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一直都在作文五篇

【篇一:其實你一直都在】

其實你一直都在作文五篇

伴隨着午後炙熱的陽光,我走進了你的故事

一開始並不瞭解你,只是崇拜你如潮水般兇猛又柔和的文字,那些看似平靜的語句中,掩也掩飾不住的熱情,如同清水中燃起了烈火,不緊不慢,一絲絲地揪着人的心。

一步一步走進你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像是一點一點解讀着你的故事。你的人生被總結成文字,展現在我們面前,同你一樣的風格,彷彿秋日涼爽的微風吹拂在夏日幾經蒸發的街道上。書房的桌上有齊全的筆、墨、紙、硯,給人一種從未離開的錯覺。我想着那些驚人的文字是怎樣一點點地寫出來的。握筆時你是否皺起雙眉?手旁是否放着愛人爲你沏的,一壺不在冒着熱氣,卻依然溫暖的甘茶?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我想你那時定是站在康橋前,凝望着這道曾經不停出現在你面前的風景,只是,如今這康橋將會成爲別人眼中的靚麗,你該怎樣的感慨萬千呢?

你的一生很短暫,於是讓人覺得你是一個夢幻,夢幻創造着夢幻,而那些閱讀你作品的人,又像是身處夢幻。你的一生如同天上的烈日,升起的時候,光芒萬丈,但也就是因爲烈火燒起時太過熱烈,太過兇猛,以至於熄滅的那麼快,那麼匆忙。

你的文字無不輕聲拍打人的內心,讓人想面對着你,問你一聲好。

【篇二:其實,你一直都在】

寒冷的北風肆虐着冬天,當我們圍坐在火焰熊熊的火爐旁,我感到一陣與寒冷相對讓我格外舒適振奮的感覺,那就是溫暖……

我一直以爲,只有在寒冷時纔會出現溫暖,溫暖也是我的某一階段的感覺罷了,不會一直存在。但我現在才感受到了真正的、實質的,不屈不滅的溫暖!

當最美教師張莉莉奮不顧身撲向幾個學生,她在事後這樣說:“我當時什麼也沒有想”。但我認爲,驅使她救下那幾個即將被車撞到的學生而甘願自己受傷的,是那人間的溫暖,那溫暖是張老師心中要盡一個人道德義務的決心,是她心底對學生愛的閃爍!這溫暖也傳遞到了每個人心中,我們也感受到了溫暖,這人世間的溫暖。

不過,只要有溫暖,便會有寒冷!在小月月被車碾壓後,竟沒有一個路人出手相救,沒有一個人伸出溫暖的雙手。他們是寒冰!是這夜色籠罩下得麻不不仁!當小月月的雙親痛心哀哭時,我突然覺得,這世界好冷,已經沒有溫暖了,火焰也已燃燒殆盡……可是,我錯了,事情發生後,各大媒體網絡爭相報道,報紙頭條登發,大家都在抨擊冷漠的路人。這溫暖的火焰已重新燃燒,社會各界無不注視着小月月,爲她的悲慘而痛心,爲寒冷的人心而悲哀。大家那高昂的熱情淹沒了寒冷,各地紛紛發出號召,決不不再讓第二個小月月的時間發生。啊!這無邊無際憤怒激昂的火焰所締造的溫暖啊,燃燒吧!

溫暖的火焰也燃燒到了“4·20”地震的現場,我們看到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看到了四川人民、全國人民後面對地震的不畏與團結,這些溫暖都是看得到、感受得到的。看着一車車就在貨物的運送、看着一批批抗震救災勇士的挺進,我也忍不住全身火熱沸騰,這一切都是源自人心的溫暖,是永恆的不滅的溫暖!

溫暖,永遠不會被鋪天蓋地的寒風而吹散,不會沉埋於冰冷的水中,更不會停滯于堅冰前。他是由人心傳遞,是由行動傳遞。每時每刻,這溫暖都在,在需要它的時候,溫暖會迸發出驚人的力量。

【篇三:你一直都在作文

如梭的歲月帶走了你健康的身軀。

似水的年華奪取了你昔日的容顏。

若箭的時光侵蝕了你燦爛的生命。

似乎你真的離去了,真的不會有新歌獻給你忠實的歌迷了,邁克爾傑克遜,爲什麼我卻覺得你從未離開?或許真的,你是每個人心中最深的那條和,喝水潺潺,從未乾涸,也永不會乾涸。

懶惰的午後,空空的房間,放着你的歌,任它飄至每一角落,靜靜地聆聽,會流出一種叫眼淚的東西。因爲在你的聲音裏,訴說着好多故事,一一牽動着歌迷的心。

是反抗的聲音?

