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二則初三作文

忽提及李煜,那個被賜毒酒的南唐後主,那個傷感的詩人。前幾日信手從最高層書架上抽出一本《婉約詞》,書頁有些泛黃,落了些拂土。我開始翻過一頁頁,目光掠過一個個沾染歷史塵埃的名字,李煜,對,是這個名字,我找了很久。從《虞美人》開始,就一直在找,“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華美的憂傷像一曲古箏緩緩傾出。亡國之音,亡國之哀,李煜的悲傷經歷了太多不同於其他詩人的渲染,輕盈,刻骨而華美的傷感,穿越千年歷史雲煙引世人傷感。不知爲何,腦海裏總能勾勒出他的形象,雖我連畫像也未曾見過,卻總覺得他的容貌在雕欄玉砌的月夜裏若隱若現。抑或他只是個詩人,一個骨子裏透着風流的詩人,一個嚮往逍遙的詩人。可他偏偏又是天子,一個要指點江山的天子。天子和詩人,和一個生活在詩情畫意,歌舞昇平世界裏的詩人如何統一?亡國之主,李煜是無可奈何的`。

隨筆二則初三作文

在擎起毒酒杯的瞬間,你是否想過,來世不做天子,做個詩人。

千古明月。于丹看得很透,李白看得很透,寒山看的同樣清晰。大多數人對月亮的幻想應該始於一個神話,始於嫦娥這位美麗的人間女子。不記得第一次仰望星空是何時,卻記得很小的時候,媽媽就講嫦娥奔月的故事,講那個美麗的女子悔吃仙丹獨居廣寒的故事。于丹說得好,月亮的年華是在輪迴中永生的。月盈則虧,虧極則滿,月亮徘徊於天際千年闡述的一直是這樣一個哲理,物極必反。有細到極致的月,必有滿如玉盤的月,月亮千年如何變化終歸是他自己,終歸還是那一個月亮,從未改變,即使到了極致也必可力挽狂瀾,因爲月亮是永生的,她的靈魂可以千萬次重來,每一次都皎潔如初。人到了極致,便再無回頭路。誰還記得最初的自己,在歲月的洗滌中,或多或少的我們都會迷失掉一些東西。很多次被冷風灌得猛然清醒,將五指貼近眼睛,發現早已血肉模糊,看看相片,發現自己早已面目全非。

於是突然發現,什麼叫做不復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