩難的境地變得偏激甚至不惜以自殺這種最爲積極慘烈的方式進行逃避。大女兒景子的自殺,二女兒基妮的叛逆讓這個傳統日本女性對於自己的決定產生懷疑,立於一種遊刃在無法說清與刻意迴避之間的尷尬境地,於是藉助佐知子回憶當初的時光,敘述着一段關於愛和譭棄的日子,形成了一段迷霧重重,亦真亦幻的回憶。

石黑一雄寫道:“那種恐怖從未消失,但已經不再是傲骨的傷痛。人是可能與任何恐怖的事生出一種親密關係的,就如同是自己身上的一個傷口那樣。作爲一個作家,我更關心的是人們人們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而不是世界發生了什麼。”譯者對此作出解讀,石黑一雄關心的不是外部的現實世界,而是人複雜的內心世界。通過扭曲的回憶所反映的微妙的東西可以幫助人們窺探這個世界。就像悅子的回憶平靜朦朧的外觀之下,掩藏的是尖銳而痛苦的過去,恰是這種模糊的療愈與曲折的和解讓一切顯得淡淡的,清淡如煙卻又巍峨不朽。

《遠山淡影》讀後感2

讀完《遠山淡影》後,腦海裏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儘管作者敘述了"我"回憶起一久遠的往事,在主人公"我"的敘述和思考中提供了直觀外的線索,但那也只是片斷的內容,就連那往事也是,此時此刻也是。於是,合上書,我彷彿置身於一片茫茫的原野,那裏綠草如茵,陸離的花叢從我的腳下延伸,從平緩的丘陵背面一直到畫卷的最遠端,那裏崇疊嶺,高高的杉木從整齊的樹林裏突兀一個尖角,就像傳統建築的屋頂上的翼角,一切籠罩在一層灰色的氤氳之下,宛如閬苑仙境。造成這種錯覺抑或說是遐想的原因恰是隱去了其形體,而留下簡單的輪廓與淡淡的影子,空白處自然的會由想象力填充。

作者是以第一人稱寫作,但也只侷限於"我"的範圍,這就意味着,敘述的角度不超過"我",沒有多餘的旁白(當然不可能完全沒有,但極少)與心理分析,僅有的猜測與所思同樣拘於純粹的"我"之內;其次,作者及"我"只着眼於眼前看到的、發生的和回憶的,而這些事沒有龍去脈,於是,就造成一個不完整的印象,就像不斷延綿的脊被畫卷兩端突然的攔腰折斷;最後,儘管印象是不完整的,但作者有意提供斷斷續續的線索並讓它們產生聯繫,讓空白不是那麼的空白,而是留下淺淺的灰色,正如到小說結束爲止,對於景子是這個人的印象都是殘缺近乎了無的,但相較於小說肇始——只告訴了景子的自縊以及純日本血統——我們慢慢了解到了,景子名字的由、景子的出身、早年的生活環境、以及她音域的性格等,景子便是這遠淡影,空白處則是她爲什麼要自縊。之外,還有"我"、長崎的陰影和萬里子的去向一併構成了漶漫的羣遠景。因此,我十分的佩服作者的自制力與忍痛割愛的決心。

比較有意思的是,作者從一開始就提到景子的死卻不打算描寫這事對"我"內心造成如何巨大的波瀾,轉而回憶起有相似命運的佐知子,而通過佐知子的冷漠映射了"我"的冷漠,直到最後儘管感情有了起伏,在景子曾經的房間流連,但仍然能夠感受到"我"身上的冷漠,於是淺層的冷漠與深層冷漠、現在與過去構成了畫卷裏的近景清晰與遠景模糊的照片聚焦後的效果。另外小說中的每次對話總是會在某一句話上重複幾遍,就像盪漾在曠谷間的迴音,加深了距離感,從而在聲音上也加強了淡薄感。

不得不感喟石黑一雄的技巧純熟。

《遠山淡影》讀後感3

日裔英國作家石黑一雄是2017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而這本《遠山淡影》正是他的處女作。我曾說過,如果他的作品翻譯成中文,我一定會拜讀一本,如今終於讀完了他的處女作。

這本小說斷斷續續看了一個多月之久,許多故事片段也跟着若隱若現,猶如書名一樣,看後心中並無太多波瀾。

石黑一雄是位特別擅長寫回憶的作家,用他的話說:我喜歡回憶,是因爲回憶是我們審視自己生活的過濾器。回憶模糊不清,就給自我欺騙提供了機會。作爲一個作家,我更關心的是人們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而不是實際發生了什麼。

這本小說有幾個主題很明顯,戰後生活、自殺、移民、探親、孕婦、孩子的貓……故事中講到許多日本人的傳統,比如見面要鞠躬,女人要會沏茶、做飯等等。

那個時代還沒有網絡與手機工具,懷孕中的悅子還要帶着公公去拜訪一些熟人,見面要行禮。

佐知子一心想要離開鄉下,失去前夫後便認識了一個美國的男人,並希望跟着他去美國生活。不管美國男人是不是騙她,她也希望一直等下去,因爲那是她唯一離開日本的希望。而她的女兒並不想去美國,她女兒很喜歡那些貓,可是她媽媽不讓她帶着貓離開,甚至還拿去河邊淹死了那些無辜的貓……

