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音樂勵志短劇劇本

【導語】 劇本是一種文學體裁,是戲劇藝術創作的文本基礎,編導與演員根據劇本進行演出。與劇本類似的詞彙還包括腳本、劇作等等。它是以代言體方式爲主,表現故事情節的文學樣式。以下關於校園音樂勵志短劇劇本 ,希望您駐足閱讀!

校園音樂勵志短劇劇本

聲 音

( 供大學生話劇社用的短劇劇本)

演員:一男一女。穿什麼無所謂(其實不穿什麼也無所謂)。演員念臺詞時應該聲音清楚,力度適中,寧可像背書,也千萬不要喊叫。動作由演員自己設計,不要太誇張。有點難度。請大家努力。

佈景:無。

音樂:絕對不能有。

劇場事宜:請同學們千萬不要鼓掌。但是可以抽菸、喝可樂、擁抱等等,反正你們平時就是這麼幹的。條件是不發出聲音來。當然,必要時歡迎大家大笑和起鬨。

現在請安靜

[幕啓]

[女在緩慢地舞蹈,努力表現出自己身體優美和感性的一面。男在專心致志做一件事,比如敲打一條方凳或者一個木箱。爲了演出效果起見,敲打時最好不發出聲音來。男做別的動作也可以,但同樣必須是持續、反覆、毫無意義的動作。在整個演出過程中,一有可能他就趕緊去做這件事。]

女:聽!

(停頓)

女:你聽!

(男繼續敲打——假如他一開始就做這件事的話。)

女:你聽見了嗎?

男:唔。

女:你就不能停一下嗎?真是煩死了!

(走過去奪下他的工具)

男:(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女:我叫你停下來。

男:你怎麼了?

女:我不怎麼,我就是煩死了。老敲老敲!

男:我這是在工作。

女:我知道你是在工作,可我就是煩死了你的工作。你就不能停一會不工作嗎?

男:人不能不工作。

女:爲什麼?

男:這個道理連小孩都懂。

女:可我偏偏不懂。喂,到底是什麼道理,你倒是說出來聽聽。

男:如果不工作--。算了,別扯那些了。來,給我。

女:不給。

男:給我。

女:不!

男:給我你聽到沒有?

女:(嬌媚地)哼,哼哼。

男:別鬧了,給我吧。(男搶工具,女躲閃) 好吧,好吧好吧,聽你的,停一會。對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女:我叫你聽。

男:聽?聽什麼?

女: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男:不知道是什麼你還聽?

女: 難道一定要知道是什麼才能聽嗎?你頭一次聽見獅子吼的時候,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男:我當然知道,那是--獅子。

女:(饒有興趣地)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男:我看見的。我看見它在吼。(學獅子)嗷嗷嗷--嗷嗚--嗷嗚--嗷嗚!嗷嗚。

女:可憐的獅子。

男:當然可憐。關在籠子裏嘛。不過,要是不把它關在籠子裏,可憐的就是我了。你剛纔聽見獅子吼?

女:沒有。不是。是一種沒有聽到過的聲音。

男:那你就別聽它了。那是沒有意義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半點都沒有。毫無意義。

女:我倒是想請教一下,什麼才叫做有意義?

男:有意義的事情就是有意義的,沒有意義的事情就沒有意義,這個道理很簡單。所以,我做的事情是有意義的。你首先做的事情,本來也還有一點意義--雖然意義不大,但是你一開始聽,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如果你知道你在聽什麼,那麼,雖然沒有什麼意義,但總算還是有一點點意義。你連那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去聽,我問你,那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女:有些意義是講不清楚的。

男:講不清楚的東西就沒有意義。有意義的東西就能講清楚。這又是一個簡單的道理。

女:也有不簡單的道理。不簡單的道理也是道理。(興奮地)你聽!又來了!你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嗎?

男:我聽到你說(輕輕地)‘--聽’。

女:然後呢?

男:然後--然後--,(趁女不備奪下工具),然後--(接着敲打。)

女:你真是沒救了。除了你的工作,世界上就再沒有別的事情能引起你注意了嗎?

男:誰說的?不是還有你嗎?

女:我不需要你注意。你注意自己好了。

男:我注意自己的方法就是工作。我注意你的方法也是一種工作,當然,那是一種更有意思的工作。你不覺得我工作得很有成效嗎?

女:呸!

男:你不承認不行。我是個出色的工作者。不管是你還是這個東西,都是我的工作對象。實際上整個世界都可以成爲我工作的對象。我爲我的工作驕傲,我爲我是個工作者而驕傲。沒有誰能夠剝奪我工作的權利。(吟哦)人有--工作的--權利。

女:說得真好,“有工作的權利”,你還有別的什麼權利嗎?

