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與白散文

黑與白散文1

黑白,琴鍵,天壤,夢境與現實,一株孤獨之花安靜地綻放,那冰封的眼神中,暗藏着深邃目光中的一縷星光。

黑與白散文

——題記

那濃厚的黑暗中,那株花陷入了長眠,久久不能將它喚醒。如將它喚醒,我就能同它一同去追隨那向前蔓延的奪目光芒,然而彼岸就是天堂,就是生命的轉折。我向它狂奔而去,可那束光芒越來越小,一條巨蔓擋住了我,這如噩夢,我將永被囚禁。

慢慢的,黑暗中瀰漫着琴聲,將我再次帶入夢境。

“這是哪裏?”眼前一片空白,這裏像一個無盡的深淵,雖然眼前一片空白,並且耳邊也是鋼琴的聲音,可仍然很虛無。忽然眼前朦朧出現一個人影,見了她,我如看見一根救命稻草狂奔而去,然而她卻只是讓我看得見,摸不着。這裏實在太不現實了。

“你不是想要過這樣的生活嗎?”

“不!我寧願過無邊黑暗的生活,也不願過這虛無的生活。”

是的,即使白在我們看來是純潔無瑕的,可如果滴一滴墨水上去,也是一種色彩,也有一個故事。即使是黑色,它也是精彩的,雖是黑暗,可是在黑暗中,我們對生活更加滿懷着希望和憧憬,我們會懷着夢想,努力往前衝。不論是夢境還是現實,一切事物如果只是單方面的,都是不可取的,這樣的生活便沒有什麼樂趣,更沒有什麼滋味。

生活有苦有甜,若只想嚐到甜味,那是遠遠不可能的。面對事情也一樣,正如黑和白,不同的事情,都可以從多個角度,多個方面來看待和麪對,這樣才能真正瞭解並體會黑與白這兩者之間的真諦!

黑與白散文2

我不知道自己是污水中的魚,還是生活在純潔的水裏,卻被矇蔽了雙眼,亦或者,困生在一個污濁的水裏而且自我矇蔽了雙眼沉澱的魚,終歸不知,是水中魚,還是魚中水,所以迷惘,所以彷徨,在這個世界。

青春,一個奇妙的時期,快樂中伴隨着痛苦,本該放縱的年齡裏卻有許多不該存在的情感與思緒。

當自己迷醉於愛情的甜蜜之時,卻不曾想,自己還是個孩子,一個未經世俗的孩子,怎能給別人一個天涯海角的承諾,只是爲一時的甜蜜,還是一時興起,或許我們根本沒有考慮過,情竇初開的日子裏我們被我們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許下了那完成不了的海誓山盟。

就在這時,夢破碎了……

天黑了,一切的幻想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是那點點滴滴的回憶,和那殘破不堪的記憶,這時候我們開始反思起來。自己所做的錯了嗎?不對,是這個世界太無情。這時,天更加黑了,迷茫,無助,痛苦,糜爛,所有一切一切的思緒漸漸進入了自己的腦海。

我們開始從新看待這個世界了,我們給它的定義換了,它不在美好,它在我們眼裏變的黑暗與模糊起來,它變的陰冷起來,它變的無情起來。溫暖的陽光,它也給不了我們絲絲溫暖,這時候我們的情緒開始轉變,變的冷起來,不在相信情感,一切都是假的……

愛情毀了自己開朗的一面,一切都變的沉重起來,現在自己只願走孤獨的旅途。下一秒的瞬間,我們感覺自己成熟了,我們知道愛情以不在是海誓山盟,而是陪伴,一切的一切開始淡忘,這時,我們學會了轉身,我們看見的是兄弟們關懷的眼神,是父母擔心的淚水,這是我們才明白了。曾經,現在,未來,我們看懂了這世界的門戶,愛我們的人一直在身後呢!

