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君兮君不知》美文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心悅君兮君不知》美文

彷彿故事那位擺渡的女子還在,手撐一隻長蒿,在風荷一一舉的江上,因爲不經意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所有的心事在頷首低眉的瞬間一一照見,由遠及近的歌聲不經意間把把她的心意都泄露了。

時光雖過了千年,但越女心中的那份情愫,依然如水般長流在人間。歲月的輪盤停留在春初秋末間,烽火喧囂的年代,沒有誰能逃出思念的折磨。縱使在王侯貴胄的屋檐之下,都不免有那些許個心願難就的女子,一遍又一遍的把情鎖輕捻,甚至於紅箋在失神黯然間以褪爲無色。

許是不夠善良,纔會讓另一顆純真善良的心,碎了又碎,直到墜落成滿地傷痕,直到再沒有辦法癒合爲止。即使這樣,也不願委屈自己去成全。過往,從來就不會只映照一個人的委屈與否,曾經若是沒有那場風月,也便沒有了越女般的情愫滋生,那麼也就不會有後來那麼多的感傷和遺憾在心間縈繞。想來那一場風月足以讓人魂牽夢縈,只因爲其美好,才讓人無法自拔。

後來才知道,每個人都猶如一顆種子,一顆癡情的種子,種在哪裏卻如蒲谷英一樣由不得我們自己選擇。是火海是刀山,只能聽天有命。如果足夠幸運,那片留下的綠蔭還能給予後來的`人一抹風景,如若不然,也沒關係,至少回憶的國度裏裏一個人也足以地老天荒。 在最美的年紀,遇見最美的人,想來該是每個人都向往的事情。青澀的臉龐與甜蜜的微笑,無疑是世上最美好的時光。那份雪融般溫柔,從來只願爲一人無休止的保留。對於生命的存在是一種價值,也是一種最奢侈的值得。

浣紗煮茶,一襲素衣裹體,美麗的畫卷中,只羨被詩裏放飛的那隻百靈。自由在山谷歌唱,在湖面歌唱,在你的窗前歌唱。只要你不厭煩,只要能躺在你手心裏,即使是立刻死亡我也願意。因爲生命的可貴不是無限延長,而是能和心愛的人相遇,能死在心愛人的懷裏。聽他哭泣,看他流淚,熟讀他爲自己寫下的憂傷。讓自己成爲他永遠無法忘記的痕跡,無論是在心裏還是在夢裏,只要聽到歌聲,看到百靈,他就會想起自己。

那麼,無論你是駕一葉扁舟,在湖中或吹笛或垂釣,都會是我不願醒來的夢。白衣青衫只要是你,我都願意去雲煙深處尋找,我都願意坐在山頂等你歸來。或泡一壺茶,或斟一杯酒,只要你願意醉願意飲,無論什麼,我都隨你飲盡。不爲相伴多少光陰,只爲記憶裏能有一夕溫存。無論那個溫存痛苦也好,傷心也罷,只要能想着念着牽掛着你,那對我就是一種美好。 畢竟山上生長着一棵樹,樹上的枝條千千萬,那是每個人都知道的…… 而你時刻存留在我生命裏,你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