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又和新年相遇在寒冷的風中,
思緒如麻爲何要把它說成是新。
天地未變仍然穿着原來的衣裙,
要把華麗的支票貼到年門。
它有什麼叫人可喜歡的年新,
是摧人老化魔鬼的化身。
只能是心裏害怕的無奈呻吟,
用華麗外衣去包裝死亡的陷阱。
這世間就數新年無情,
要把灑出一年的血汗拿來孝敬。
平時不捨得吃喝穿用,
非要把血本賠到年終。
它是一個摧人赴死的年輪,
離死亡的殿堂越行越近。
只是接近死亡中求得次次寬心,
等待我們的是可憐的'悲鳴。
當你面對一面清晰的明鏡,
每個新年裏擺着雜亂的白色毛鬃。
它們象一堆討厭的蛆蟲,
毫無聲息地爬上你的頭頂。
更爲可惡的瑪里亞納大海溝,
一道道不知不覺中橫躺在腦門。
當這些生厭的不速之客降臨,
你還能有多少歡樂的心情。
童年時是無知送給的懵懂,
誘惑我們朝着天庭追行。
還生出忘乎所以的激情,
用祈盼禱告新年趕快來臨。
以往的可悲現用啼笑皆非形容,
它再迷不住被摔打過的心情。
華麗的新衣已遮不住迷茫的眼睛,
還不如靜下心來對酒笑談蒼穹。
我願永守一箇舊年歡度紅塵,
操作自己喜歡要做的事情。
端看杯酒里美妙的玉樓瓊林,
欣賞書中嚴如玉的歌舞和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