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中的風景散文

風景——于山脈,碧綠的山鬆,閃着墨綠的鋒芒,挑動粗獷的旋律。莖蔓磬石吱吱作響,巖隙縫處,不時滾落塊塊岩石。

風景中的風景散文

鬆之根如插入大地的心臟,任風的摧枯,冰的凋零,依然傲立而不拔。是一個不朽的風景。

古人多把青松比作不老,今人多把它比作一種精神的永駐。挺拔的蒼松述說一個又一個不老的故事

李白——何當凌雲霄,直上數千尺,是蒼松淋漓盡致的最好寫照。

映山紅,在蔥綠中把山巒染紅,把大地點綴,勃勃生機。一如少女羞澀中緋紅的臉,紅撲撲的脣,鮮豔欲滴,踏進山巒,猶如墜入夢幻般的情網。

映山紅在綻放間昇華,在豔麗中凋謝。也許這是曇花般的風景。

而田野的花朵卻在豔麗中綻放,蘊山之靈秀,含地之精髓,在豔麗中收穫。在豔麗中瘋狂,那是汗水澆灌的風景。

於是,就有了掛滿枝頭的微笑,揮汗如雨的碩果,北江美——王馨的歌,美得江南小鎮如畫,豔得姑娘如花,唱得蜻蜓點頭,醉得荷葉上的青蛙張嘴。

於是,王馨和王馨的——北江美,成爲別人欣賞的風景。

廣場上,北江美優美的旋律,輕歌曼舞的姑娘,踏着優美的旋律,舞動飄柔的身姿,醉得星空眨眼,醉得行人駐足。成爲被別人羨慕的風景。

其實,人生也是一道風景,有智者的風景,有愚者的風景,有大志若愚者的風景。有的人站在高高的山崮欣賞別人,你在欣賞別人的時候又被別人欣賞,這就是風景中的風景。

但願——你永遠成爲別人欣賞的風景。

秋之葉

當涼意襲來時,期盼層林盡染的意境。一葉知秋,秋意寫在了一片片樹葉的臉上。那曾經的潑墨般的綠,洋溢着青春氣息的綠,泛黃透紅,帶着瓜熟蒂落的幸福與滿足,在戀戀風塵中,投向大地的懷抱。

那是一片片火紅的葉,浸染了整個天空。一層層一簇簇的紅葉彷彿是歡呼的人羣,正在慶祝七月流火的離去,正歡呼“萬美之中秋爲最”的到來。與之而來,金黃的葉兒鋪滿了林陰小道的場景,多麼富有詩情畫意,溫暖人的心靈。從天空中飄落下的葉子彷彿一隻只輕快的蝴蝶親吻着小道。落日餘暉下,慢慢行走在金黃色的小路上,愜意閒散,輝煌之後的輕鬆,難道不是另一種紅地毯?

然而記憶中的秋之葉既不是如火似的烈焰,也不是滿樹的金黃,而是枯灰的楊樹葉子。家鄉多楊樹,當寬大的葉子落下來時,沒有人會去關注一片葉子的命運。它不會成爲幸運兒被製成書籤博古通今,也沒有詩人寫成詩篇讚美,更沒有銀杏葉的美麗與價值。它默默的來默默的去,正如沉默寡言的鄉人和波瀾不驚的生活一樣。

它卻是孩子們幼兒最理想最廉價的玩伴,每一片葉子的葉柄成爲孩童手中的法寶。那些醬紫色的葉柄成爲孩子的目標,撿拾一片片樹葉,尋覓樹葉中的佼佼者。葉柄成色的好壞需要檢驗時,小夥伴們聚在一起,兩根葉柄硬碰硬,猶如軍中雙方派出的先鋒官,使勁一拉,勝負即判。負者不服氣,立馬又“調兵遣將”,再戰。一根根葉柄讓童年的秋天興趣盎然。

