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經典語錄摘抄大全

漂亮的女孩子撒嬌成功率其實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爲漂亮女孩子撒嬌時男的會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再在心裏表決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嬌,則像我國文人學成的西方作家寫作手法,總有走樣的感覺;看她們撒嬌,會有一種罪惡感,所以男的都會忙不迭答應,以制止其撒嬌不止。

有精神的人死後,精神不死;同種道理,有錢人死後,錢不死;沈萬三的錢引得中外遊人如織,沈廳裏的人口密度正教人認識計劃生育的重要性。

和女性爭辯是不明智的。無論這個女性是不是明智。

街上美女很少,因爲這年頭,每天上一次牀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舉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裏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裏睡着;極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經理懷裏躺着。偶有幾個清秀脫俗的,漫步走過,極其文靜。

一個男子失戀以後,要麼自殺,要麼再戀一次愛,而第二次找對象的要求往往相近於第一個,這種心理是微妙的,比如一樣東西吃得正香,突然被人搶掉,自然要千方百計再想找口味相近的--這個邏輯只適用於女方背叛或對其追求未果。若兩人彼此再無感情,便不存在這種"影子戀愛",越吃越臭的東西是不必再吃一遍的。

漂亮姑娘難道一定要跟窮人在一起,世界纔好看?

看來名氣就彷彿後腦勺的頭髮,本人是看不見的,旁人卻一目瞭然。

男人挑女友絕不會像買菜那麼隨便,恨世上沒有人彙集了西施的面容,夢露的身材,林激因的氣質,雅典娜的智慧--不對,雅典娜的智慧是要不得的,哪個女孩子有了這種智慧,男人耍的一切花招都沒用了。

所謂的正書,乃是過了七月份就沒用的書,所謂閒書,乃是~輩子都受用的書。"

思想品德不及格,總比沒思想好。

小學偶像是比賽的對手,中學的偶像還說要起訴我。

我很期待,有個實力相當的人,好好來罵我。

你身在江湖,但江湖上一直沒有你的傳說,這也挺慘的。

如果世界上所有國家的外匯儲備都拿人民幣來衡量,那我們就不用學習英語了,至少不用學習到那麼辛苦了。

真理往往是在少數人手裏,而少數人必須服從多數人,到頭來真理還是在多數人手裏,人云亦云就是這樣堆積起來的。第一個人說一番話,被第二個人聽見,和他一起說,此時第三個人反對,而第四個人一看,一邊有兩個人而一邊只有一個人,便跟着那兩個人一起說。可見人多口雜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許多是衝着那裏人多去的。

我這輩子說得最讓人無從反駁的話就是被子不用疊--本來就是要攤開睡的--然而這也是第一個被人反駁掉的。懂麼,這就是規矩。我們之所以悲哀,是因爲我們有太多規矩。

如果現在這個時代能出全才,那便是應試教育的幸運和這個時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沒有,所以我們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給拿掉。時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現在教育問題是沒有人會一絲不掛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襖洗澡。

潮流是隻能等不能追的,這和在火車站等候火車是一個道理,乖乖留在站上,總會有車來,至於剛開走的車,我們泛泛之輩是追不上的。

痛恨一個人四年比喜歡一個人四年更加厲害。喜歡只是一種慣性,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

我生性不愛受困,常常違反班規,班主任常罰我抄班規20遍,我只好三支筆一起握。我常對人說,我的一手好字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數理化語文英語全很好,音樂體育計算機都零分,連開機都不會,我還是一個優等生。但如果我音樂體育計算機好得讓人髮指,葡萄牙語說得跟母語似的,但是數學英語和化學全不及格,我也是個差生

我的小說主人公基本上沒幹什麼事,就這麼混混沌沌過着。這就是生活。爲什麼一定要高於生活?

我們有理由相信,建立在愛情上的愛情是短暫的,因爲愛情本身是短暫的;而建立在金錢上的愛情是永遠的,因爲金錢是永遠的。

將一句話謹獻給所有正春風得意或秋風不得意的人們,非常平凡,但你一定要堅信自己:我是金子,我要閃光的。

到今年我發現轉眼已經四年過去,而在序言裏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爲要說的都在正文裏,只是四年來不管至今還是喜歡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覺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執著是很大的執著,尤其是痛恨一個人四年我覺得比喜歡一個人四年更加厲害。喜歡只是一種慣性,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無論怎麼樣,我都謝謝大家能夠與我一起安靜或者飛馳。

我發現我喜歡在書裏感嘆"多少多少年過去了"。因爲我有一個絲毫沒有新意的發現,時間的過去真的是很快。在我參加賽車的三年以及之前準備的兩年,在我記憶只是一個拼命想往前跑的一個過程。所有能叫被叫做過程的,都是短暫的。

我是很不喜歡被人拍的,就喜歡自己拍,但又不喜歡拍自己。雖然自己瞭解自己,但總是拍不好看,要不就是笑的特猥瑣,要不就是嚴肅的特裝逼。

記得以前有一次,一記者劈頭就問我一句,您是如何理解"寬容和生命"的。我就楞了半鐘頭。今天的採訪說着說着就擰上了,開始兜圈圈,大概兜了半小時圈圈,他突然深情的望着我,說,您可真像徐靜蕾。我一口水差點噴他臉上。他繼續回憶,說,1999年的時候做過徐靜蕾一個採訪,當時就感覺不能溝通,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想,您怎麼連25歲的徐靜蕾都搞不定.

