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前世譖言了我的今生隨筆

是誰在前世譖言了我的今生

是誰在前世譖言了我的今生隨筆

很多時候我都在看着身邊人的故事,或悲或喜,或哀或怨。總覺得現在的這個世界就像一輛加速行駛的時光車,快的無法停止,快的只知道行駛,快的已忘記了爲何而出發,少了很多單純的快樂。在生活這個偌大的舞臺上,有那麼多的.角色,或知名,或無聞,你有你的快樂,他有他的憂傷,演繹着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故事。有的經久不衰,有的轉瞬即逝。烏走兔飛,那些如花美眷,終抵不過似水流年。歲月流馳,那些山盟海誓,終敗給了時光流逝。玉環飛燕皆塵土,更奈何尋常人家。

離恨天外三生石畔的一株絳珠草,葬了花魂,怎還的盡一世眼淚!

雨已艾,心未晴。

想人常道:“哀莫大於心死,愁莫大於無志”,卻不知我心未死,志尚存,爲何腹中鬱積着那麼多的哀愁,生生隕了流年。

從不曾爲賦新詞強說愁,只緣是情到真是意難平。很多時候,都不願自己那麼憂傷,更不願執筆與他人言。然而,即使不言,也同樣應了那句話“你可以鎖住我的筆端,卻鎖不住我的愛和憂傷”,他仍像我心中一汪平靜的湖水,靜靜地蔓延着,浸痛小小的心房。也時常在想,憂從何來,傷又源自何處,而多時浮花浪蕊,酒酣意迷後,若做了一場轉身便是遺忘的夢,亦像是被格式化的存盤,徒留一片空白。

雖如此,而很多東西仍未曾忘卻過。

總覺得貴陽的雨是多情的,下的那麼纏綿,那麼安靜。整座城市躺在雨絲的懷抱中,寂靜,安詳的讓人心生憂傷。今天,久違的陽光突兀的灑在身上,一種熟悉的舒適與安然。突然想起蘇子在西湖初始那個以後陪伴他一生的女子,王朝雲時,寫下的那首詩“波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初遇佳人,景美,心情亦好。而今天,柔和的陽光下,也有此感覺。

昔日曹公提筆寫紅樓,小生斷不敢與之相提並論,亦只欲記前時故事,以解心之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