樹葉會溫暖整個冬天。竈膛裏燃燒着樹葉,映紅了母親的臉龐。樹葉在母親的手中,一把把放進竈膛裏,像個開心的孩子燃燒了自己溫暖了他人。當秋天落葉歸根,鋪滿了樹林時,母親來到樹林裏,用父親製作的竹耙將樹葉摟起來,裝進籃子裏請回家。母親一次次走進樹林,細緻入微生怕遺漏了充滿遠行期待的樹葉。我,會找一根硬硬的細細的小木棍兒,將樹葉兒串起來,密密麻麻重重疊疊,挨着擠着,整整齊齊又重新站立在枝頭,親密無間。童年的樹葉帶給我許多新奇與想象力。

秋之葉,綠之濃郁者有之,給冬天一抹希望;火紅金黃者有之,給秋天增添多少想象,然而更多的樹葉兒平靜地落入泥土,或者燃燒涅盤,如家鄉的楊樹葉。平凡的秋之葉也許更爲可貴。

這個世界人來人往

天氣已經變化,我的裝扮也已經不再流行。

一陣冬風常常會帶起一陣悱惻纏綿的細雨,落葉常常無端昏睡在發黑的土地上。

不是哀怨,那天邊的色彩多年前曾經燦爛,它們迎來送往,全是金屬的貴重與金黃;不是蜿蜒,昨日一顆流星墜地,驚醒了一簾幽夢,心緒無邊,思念的人至今下落不明。

眼前的風景,不再容留視線。心,是那垛牆,厚重地立在冰寒料峭的碼頭。那條紅豔豔的圍巾,一直不記得隨行李帶走,風雪中的身影,一直孤單在遙遠的地平線上。

天上常變幻出一些流動的感傷,腳底的荒原似乎也寬闊得望不到邊。我數着童年時習慣的遊戲在大地上游蕩,看身後留下腳印,留下過往,也留下那些該記或該忘的前世今生。

也許並無目的,我只是情不自禁地來到這裏,並在這裏開荒種地,與自己喜歡的人喜結良緣,然後在清閒的時候,認真地看着對方,等時間或空間慢慢將我們從青春帶向暮年。

土地滋養鮮活的草,盛開美麗的花,也繁殖多愁善感的夢。在夢裏,我經常能看見勇敢的少年,手拿皮鞭,放牧肥碩的牛羊,用笛聲呼喚晚霞和黎明。

在風和日麗的早春,當地平線出現粉紅的彩霞,我會留守在候鳥停留的海灣,目送過往的生命遠航,然後獨自遙望燈塔,看不時變幻的燈光,如何充實大海和天空。

在溫暖溼潤的雨後,當我的靈魂終於還原了乾淨的顏色,我會認認真真地大哭一場,表示我對重生的感動。

我曾在這裏活動,我留給天空和大地的紀念都已發黃。我或許會永久地駐守在這裏,用隨季節變化而變化的容顏。

這個世界,我曾經來過;這個世界至今仍人來人往。

爲你迷失

風呼嘯到哪裏忽地平靜,雨滴落幾時一筆休停。不曾想人生的岔路竟也如此擁擠,讓人錯覺走一邊的人便是美麗的命運,直到相互丟失在下一個迷離。

喧譁中人們沒命的向一邊蜂擁走去,好似走錯哪個路口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而被推搡在人羣的我,正迷失在哪個睏乏卻無法入眠的角隅。太多的標記與太多的宣傳語讓人聽從和牢記,太多的回程和目的地讓人追逐與遊離。

流言傳告說我不得不記敘某人的成功找尋,石碑古蹟又提醒我不該忘記何人標榜的生存規律。忘了何時祈願抒寫只屬於自己的章體,可現在這非僧非俗的字跡寫在了哪張無辜的白紙?忘了何時癡迷尋找一條曲折卻安寧的路徑,可現在這腳印卻好似抹踏了誰曾經留下的車痕……

曾慶幸着自己跟對了哪一支人羣,一路歡喜到南牆竟忘了如何哭泣;曾暗喜自己未從衆地前行,眼光昏黑前依稀看到走差時的身影;曾聽從了那許多所謂的真理,破曉之際才發現指東原來是西;曾摒棄了那徘徊耳邊的諫言,入夜後恍然覺察夢散的無聲無息。

