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情哥哎!
何時你還來?
未忘那次正當槐花開,
初次見面相思臺。
心中的門窗被打開,
敲打的心鼓到現在。
羞燃的火焰燒到天邊外,
越燒越旺停不下來。
這不按常規打出的牌,
不知道該怎去對待。
就像平靜的湖面投石塊,
濺起的波瀾亂心態。
記得剛到相思臺,
正是野花遍地開。
雪白的槐花香味撲過來,
擡手捋把槐花裝口袋。
心想叫他香咀甜舌迷心態,
讓平靜的火焰旺起來。
連周圍的嬌俏豔美也放彩,
搧情助火的蝴蝶不離開。
更叫那飄如過客的白雲彩,
嚐嚐燃燒的情火發癡呆。
讓盯吸花蕊的蜜蜂背情債,
那自作多情的滋味可自在。
大概我的胡思亂想靈翅快,
遠處就有人影兒飄過來。
瞬間的眼淚猶似珍珠滾得快,
就如逗風的雨水打溼了前襟懷。
是期待的情流還是歡喜的淚,
飛翔的.靈魂馬上回到靈性臺。
也許思念的投入靈兮通一脈,
一雙大手就將眼睛捂遮蓋。
流星一劃而過不再來,
總不如停留眼前最實在。
儘管玫瑰留下的餘香叫人愛,
飄蕩的白雲隨時會散開。
雖然分別時的語氣發誓還要來,
爲何花開花落讓我枉費猜。
要知未挪窩的鴦鳥輕易不離開,
總想着渴望的情釀何時再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