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生命美文欣賞

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老病死,而是生命的旅程雖短,卻充斥着永恆的孤寂;

抓住生命美文欣賞

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永恆的孤寂,而是明明看見溫暖與生機,我卻無能爲力;

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我無能爲力,而是當一切都觸手可及 我卻不願伸出手去。 

是有多久沒寫日誌了,一年,兩年,三年,我連提筆的勇氣都忘了。心裏好像住着一個魔鬼,而那會泄露我所有的祕密,於是那以後我學着去忍,刪掉那該死的文字,迷上華麗下虛僞的懦弱,從無病呻吟變得連自己都讀不出意思了,但這不是消極,只是換一種方式,用一種詩意的風格把真心埋了。即使是這樣,起初的我,只要你肯認真,一定能從我心情裏讀懂我是悲傷的,因爲我筆下的每個字眼都是灰色的,那個時候的我時不時就哭了。可是現在不是了,我忍住了那討厭的淚水,開始變得好像我就是那個太陽,開始喜歡生活,嚮往生活,甚至連幻想都擁有了,可就是這樣的我,你卻再也讀不懂了,因爲無論你有多認真,再也分不清哪一刻我纔是認真的,再也看不到我的悲傷,只是我詼諧言語下的快樂。

前段時間和一些老朋友經常聚在一起,他們都說我變了,變得幽默了,我竟然毫無察覺,原來他們眼裏的我那麼靦腆羞澀,連我自己都笑了。之後一段時間裏我反覆思考這個問題,可我怎麼也找不到答案了,於是我把這定爲天性,是我骨子裏的掙脫。於是我趁那個時候想和那個惡魔妥協,心裏開始了一陣撥亂,我拼命地想要掙脫,我多想說服自己放下,很多時候我在想,若是放下來該有多好,就這樣寬恕自己,可是我怎麼也做不到,無論我怎樣輕描淡寫,心裏那個魔鬼就是不放過我,每當我有了這種想法,它都會狠狠地提醒我,然後在我的起居里時刻盯着,讓我找不到一絲喘息的機會,我真的沒辦法逃脫。甚至在我心裏已經種下一種叫信仰的東西,牢牢地,從靈魂上束縛着我,好幾次我都想拋下它不管了,可是信仰這東西真的不是能放下的,過於執着的心,我不願做個不虔誠的信仰者。因爲我明白,你來或不來,我都在等着。所以如果不能道別,請送我一場盛大的冬天,在下個花開的春天。

我從來沒想過我的人生會是多久,40年,50年,60年,還是更久,也不知道要走多少路,遇多少人,會不會在正當年齡收穫。想到的,只有雪花從北方飄來,墜落,便成片片白色,像一隻透明的玻璃杯,除了浸泡些漂浮的泡沫,清澈的像面鏡子,倒映湖水的澄澈,和歲月的斑駁。也許會有人送來慰藉,如天國降臨的使者,在無法報答的日子裏,只有默默記着,急切着說聲感謝,卻等到了花飛花謝,正應了那句:“真待說時,不見花開,只見花落。” 就像玻璃杯上跳躍的寂寞,除了習慣回首往事的'腳印,還不禁頓足惋惜,恨冬日太長,夏日太短,與青春就這樣不知不覺走散,倘若重新走一遍,大概也失去了辨別正誤的方向。於是,再也不敢懵懂與狂歡。也許關好窗戶,鎖住門,這樣,風自然不會刮進來。因爲你從來不曾真正擁有過時間,你只是在瓦礫遍佈的曠野裏拾撿它的碎片,你朝前邁進的每個步伐都拾是抵達不遙遠的過去。

所以遠方,我記憶深處的朋友,請接受我這遙遠的問候,我放飛一隻雪白的鴿子,希望它早日飛落。落在你的肩上,託在你手心裏,我不想被那霧迷住,讓你凝望半天,感覺仍是一片模糊。我不想用那樊籬束縛,讓你解救許久仍是一臉無助。歲月的車輪,無情轉的過於得快,回首逶迤的車輒,憧憬的路上,不禁飄落些許嘆息。也許我能給你的,只有一顆飽經滄桑的心和滿臉風霜。所以,請允許我放飛這隻白鴿,但願它能找到你。遠處,月亮在窗影上行走,銀白得照亮滿地,無奈,我無心欣賞。冷冷的風透過玻璃進來,花在行階上凋殘,正如與你相遇之前,沙灘還是沙灘,只是當海水漫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