男:一個人如果有工作的權利,他就再不需要別的什麼權利。吃飯不也是一種工作嗎?睡覺當然也是一種工作。走路坐車聊天看電視,這都是我的工作。世界上的一切行爲都是工作。這麼多的工作還不夠你忙的嗎?你還需要什麼?如果不工作,你能幹什麼?

女:聽。

男:聽?

女:對,聽。還有,看。

男:還有呢?

女:聞。感覺。體驗。

男:虛無主義!

女:就是虛無主義。我就喜歡虛無主義。我希望什麼工作也沒有。

男:那也是一種工作,而且是一種很艱苦的工作。你知道那有多難受嗎?你現在想說話,這就是一種明顯的工作慾望。你阻撓我工作,這就更加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工作。人是一種工作着的工作動物

女:只有你這種工作動物纔會有這種工作動物哲學。

男:你這句話毫無意義,是同義反復。

女:你那句就不是?

男:我那句當然不是。我那句話的意思是,第一,人是動物,第二,人是工作動物,第三,人是工作着的工作動物。

女:可我實在看不出你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工作。

男:看不出是什麼工作沒有關係。退一步說,就算這不是一種什麼工作也沒有關係,只要看起來好像是一種工作就行了。哪怕是一種非工作,也比你這樣不工作好得多。

女:好在哪裏?

男:好在能形成工作的習慣。有了這種工作習慣,人就會習慣任何工作,不管那到底是什麼工作。最後,哪怕是不需要工作的時候,人也會渴望工作。這是人的昇華。

女:我覺得這是人的墮落。

男: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勞動創造了人。

女:以前也許是的。但是以後這句話也許要改一改了。勞動毀滅了人。

男:不會。過去的勞動創造了現在的人,現在的勞動會創造出未來的人。勞動把猴子變成了人,同樣,勞動也會把人變成超人。

女:所以說還是勞動毀滅了人。

男:不對。超人也還是人,那是一種全新類型的人。

女:新到什麼程度?不會再像猴子吧?

男:我想不會。我想,大概,基本上就是你這種模樣吧。

女:我沒有那種光榮。我的腦袋不夠大。

男:你的某些地方還是夠大的。

女:呸!不過我看你的超人除了腦袋比較大,其他什麼都會比較小,人大概也會比較矮,因爲這樣比較經濟,符合你們的現實主義邏輯。你們的現實主義要求儘量去掉一切多餘的東西,比如說,美就是多餘的東西,所以你們的超人大概也不美。

男:你的推斷有一定的道理,除非我們能發現美到底有什麼用。不過,這也可能是一個立場不同的問題。現在的人可能覺得那種樣子不美,但是超人們自己肯定會覺得他們是很美的。這就好比說,猴子肯定覺得人難看得要命,但是人不會這樣看。所謂美,就是有用,就是實用。所以到了那時候,最美的形象,我估計,是一個巨大的,光溜溜的腦袋。

女:有多大?

男:不能小於臉盆。

女:那可實在是美得不可思議!好,繼續你的工作吧,我可不敢剝奪你進化成超人的權利。希望過幾分鐘我再看見你的時候,你的腦袋又大了一點。

(男繼續敲打。女抱着手不安地走來走去,自言自語)

那到底是什麼呢?我一定要聽清楚。我去那邊。那邊可能聽得清楚一點。

(走到舞臺側邊。聽。靜場。)

(女回到舞臺中間)

女:這次我真的聽見了!

男:(嘆氣)小姐,有的人一輩子都聽見神在對他們講話,其實,那不過是耳鳴。

女:對,你講得太對了,我聽見的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聲音。也許到下一次我會聽見外星人對我說話。

男:我一點都不懷疑你具備這種能力。

女:我會聽見外星人對我說:“埋頭工作去吧,你這個工作動物!”我倒真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做一個工作動物。

男:好,既然你真的想知道答案,我就給你一個真真正正的答案--我不談什麼哲學。答案很簡單。從我個人來說,如果我不工作,我就會餓死。從大家來說,如果大家都不工作,大家都會餓死。

女:對了,一個怕餓死的社會。一個人奮鬥一輩子達到的最高成就就是不餓死,人類奮鬥一萬年最後實現的理想就是不餓死。

男:你不要吃飯嗎?

