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其實是對一個人的傷害散文

日子,每天在可有可無中過着。不知希望是什麼的時候,人是最悲哀的時候。

愛一個人其實是對一個人的傷害散文

佛曰:悲哀大於心死。那時,我的心已經死了,我過着麻木的生活,因爲,我的靈魂已經不再。這靈魂不再,我真實感覺到了。就在九一年七月的一天,夢中,東方跑來一匹棗紅馬,馬雖然不大,可它好精神,它停在我身邊,我二話沒說,騎上馬向東疾馳而去。

從這夢中,我知道我的靈魂已經不再,塵世只留我的肉體,而這沒有靈魂的肉體,豈是我能做的了主的?

此時,我如一葉孤舟漂泊在茫茫海面上,我不知到何處去。我好迷茫。也就在那個三月的.一天,隔壁的美髮屋,過來一位山東漢子,他會陰陽八卦。於是,我和霞霞便去看看。這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着我的手,肯定地說:“你這幾天有不好的事,也就是有麻煩事。你要注意了。”

我有麻煩事?我真不相信。我一個不招惹是非的人,能有麻煩事?我聽着他的話,真實不信。可誰知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就在第二天,黃昏,我在回我租房的路上,碰見這個會算命的山東人,他便陪我說着話,來到我的住處。這個山東人,很是熱情,談天論地,那真是無所不曉,無所不知。他懂陰陽,懂法術,他對我說,人如果感覺痛苦放不下,這時,需要心平氣和,放下一切雜念,只要靜靜想,藍藍的大海,白白的雲朵,涼爽的海風。

他的話讓我的心靜下來,我靜靜觀想着,我好似看見藍藍的天,藍藍的海,白白的雲,這時,我倒沒有了思維,好似痛苦也沒有了。因爲,我看見一片潔淨;而他倒成爲了我的噩夢,從此,他開始了對我瘋狂的追求,他說,他沒成家,他一直想找一個象我這樣實在的人。

我能找他嗎?他根本不是我心中的人。再說,他是什麼人,我根本不知,我躲着他,而他總在我回租房的路上等我。這山東人很直爽,也很有耐心,可我不愛他。在那一段被他纏繞的日子中,我痛苦死了,每天晚上,我坐在鐵路旁邊,而我租的房正在鐵路旁,所以,我常常坐在鐵路旁邊,望着來來往往的火車,有時,竟然想了結生命了,只覺活的好累,因爲,沒有希望的日子,就如死去。

我想了結生命了。對着來來往往的火車,我哭着,我想睡龍,我在火車飛馳中,想了結了。可是每每這時,我的父母總是出現了,他們呼喚着我,說:不能,不能。於是,我哭着,又活下來。我是活下來了。可我對人生沒有了感覺。

有一天,我收到好友桂仙的來信,她在信中告訴我,她去找睡龍了,他問睡龍要我給送給睡龍的賀卡了。你說,我這好友,她也真傻,她爲我,其實是想探探睡龍的心,可她竟然不知怎麼做了,她一個人不敢去,她喊了二個在校女生,三人一起去見睡龍了。好友信中說:“你不要在自作多情了,你知道我冒着多大的風險去見他,而你猜,他說啥了?他說:張改霞?我承認她很有才華,文章寫得確實不錯,可她太傻了。是否你們也有這樣的小心事?”

好友在信中氣憤地說,睡龍對她很是不禮貌,那話中分明是嘲弄。而且說,“至於賀卡,我早就丟了。”我這好友,爲我,放下她的自尊去見睡龍了。可她真的沒用好方法。你想,睡龍那樣孤傲的人,當着在校的兩個女生,你說,他會說什麼?尤其這件事,我自己都沒辦法解決,你說,誰又能解決?

讀着好友的信,我的心在哭。我感知好友的一片心,可我對睡龍的那份心痛,真不知如何說,我知道好友這件事沒處理好,這是對睡龍的傷害,他那麼要面子,他能承受這份傷害嗎?

這時,我明明痛苦的要死,可我還是堅強着。我給睡龍去了一封信,開篇便是,我曾經是很愛他,可那已經過去了。我希望,他不要在意好友的打擾,並且說,我不會再打擾他。就這樣,我是徹徹底底把和睡龍的情,一筆了了。

年輕,真是混蛋,是大大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