你是黑人,沒錯,你奮力求變,用自己的實力在歌壇爲黑人們闖出一片天,你向全世界證明了黑人的價值。因爲你,不同顏色的頭髮會隨音樂飛舞;因爲你,不同顏色的眼睛會變成同樣的月牙或者流出同一種液體;因爲你,不同語種的人兒會訴說一樣的永恆。你消除了衆人心中的種族歧視,又令其沉醉,瘋狂。你令全世界沸騰!你知道麼,這使多少白人驚訝。

是愛的聲音?

你從沒有像大多數歌星一樣永遠處於失戀狀態當中,你的歌大部分是呼籲人們保護地球,幫助貧窮兒童的,你是一個有愛心的偉大的人兒。你說你希望所有孩子幸福,所以,你會每個星期都領着貧困孩子來免費遊玩你的歡樂園;你說只有孩子不會譴責你,批評你,於是你迴歸了童年;你說你幼時沒有歡樂幸福,但希望每個孩子都不用體會你曾經的艱苦。你捐款救助了數不清多少的孩子,你知道嗎?這是你的`歌迷們感動得顫抖。

是痛苦的聲音嗎?

你曾在一次訪問中敞開心扉,你說曾經和兄弟在一起練歌,聽到外面同齡人爽朗的嬉鬧聲和笑聲的那一刻,你哭了,你太難過了,你多麼希望去玩一會啊,可你卻又必須每天工作,努力工作,不停地工作,你太累了,而事實卻有太殘酷了,於是就大聲唱,唱出自己。你知道嗎?這是多少人與你產生共鳴。

是幸福的聲音嗎?

你愛你的歌迷,你爲你的歌迷付出了太多,但你每次顯露出來的都是一臉幸福,你懂得滿足,你帶來快樂無邊,帶走苦難無際。你愛你的孩子,在一次小報記者惡意地語言攻擊時,你坦然地回答:我寧可折斷自己的手腕,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孩子。這令小報記者震悚,你精心呵護你的孩子們,你溫柔的聲音使幸福流露得淋漓盡致,你在歌中唱出對孩子們的溫情脈脈。你知道嗎?你使全世界都罩在溫暖當中。

是堅強的聲音嗎?

你承受着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痛苦,看到你蒼白的臉,令所有人心疼,你有白癜風,要堅持打一種針劑才能勉強度日,你被疾病纏身,每次疼得痙攣,迫使你不得不經常把好多種止痛藥混起來當飯吃,以至於保姆要多次給你洗胃。不管多難,你都挺過來了,你堅強的身影使陌生人都會淚流,你的聲音有一種穿透力,常常給人注入堅強的力量,讓人在黑暗中站起來。你知道嗎?你的堅強,折服無數。

你的聲音訴說着萬千不朽的故事,請你相信,你的世界不會黑白,你還有好多好多歌迷在,你還影響着億萬人兒,我一直相信,你會知道,歌迷使你不再孤獨。放着你的歌,雙眼會被情不自禁地淋溼,在這懶懶的午後,掛着淚痕,昏昏睡去。

邁克爾傑克遜,你的離去太突然,使歌迷們不忍相信,那麼好吧,就當你去做一次旅行,雙手放在心頭,感受心臟強有力的跳動,而你,永遠永遠,都在這裏。

生命不息,跳動不止,邁克爾傑克遜,億萬人們都相信,你一直都在。

【篇四:其實你一直都在岸邊等我】

曾經無數次看過你,微笑的你,生氣的你,發呆的你,但是隔着窗戶看你這還是第一次。

小學的時候,我嚷嚷着要上鋼琴班,繪畫班,舞蹈班,上班的間隙總喜歡踮着腳看着窗外的你,有時候,媽媽正在看大部頭書,有時是接一個又一個的電話,但是每當我摔倒,跑調,滑神時,擡起頭總能看見你含笑的大眼睛,笑着爬起來,對你做個鬼臉,吐個舌頭,繼續做我的瘋丫頭,回家時總說累,賴在你的背上,微風吹過你的髮絲,有好聞的味道,伴着你起伏的呼吸聲,我竟總能睡着,就像一個港灣一樣,那麼溫暖,那麼有安全感。

初中的時候,除了鋼琴繪畫、舞蹈,又多了語文,數學,英語的補習班,緊張的星期七,星期八,我總習慣坐在後座一遍催你“快,快,快”一邊撇着嘴嫌棄你過時的頭髮和老套的衣服。