生活的掙扎與矛盾,讓故事也變得有趣。雖然結尾沒有交代一切結局,也許結局就在每個人的腦海裏,朝着心中的那個結局結束。

《遠山淡影》讀後感4

讀完《遠山淡影》後,腦海裏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儘管作者敘述了“我”回憶起一件久遠的往事,在主人公“我”的敘述和思考中提供了直觀外的線索,但那也只是片斷的內容,就連那件往事也是,此時此刻也是。於是,合上書,我彷彿置身於一片茫茫的原野,那裏綠草如茵,陸離的花叢從我的腳下延伸,從平緩的丘陵背面一直到畫卷的最遠端,那裏崇山疊嶺,高高的杉木從整齊的樹林裏突兀一個尖角,就像傳統建築的屋頂上的翼角,一切籠罩在一層灰色的氤氳之下,宛如閬苑仙境。造成這種錯覺抑或說是遐想的原因恰是山隱去了其形體,而留下簡單的輪廓與淡淡的影子,空白處自然的會由想象力來填充。

作者是以第一人稱寫作,但也只侷限於“我”的範圍,這就意味着,敘述的角度不超過“我”,沒有多餘的旁白(當然不可能完全沒有,但極少)與心理分析,僅有的猜測與所思同樣拘於純粹的“我”之內;其次,作者及“我”只着眼於眼前看到的、發生的和回憶的,而這些事沒有來龍去脈,於是,就造成一個不完整的印象,就像不斷延綿的山脊被畫卷兩端突然的攔腰折斷;最後,儘管印象是不完整的,但作者有意提供斷斷續續的線索並讓它們產生聯繫,讓空白不是那麼的空白,而是留下淺淺的灰色,正如到小說結束爲止,對於景子是這個人的印象都是殘缺近乎了無的,但相較於小說肇始——只告訴了景子的自縊以及純日本血統——我們慢慢了解到了,景子名字的由來、景子的出身、早年的生活環境、以及她音域的性格等,景子便是這遠山淡影,空白處則是她爲什麼要自縊。之外,還有“我”、長崎的陰影和萬里子的`去向一併構成了漶漫的羣山遠景。因此,我十分的佩服作者的自制力與忍痛割愛的決心。

比較有意思的是,作者從一開始就提到景子的死卻不打算描寫這件事對“我”內心造成如何巨大的波瀾,轉而回憶起有相似命運的佐知子,而通過佐知子的冷漠映射了“我”的冷漠,直到最後儘管感情有了起伏,在景子曾經的房間流連,但仍然能夠感受到“我”身上的冷漠,於是淺層的冷漠與深層冷漠、現在與過去構成了畫卷裏的近景清晰與遠景模糊的照片聚焦後的效果。另外小說中的每次對話總是會在某一句話上重複幾遍,就像盪漾在曠谷間的迴音,加深了距離感,從而在聲音上也加強了淡薄感。

不得不感喟石黑一雄的技巧純熟。

《遠山淡影》讀後感5

半個世紀,走完人生大半,悅子因爲女兒回來,五天時間回憶起近二十年的過往。

二十年前,因爲長崎被轟炸而亡夫,後嫁給一位電器公司職員二郎,已經懷孕。所住之處,有山有河,卻充斥着戰爭和爆炸後的悲涼氣息,很多存活下來的人時時會想起曾經的生活和親人朋友。

偶然認識萬里子的母親佐知子,或許是看着這對孤獨的母女,心有同感,很想接近,或者是也想逃離這個地方。佐知子爲了自己也爲了孩子,想離開死氣沉沉的日本,等待某個英國人帶她移民,雖然等待的日子不斷延後。她曾經是大家閨秀,舒適安閒的日子被戰爭化爲烏有,不願寄人籬下卻無所依靠,自傲又自卑,讓她情緒偶有失控,言語舉動都是從小到大的教育和日本的人文環境薰陶下該有的得體,卻突然會失去對萬里子的耐心,當面溺死萬里子的三隻貓,讀來隱隱脊背發涼。多麼想離開這個全是死人的地方,才能做出這等殘忍的事情。佐知子近看已經老去,大抵是經常操心卻隱忍不發的緣故。

二郎的父親緒方先生,是老一輩的代表,道出許多對故人的牽念,和兒子二郎的交流也像一盤棋一般,少到獨自去走。二郎拼命工作,客氣的挽留父親,父親識趣的表示仍然要離開。前一晚下棋不愉快,早上,父親等待兒子走後纔出房間吃早飯。老人不願給孩子添任何麻煩,孩子只能做了父親或者年齡漸長才能體會這隱忍的愛。

麪店老闆藤原太太是裏面最樂觀的人,適應了不可抗力造成的生活轉折,丈夫和大兒子已經離開,還有二兒子。麪店不大,招待只有簡單的面,活下去。

景子是大女兒,回憶裏她孤僻,成年後自殺而死。景子或許就是萬里子,而悅子就是佐知子,爲了離開日本,移民國外,搬家讓小孩難以適應新的環境,無法融入新環境造成的自閉,無法選擇的無奈造成的自卑,這些都讓萬里子或者景子長大後,發現自己與世界格格不入,死亡是一種妥協和解脫。

妮基是二女兒,與大女兒關係惡劣。出生就在國外,生活不富足卻安穩,自然無法理解姐姐敏感的性格。她也是有一些與衆不同的,獨自居住在倫敦,結婚對於她也不重要。

書中很多事情都沒有起因後果,跟隨悅子的主觀回憶挑選場景,畫面般一幕一幕上演。佐知子究竟去了美國嗎?二郎爲何與悅子分開了?景子就是萬里子嗎?緒方先生爲何收養悅子?

意識流小說的印象還停留在卡夫卡的《變形記》,導致經常對着牆上的斑點腦洞大開,《遠山淡影》的描寫也有相似,看似沒有一點刻意,潑墨於白宣,絲絲渲染延伸,隨你去看,每一個分支都在,卻沒有終點,不能窮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