青春,不管走過多少,路過多少,是黑是白,是痛苦是快樂,但愛一直陪伴,別讓自己做污水裏的魚,也不要自我矇蔽雙眼,綻開心扉,用心靈的眼睛去開待世間萬物的美與好。

黑與白散文3

張黎犁,1953年出生於水城縣化樂鄉,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貴州省書法家協會理事,貴州六盤水市書法協會主席。見到張老師是在他家,一進門,十幾個平方的客廳已然成了他的創作室,除了屋子中間一張鋪着宣紙的臺桌,周邊到處都是堆得高高的帶有墨跡的紙張、書籍,雜亂卻率性的氤氳着淡淡書香,讓人置身其中而渾然忘我。品着主人用熱情舒展開的一杯綠茶,嫋嫋清香中,那些窗外的光怪陸離,耳邊的紛擾雜念, 在這個空間裏已相隔遙遠。靜謐與淡然中,十幾個大大小小的筆筒安靜的陳列在角落,像是善解人意的小書童,懷裏抱滿了粗細各異的毛筆,想它的主人,該是在一種怎樣溫馨靜好的歲月裏用它們一筆一劃的與那潔白宣紙做着心與靈的交融,進行着思與想的溝通。

於是在這書香飄溢的愜意裏,我像個好奇的孩子,聽着張老師感慨的翻開他那些在書法路上的苦與樂……

結緣時間與速度的文字藝術

那個時候的自然揮毫應該是張黎犁老師人生中的第一筆吧,沒有任何的目的,沒有任何的奢望,只是因爲那是功課,甚至都不懂得什麼叫書法格式和章法。但是就是這半年的私塾學習,竟讓他此後的人生都與書法緊密的聯繫在一起,他在這被稱爲時間與速度的文字藝術中堅持着,並保持着一種引無數目光讚歎的優雅的“行走”。

據張老師說,真正接觸書法,知道書法,是在1977年,他考取了貴州省民族學院。在這所高等學府裏,張黎犁看到了許多書法、繪畫藝術展覽,這讓他有了更廣泛的見識,並確定了自己的目標,開始有意識的潛心學習書法。他買來筆墨紙每天利用閒暇時間進行臨摹自學,這一學就是二十多年。在這期間,也因癡迷書法而留下了一段佳話在六盤水書法界廣爲流傳。那是在1984年,張黎犁老師與新婚妻子朱珠女士在蜜月旅行時,順着長江經重慶、武漢、杭州等地,一路觀賞摩習歷代文人墨客留下的墨跡,途經蘇州在觀看一場書畫展後,覓得名師方小峯。爲學習書法,在旅行結束之後張黎犁將妻子送上返程的列車自己一人回家,他卻倒回蘇州古城向方小峯潛心學習。

忌浮才能靜心創作

“‘書法’二字最可玩味,刻鶴圖龍純屬遊戲,信手塗鴉,更是荒謬,必“法”之備於心,應於手,見於紙,方可言書,是爲有法。”張黎犁老師,將我帶到書案前,向我講解起書法的.一些基本運筆和技巧,他說學書法要遵循的規矩,主要是臨摹古代優秀的書法碑帖。書法與所有的藝術都是相通的,就像美術講究寫生,而書法則需臨帖。臨帖不僅僅是初學書法的不二法門,也是歷史上很多書法大家的終生日課,像明末清初的王鐸,他是“一日臨帖,一日應索請”。

至於針對我的提問:“學習書法是否一定從楷書開始?”張老師介紹,那倒未必,關鍵要看自己的喜好。實際上,中國書法的形成,是由甲骨文、大篆、小篆向隸書、草書、行書、楷書等階段依次演進的。在五大書體中,最先出現的是篆體,然後是隸書、草書、行書和楷書。可見,楷書是最後出現的。隸、篆筆法技巧相對簡單,易掌控,而楷書的筆法技巧很複雜,難以掌控。我個人覺得,根據個人的性格、喜好來選擇應該更好一些。畢竟寫字和書法是有很大的區別,寫字注重的是“方、光、烏”,而書法多筆法上說要求創新、變化、對比,從技巧上而言筆墨的濃淡、枯實、開合也是有講究的。法的高度很大程度上決定書法的高度。沒有技法,不叫書法。歷代書法大家的作品,無不是技法精湛的藝術品,他們的精妙之處,讓我們爲之傾倒!技法如何得來?無非“臨摹”和“勤學苦練”。不臨帖而技法高者,吾未見也。臨帖也要講究方法,注意循序漸進,不可一蹴而就。