鄭淵潔說,他要寫搏客20年,點擊量上億。這志向很遠大,而且很難,需要多方面配合,20年,就算鄭淵潔健在,新浪也不一定健在。

還有一陣子覺得如果學會一樂器,那多麼牛逼,能邊演奏邊唱,不幸,我鬼使神差,大腦抽筋加上經濟限制,居然選擇了口琴,學了半天才發現,這玩意根本不能就邊吹邊唱,一度情緒低落。 (哈哈,相同經歷)

一個鋼琴彈的不錯的朋友說,教我彈鋼琴,我說算了。朋友說沒關係,可以強行記一兩個歌就行了,比如兩隻老虎和兩隻蝴蝶什麼的,我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一件事,弄得一知半解最沒意思,要麼就做一出場別人就全歇了的那種,要麼還是觀賞別的強人得了。如果搞半天,讓人知道我會彈鋼琴,但只會彈四隻動物,那也太難爲情了。

我們要承認,有些事情,某些領域,的確不適合自己做,並且要有"老婆,和牛魔王出來看上帝"的謙遜認輸品格。

我本人喜歡的是一個電影說一個情緒,哪怕它再小。某些大導演,自不量力,老企圖在電影裏探討深刻的哲學問題,什麼命運啊信任啊,還要擴及到全人類,乃至挖掘到遠古時代。其實,人類的問題都是因人而異。這世界上存在膚淺,但不存在深刻。

你覺得他是這樣,結果他是那樣,你覺得自己是那樣,結果自己不是那樣,這樣,生活有點異樣,但是沒有變樣,自己還那麼小樣,沒忘記人家的模樣,結果都是一樣。

在想,我們的大導演,是不是很多時候沒有愛情了,很多時候沒有被感動了。多年沒有被感動的人,如何能拍出一個感動別人的片子呢?除了片子裏的演員互相"我被你感動了"以外,我看的一頭霧水。還是沒有想象力啊。

奇怪的大才子張洪量,寫的歌好聽極度好聽,難聽的絕對難聽。有朋友說,丫的聲音整個一縱慾過度。我另外一個朋友說,莫文蔚的聲音絕對也是縱慾過度。終於,這兩個縱慾過度的聲音湊一起了,唱了一首反映都市男女縱慾過度的歌,廣島之戀。女聲部很不好唱。男聲部很簡單。我就沒見到一個能唱好女聲的。就像這歌詞要表達的內容一樣,男人的舒坦,女人的悲慘。

我從來覺得,喜歡和愛是相同的感情,就如同爸爸和爹是相同的一樣。沒有理由覺得喜歡是淺而愛是深。

如果隔岸觀火,說不定還感覺溫暖,如果燒的是你仇人家,那更加溫暖。如果飛蛾撲火,八成就是不好結果,撲準了,給燒死,撲大發了,把火滅了。

愛情這東西,死活是個死,生活這東西,死活都得活,這兩個東西一湊合,只能折騰的半死不活。

我身邊有朋友說,此人過氣了。我想,對於音樂,對於文學,對於電影,難道一直在蹦噠又不自己做事情的傢伙就叫當紅,而安心做自己的事情的人就叫過氣?

警察很多時候是圈養的土匪,打個比方,壞蛋是狼,警察就是雪橇犬,上司就是主人,法律就是北京市寵物管理條例,括弧還是草案。

善惡到頭終有報,報應全是死翹翹.

科技凝固了瞬間,快門凝固了狗臉。

低級趣味也是趣味,娛樂自己始終不易。

世界上邏輯分兩種,一種是邏輯,一種是中國邏輯。

什麼壇到最後也都是祭壇,什麼圈到最後也都是花圈。

權力高於你盡全力捍衛的權利。

大部分的現代詩其實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拆成一句一行寫,而所謂比較大師的或者先鋒的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順序搗亂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寫