像小時候愛着你,賴着你的日子都如同閃電般甦醒,車窗半開着,你靠在座椅上,睡得一臉甜蜜,微風吹過你凌亂的頭髮。

我站在車窗前,正如你當年一樣。中間卻隔着匆匆流逝的歲月。

手機鬧鐘突兀地響起,你睜開眼睛,驚訝地看着我,“媽媽遲到了嗎?”“沒有。”我安慰你說:“老師有事提前半小時下課。”“我剛纔逛街摳票了,就在車上打了個盹。”

車座上空空如也,風雨無阻的接送與等待,你所謂有一條條逛不完的街,一個個約不完的朋友,一杯杯咖啡時間都是一個個優雅的謊言,街一定是沒有逛的,否則不可能總是那老三樣,咖啡一定是沒有喝的,否則不可能分不清摩卡和焦糖瑪琪朵。

我有太多的夢想,太大的天空,太多的藉口,我談了十年的鋼琴卻從未給你彈一首曲子,畫過那麼多的畫卻從未爲你認真的畫過一張素描,我擁有太多的掌聲卻忽略了最該在乎的你,其實你哪都沒去一直在岸邊等我。

你爲了我生活忙成了一個陀螺,等待竟是你忙碌生活中難得的小息,媽媽你靜靜地在岸邊守護着我,憧憬我亭亭玉立,憧憬我長大成人。我知道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永遠等待着我的人,也是仗着這份愛,我纔敢讓你等待這麼久。

我知道,你當我去補習時,你都默默地等待着,我就如同遠方駛來的輪船而你一直到在岸邊等着我。

媽媽你不僅是"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的守護,更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回時有明而不說的回味,你的愛似大海靜水深沉,在最深的愛裏是看不到浪花的。媽媽,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岸邊等我,憧憬着我亭亭玉立,憧憬着我,長大成熟。

你就像岸邊盼望孩子歸來的守望者,在岸邊一直無怨無悔的等待着我,下課歸來。

【篇五:其實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

夏日的午熱混雜着海水的味道瀰漫在沙灘上,還夾雜着兩個孩子的嬉鬧聲…憶起從前的自己和你,那段純真的時光卻早已逝去。

母親告訴我,從我降臨到這個世界開始,你就陪伴在我的身邊。

對於女孩來說,我太幸運了。因爲別的女孩所期待的青梅竹馬的故事在我身上就有一次深刻的演繹。也許是記憶力太好,現在我仍記得曾經的那個四歲的我和七歲的你,在一起流過的淚和那些歡聲笑語。

還記得我們調皮地一起溜出家門,衝到河邊玩耍的那一陣喜悅;還記得雪地裏我被石頭絆倒,你二話不說的將我揹回家的那一份關心;還記得我們奔跑在那條小路上,一起衝向終點的那一聲歡呼;還記得…這些零碎的記憶,在我的腦海裏忽隱忽現。

陽光透過層層樹葉灑向大地,留下了斑斑點點,像舊日的時光,點點滴滴,卻也拼湊不成完整的記憶。我記得你喜歡牽着我的手逛遍大街小巷;我記得你喜歡爲我擦掉嘴邊的殘渣;我記得你喜歡在黑夜裏告訴我不要害怕…

我越是留戀,時間卻跑得越快。轉眼間,你早與我分隔兩地。

如今我十四歲,你十七歲。

同在花季雨季的我們,已經開始走向成熟,也許不像從前那麼純真開朗,時間是否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遠了?

某年某月某日,汪蘇瀧的《苦笑》打破房間的寂靜。慵懶的將手機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印入眼簾。按下接聽鍵,一個略成熟的男音傳進耳朵:“妹,還記得我嗎?”“你是…呃?哥!”一陣雀躍,通話中的我們一起暢聊曾經。五年之久,曾以爲早已忘記了對方。

雖沒有時常見面,但通話3年多了,我們彼此不再陌生。時間沒有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遠。我還是曾經的我,你還是從前的你,只是少了份童真。

每當我悲傷時,只要被你知道,那熟悉的鈴聲就會響起。電話裏的你,總會千方百計的逗笑我,告訴我在黑夜裏不要害怕,在受挫時要學會微笑。

我以爲很多人,很多朋友都很瞭解我,卻每次都要我向他們訴說。但唯獨你,即使我什麼都不說,卻也能懂我,彷彿你就在我身邊。

其實你一直在我的身邊,靜靜地在河畔看着我的成長,當我猛然擡起頭時,驚喜地發現花開兩岸。

其實你一直就在我的身邊,過去、現在、將來、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