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經典抒情散文

每當我邁着輕快的腳步,走向乾淨整潔的獻血車之時,從心底升起的微笑悄然的洋溢在臉上,飄飛在眉間。

選擇經典抒情散文

平凡的我,真不知能爲社會做點什麼?

清楚記得08年汶川那場超強的大地震,在頃刻間襲來之際,帶來巨大災難的場景歷歷在目。

當我通過小小的熒屏,看見那一幅幅或悽慘或感人的畫面,淚水不可抑制的涌流着;當我知曉急需救援血液之時,就毫不猶豫的走向血站,伸出胳膊,看見那鮮紅鮮紅的血液歡快的涌向獻血袋,心裏也隨之變得輕快歡喜起來了。皆因,終於可以儘自己一點點微力,獻出一點點愛心去溫暖,另一顆更需要溫暖的心靈。

自此以後,基本是每年獻血兩次。一不圖名,二不圖利,只想爲社會大家庭儘自己可憐的一點點微力而已。

然,生活真是太真實了,真實到你的行爲變成極端的不可思議,真實到你每次去獻血已經嚴重的變了味了,根本不是獻出自己的愛心,而是爲了得到血站送的那點禮品了。

當我聽到此話時,只是微微一笑罷了。有必要去爭辯嗎?有必要去計較嗎?想想也是:物慾橫流的現實裏,還會真的有不圖名不爲利,去做這種傻事的人嗎?這樣理解又何嘗不可呢?

是啊,每個人對事情的'認識和理解是不一樣的,所以更沒必要要求人家來理解自己的傻行爲和傻做法,更沒必要說純屬是: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故此,淡然一笑真的是最好選擇了。

■你病了

你病了,而且病的非常厲害。

自從進入九月之後,你整天陰沉着臉,不言不語悄無聲息的面對着大地山川。一些忍無可忍的葉子,攜着那枯黃的身軀紛紛離去。真的不知道是媽媽不挽留?還是要獨自去飛翔?夜裏常常聽見你哭泣聲聲,時而大時而小,無法抵擋的鑽入耳膜深處,攪擾着我的睡夢,還伴着那陰冷陰冷一陣陣的襲來。

你爲何病的這樣厲害呢?你雖然不發高燒可是連低燒也沒有發啊,老是蔫頭耷腦的沒精神怎麼行吶。你更是很少安安靜靜的,不是高聲吵鬧就是嚶嚶的泣個不停,根本就見不到笑臉。說你影響我吧,似無;說你不影響我吧,似有。

你知道嗎?我們渴望見到你燦爛的笑臉,嚮往擁入你溫暖的懷抱,感受你那暖暖的氣息,擁有你一樣燦爛的心情,然你卻無可救藥的病了,直到今天你依然是冬雷滾滾,冬雨陣陣。

希望你早日恢復健康,恢復無私的天性,早日綻放笑靨,早日普照大地,光耀萬千生靈。

■想你了

我的朋友,冬早已來臨,可依然還遲遲不見你的仙蹤姍姍而來,真的真的好想你。

想你那潔雅坦蕩的心靈,想你那潔白透明的羽翅,想你那輕薄美麗的白紗裙,想你那曼妙的身姿,想你那輕盈的舞蹈。

想像着,你從遙遠的天際而出發,一路不辭千辛萬苦的飄飄灑灑的,邊歌邊舞的光臨大地時的那份愜意。

想你那冰清玉潔的身軀,飛落在我眉睫之際,那輕輕的一跳;想你輕輕飄落我臉頰,化作斑斑淚痕的調皮;想你滑落在我手掌心,那慢慢消融的憨態。

想你鋪滿大地的溫厚,不僅裝扮了冬的蕭瑟,更溫暖了麥田,潔淨了空氣,滌盪了心靈。還有那不畏寒來不爭春的傲骨,在一場酣夢中悄然的融化在大地母親的懷抱,化作滴滴春水無私的滋養着萬生萬物。

我的朋友,想你在此刻,想你在夢中,想你在心底,想你想你——這一場酣暢淋漓的雪,您什麼時候才肯光顧呢?

■惑

隨着雁陣唱着離歌的南飛,隨着傲霜菊的凋謝,又一個冬已不可阻擋的光臨到凡間。

冬,本是那樣調皮的惹人歡愛,愛那潔白飛舞的雪花,愛那悄然的蘊藏着無限美妙的生機,愛那梅花傲冰雪獨芳菲,愛那光禿的樹枝似巨筆,揮灑着無盡的情意,寫滿天地間的詩情畫意,愛那冷冷的北風颳在溫潤的臉龐而激起的鬥志,愛那喜鵲聲聲歌唱,小小雀兒的歡跳笑語……

這個平凡而又普通的冬季,不知爲何?內心的悲涼,淚眼的朦朧,始終相依相偎在這個蕭瑟的冬天裏。

阿姨的猝然離去,瞬間的淚流心懷。皆因生命的脆弱,無有迴天的妙藥靈丹。

突來的重病襲擊了步入老年的婆婆,經過幾天幾夜的全力搶救,大夫的精心治療,自己的頑強家人的關愛,終於攜手溫暖的陽光,與家人幸福的一路歡快的溫馨前行。

江山,既是文字的樂園更是心靈的家園。可是可是,在這個蕭蕭的冬季裏,兩個身殘志堅的文友“清爽”和“慧慧”的匆匆趕往天堂,心中盛滿了無比的沉重和悲悽,同時也被一種精神和力量鼓舞,對生命的那份理解,那份敬重無疑更加深沉和厚重。

冬天本是蘊和藏之季,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悲悽相伴而行呢?難道這就是難逃的宿命的輪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