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健康纔有幸福可言散文

年本該是歡樂祥和的,過年的人本應該是開心愉快的。可是,總有些人被命運不合時宜地捉弄。

有健康纔有幸福可言散文

有位相識25年之久的朋友,儘管我們平時各自忙碌,缺乏實質性往來,但是,每年的除夕從來少不了他的祝福信息。我呢,每年都在忙完活計之後,捧着手機認認真真地逐一讀罷,而後一一回復來自親朋好友的溫暖祝福。而今年這個蛇年卻成了一次例外。直到初一也沒有收到這位朋友的隻言片語。我覺得有點奇怪,也就第一次主動發出了問候與祝福,卻如石沉大海,直至我上班一週了,還是杳無音信。我終於忍不住撥出了朋友的手機號。通了,我興高采烈地問好,聽筒裏反饋回來的卻是一種有氣無力的無奈與沮喪。原來,他在醫院!

我們的相識頗具戲劇性。

1988年末,二姐待產。我陪同母親到了北京,在登上北京到銀川的火車之前,往大姐單位發出了一封電報。因爲電報是按照字數收費的,爲了節省不必要的開支,當然字越少越好。因爲是我寫的,因此正文中就三個字:請接妹!也正因爲這個“妹”字,我的桃花運來了。

電報幾經周折送到了我大姐手中,她的同事們也就都知道大姐有個妹妹即將抵達銀川。於是,大姐的一位同事突生靈感,極爲感興趣地問明瞭一些我這個妹妹的情況,在我並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我物色好了相親的對象,並且在我和母親到大姐家的第二天就領了過來。對方絕對是一位英俊的帥小夥,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看上去幹淨利索,舉止大方得體。我,一個靦腆羞澀、土得掉渣的鄉下丫頭,初次面對一個來相親的男生,竟然一反常態地平靜,沒有絲毫的羞怯。“戀愛”就在那次侃侃而談中拉開了帷幕。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大姐和媒人的美好願望發展。先是我家人的反對,原因是他是寧夏人,並且母親和弟妹都還在農村,對於我這個連稀飯都不知道怎麼煮出來的人來說,根本做不了寧夏人的長媳,對於我這個連稻子是啥模樣都沒見過的人來說,更不可能到鄉下幫忙種稻子和收稻子。家人怕我將來吃苦受累,怕委屈了我這個被父母姐姐嬌慣壞了的笨孩子。就在親朋好友左右權衡之際,他的父親接到出國的通知,他們家的長輩們一致決定,趁他父親出國前把孩子的婚事辦了,否則等他父親回來就是幾年後了。兒子有了家,父親也就可以放心出國了。我正在不知所錯之時,聽到了要他迅速完婚的消息,剛好給了我一個決策的機會,也就果斷地和他分了手。相識一個月,手都不曾碰過,就結束了。沒多久,他與一位同爲寧夏人的姑娘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收到他的請帖,我和大姐去隨了份禮。我和他的戀愛關係自此走到了終點,他做他的`新郎、做他的父親,我繼續我的一次次相親,直到結婚生子。禮尚往來,我結婚也同樣宴請了他們夫婦。因爲同居住在一個區,出行同走一條大馬路,同去一個百貨大樓,同進一個大市場,幾年中,無意中就會碰面,有事也會偶爾聯繫。我們兩夫婦成了普普通通的好朋友。因爲有過那層關係,所以避免過多接觸爲好。二十多年,未曾斷過聯繫,但正式往來少之又少。見面三言兩語的寒暄,電話禮節性的問好。彼此維持着純潔的友誼,各自忙於自己的工作和生意,各自過着自己的日子。不變的是,每年三十晚上的那個短信息適時地響起。

有位曾經的同事知道我們之間的故事。她說過,你們如果成了,你一定很幸福。我說,未必。這麼多年的婚姻生活,我早已經懂得了一條:適合的纔是最好的。他很漂亮,也很會賺錢,屬於聰明能幹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他不適合做我的另一半,而只適合做朋友。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與他分手,分手後也從來沒有想去介入他的生活。與他見面和與其他任何同事、朋友見面一樣地自然、坦然,從來沒有過任何的異樣與不自在,對他的妻子也沒有產生過任何的不快與妒忌。我明白了,當初第一次見面我爲什麼那麼隨和,他就是我的一位久違的同學在異地的重逢,沒完沒了的敘舊而已。真正令我怦然心動的是我的老公,他纔是我找尋了多年的那個一輩子相依相伴的愛人。

真正往來頻繁,是2010年後。有一次,通電話,他告訴我,差一點再也見不到他了。我乍聽並沒有太當回事,以爲開開玩笑。等聽他說了詳細的情況方知,他真的和死神交過手了。人活着該珍惜的太多了。親人、朋友,所擁有的一切。既然有了相識的緣分,就坦坦蕩蕩地往來吧。我知道,他的父親同我的父親一樣死於心肌梗塞。沒想到,他這麼年輕心臟就出現了問題。當時在重症室搶救過來後做了心臟搭橋手術,而後一天不落地吃藥,兩年後胃嚴重受損,又四處求醫問藥醫治胃痛,期間發生車禍被撞傷過前胸和胳膊,有過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感冒。打噴嚏、流鼻涕、咳嗽、發燒成了家常便飯,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影響到他的健康狀況,藥伴隨着他的每一天。春節前,他再次感冒了,並且一直咳嗽不止。先是吃藥,然後輸液,然後到軍區醫院住院。臨近春節,我去他家中看望過,也打過數次的電話,最後聽說好多了,離開醫院回家了。我想,總算可以安心過個春節了。沒想到的是,我上班的第一週他又住進了附屬醫院。電話聯繫上後,我利用上班時間,去看望了他。

