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下五月的麥芒,
等待它靠近我的臉龐,
沒有刺痛的感覺,只有心頭的癢癢。
那位TSG掀起黃河波浪,
攥滿了騙人的大框:
上廁所就能逃掉的'劉邦?
毛遂狂言就能威脅楚王?
擊缶鼓瑟,五步之內,
大王的歌喉就能如此嘹亮?
澆滅七月的熱浪,
等待甘霖潤澤我的脊樑。
於是將邏輯和哲理守望,
沒有被騙的感覺,只有一些狂想。
那枚九月成熟的蘋果:
花落葉落,套袋囉嗦,
雲雨交織的網羅,
可曾欺騙一地紅果?
可曾熄滅今人心頭的聖火?
聽聽臘月狐狸的嚎叫,
什麼絕唱?什麼無韻的離騷?
全被這雪地炊煙浮浮飄飄……
在無月無星的夜空
恣意狂飆。
喵喵
一隻野貓鑽進古碉……
等我睡醒一覺,
臺上教授還在介紹,
黑板上的紀傳書表,
調高了教授的音調。
不擦課桌上的涎水,
我伏桌繼續酣睡,
但願我的鼾聲加倍,
能將欺騙變成每天出山的
旭日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