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作家真難,就像乞丐,撐着筆桿,上街去討飯。
無限的蔑視與白眼,不得不厚着臉皮,放下身段,說着些自言自語的對白。
當個作家,真難。
沒有很好的資歷,老闆不睬。
看世事都無奈,還提筆寫幾句無奈。
當個作家真難,文字飢餓着屋裏的愛人與小孩。
衣服破爛,侮辱着內心的自尊。
這是個現實的時代,柔軟而細膩的文字只剩蒼白。
上帝忽略了你的存在,默默一聲唉~唉,一聲悲哀。
老人的頭髮已花白,年輪也不在。墨水像冰塊,覆蓋了心窩。
都在說掙了多少錢,多少的'汗水沒有白流。時光卻荒蕪了人煙,藏進了山脈。
像個小孩,笑着睡去,哭着醒來。
心酸在身體裏疲憊着深藏。
今年的莊稼長勢不錯,未來有無限的可能值得發展。
唉,說不清內心的感受,一種忸怩的獨白。
畫筆倦怠,在土地裏,結繭的腳踝。
昨天還在地毯上幻想,今天便流落成田地裏玩沙的小孩。
斑駁的青春,長得像石頭上的青苔。
花臺上剪枝的身影,如今,多數已不在。
發燙的青春幾經蒼涼,只剩泉水的餘溫。
徘徊,一個路口的等待,用生命替代。
風不再來,雨不再來,回憶令歷史成了永恆。
將泛黃的往事翻開,結局已不想再做任何更改。
觀衆離開,對舞臺狠心割愛。
暫時離開,還想回來。幾度依賴無法割捨,難以釋懷。
寫的故事裝進口袋,演繹的醞釀,草草收場。
苦海氾濫,人間冷暖,光輝落幕,炎涼上場。
何時靠岸的疑問,天真的幻想,都像野薔薇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