笑我竟然如此狼顧狐疑,誰讓我對黑夜的愛嚮往而又畏懼,罵我怎麼仍然舉棋不定,迷失在命運一步步設下的棋局。只是我的心仍然害怕失去,讓顫抖的手更難握緊,願景流逝時全忘然了尊嚴,哭嗓着追逐到日落的天際;無奈我的心仍害怕悔恨,讓混亂的念更難理順,拼湊着碎了一地的愛意,怕再摸索不着丟失在昨天的心情。

我只是不願再錯過夢的流星,因爲若再見時不知地球已繞日幾許?不甘心你如果是我命中註定,眼睜睜看你走丟在飄渺雲霧裏!與其一天天數落自己不曾珍惜,不如讓自己淚乾腸斷再無力站起。與其讓自己坐地等刑,不如讓自己不知迷失在哪裏。

過去的我究竟迷失在哪裏?身上的傷疤是何時的烙印?只記得我想牽着你的手一起前行,而你回眸一笑後便道後會無期;現在的我正在迷失在哪裏?狂暴的音想傳入遠方誰的耳際?我的心已凌遲至盡,記憶合閉前還等待再聽到你的聲音;未來的我又將迷失在哪裏?交錯縱橫的路可能讓我忘記了使命,可如果心中已刪剪了留給你的位置,再華麗的自己也多餘的讓我窒息。

嗨!原來是你,讓我情願隨着涌動人羣,跟隨的前方或許依稀有你的身影;嗨!原來是你,讓我刻意扭曲着心靈,變換着形狀或許能折射出你將去哪裏;嗨!原來是你,讓我傷痛也讓我着迷,或許哪天夢醒,你並未如預言揚長而去。

能否,哪怕只給我一個隱喻般的提示,讓我帶着嚮往找尋,也帶着欣喜迷失。能否,哪怕只讓我看見一片安慰性的綠蔭,讓我不惜餘力的奔跑,心滿意足的亡去。人生路或許永遠無法標明,披荊斬棘後可能纔剛踏入煉獄;謎底或許總是揭曉在別離,終見晨光時或許正在墜落崖底。可誰讓我是自己的命主夢奴,而夢的主線是我和你依偎的身影。

回眸2012記憶裏的冬天

紅塵裏,快樂有多少方向,一絲絲如夢中的風雪,路,隨人海茫茫,人生是夢的延長……

大沁塔垃(洮南),一座擁有二千多年曆史樸素而美麗的城市,輝映着多少月光如銀,千年的.北風掠過這如雪如夢的意境。幾曾何時,輝煌的過去己經遠遊在南國的夢中,如雪的記憶,一片蒼白,鋪灑出一條人生不歸的天路。

人生如也,是故,人生,恰似一路風塵,風雪過後掩埋了一切心路的坎坷。人生,大寫的千年足音,看,戰鼓,遠去了號角的長鳴,千年的足音,千年的雅韻,遠走了九嗥,遠去了,如冬的舊夢,蕭蕭……

冬是一幅畫,一種人心靈內部的感慨!

當北風夾雜着冷冷的飛雪,急速掃過心身時,心靈的門楣,便一下消逝地自我封閉了。於是,躲避冬的荒蕪,嘆息,是人迴避現實的自然反應,只在自己的書緯中,取一支筆,一張紙和一本陳舊的日記,將煩悶與憂愁流於筆鋒之上,將塵封的記憶之門,悄然打開,將情的真諦刻畫在日記多情的扉頁上。

在紅塵中,承受着心靈深處的孤獨與寂寞,雖說孤獨是一種淒冷的美,寂寞也是一種美,一種無聲息的態勢美,嘆息的美,心房裏奏響命運的a大調交響曲,在這單調的書房中盤旋,小屋裏唯獨有你,吟誦着陸游“釵頭鳳”的鳴,獨有你讚歎李白的孤傲清高與飄逸!

昨天的故事,我們悄悄地感覺,不知道這是個分手的季節,己過了這麼多年,爲何我們又會再見面,躲開你的視線,訴說着我的思念,你躲開我的視線,是否想起了昨天兒時的記憶!

