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當下的意思美文

“活在當下”這句話人們常說,但試問是活在什麼的當下?每個人不都活在當下了嗎?這句話到底有什麼效果?大部分的人把這句話解讀爲:清楚自己當下在做什麼事,專心做好當下的每件事,去感覺自己當下的每個動作,掌握每刻能夠享用的韶光縱情地去吃苦······這些當然很好,但恐非聖賢所說的原意,正因聖賢所關懷的,不是你哪件事有沒有做好,也不是你是否十分專心地去做某件事或某個動作了,也不是宣揚你縱情吃苦,而是關注你是否愈加“健康安閒”。

活在當下的意思美文

“活在當下”這句話有兩個要點,第一個要點在“活”這個字,第二個要點纔在“當下”這個詞。假如把這兩個要點的定義混雜了,也就與聖賢的初衷背道而馳了!“活”是過得更健康、更流通、更安閒的意思,“活”字很重要,是這句話的關鍵意圖地點,但遺憾的是人們總把它當做虛字一帶而過,只重視“當下”而忘了“活”纔是主角。

另外,“當下”不能只解釋爲此時、此時或這一秒,“當下”就應是廣指當下所遭受的任何正在發生的事情、任何境遇、任何順境或窘境、當下身中所升起的任何好壞的感觸以及當下心中所升起的任何心念及苦樂心情等,這都是“當下”兩個字的內在所及。

因而,“活在當下”的正確意思就應是:“不管當下本身處於順境或窘境中,都有安閒快活的潛質(不是隻在順境才安閒);不管當下身體升起喜愛或不喜愛的感觸,都有安閒快活的潛質(不只在好的`感觸下才安閒);不管當下心中升起什麼氣血、什麼心情,仍然有安閒快活的潛質(不只在正面心情下才安閒)。在任何窘境中、任何不快的感觸中、任何負面心情的當下,不需要花力氣去搬運、逃避、改造,當下仍然有安閒快活的潛質,這纔是真實的“活在當下”!

試想,當下出現了一個窘境,你就有必要急着應戰,有必要急着搬運它,有必要急着改造它,有必要要等改造到你以爲滿意的樣貌之後才幹安閒,那麼這個安閒還叫“當下”嗎?這還有“活”可言嗎?

有人爲了改變他的命運際遇,花費二三十年的時刻不斷去運營改造,等改造成功後最終心滿意足地笑了,這樣的故事在世俗的眼光中儘管可歌可泣,但以出資回報率的角度來說,就算“最終的笑”是稱心愉快的,是簡略安閒的,也不免過分時間短了,而那條得不到安閒的路途也不免太漫長了!這種寄望於將窘境都改造完之後才幹得到頃刻安閒的方法,怎能叫“活在當下”呢!或許只能算是吃苦而吃不了頃刻苦頭的知見,豈有潛質快活在每個當下呢!

現今人們往往暮氣沉沉在當下,哀哀傷傷在當下,傲慢驕傲在當下,貪慾愛妄在當下······那個清明安閒的本真早已死亡或殘廢在當下了,但人們竟然還朗朗上口地說自己是“活在當下”!人們對這句話的誤會豈不是太深了!

“活在當下”是在痛苦的當下、在快樂的當下、在窘境的當下、在順境的當下,都能保有安閒清明的本真,都能不被境遇、心情所妨礙,在任何你幻想得到的當下都有安閒快活的潛質。快樂時就安閒於快樂的當下,疲累時就安閒於疲累的當下,哀傷時也有潛質安閒於哀傷的當下。

這種境界難道只有西方人發起嗎?我國的先聖先賢早在幾千年前不就現已說過“喜怒哀樂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了嗎?指出應在喜怒哀樂的當下就有太和的潛質,不必等喜怒過後才太和。而六祖不也早已用“煩惱即是菩提”來揭示這一禪悅心法了嗎?煩惱的當下就等於菩提禪悅,無二無別,何需等平撫搬運之後才安閒呢!若是需要去平撫改造,就是內心對它有個“怕”存在,光這點怕就讓安閒清明的心死了,還哪來的“活”呢!窘境當時,負向心情當時,對它一點都不怕,不必改造它,當下就能甘之如飴,纔是真實的“活在當下”。

《中庸》不是說過嗎?“正人素其位而行,不願乎其外。素富有,行乎富有;素貧賤,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狄;素禍患,行乎禍患。正人無入而不自得焉!”這個“素”字是潔淨無染的意思,一個正人只願把當下方位上的本分盡好,在當下的方位上實施他的道,歷練他的道,而不願有非分之想。一個正人假如當下是富有的,就甘願以着富有去行救濟的道;假如當下是貧賤的,就甘願在貧賤中歷練自己廉潔的品質;假如出身在蠻夷地域,就在蠻邦做好行俠仗義的道;假如不幸遭受禍患,就在禍患中行犧牲奉獻的道。正人不管遭受是好是壞,總是掌握每個當下,盡力去樹立他的品質,讓他的品質“活”起來,也讓衆生的品質“活”起來,正人不會正因遭受一點窘境就讓時令死了,也不會等到環境都現已稱心如意之後才發奮去做這些事,這纔是真實的正人,這纔是“活在當下”的真義。

翻翻古書,你到處都能夠發現,我國老祖宗早就把“活在當下”用詳細易懂的方法說得滿意理解了,這豈是近代纔出現的論題。更惶論現代的人只看到淺薄的“當下”,而忘了最重要的“活”字。想要趕上古人高風亮節的品質及深邃的內在,恐怕路還很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