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慈祥清癯蒼老的母親呵我不在冰冷中呼喊招呼“母親”了我已經脫掉冬天的外衣赤裸裸地在你懷中安息每滴淚水切開又縫合把我從眼光中泡大一朵從未泯滅的紅燭在風中雨中將1個生命怒放在火苗裏爲骨血人的生活默默祈禱能聽見我古往今來的叫聲嗎乾瘦的巢窟是一副簡略的行囊那末多奶水滲入的雨以及露漲滿我凌晨的土地我初步首途了走的姿勢象你身旁的一束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