女:我要吃飯。但是我也只是要吃飯而已。但是託你們這些現實主義者的福,吃飯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已經變得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困難了。

男: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簡單的飯,也永遠不可能有簡單的飯,這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簡單真理。沒有一個人能夠向這個真理挑戰,除非他不用吃飯。

女:但是那也用不着把吃飯的過程變得越來越間接,到最後好像不是爲了吃飯似的。

男:不管是什麼樣的飯,既然你要吃飯,你就必須工作,要不然,你就要靠別人來養活你。這是不道德的,對吧?所以你的這種遊手好閒的感覺主義是不道德的,是剝削階級的觀點。實際上剝削也是一種工作,而且還是一種更高級、更復雜、更有價值的工作。你如果連剝削的.工作也不願意做,那你就真的只能等着做餓死的工作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反對工作是不道德的,是不現實的,是荒謬的和非常荒謬的和絕對荒謬的。

女:既然你已經講了這麼多真真正正的道理,我也來講幾句吧。我不反對工作。我反對的只是不停地工作。我反對的是那種急急忙忙把什麼都從地底下挖出來,急急忙忙製造出一些也許我們根本用不着的東西,胡亂用一陣子,然後就急急忙忙把它們扔掉,然後又從地底下去挖,然後又--,然後又--,又--。我反對的只是這種荒謬的工作。我反對的只是,一方面,代替人勞動的機器越來越先進,另一方面,人反而越來越忙。忙來忙去又是爲了去買一些節約時間的東西、買一些根本沒有時間去用的東西回來,然後把節約下來的時間又去生產這樣一些節約時間的東西和根本沒有時間用的東西。我反對的只是這種無休無止的瘋狂加速。我從根本上反對你們那種把工作當成人的最高價值的機器人價值觀。

男:反對無效。

女:爲什麼?

男:因爲機器在運轉。

(稍長的停頓)

女:對啊,機器在運轉,機器在運轉,它不但每天都在運轉,而且每天都在加速運轉,速度越來越接近光速,但人們還嫌它不夠快。我問你,到底要那麼快乾什麼?

男:要是我們不那麼快的話,人家就會比我們更快,我們的公司就要倒閉,我們就要失業,失業了就要餓死。

女:機器運轉得越快,人就越容易餓死,你一點都不覺得這很荒謬嗎?你聽說過那個故事嗎?

男:講來聽聽。

女:(朗誦)

媽媽

我們家爲什麼這麼冷

--因爲沒有煤了

爲什麼沒有煤了

--因爲沒有錢了

爲什麼沒有錢了

--因爲爸爸失業了

爸爸爲什麼失業了

--因爲煤太多了

(停頓)

男:聽起來挺悲慘的。不過你不用擔心,煤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核動力時代。

女:接着呢?

男:接着是納米時代。到那時候每一種材料都可以成爲動力。到那時候,你們家的瓷碗就跟鋼鐵一樣結實。

女:跟鋼鐵一樣有什麼好處?我就喜歡瓷碗象瓷碗一樣,掉在地上就摔得粉碎。要是跟鋼鐵一樣結實,那幹嗎不用鋼鐵來做碗?

男:不不不。到那時侯鋼鐵就像絲綢一樣柔軟,可以用來做衣服。你想一想,你們這些姑娘們每個人都穿一身鋼鐵衣服,那該有多棒!當然,(對觀衆),我希望那是透明的。

女:那絲綢呢?

男:絲綢就像陶瓷一樣脆,可以用來做花瓶。花瓶裏面可以插上用沙子提煉出來的東西做成的鮮花。鮮花上面飛舞着電子蜜蜂。電子蜜蜂可以釀造出一種電子神經藥物。電子神經藥物可以刺激機器的生產積極性--

女:最後呢?

男:最後,我估計,到最後,機器就可以生產出一種比鋼鐵堅固一萬倍的陶瓷來。你想一想,那種碗該多棒!同時,鋼鐵也就比絲綢柔軟一萬倍。比你柔軟得多。

女:那好吧,到那個時候,讓柔軟的鋼鐵姑娘來陪你好了。

男:我是有這個考慮。至少,鋼鐵姑娘不會對我說:“不!”。當然,也可以安裝一種程序,要她偶爾跟我唱唱反調,增加一點情趣。

女:而且鋼鐵姑娘不會變老。

男:也可以讓它變老--如果我們希望她變老的話。

女:你還可以多買幾個。

男:完全可以。

女:白皮膚的,黑皮膚的,黃皮膚的,棕色皮膚的,灰色皮膚的,金色皮膚的,綠色、塑料、仿牛皮皮膚的。

男:完全可以。最後還可以加一個,變色的。想要什麼顏色就會有什麼顏色。只要說一聲就行了。可能說都不要說,我一轉念頭,她就知道了,主動變成了我喜歡的那種顏色。

女:那是新產品。

男:當然。

女:腦袋很大,能夠喚起你的美感和性衝動。

男:毫無疑問。

女:名字叫變色龍。

男: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女:不過比較貴。

男:新產品嘛,當然要貴一點,因爲這個鋼鐵姑娘已經跟真人沒有任何區別了,需要很高的研製費用。不過過一陣子就會降價的。

女:所以你就必須更加拼命的工作,好賺更多的錢,買更多的更好的鋼鐵姑娘回來陪你。你還要一間很大的屋子,存放這些鋼鐵姑娘,這又需要更多的錢。可我就是不明白,既然有真正的姑娘,你們還去製造這些象真人的鋼鐵姑娘幹什麼?

