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裏同一個頻率遇見有可能散文

小時候,四月天的清晨起來,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推開門,擡頭看看天空,是不是又一個晴天,陽光灑滿院子;亦或是又一個連綿陰雨天,想着是不是可以打傘出去走走,總覺得這是一件期待的事情。在門裏面,可以有一些可能,幻想着今天外面的事情是怎麼樣的呢?是否是自己喜歡的;而在門外面,面對我們的,是已定的存在。現在的我明白了,門裏門外,都無從選擇,只是枉然掙脫或是匆忙逃跑罷了。

秋天裏同一個頻率遇見有可能散文

最近在看《孤兒列車》,看了一半,講的是無家可歸的孩童,坐上了孤兒列車,走上了離家的路,對於他們來說,每一次打開那扇大門後,都會是全新的生活,就好似一個個要破繭而出的蝴蝶,把昔日拋到身後,轉眼間脫胎換骨,重新生活。可不幸的是,換來的是滿腔絕望的哭泣、默默舔舐傷口。然後,打開列車的門,離開故土,眼前又會浮現出動態的世界,無邊的夜色下,幻想着萬千畫面,而結局卻讓人明白了,習以爲常的事情,原來是自己想得太多。漸漸地,學會了裝模作樣,與衆人一般無二,佯裝感同身受,其實心早已支離破碎了。走上了一條沒有盡頭的,離家又歸家的路。有時,想問問自己,是不是自己走的路還不夠深,不夠多,所以纔會驚慌失措,而不顧後果的幻想着美好光途?

記得,那年火車上不眠的夜晚,憑窗而坐,看着鐵軌旁一盞盞路燈,閃着多彩的光芒,倏然而逝,許多記憶魔幻般地復活了。人們常常在旅途中,會猛然想起封存已久的往事時光,憶起故人的容貌,不否認,我也是如此。想起了,自己開心與傷感的事情;想起了,那些想見、不想見的人;想起了,自己勇敢與懦弱的瞬間;想起了,自己自私、僞裝的一面。也會和坐在旁邊的人毫無防備地交談,走進陌生的街角處,邂逅不同的故事風景

也許,走得路深了,見過的人與風景多了,人才會長大。於是學會了佯裝、周璇於周遭的人與事中,也會變得小心翼翼。從繁花似錦的鄉間,到陰霾四處的城市,從生氣勃勃的鄉間,到暮氣沉沉的城市,彷彿夏日翩翩的鳥兒被風拉扯至此,不得不在此飛行。

不管是門裏門外的漸近漸遠,還是路途上的遙遠相望,我現在也許可以回答自己了,成長不代表“我會是一個沒有棱角的多面體,沒有棱,沒有棱角,沒有面的一個平面圖形”。生活中存在的溝壑,可能會使棱角磨損,不再刺到別人,但是,圖形本質不會發生改變。生存中的故事,故事裏的人,每天都在精彩上演,也會發生變化,人人都會是主角也是配角。而我想要尋找自己,尋找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