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麪包去換水仙花作文

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經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題集中,圍繞同一主題作深入闡述,切忌東拉西扯,主題渙散甚至無主題。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用麪包去換水仙花作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用麪包去換水仙花作文

用麪包去換水仙花作文 篇1

物質的貧富並不是人生幸福與否的分水嶺,真正的富裕在於精神和人格,人生的幸福在於心靈的充實與滿足。法國科學家居里夫人新婚時,新房裏只有一張木桌,兩把椅子。這在一般人看來,是太寒酸了。然而她卻告訴別人:“我很充實,並不覺得生活中少點什麼,因此我也很幸福!”的確,心靈的滿足纔是真正的滿足。在居里夫人的心裏,始終有一塊開得旺盛的水仙花地,在那裏物質輕於鴻毛,精神重於泰山。

一種由衷的充實與愉悅。這就好比許多人喝同一口井水,有的人用金盃玉盞盛着喝,有的人用瓷碗泥杯盛着喝,有的人乾脆用手捧着喝。於是用金玉之人覺得自己富貴了許多,而用泥瓷之人則覺得自己貧賤了許多,只有那個用手捧着水喝的人才痛快地說了聲:“好解渴呀!”生活的本質是,你喝的是水而不是盛水的杯,真正的滿足是你喝上了甘甜的水而不是舉起了華貴的杯。真正的幸福是精神上的而不是物質上的。

如果生命是一甕酒,我們愛的不是那百分之幾的酒精,而是那若隱若現的芬芳;如果生命是花,我們愛的不是那嬌紅豔紫,而是那風和日麗下的深情綻放;如果生命是琴,讓我們忘記那長達一百六十釐米的梧桐木,我們愛的是音符中透出的喜怒哀樂。

換一朵水仙花,圈就你精神的芳草地,點綴你充實美滿的人生。

用麪包去換水仙花作文 篇2

“假使你有兩塊麪包,你得用一塊去換一朵水仙花。”這句爲陶行知先生極力推崇的話,是否也應該對我們有所啓示?在物質生活逐漸殷實富足的今天,千萬不要忘了心靈深處那株水仙,唯有精神的皈依,才能讓那抹綠色永駐心頭。

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誠然,物質生活的富足是基礎,是前提;只有先解決了溫飽問題,纔有可能講究精神生活的高雅充實。正如誘人的麪包倘使只有一塊,若拿它換來了水仙花,何來充飢?等餓得頭昏眼花時,恐怕也無暇欣賞水仙花的那抹蔥綠與鵝黃了吧?我們無權要求茹毛飲血時代的人們滿腹詩書,出口成章,我們也無法苛求那些貧困地區的孩子們跳出“放羊,賺錢,成家,生子,放羊”的怪圈,除非他們的物質生活得到真正的保障。所以,物質是精神的前提和基礎。

然而,僅僅滿足於物質上的富有是不夠的。“人是一根會思想的蘆葦”,人與動物最大的區別正在於此:人有着豐富的思想活動,這讓人的精神家園欣欣向榮,不致荒蕪。倘若人的心靈空虛,那朵潔白的水仙早已枯萎,那麼即便是擁有像葛朗臺那樣龐大的財產,也終究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他的靈魂早已死去。殊不知,精神生活的充實才是人生的真正意義所在,它讓物質的富有得到昇華,盡顯人生真諦。

當年,即將入仕的陶潛一定也懷揣造福蒼生的美好夢想,但是文人的天真執著豈經受得了政治權勢的傾軋?陶潛看清了黑暗官場的真面目,毅然辭官歸隱,失去了物質的富足,卻迎來了寶貴的'精神重生。他徜徉於恬淡衝曠的精神家園,適形骸于山水,明觀聽於心魄,完成了精神的皈依。

然而如今,又有多少人能夠如此淡泊名利,追求一種“心遠地自偏”的寧靜?他們大多整天奔走鑽營,忙得昏天黑地,以追求極其奢侈舒適的物質生活,卻在身心俱憊的忙碌中遺失了心靈深處的那株水仙,他們的精神家園早已雜草叢生,荒蕪不堪。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面對面包與水仙的選擇,我們該何去何從?不妨攜一枝水仙,品一杯香茗,皭然不滓於塵世之外,讓心靈皈依超凡脫俗的精神家園!

用麪包去換水仙花作文 篇3

村上春樹曾寫下,我如此不懈地工作只是爲了詩和遠方。一個人,想必只有詩意地棲居才能抵達那真正的遠方。

少年巴菲特曾在兩塊麪包中,保留一塊,去追求水仙花的美妙。我相信他一定是一個有着蝴蝶翅膀的精靈,纔會明白生活中花的美麗。

在遙遠的戰國時代,張良曾幫助劉邦一統天下,他是劉邦帝國的大功臣,立下汗馬功勞。然而,這位功臣卻在領賞封侯之後選擇了退出官場,在自己的屬地裏過着種花養鳥的生活。我想,這便是他所選擇的詩意地棲居。打下江山,結束暴政,是淨化世人的生活;功成名就之後,修身養性,是淨化自己的靈魂,完成“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人生抱負。與之相比的韓信,則是被物質所累,被功名矇蔽了雙眼,功高蓋主,不僅沒有了那份應有的詩趣,最後還落不得一個好下場,實在令人唏噓。

詩意地棲居,就是讓人明白。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己,如此,才方得一隅淨土。

三毛與自己的愛人荷西,不遠千里,去沙漠中找尋他們生命中的非洲菊。這是他們在這片紛擾喧囂下,詩意棲居的方式。不吝嗇自己的軀體勞動,讓自己的身體健康;不追求時尚與潮流,這讓自己的衣服四季常新;不作皇帝新衣中的那些“可憐”的人們,因爲只有天真的孩子纔看得懂生命的本真。這就是他們所賦予的愛情的真諦,簡單的生活方式讓他們能詩意地棲居,這份真實即是含義。

如果說,人一生一定要與“麪包”打交道,我一定要像巴黎聖母院中的敲鐘人,帶着滿手的鮮花;如果前往理想彼岸的航向註定會與功名有交點,我一定要像李白那樣“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豪氣,與之分開。

詩意地棲居,便是如此。如張良,化作綿軟的剃刀,功成名就之後懂得放手;如三毛一般,願意追求詩意的彼岸,不求深刻,只求簡單。生活中,我不免會遇到本傑明問題相似的岔路口,我也只願像巴菲特一般不忘保留水仙花的位置。

我用雙手不斷耕耘着自己的心田,無非只想詩意地棲居在真正的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