附屬醫院是寧夏最大最老也是科室最全、技術最先進的醫院。距市區非常遠。我第一次來到這個醫院。它佔地面積非常大,幾座大樓挺立在那裏,幾個門可以出入。我的視線尋找着胸外科,並不停地詢問着。因時間緊迫,生怕多走了冤枉路。醫院裏的人太多了,像一個超大規模的集市,熙熙攘攘的。各條路上都是急匆匆走着的人,有患者和他們的家屬,有醫護人員。終於,在西邊找到了我所要去的地方。進入胸外科的樓內,人依然多的不得了,每個電梯門口都站滿了等待上樓的人。一個胸外科的大樓就十幾層,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病人。我耐心地看着數字升上去、降下來,終於,門開了。1、2、3……到了7樓,眼睛四處尋找着病室。總算見到了我要看望的朋友。只見他躺在對着門臨時加的牀位上打着點滴,他的臉色很難看,沒有一絲的笑意,他妻子見我進去,趕忙起身笑着打招呼。我問明瞭他的病情,聊了一陣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於是,跟他們一起下樓,然後向他們告別,他們夫妻去食堂,我向門口走去。說實話,沒心情在這樣的環境多呆,也不想吃醫院的飯。這個地方是人們最不想來的地方,這是一個讓人壓抑、給人痛苦、令人傷心的處所。2007年,公公住院、婆婆住院、母親住院,我已經怕了這個地方。今天,這個朋友,才40多歲,高血壓、心臟病,胃還沒好,肺上又查出陰影,被懷疑肺癌。這算什麼?他是父母的長子,老媽需要他照顧,弟弟妹妹的很多事需要他操心、出主意,兒子剛剛畢業,工作未穩,妻子需要他陪伴,生意需要他打理。我深深理解了他的無奈和痛苦。如果我們結合會是什麼樣子?突然冒出瞭如此可笑的想法。明白了,他妻子爲什麼見面就說我命好。如果,我面對這種情況,一定承受不了。他的妻子真了不起,伺候了幾年的病人,現如今還面臨一個嚴重的未知。

他不甘於當一個小工人,很早就離開了工廠。從擺地攤到三輪車、汽車賣貨,到有自己的營業房,從一個人的城市戶口到全家所有人,從父親單位的小平房到兩三棟樓房,收入不斷增加,生活水平不斷提高,身體卻在不知不覺中急速下降。有句話盡人皆知,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身體跨了,金錢還有何用?如果失去了健康,我們還剩下什麼?我想,假如我和他生活,絕對不會讓他這樣。雖然沒人會先知先覺,雖然誰也不願意自己的親人得病。但是,日常一定要注意,一定從細微處和平時的點點滴滴留心。飲食起居要有規律,身體需要全方位的調理和照顧。豐富的營養、充足的睡眠、適當的運動、良好的情志,缺一不可。健康不是一切,沒有了健康必然沒有了一切。

我們都知道,紅極一時的歌星鄧麗君、張雨生、高楓,舞蹈演員陶金,健美教練馬華,影視演員李媛媛、傅彪、陳曉旭、梅豔芳,著名的播音員羅京,著名相聲演員侯耀文,他們一個個英年早逝。那些甜美動人的歌聲,那精湛的演技,那精彩的表演,那迷人的聲音都隨着他們的離世遠去了。網上更是瘋傳着:浙江商界鉅子上海均瑤牛奶公司的董事長王均瑤英年早逝,38歲擁有了35億的資產。其妻改嫁王生前司機。司機幸福之時感慨道:“以前,我認爲自己是在給老闆打工,現在才明白老闆一直在爲我打工!”殘酷的事實說明:活得更久,遠比高富帥重要!

隨着高科技的飛速發展,隨着日益商品化的生活,人類的健康狀況越發堪憂。大氣污染、水源污染、環境污染,輻射、噪音、化學、農藥、添加劑、蘇丹紅、瘦肉精、三聚氰胺、地溝油,等等等等,我們究竟該吃什麼、該喝什麼?嬰兒腦梗、兒童性發育、少年糖尿病、青年高血壓,各種癌症和稀奇古怪的病症鋪天蓋地,這究竟是怎麼了?俗話說,民以食爲天,要活着就要吃喝,我們每天吃的喝的還有沒有健康的東西?我們吃進去的究竟是營養還是毒素?

過去,洋人罵我們東亞病夫,現在中國是強大的民族,不能讓強大的中國毀了國人的身體。我們需要精神的健康,我們需要身體的健康。一個人失去了健康,將波及一個家庭;一個個家庭的健康受到損害,將威脅到整個社會的健康。萬物都是人來創造和維護的,有良知的企業應生產有利於健康的產品,有良知的商販應販賣有利於健康的產品,有良知的人要維護全人類的健康。全民行動起來,保護我們自己的健康、家人的健康、整個社會大衆的健康!

設身處地地想想吧,如果那些在病痛中掙扎、呻吟的人是我們的親人,我們將做何感想?捫心自問,人一旦失去了健康,還剩下什麼?