追憶,翻開了日記你的名字,很多,嚐遍了回憶,我好像很快樂,到如今我依舊清楚地記得,我和你在雨中的沉默,做夢的年紀,我和你走過,請聽聽我爲你寫的歌……

莫道故人心易變

下午收到老哥的信息,說:“兄弟常有,而知音不常有”。我看着信息呆了幾秒鐘,卻沒有回覆,因爲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本能地想到一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我們總會在某個時刻回憶初衷,回憶起最初的美好,有時候甚至希望彼此可以回到初見時的狀態。但人總是會變的,或好或壞,或高或低,改變的軌跡誰也無法預知,好與壞的標準也無法去評判。至於彼此間的關係,忽近忽遠,亦或是分分合合,更是說不清的,所以更加無法去衡量。情感情這種事情是無法去衡量是否改變的,也許只是改變了一種交往方式,卻不見得改變了彼此的初衷。就像我和高中朋友,以前上廁所都要同行,如今卻已然三四年未見,甚至幾乎斷了聯繫,可我仍會在很多時候第一時間想到他們,那麼誰又能說我們的感情和關係已經淡了、沒了?

關於朋友,每個人心裏的定義不同,衡量的標準也不同,然而每個人心裏都放着一把尺子。隨着我們年齡的增長,這把尺子的標準在發生改變,人與人的關係也在發生着改變。但是大家還是習慣有朋友,不喜歡獨來獨往,尤其是現在的人喜歡成天把人脈掛在嘴邊,張口閉口就是“我某某朋友”,彷彿沒有朋友就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可實際上遇到大事一起扛着上的卻不見得有幾個。不過人始終是有感情的,朋友中也有一少部分是放在心上的,不過很少稱呼他們朋友,而是叫這些人“兄弟”。但是男人天性不細膩,所以兄弟往往只是兄弟,而不是知己。就像老哥說的,兄弟常有而知音不常有,事實上兄弟之中也的確少有是知己的。

但我們卻不能因爲自己認爲重要的人,達不到自己心裏所期望的標準就對此報以失望,畢竟情感這種東西永遠不能平等,且不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皆是如此,總有個人付出的多一些,有個人得到的多一些。而且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在你任何失落的時候與你分擔苦楚,亦不可能隨時隨地與你共享快樂,能夠分擔是福分,能夠共享是機緣,倘若把這些順其自然的東西壓在朋友的關係上,那麼這份關係所承載的顯然不是情感而是壓力。

或許有時候我們總會感覺,現在的朋友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不再關心,甚至顯得有些冷淡。在初遇時彼此相互照顧和關心似乎總是那麼適合時宜而且恰到好處,現在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那種感覺,彷彿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可其實誰都沒有變,只是時間磨平了很多激情。要知道,大家每天都過着平凡的日子,悲傷與快樂也無非是因爲那麼幾類事情,時間久了,分擔與共享的內容也自然少了可圈可點的地方,翻來覆去的安慰亦或是讚賞也漸漸少了新鮮的詞彙,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很多時候彼此的情緒也變得不能相互迴應,甚至漸漸有了生疏的感覺。但是也要知道,儘管零零碎碎的瑣事將一切磨平,但最後剩下的卻是彼此互相依賴的習慣,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這就是感情的積累,也是摯交的沉澱。

正如納蘭容若的那首詞,“等閒易卻故人心,卻道古人心易變”。世事變遷固然可以改變故人的心意,但其實往往是我們先以爲故人早已見異思遷。說到底,終究是我們自己在心裏對朋友的關係設置了條件,覺得朋友就該相濡以沫,就該相知相依,卻似乎忘記了那一場相遇原本來之不易。當然,既然來之不易,自然該相互堅守,如若某天其中一方感覺到了不安或失落,那麼另一方也該反省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忽略了這份來之不易的緣分。

“君子之交淡如水”,瑣碎的生活不是友情的全部,畢竟“生死與共”也僅是出現在生死之時;“天下知交老更親”,友情的可貴貴在於信任與堅守,所以更不要輕易說“等閒易卻”……

如果你是真的愛我

就請你把手給我

我們一起

登上高山

走向大海

我會讓你明白

星星在哪邊

月亮有幾顆

如果你是真的愛我

就請你把笑容給我

好讓我們兩個

一起歡笑

永遠快樂

我會讓你明白

真情有多寬

世界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