靜心、忌浮。這是張黎犁老師向我攤開他創作時的心態,行草書,是將古老的行書和草書相結合,它具有較強的使用性和形式之美,同時它的體態富有流暢活潑、生動自然的風姿意韻。賞析一幅書法的好壞要從每一筆的起筆、行筆、收筆去看,看起筆是否有力,行筆用力是否均勻流暢,在寫點、橫、折、豎、勾、撇、捺、提等筆劃時,是否符合這種字體的行筆法則。再結合自己的思想境界、人生觀、世界觀、甚至對人間萬物的感悟,不做作、不拿捏,在一種渾然忘我的境界中,與這些形態各異的筆畫進行着一種融合。這樣的作品才能賦予靈性、有知有感。

黑與白尺幅之間的揮毫世界

在給我講解書法的時候,張黎犁老師寫了一幅草書“思逐風雲”贈與我。簡單的方塊字在他的筆下是精壯的橫豎撇捺,字裏行間懸然撐起的一股至純至真、傲根傲骨的天地正氣。嚴謹剛勁的筆勢活脫脫地爲觀者呈現出胸中的千山萬壑,下筆時的沉着堅定、灑脫自如讓人無不爲書法大家的雅度風範歎爲觀止。

《宣和書譜》說:“自隸法掃地,真幾於拘,草幾於放,介乎兩者之間者,行書有焉。”欣賞張老師的行草書作品,讓人不覺如“秋林雨後,有一彎新月,自人間灑落的清涼”。若行若止,若行若舞間,以一種自然的契合,無拘無束,自然揮灑。如布帛迎風飛舞,如雲絮亦卷亦舒。作品結構茂密而不拘謹,氣清而有空靈之致,寬鬆而不失自然之韻,平實而又有動感之妙。那些力與美的精彩詮釋、那些剛與柔的完美契合。黑與白的尺幅之間無不感受到作者用心去揮毫出的一個個世界,彷彿水對山的眷戀,仿若蝶與花的纏綿。讓我們如同遭遇電光火石般在茫然和混沌中驚醒。原來,生活也可以這樣,可以放慢忙碌的腳步,卸下無邊的奢望,看淡人世的繁華,像張黎犁老師的作品展現的一樣去輕鬆優雅的“行走”。或許,這樣的人生纔是一個能張能馳,能收能放真正屬於自己把握和導演的人生。不同流俗,不隨是非,於橫豎之間,撇捺之中,淋漓着生活磅礴的風采,抒寫着歲月真情的痕跡。

採訪結束時,說到其書法成就和影響,先生淡然一笑:“對於書法,對我的人生影響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首先它豐富了我的業餘生活。工作之餘,有一種愛好在這裏,可以讓自己得到一種寄託。其次,提高了自己的修養。因爲學習書法不僅僅是練習書寫技巧,還要學習書法理論,學習與藝術相關的各種知識,包括文史哲等等。

書法到最後是要表達一種境界,所呈現的是一種精神狀態,古人云‘文以載道,以書煥彩,書法之道,神采至上,而形質次之’就是這個道理。第三,讓我找到一種心靈的寧靜。每天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坐到書房裏臨讀古帖,體會古人,領悟人生的艱難與快樂。學習這是一個漫長且沒有終點的過程,因爲書法水平最終取決於書家個人的文化功底、知識修養。書法作品就是書家文化知識、個性情感、精神風貌的綜合反映。一個書家寫字,實際上寫的就是個人的文化底蘊、學養積累。書法創作的過程就是知識積累的過程,就像河流一樣,河牀越厚水平則越高。只有多讀書、多積累知識,才能加深對生活的理解,對藝術的領悟。周而復始,其間一定會有艱難與困苦,一定需要忍受與自信,也一定會收穫挫折與喜悅。對於我來說,幾十年來,就是這樣平平淡淡地經歷着,談不上成就,也談不上失敗,只是在這樣的過程中忙碌着、收穫着、快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