男:爲了讓我們有工作可幹啊。因爲我本人就是在那家制造鋼鐵姑娘的公司上班。爲了讓我們有活幹,我們就必須去購買很多鋼鐵姑娘,造成旺盛的需求,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必要製造更多的鋼鐵姑娘了。我們還要不斷地裁減工人,減低成本,要不然我們廠就會被別的鋼鐵姑娘公司擠垮。總而言之,我們要不斷努力,跟上機器進步的速度。

女: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急促地)你聽!又來了!(男繼續敲打) 你聽啊!真的!你就認真聽一次好不好?只要一次!(拖起男。男只好跟女一起聽。)

男:疑神疑鬼!哪有什麼聲音?如果有一種聲音,那我肯定可以聽到,如果我沒有聽到,那就證明根本沒有什麼聲音。

女:那可不一定。你沒有聽到的聲音不一定就是不存在的聲音。

男:我是聾子嗎?

女:你不是聾子,但是你聽見的只是你願意聽見的聲音。如果我不客氣的話,我可以說,--

男:說啊。

女:你聽見的只是你聽得懂的聲音。

男:這就對了。聽不懂的爲什麼要去聽?

女:因爲它就要來了。你不聽懂它也不行。

男:你別再發神經病了好不好。我要去工作了。

(敲打,然後擡起頭,對觀衆)

我是個現實主義者。現實主義者的基本原則是,絕對不去關心那些不值得關心的東西。 聲音?聲音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們經理的聲音!

我是個現實主義者。在一個現實主義的世界裏,只有現實主義者才能生存下去。

(繼續敲打,直至劇終)

女:難道是我的錯覺嗎?不會。我剛纔明明聽到了。

(停頓)

我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我還是一個小孩的時候,我也聽見過一種聲音。我只聽見過一次,但是印象很深。我記得我當時問:“媽媽,這是什麼聲音?”媽媽說:“哪有什麼聲音!小孩子,哪來那麼多的問題!”但是我當時是真的聽到了那種聲音。這麼多年來,那種聲音一直留在我的記憶裏面。我一直在想,這種聲音是從哪裏來的呢?是什麼意思呢?

有時候,我覺得那種聲音非常感人,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一個九月的黃昏裏,我一個人在野外散步,四周的景物漸漸沉入暮色之中,忽然,我聽見遠遠傳來的鐘聲。鐘聲是那麼悠揚,那麼飄渺,鐘聲把我的思緒帶到了很遠很遠的遠方。我覺得全身都受到了感動,我感動得差點要哭起來了。我覺得黃昏中的斜陽啊,樹啊,草啊,小路啊,野花啊,也全都在陪着我一起感動。

(停頓)

但也有的時候,我想起那種聲音來,又感到非常害怕。我就好像是聽見了山崩地裂的聲音。我聽見風在哭泣,烈火在燃燒,鬼魂在合唱。

(停頓)

我知道那種聲音就要來了。是什麼我還不知道,可我知道它就要來了。它現在還沒有正式登場,但它已經在天邊出現,象隱隱的雷聲,遠遠地就能讓人感覺到它的巨大的威力。我不騙你,我真的已經聽見了。我已經感覺到了。它就要,就要來了!不管我們願不願意,不管我們有沒有做好準備,我們都必須迎接它的降臨。

(停頓)

也好,就讓它來吧。

(稍長的停頓)

(極輕聲)難道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能聽見那種聲音嗎?

(長久的停頓。這時絕對禁止鼓掌。違反者開除學籍。)

一種聲音出現

可以通過三種方式來實現這一效果。

第一種方式是:猛然發出一種巨大的聲響,響得可以震破觀衆的耳膜,同時伴隨着劇烈的震動和強烈的金屬性閃光,象是一次爆炸和一座大樓的突然倒塌。最好讓觀衆產生舞臺和劇場突然倒塌的錯覺,讓他們驚慌失措地奪路而逃(注意安全,別真的鬧出什麼事來了)。

第二種方式是:一聲沉悶的鐘聲。不太響,很有節制,但有穿透力。

第三種方式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聲音。

[幕落]

[燈滅。漆黑。一直保持到所有觀衆走出劇場。加強最後的效果。讓驚慌的局面更加嚴重。或者讓鐘聲在黑暗中餘音嫋嫋。或者,如果本來就沒有出現什麼聲音的話,讓觀衆在黑暗中聽見散場時他們自己製造出來的嘈雜聲。]

[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