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蚊子的追逐散文

嗡嗡嗡,這是蚊子飛翔發出的聲音。但是你知道吸你血的蚊子是雌的還是雄的,是屬於什麼品種嗎?蚊子吸血之後凸起的小包爲什麼會癢?蚊子究竟還要嗡嗡多長時間纔會離你而去?當然我絕沒有不捨之意,只是一種憤恨,一種對於仇敵的排斥,爲什麼要吸我血,哼!一大早醒來,打開家中的無線,搜索蚊子,一下子驚呆了,網絡之上知識體系足夠完整,分類足夠明確。關於上述提到的問題我全部不說,你可以去搜搜看。

一隻蚊子的追逐散文

那麼我想說什麼呢?我只想說,蚊子它咬我。其實咬這個字用在蚊子對在沒經過你同意吸你血的情況下不準確,蚊子沒嘴,不會咬,但是會吸血。在被吸了血之後,還會非常的癢,實在是讓人不舒服。這樣的被吸和被癢之間,常有“丟了夫人又折兵”的意思,被吸了血已經明顯是不太爽了,還癢的讓人難受。蚊子是害蟲,因爲它能傳播病毒,因爲它在沒經過別人同意就亂吸人家血。蚊子是地主,我們要消滅地主,以消滅它們對我們的剝削。

在白天的時候,我不怕蚊子,嗡嗡嗡在我聽來也不是特別讓人心煩。畢竟,不能干涉蚊子飛行的自由,那是它們飛行的發音,我不會飛也不能不讓它們飛。當然,這是在和我的利益沒有衝突的情況下實現的。在白天,蚊子的攻擊就顯得需要勇氣了,因爲每一次吸血都要冒着生命危險。稍不注意,可能就“拋頭顱,灑熱血”式死在了吸血的戰場上。在這個硝煙瀰漫的戰場上,蚊子是否佔主動權完全是因地制宜,蚊子數目的多少往往是主導因素。蚊子以羣體出現時,它們可能會聲東擊西,並且採用吸不了血就跑的戰術。它們如果是想調戲人,目的達到;但是如果是要吸血,那麼不會太過順利,可能會有犧牲。

一到晚上,關閉房門,拉上窗簾,營造一個安靜祥和的睡覺環境。然後睡在炕上,當心靜下來,可能一個與你相依爲命的蚊子的嗡嗡聲就出現了。已經鬧騰了一天的我是累了,要睡覺的,但是我的這種疲憊好像成了蚊子可以得瑟的籌碼。這十來立方的.空間就是蚊子的舞臺,這時它們的聲音顯然已經打擾到我的休息了,但我並不特別在意。它們的嗡嗡聲好像是吹衝鋒號似的,但是它們不一定知道我是否睡着,可能會以爲我的每一次翻身都是準備和它們進行搏鬥。它們是高看自己了,不瞭解敵情的出動必將是一場疲勞戰。

蚊子是有地域差別的,就拿我被吸的經歷來說吧。河北的蚊子似乎更兇猛一些,更團結一些,吸血時可能更自在一些,吸的血就多一些。而回到我們陝西這旮瘩,蚊子總是單槍匹馬來戰,那麼我的勝利就更多一些。但是我的勝利只是減少被吸之後癢的痛苦,或是殺死了幾隻蚊子,這樣的勝利我是不知足的,對我毫無意義。蚊子還是會在我身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只覺很癢。學校里人多,單位個人所佔的體積相對較小,被吸血的可能性和頻率大大增加。而家裏的環境,則比較安逸,蚊子就會比較少,這其實也是家和學校的區別。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以前好慘。我還很小的時候,可能蚊子就老是吸我血,那時我年輕不懂事,被平白無故吸了辣麼多的血。可以明確的知道,當初吸我的血的蚊子早已經離開蚊子界,可我還在人世間蹦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