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孤獨隨筆心情

孤獨是一種特別的感覺,許多人都對你漠視,想靠近他們,卻事不關已,被拒絕的打擊,拉下無底的深淵,心中是一陣陣刀割的疼痛與憂傷。以下是小編要跟你分享的靈魂的孤獨隨筆心情!

靈魂的孤獨隨筆心情

靈魂的孤獨隨筆心情1

孤獨是一種處境,更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真實感受。人類是羣居動物,一旦長期獨處,就感到孤單、無助、失落……這絕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難以接受的狀態。但人們往往還是不得不陷入孤獨。

孤獨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有失戀的孤獨、失親的孤獨、身在異鄉的孤獨、被排斥的孤獨、無依無靠的孤獨、失去權錢後的孤獨以及由性格所致不合羣的孤獨等等。它的外在標誌是獨處,心裏感受是落寞。這種孤獨以魯濱遜在荒島上生活了28年的無助感最爲典型。當然,這種淺層次的孤獨感將隨着環境的改變而改變,是容易消除的,消除後繼續在膚淺中徘徊。

深一層次的孤獨者是思想者的孤獨。這種孤獨不是來自外界環境,而是來自於內心的感受,是靈魂的孤獨。因爲人的靈魂只有一個,有這種心境人的靈魂又都是頭一無二的,永遠“獨處”的。他們即使面對喧鬧和繁華也孤獨,狂歡後會陷入更加盛大無邊的孤獨,甚至比在荒漠中更甚。這種靈魂又往往缺乏明確的主張,左顧右盼,不知走向何方,只有找到同道者的時候,孤獨感才能慢慢消失。但這是很難做到的事情,所謂 “知音難覓”就正是指這種情況。有幸尋到知音後將幸福地一同走向前方。

神話電視劇《古劍奇譚》中,有一種叫做“夢幻枝”的植物,能消除人的孤獨。使用方法是:用法術把人催眠後,給睡眠者含上夢幻枝,他就會長眠不醒,在夢中他的一切理想都能實現,一切願望都能滿足,處於快快樂樂的狀態。但當他醒來之日也就是死亡之時。這種方法即使有,大約也沒人願意用。它是用虛假而殘酷地方法告別孤獨,更重要的是它不能引導人走向前方。

我們讀書人無論是在環境上還是心靈上,獨處的時間都要比一般人長得多,會經常體會到這種難捱滋味。

但是,這種孤獨也有好的一面:是靈魂生活地展開,它把我們學到的知識經驗進行內在的整合,實現外來印象的自我消化,拓展豐富了我們的內心世界。有時獨自面對事物能獲得許多在書本上得不到的啓示:一次我到山東威海的成山頭旅遊,那裏的大海礁石很美,最後我把目光停留在佛像上。我長久的注視着大佛的面部表情:那種平靜、恬淡、慈悲、深邃……讓我久久的思索不忍離開,漸漸地使我深深的醒悟、震驚。剎那間,我好像讀懂了好多好多的東西,還有好多好多東西似懂非懂,更有好多好多讀不懂的東西,這是一本深奧的大書,需要慢慢地去研讀、體悟、咀嚼、消化……

正是從這種意義上說,獨處可以增加靈魂的深度,不能忍受孤獨是一個靈魂空虛的人。

還有一種孤獨是真正的孤獨,是曲高和寡的孤獨,典型的是尼采式的孤獨。

歷史文化的星空,羣星燦爛,那最早出現的,未必是最明亮的星宿。有的星宿孤獨地燃燒着,熄滅了,很久很久以後,它的光才達到我們的眼睛。尼采就是這樣一顆星。一百多年前,這位默默無聞的德國哲學家漂泊於南歐的山水之間,他的文字,鐘山水之靈秀,清新而雋永;他的思想,縱橫奔馳,攜雷攜電。然而,這個世界卻把他遺忘了。他的一生都是在孤獨中度過……

尼采在一首詩中寫道:“誰終將聲震人間,必長久深自緘默;誰終將點燃閃電,必長久如雲漂泊。”他的生前身後爲他的詩做了詮釋。

我們來看看他是怎樣一步一步地走向孤獨的。

尼采1844年生於德國,他的祖父是寫有神學著作的虔誠信徒,父親和外祖父都是牧師。1865年,21歲的尼采在波恩大學攻讀了半年神學和古典文學之後,斷然決定放棄神學,專修古典文學。這對於一個牧師世家的子弟來說,是一個反叛。他,得罪了整個家族。

1869年,25歲的尼采在李契爾教授的推薦下,到巴塞爾大學任古典語言學教授。李契爾在推薦信裏不無誇耀的說:尼采“將在德國語言學界名列前茅。”尼采的.就職演說也令同行歎服。但這位前程無量的學者不去琢磨柏拉圖古典語言的精妙,而是用“酒神精神”去批判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這使他在德國語言學界被孤立。

接着,他又批判了最好的朋友,德皇威廉一世推崇的大音樂家瓦格納等人,並和其徹底決裂。這次他不是像上兩次那樣只是得罪了某一部分人,而是徹底的被時代放逐了,陷於徹底的孤立。他不斷的走向孤立,這是爲什麼呢?因爲他的靈魂註定不得安寧,不斷地摒棄曾經推崇的一切,打碎一切偶像,不斷進入新的領域。他總是不斷地在尋找。

