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的土房子裏,最遠就是菜園,田野是那麼遙不可及,衰老的老祖母,或許她一生去過的地方不願再去了,年幼的'我不敢打碎盤子,就像蹲在臉盆邊多次划水,也會受到她大聲的訓斥。土房子太矮了,似乎長大一點,我就可以爬上屋檐,看那片灰色的牆壁慢慢遠離窗戶,對於孩子,光線藏住的祕密都讓他樂此不疲。終於在不想的時候長大了,我只需要彎下腰,就可以看清雜草裏土房子很小,高不可攀的屋檐擡擡腳就跨過去,當年的祕密也無關緊要,離開時,感覺有道灰色的身影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