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沉默中向炎熱向沙漠行。我不思故,我不存在。世界萬事萬物都有背景。世界萬事萬物都有起因。熾熱的是愛情,沙化的也是愛情,而我的靈魂是沙漠中一朵殷紅的“梵天花”。多緇河畔的三個夢,是笛卡兒的. “暖爐”。而我相信,炎熱裏有我生命的氣息,綠葉間有我生命的跡。曠野中有我生命的呼喚,臺階上有我生命的自由。或許我沒有看見 “梵天花” 今生綻放的渴望,卻在 “梵天花” 死亡的印記中發現晶瑩剔透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