他尋找什麼呢?他在探索創造一個有意義的人生,他要重新評估一切價值。這樣的人,在他面前沒有禁區,他向一切傳統思想挑戰。他在真理的險峯上越攀越高,同伴也就越來越少。最後,他將自己逼進了沙漠。他要將自己的全部,連同遇到的一切,都化作烈火和光明,他在爲自己的思想而戰,他給西方哲學帶來顫慄。

對人生和世界有獨特感受的他,當然十分渴望被理解,得到支持和愛。可這也是最不容易得到理解、支持和愛的。這一點他自己也非常清楚。尼采說自己是新世紀的“早產兒”,他是在爲未來寫作,到那時他會有讀者,會受到讚美,會得到支持和愛。

他果然一語成讖。

他孤獨了一生。孤獨又是一個充滿危險的避難所,長久的孤獨會使人精神沮喪,意志瓦解,會使人病弱、奧傷、屈服,乃至毀滅……尼采自己最後也瘋了。他去世後,他所希望的一切,都來了。

這就是孤獨者。但他們不後悔,這條路永遠斷不了,永遠有人走。

真正的探索者天性是最堅強的。這樣的人精神足夠充實,在沙漠中不會沮喪,反而感覺到孤獨的樂趣;這樣的人精神足夠熱烈,在冰窟中不會凍僵,反而感覺到凜冽的快意。這樣的人雖然不能給人提供萬應不變的現成答案,但他們有探索的真誠和勇氣,反映出探索途中的曲折和悲歡。愛的火焰在那裏燃燒,智慧的光芒在那裏照耀。他爲解決人類面臨的某些重大的根本性問題而激動,他們爲此會奮鬥不息……

靈魂的孤獨隨筆心情2

標新立異、渴望愛情、期盼傾聽......內心經歷一次次的洗禮與陣痛,這是成長的煩惱,也是成長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因爲在不斷的自我否定和肯定時,人才可能對世界有更深層次的認知,可以容納光明、也可以容納黑暗。在接受着一切的同時,也在嘗試着改變。生活是無法掌控的,只有不斷去經歷,才能發現生命的奧義。

——節選自《孤獨及孤獨創造出的面影》

孤獨在中國強調羣體的哲學的語境下,一向不是什麼好詞。上初中時,便學過一個詞,叫鰥寡孤獨,形容的是四種社會最悽慘的弱勢羣體。但是,在西方的語境下,孤獨被賦予了不同的概念,其詞根來自拉丁文soi,意思是太陽。西方哲學中,孤獨描繪的是這樣的一個意象,在茫茫天地中,作爲單獨個體的人與太陽相對,有點類似於莊子“獨與天地精神往來”的意思。

記得去年的這段時間,自己寫了一篇叫《沉默的巴別塔》的隨筆,記述了自己剛進入哲學這塊領域的迷茫與孤獨感。進入華師整整有一年的時間了,這一年的時光過的很慢,我所學習到的知識和經歷過的事情遠比本科四年要多很多。一年後的我,已然與一年前全然不同,但那種孤獨感卻愈發深重了。

記得大二的時候,因爲玩遊戲的原因我喜歡上了日本戰國史,特別愛看日本作家司馬遼太郎的作品,還在這塊發表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篇論文。大三下時候因爲考研考的是哲學,在那之後便很少看日本戰國史的書了。本科大三下之後就已經沒有了什麼課,加上我住校外,同學之間自然很少來往。畢業的時候,一位許久不見的熱愛文學的同班同學見我面之後便友情的提醒我可以多涉獵某某作家的作品,不要只看司馬遼太郎的,他是日本右翼作家云云。而此時的我卻已經“一隻腳邁進了哲學的大門”,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喜歡日本戰國史的我了。

每當我回想起這段往事,總有一種巨大的孤獨感籠罩着我。淺一點的原因是除了極少數的人之外,每個人印象中停留的總是某一個階段的那個人。而完全不會想到人的成長與變化,就連我也不例外。而深一層的則是體現在對柏拉圖《會飲篇》中的一個隱喻,“人由於背叛了神,被神劈成了兩半,人用一輩子的時間尋找他的另一半,想成爲一個完整的人”的思考。一個人必須在恰當的時間遇到靈魂上完全契合的人,這是多麼難以實現的條件啊?如果能實現的話,那隻能說是命中註定,抑或說是純屬偶然。

克里希那穆提有一本名叫《超越孤獨》的書。讀完之後,我感覺到克氏是一個有點危險的人。他給出的超越孤獨的路徑的方法不止是正視孤獨,更是要完全打破權威。完全打破權威,成爲一個獨立而又自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想想就有點恐怖。因爲權威提供給我們太多安全感,比如父母,比如老師。如果一旦要打破權威,就意味着自己一個人得去面對這極其強大而又危險的世界。這是多麼一件可怖的事情啊。

我日漸感覺到孤獨是一個在我生命與靈魂中困擾着我、也吸引着我的問題,同時我意識到每個人都是一個孤獨的個體,我們被拋入這個世界中,生來孤獨着。我逐漸開始正視孤獨這個概念,而不是害怕它、一味去躲避他。

我與我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