所謂壓力大,學習苦,名額少,全是老百姓的事情,有錢有權的人,從沒有說過教育有什麼不好,因爲這完全是他們所不能體會的東西。

現在的考試好比中國的足球,往往當事人還沒發愁,旁人卻替他們憂心忡忡惶蘧不已。該努力的沒努力,不該努力的卻拼了命的努力。

這種發行量大的報紙又沒人看,還是上頭強要攤牌訂閱的,爲官的只有在上廁所時看,然後草紙省下許多--不過正好,狗屁報紙擦狗屁股,也算門當戶對。

九十年代女中學生的文章彷彿是個馬廝,裏面盡是黑馬王子和無盡的青梅竹馬。

典型不是一萬個人裏面一個代表,而是一萬個人裏面只有那麼一個。

前幾年考重點高中成風,現在已經成瘋。

規矩其實是溫飽以後的消遣,溫飽都不能了,還要規矩嗎。

一個醫生可能一輩子稱不上醫學家,但一進醫院就意味着你是書法家。

把這個謊說得像用圓規繪出來的。

還未練成一顆比張衡地動儀更敏感的心。

任何失戀的女人一樣,要麼一生不嫁,要麼嫁得飛快。

剛來這陣子我負責寫校園純情美文之類的東西,老槍在做一個餘秋雨的。因此老槍痛苦得無以復加,改寫瓊瑤的東西時,都成這樣:

盜版的東西就是好,能把不是一個唱片公司的人湊在一起

一切都不會出意外,只是多了一點波折。而那些波折卻讓我們痛苦不堪。

新華書店,那裏常年掛着一塊牌子,上面寫道:最近新書--紅樓夢

有句話說"愛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這話其實不對,愛情沒這威力,愛情只是促使女人去買最好的化妝品,僅此而已。

現在大多家庭的廚房像是女廁所,男人是從不入內的

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嬌成功率其實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爲漂亮女孩子撒嬌時男的會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再在心裏表決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嬌,則像我國文人學成的西方作家寫作手法,總有走樣的感覺;看她們撒嬌,會有一種罪惡感,所以男的都會忙不迭答應,以制止其撒嬌不止。

有精神的人死後,精神不死;同種道理,有錢人死後,錢不死;沈萬三的錢引得中外遊人如織,沈廳裏的人口密度正教人認識計劃生育的重要性。

和女性爭辯是不明智的。無論這個女性是不是明智。

街上美女很少,因爲這年頭,每天上一次牀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舉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裏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裏睡着;極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經理懷裏躺着。偶有幾個清秀脫俗的,漫步走過,極其文靜。

一個男子失戀以後,要麼自殺,要麼再戀一次愛,而第二次找對象的要求往往相近於第一個,這種心理是微妙的,比如一樣東西吃得正香,突然被人搶掉,自然要千方百計再想找口味相近的--這個邏輯只適用於女方背叛或對其追求未果。若兩人彼此再無感情,便不存在這種"影子戀愛",越吃越臭的東西是不必再吃一遍的。

漂亮姑娘難道一定要跟窮人在一起,世界纔好看?

看來名氣就彷彿後腦勺的頭髮,本人是看不見的,旁人卻一目瞭然。

男人挑女友絕不會像買菜那麼隨便,恨世上沒有人彙集了西施的面容,夢露的身材,林激因的氣質,雅典娜的智慧--不對,雅典娜的智慧是要不得的,哪個女孩子有了這種智慧,男人耍的一切花招都沒用了。

所謂的正書,乃是過了七月份就沒用的書,所謂閒書,乃是~輩子都受用的書。"

思想品德不及格,總比沒思想好。

小學偶像是比賽的對手,中學的偶像還說要起訴我。

我很期待,有個實力相當的人,好好來罵我。

你身在江湖,但江湖上一直沒有你的傳說,這也挺慘的。

如果世界上所有國家的外匯儲備都拿人民幣來衡量,那我們就不用學習英語了,至少不用學習到那麼辛苦了。

真理往往是在少數人手裏,而少數人必須服從多數人,到頭來真理還是在多數人手裏,人云亦云就是這樣堆積起來的。第一個人說一番話,被第二個人聽見,和他一起說,此時第三個人反對,而第四個人一看,一邊有兩個人而一邊只有一個人,便跟着那兩個人一起說。可見人多口雜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許多是衝着那裏人多去的。

我這輩子說得最讓人無從反駁的話就是被子不用疊--本來就是要攤開睡的--然而這也是第一個被人反駁掉的。懂麼,這就是規矩。我們之所以悲哀,是因爲我們有太多規矩。

如果現在這個時代能出全才,那便是應試教育的幸運和這個時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沒有,所以我們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給拿掉。時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現在教育問題是沒有人會一絲不掛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襖洗澡。

潮流是隻能等不能追的,這和在火車站等候火車是一個道理,乖乖留在站上,總會有車來,至於剛開走的車,我們泛泛之輩是追不上的。

痛恨一個人四年比喜歡一個人四年更加厲害。喜歡只是一種慣性,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

我生性不愛受困,常常違反班規,班主任常罰我抄班規20遍,我只好三支筆一起握。我常對人說,我的一手好字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數理化語文英語全很好,音樂體育計算機都零分,連開機都不會,我還是一個優等生。但如果我音樂體育計算機好得讓人髮指,葡萄牙語說得跟母語似的,但是數學英語和化學全不及格,我也是個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