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自行車的小男孩美文

在我的女兒莎拉出生後幾個月開始生病之前,我從未對天堂或精神方面的任何事情進行太多考慮。 即便如此,隨着月份的流逝和病情的進展,我拼命地爲她祈禱。 我渴望上帝聽到我的祈禱和干預。 雖然我當時不確定自己的宗教信仰,但由於缺乏信仰或沒有祈禱,我不希望莎拉受苦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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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我最緊急的祈禱也是不夠的。 在她的第二個生日,即1998年6月的四天後,莎拉從線粒體疾病的併發症中解脫出來。 那天一切都改變了。 我想死 我想去睡覺,永遠不會醒來。 然後痛苦就會停止。 但無論我多麼熱切期待死亡之旅,我都不是時候走了。

在那一點上,我仍然在信仰上搖擺不定,我的丈夫克里斯也是如此。 但我知道我需要知道我的女兒是否確實在天堂。 那麼有一天我可能有希望加入她那裏。 如果上帝只是一個神話,一個古老社會的持久捏造,那麼我將不再有理由生活。 我的身體每一寸都受到了傷害,我的情緒很糟糕,我的悲傷使我癱瘓。

當莎拉去世時,克里斯和我結婚已近11年。 除了參加偶爾的.婚禮,我們沒有 從我們結婚的那一天開始,我就踏上了教堂。 莎拉去世幾周後,我們第一次到附近的教堂去尋找一些非常基本的問題的答案。 真的有上帝嗎? 如果是這樣,薩拉在天堂? 她還好嗎? 我們的答案迅速而且非常令人振奮和非凡,我們無法想象或想象它。

在教堂之後的一個星期天,就在莎拉去世幾周後,克里斯和我正在就上帝和天堂的存在進行激烈而淚流滿面的討論。 想到再也見不到我們的女兒,我們變得非常情緒化。 在他痛苦的過程中,我的丈夫向天空舉起手臂,向上帝喊道:“告訴我莎拉和你在一起的跡象 - 她真的沒事。”

幾秒鐘後,我們聽到了一個聲音。 我們看着客廳裏的飄窗。 透過開着的窗戶輕盈溫暖的微風與某人唱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音樂的來源。

一個年齡在8到10歲之間的小男孩騎着自行車繞着我們的死衚衕唱着“神奇的恩典”。他的聲音高而甜美,像個唱詩班。 他在我們的路上繞了幾圈,繼續唱出這些話。 然後他騎馬離開我們的死衚衕,稍後又重新出現了另一首讚美詩。 雖然我沒有認出他正在唱的那首歌,但我聽到他的話語足以讓他知道他正在唱着他對主的愛。 他最後一圈然後消失了。

我們當時居住的社區有很多小孩。 我們認識我們周圍的孩子,大部分是名字,有些是外表。 我們知道哪些孩子住在哪個房子裏。 這個男孩顯然不是來自我們的鄰居。 那天之前我們從未見過他,我們再也沒見過他。

克里斯和我站在那裏,驚呆了,敬畏,一時無言以對,看着對方。 我們都知道這個小男孩是上帝派來安慰我們的天使。 克里斯要求一個標誌,上帝給了我們一個。 就在那一刻,我確信我的寶貝女兒在主的懷抱中是安全的。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就不一樣了。 雖然薩拉去世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我還是想念她。 她一直存在於我的心靈和思想中。 我知道我永遠不會看到她畢業,上大學,結婚,或者擁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我也知道,我們的分離只是我們整個生命中的一個時刻。 每一天,我都感激上帝賜給我們我們的女兒和一位天使向我們展示真相。 他們倆都在這裏待了很短暫的時間,但他們的影響持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